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心理有罪才怕鬼
其實徐霸也不是找不到女人,在徐霸沒結婚之前,倒是談了一個鄰村的女人,那女人也生的蠻漂亮,但是她跟徐霸回家幾次之後,就再也不願意跟他在一起了,鄰居笑著說是徐霸精力太旺盛了,把女人搞跑了。
香蓮嫂看到徐霸善意的道歉,並沒有了白天的凶神惡煞一般,頓時放心了許多,畢竟沈明哲還在,也給了她一點點的底氣。
「哦,道歉就算了,他和你說什麼,那是你們的事情,反正錢的事,你以後不要在找我要錢就好了。」香蓮嫂說道。
「不找,保證不找了。」徐霸笑的合不上嘴吧,連連點頭答應。
「這西瓜是我剛買的新鮮的,給你帶了兩個。」徐霸晃了晃手裡的兩個大西瓜。
香蓮嫂遲疑了一下,但是沈明哲還在房間,她自然不敢讓徐霸進房間,於是她伸出雙手,準備接過西瓜,然後好讓徐霸趕緊的回去。
「嗯,那我留下一個西瓜吧,天這麼晚了,你也早點回去。」
香蓮嫂看到徐霸盯著自己,她幾乎看到了徐霸眼神中的烈火。
「嗯,這西瓜很甜啊,我剛才還用溪水冰了一下,放了就不好吃了。」徐霸說著就往房間走,一點兒也沒有理會香蓮嫂伸出的雙手。
「天太晚了,明兒在吃吧?」香蓮嫂小心翼翼的看了看。
沈明哲躲著一動不動,他在想辦法,如果真的徐霸來個硬上,該怎麼突然出現合理的制止這個混蛋。
「明天就不好吃了。」徐霸笑著,咧著大大地嘴巴。
「那好吧,我去洗一下,吃完西瓜你就回去。」香蓮嫂抱著一個西瓜,走到房間一角的水桶邊。
徐霸看著香蓮嫂的背影,就在她彎腰的時候,他幾乎撐不住那種迷人,他跳起來,快速的衝到香蓮嫂的身後,一把將她攔腰抱了起來。
香蓮嫂被嚇了一跳,還沒弄明白是怎麼回事,自己就已經被徐霸壓住了,她急忙轉頭看了一下沈明哲。
沈明哲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如果他鑽出來,事情就再也遮不住了,他只能示意香蓮嫂使勁的打徐霸幾個耳光。
香蓮嫂用力地挪開徐霸按在自己身上揉動的雙手,狠狠的扇了他一巴掌,說道:
「你混蛋,滾開,你再亂來,我馬上去告訴那個領導。」
徐霸被打的愣了一下,然後翻了一個身,直直的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嘴裡像是哀求說道:
「別、別說,我走還不行?」
香蓮嫂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指著房間的門說道:
「趕快走,我當啥事都沒有。」
徐霸喘著粗氣從地上爬起來,依依不捨的走到門口。
「你說的啊,啥事都沒有。」
「還不快走。」香蓮嫂假裝生氣的樣子。
徐霸拍了拍房門,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香蓮送走了徐霸,趕忙關上了門,這才顧得上沈明哲。
恍恍惚惚間,沈明哲就覺得酒勁兒衝到了腦袋裡,經過這麼一個折騰,整個人都有些迷糊了。
隱約聽到房門被人關上,好像有人走的靠近了自己,那腳步聲聽起來很輕,他想睜眼去看,眼皮卻重若千鈞。
腦子裡更是亂鬨哄的,根本想不起自己是誰,又在什麼地方。
正煩惱間,突然覺得一隻圓潤的臂膀抵在自己的脖子下面,隨後一隻溫柔的小手攬在自己的腰間,身子便被來人使勁的拖拽,沈明哲順勢就借著力氣爬了出來,直接躺倒在地上。
