第八十四章 非洲小國
「你是不是之前也跟有行車記錄儀的人死皮賴臉的要到過錢呢?」關小豪倒是沒有生氣,而是一臉瞭然的對那婦女說道。
這句戳中了婦女心裡的想法,關小豪說中了。
她知道開這種豪車的人一般都是些有頭有臉有身份的人,自然不願意跟自己這種潑皮無賴為了幾百塊錢在大馬路上遭人看笑話。可沒想到關小豪卻是個硬茬,根本不買她的帳。
那婦女有些急了,索性又往地上一趟,嘴裡還嘟囔著:「反正你不給錢今天就別想走!」
關小豪看著躺在地上的婦女,淡定的從兜里拿出了手機。
「你可想好了,我現在可是有認證有物證的。這就報警,你等會兒就直接跟警察要錢吧。我可先告訴你了啊,訛詐他人財物是犯法的。而且向你這樣用生命作威脅的,應該就算是搶劫了。搶劫是什麼罪過,你自己可得好好想清楚啊……」
關小豪說著說著自己都笑了,揚著嘴角的樣子在張筱尹看來是那麼的自信有魅力。
這下那婦女有些慌了,她沒想到自己只是想訛幾個錢好回去跟自己老頭子交差,竟然都上升到了搶劫的高度了。
碰瓷婦女心裡十分清楚,搶劫那可是要槍斃的罪啊。好在自己現在還沒有把錢拿在手裡,可是搶劫未遂也是要判刑的啊。
腦子想到這裡,一看關小豪在電話上按號碼。嚇得那婦女一骨碌就翻身從地上爬了起來,拍拍屁股上的灰什麼也沒說麻溜的一頓小跑。
「誒誒誒,你別跑啊,我這才打電話報了警,你要是跑了我不就變成報假警了嘛,你回來呀……」
那碰瓷婦女本身就一邊跑一邊回頭看關小豪什麼反應,一見關小豪這麼說,更是一溜煙再在沒回過頭的跑了。
「哈哈哈,你可真行啊小豪,這人硬是讓你給說跑了。」
張筱尹瞪著大眼睛,看著那婦女一連串的麻利動作,幾秒之內就已經從在地上躺著,變成撒丫子跑路了。
兩人著上了車,這段小插曲也沒有太影響兩個人兜風的好心情。
只是兩人一起上車這一幕卻剛好被一個狗仔拍了個正著,隔天就上了娛樂新聞報的八卦版塊。
李雪看到這個八卦新聞心裡氣的不行,就像是打翻了好幾個醋缸子,酸溜溜的。想去找關小豪問個清楚,可是關小豪現在卻不搭理她。
關小豪在公司開會的時候,說自己要出差一段時間,這段時間的一切事務都要麻煩何翼伸來處理了。
私下裡關小豪也跟何翼伸簡單的說了一下情況,何翼伸作為關小豪的好兄弟,自然是十分理解的。表示公司的事情就讓關小豪放心吧,有他何翼伸在,絕對沒意外。
等到關小豪回到家中準備收拾行李的時候,夕瑤過來了,說要給關小豪做頓飯踐踐行。
斯諾特和曹熾是不需要吃飯的,所以這頓飯就關小豪和夕瑤兩個人說說笑笑的吃完了。
兩個人的關係在夕瑤看來,這算是更進一步了。
吃晚飯後,關小豪就跟曹熾一起來到了機場,在機場遇到了之前約好的張筱尹。
張筱尹有些意外關小豪會帶著曹熾前來,有些尷尬的手裡握著給關小豪一個人的買的飛機票。
關小豪考慮到曹熾是沒有身份證的,沒有辦法買飛機票。看到張筱尹有些尷尬的表情,連忙解釋曹熾只是來機場送他的。
這也讓張筱尹算是鬆了口氣,不然就太尷尬了。
張筱尹本來還想陪著關小豪去給行李稱重、過安檢的,卻接了個家裡來的電話,只好無奈的跟關小豪告別,說等他回來了會來機場接他,然後就匆匆離開了。
這也讓關小豪鬆了口氣,還好張筱尹有事先走了。不然等會兒登記前還真不好跟張筱尹解釋曹熾去哪兒了。
如登機口之前,關小豪去了趟廁所,讓曹熾變成一團黑氣附在了自己的身上。
曹熾變成黑氣之後的模樣,普通人是看不到的,只有修真者才能看得到。所以關小豪也就放心的帶著曹熾過了登機口坐上了飛機,一路輾轉,總算是飛到了非洲的某個無名小國之中。
關小豪下了飛機之後,在機場的廁所里,又讓曹熾幻化為了人形。
兩個人並肩邁著步子走出了機場,按著之前張筱尹給的地址,打車來到了早已經為自己定好的酒店。
不知道是這家酒店就是距離飛機場十分遠,還是那司機饒了路。挺長時間以後才來到了預定的酒店門口,天都已經黑了下來。
拿著房卡,關小豪坐電梯上了樓。
剛到房間門口,用房卡打開了房間門要進去,曹熾就攔在了關小豪身前。
「怎麼了?」
關小豪看到曹熾的異樣有些奇怪,因為開門前他也大致探查了這個房間,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對的。
「我感覺這裡有些不太好的東西……」曹熾有些不太確定,可還是皺著眉頭把關小豪護在身後,警惕的看著黑黑的房間里。
看曹熾這個樣子,關小豪也有些緊張了起來。他沒有探查到什麼東西,也就是說如果這裡真的像曹熾說的那樣,有不太好的東西在,那就一定是比他能力高很多的東西。
左右看看走廊上並沒有人,曹熾沒有讓關小豪進入房間,而是自己一個人踏入了漆黑的房間。
剛邁入房間兩步,曹熾就化作了黑氣,竄進了房間里探查。
「唔!」
隨著一聲痛吟聲傳出,關小豪只覺得面前好像有陣風急急地掠了出去。關小豪剛想追上去,可是想起那痛吟聲明顯是曹熾的,於是趕忙打開燈跑去屋裡查看曹熾的情況。
此時的曹熾的黑氣,相較於之前的顏色看起來已經有些單薄了。
關小豪知道這定然是曹熾已經受傷了的表現,趕忙拿出了之前幫曹熾療傷的寶器,運起真氣幫曹熾療傷。
這突來的意外讓關小豪有些措手不及,一邊給曹熾療傷,一邊琢磨著接下來自己改怎麼辦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