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假)兼談躬匠國疫情
眾所周知,躬匠國的疫情炸了。
躬匠國人其實都注重防疫的,在克羅娜剛開始的時候我身邊大家就都戴起了口罩。現在不戴口罩的人在外麵幾乎是看不見的。20年的時候,官方的緊急事態宣言指示,百姓也都大致能夠服從。
畢竟儒家文化圈,比起歐米的那些自由的,反智主義的人上人們,躬匠國人們的表現已經算是很好了。
然而防疫工作還是搞得一團糟。
主要原因就是這個朝庭的防疫工作做得就像是在夢遊——疫情有些好轉時鼓勵“大家一起去旅遊”,疫情變糟就“再來一次緊急事態宣言”,而哪怕是最嚴厲的緊急事態宣言,也隻規定飲食店8點以後不準營業,仿佛在日本,克羅娜是一到晚上才上班的特殊工作者一般。
可以說,就是這種前後矛盾的政策和漏洞百出的防疫舉措最後就導致了全國疫情大崩潰,醫院沒床位,病人在家等死。
前些天,發燒中懷胎8個月的孕婦早產,走遍全城居然沒有一家醫院能接納(這裏也有醫院的問題,不展開),最後被迫在家裏自己生產,8月的早產嬰兒在出生後因為得不到專業醫護的照料,最後不幸離世,這種人間慘劇居然發生在躬匠國這種“高度發達國家”,你想想克羅娜把高貴的躬匠國逼得有多狼狽。
撇去當局的種種夢遊操作,其實有一些(很多)躬匠國人的腦回路也的確很奇怪。官方的大政策固然是又當又立,下麵執行起來也經常讓人有啼笑皆非之感。
殘奧會上有一個新聞,就是殘奧會期間,某學校讓一群小孩子去奧運會現場給選手加油,說“會檢測確定所有人都沒有感染(不至於感染選手們)才去”。然後回來後有孩子感染了……
這種並不是孤例。關注新聞的話經常能聽到這種蠢事。比如躬匠們為廢水裏的氚,特地畫了一個吉祥物“氚寶?”來“科普”氚寶的安全性,這操作就陰間得我這寫小說的絕對無法想象。
經常有新聞,讓我看完後感覺“這種蠢事我絕對沒辦法寫到書裏去,因為肯定會被讀者罵脫離現實。”(不過氚寶這個梗……有機會的話或許可以安排一下。)
就我自己的親身經曆而言,其實第一次打疫苗的時候就有過類似糟糕的經曆。那天我起床感覺有發燒症狀,查體溫從早上到中午一直在慢慢上升,最後到打疫苗之前是37.3度,離躬匠國官方指南裏“超過37.5度不能打針”就差0.2度——而且從趨勢上來看,如果什麽都不做,溫度肯定是會上到37.5度的。
我不知道國內是怎麽個情況,但是當我把我的擔心跟醫生說的時候,我在擔心醫生會不會害怕我已經得了克羅娜,正在發作中啊……
沒想到醫生說“沒過37.5度,沒事!發燒這種事,你說能怎麽辦呢?天要下雨,人要發燒,沒辦法的事情。打吧!”
我當時心想如果我TM是病號,醫生這一疏忽,大概又是一次巨大的社區感染吧?
幸運的是,發燒當天就退燒了,但我到現在不知道我到底曾經有沒有被感染過……
他們可能從小被灌輸“不能給人添麻煩”,“不能讓別人說”的思想,這種烙印過於深刻,所以他們潛意識裏會認為“失敗後造成巨大損失,試圖挽回失敗所做的努力更加重要”——這可能有些以偏蓋全,但如果有心理學的學者,去研究研究這幫人的大腦,應該會有很多有意思的發現。
說了這麽多,其實真正想說的是今天打疫苗第二針。
第一針的時候已經跟大家說過9月3號打第二針。今天下午打的輝瑞第二針,已經有發燒和胳膊痛了,伴隨著非常強烈的困意。【所以明天請假一天】。準備在家裏做點好吃的,好好休息。
大家也請保重好自己的身體。希望疫情能夠早點結束——雖然從躬匠國,還有其他國家的德性來看,這個疫情隻怕能堅持個一兩百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