「沈幹部,你醒醒」
「沈幹部是誰?誰是沈幹部?對了,我姓沈啊」
那女人低低地竊笑了兩聲,就在他的背上輕輕拍去,「我去給你弄點水洗洗。」
沈明哲抬手揮動道:「不用……不用……」
但是看到他躺在地上,拉不動,拽不動的,香蓮確實沒有辦法,只好皺著眉頭道:「沈幹部,徐霸又想打我了,你要起來替我做主啊。「
沈明哲一聽這話,閉著眼睛,抬著頭說道:「這個兔崽子,今天,今天饒了他一次,還想怎麼樣?反了他了。」
香蓮掩嘴笑了半天,看來這個年輕人還真不錯,應該是個好乾部。
看到他的衣服托在地上很髒了,香蓮就想拉他起來,她使勁的扛著他,幾乎就要拖起來的時候,一個不小心兩個人一同跌倒在地上,沈明哲整個人壓在她的身上。
此刻,她的衣服已經被撕開了,上身全部露在他的面前,她抬頭看看,見沈明哲仍然閉著雙眼,一臉睡意,不知道他是真的醉了還是已經睡著了。
不過如此近距離的接觸一個年輕男人的身體,對她來說一個艱巨的考驗,她的呼吸漸漸局促起來。
沈明哲迷糊中感覺壓到了什麼軟軟的東西,雙手一抓,似乎還很爽快,於是手下動作不停,嘴巴里還不斷的喘著粗氣。
太久沒有經歷男人的香蓮哪裡受得了,正在她左右為難間的時候,沈明哲的嘴已經尋著她呼吸的方向湊了過來。
等到他感覺到清醒的時候,已經凌晨了,沈明哲迷糊的睜開眼睛,借著微微的月光,才看到香蓮已經睡了,而自己身上蓋著一條毛毯,躺在地上,他掙扎著站起來,才發現腿上有一些粘稠的液體,努力的想回憶,卻什麼都想不起來。
沈明哲長出了一口氣,趕忙逃離了香蓮嫂子家裡。
村裡小路上,他突然看到路邊的草堆邊竟然有一個人影,而且是個weixie的人影,沈明哲看了一下時間,已經夜裡一點多了,這時候還有誰在外面?
莫非村裡進來了賊?
沈明哲小心翼翼的走過去,借著月光,讓他大吃一驚的是這個人影已經蹲在了地上,像是躲著他,瞬間一種危機感迎上心頭,沈明哲在遠處站定之後,大喊了一聲:
「誰?」
聽到沈明哲的一聲大喝,就看到那人影就一下子坐在了地上,接著一聲尖叫聲傳來。
「啊呀」沈明哲一聽是個女人,趕緊跑上前去,這才發現,這個人竟然是明莉的媽媽。
「哎,怎麼是你,你沒事吧?」沈明哲關心的問道。
他不問還好,這一問就看到明莉媽媽的眼淚幾乎要流了下來,她坐在地上,一隻手撐著身體,欲言又止。
本來只是想方便一下,被沈明哲大呵一聲,驚得坐在了地上,偏偏又被什麼東西給扎進了臀里,又是痛苦又是羞澀,讓她不知道如何是好。
沈明哲似乎明白了她的難言之隱,他趕緊攙扶著明莉媽媽站了起來,才發現她一隻腳扭的已經站不穩了,於是只能把她的胳膊放在自己的肩膀上,才能保持她站立的姿勢。
沈明哲扶著明莉媽媽,低頭看了看她受傷的地方,一根細長的稻桿深深的扎在了她的大腿根部。
「扎了一根稻桿,不是很深,我幫你拔出來?」沈明哲試探著問道。
她臉色羞紅,依靠在沈明哲身上,低聲的回答說道:「好,輕點,我怕疼。」
沈明哲嗯了一聲,伸出手去緩緩的捏住了稻桿的根部,因為稻桿的根部靠近內側太近了,他的手指難免的碰觸到她。
沈明哲屏住呼吸,緊緊的抓住稻桿飛快的拔了出來,一束鮮血順著傷口涌了出來。
沈明哲趕緊拉住她的手,想讓她自己按住止血,但是發現她疼的幾乎站不住了,於是說道:
「流血了,我要幫你止血,你別亂動。」
「嗯。」她低聲的答應,言語中露著更加的羞澀。
沈明哲將手指輕輕的按在傷口上,黑暗中雖然看不清楚,但那種無聲的震顫和波動在隱隱約約的月光之下愈加充滿了迷人。
沈明哲的左手手指按在她的傷口上,右手從口袋裡拿出一根隨身帶著的短寸銀針。
「我止血的時候,會有些酥麻,你忍著別動啊。」沈明哲叮囑了句。
明莉媽媽半脫著褲子,本來已經羞愧難當,哪裡還敢晃動。
沈明哲捏著銀針,借著天空淡淡的月光,以三分之力將銀針刺入了她傷口的穴位上方,然後輕微的旋轉。
明莉媽媽頓時感到一陣陣酥麻從大腿內側傳來,彷彿有一根涼涼的東西鑽進了心坎里。
幾分鐘的時間是如此的漫長,也讓兩個人無比的尷尬。
「好了嗎?」她羞澀的問道。
沈明哲連忙放開了手,依然用肩膀攙扶著她,只不過兩個人中間留出了一點點緩和的空間。
她臉色羞紅的整理了一下衣服,她消瘦的香肩、挺拔的五官,沈明哲似乎明白了什麼叫做少婦的魅力,纖細的小蠻腰。
沈明哲看著她整理著衣服,她面色羞紅,臉上的淚痕還未消,如同光潔的肌膚上灑了點點的露水。
「剛才是什麼東西,好像刺進了我大腿里?」她頷首微抬,小聲的問。
「沒什麼,我自幼會些中醫,幫你止血,回去兩天別碰水,傷口很快就會癒合,對了,這麼晚了,你怎麼在這裡?」沈明哲打破了尷尬的沉默。
「我下午搭隔壁村的車去了縣城,晚上從隔壁村走回來的時候,摔了一跤,走的慢。」她低聲說,像個犯錯的孩子。
沈明哲這下子明白了,怪不得她身上到處都是泥土。
「原來這樣子,村外的路實在太差了,我一定要給村裡修一條好路。」沈明哲堅定的說道。
「那你剛才蹲在這裡幹嘛?」沈明哲還是有些不明白,要趕緊回家才是啊。
她再次羞紅了臉蛋,小聲的說道:「我想方便呢,被你嚇到了。」
「……哦,實在不好意思,我以為是村裡進了小偷。」
沈明哲看著明莉媽媽羞紅的臉,趁著月色欣賞一番。
明莉媽媽也自覺地尷尬,兩人一時無語,氣氛頓時變得奇怪起來,如果在這樣下去,沈明哲不知道還能堅持多久。
「媽,是你嗎?」遠處,手電筒的燈光亮起,一個清脆的聲音響起。
明莉媽媽一聽,臉上露出一抹驚喜,連忙回答說:「明莉,媽在這。」
沈明哲一聽,知道來人是王明莉,沒想到這個小丫頭還真膽大,大半夜看到媽媽沒回家,就沿路找了出來。
王明莉走過來,發現媽媽竟然和沈明哲在一起,不由的又是一怔。
「明哲哥?」
王明莉詫異的看著沈明哲,雖然很是意外,但還是帶著淺淺的笑,露出整齊潔白的牙齒,那種少女特有的清純在眉眼間流露,讓人不由得怦然心動。
「我出來看看夜色,剛好遇見你媽。」沈明哲連忙解釋,但這個理由他自己都覺得牽強。
她們母女倆,一個是清純可愛、一個是風韻嫵媚,一個眉目含情、一個溫柔似水。
「你媽腳扭了,你扶她回家。」
王明莉看著恍然大悟,怪不得沈明哲一直攙扶著媽媽。她趕緊走過去,攙扶著明莉媽媽的一隻胳膊。
「很晚了,回去吧。」沈明哲對明莉媽媽說。
明莉媽媽點點頭,由兩人攙扶著,往家的方向走去。
「嗯,也好的,今天麻煩你了。」明莉媽媽說道。
「不麻煩,要不是因為我……」沈明哲突然覺得剛才的事情無法說出口,如果讓王明莉知道,那豈不是很尷尬。
「明莉媽媽,我以後叫你啥?總是叫明莉媽媽有點太生分了。」沈明哲趕緊換了一個話題。
「我媽叫劉燕。」王明莉搶著說道,笑嘻嘻的小臉看的沈明哲心花怒放。
「嗯,哈哈……」沈明哲笑著,揮手跟她們告別了。
回到家裡之後,沈明哲輾轉難眠,他真的想修好這條出村的路,即便不能修一條直達縣城的路,至少要修到幾公里之外的鄉道,這也算是政績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