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勝者為王
第二百二十四章勝者為王
「婁夜雨,你夠了,住手,啊啊啊…」
張雲一邊慘嚎著,一邊企圖用雙手去阻止婁夜雨,然力量盡失的他,卻怎能撼動婁夜雨的手段,無異於螳臂當車罷了。
「怎麼不叫我罪子了?先前你不是很高傲的嗎?」
婁夜雨的雙眸中殺機畢露,並沒有因為說話而延誤手上的動作,這時張雲的雙腿,已經完全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是兩具森森白骨,被陽光映射的格外耀眼。
「撕拉。」
緊隨其後,婁夜雨又扯住了張雲的手臂,接下來,他要從張雲的手臂開始下手了。
「不要,婁夜雨,我,我…收回先前的話。」極度恐慌之下,張雲顫抖的道。
沒有人不懼怕死亡,張雲也不例外,在這等酷刑之下,他的英雄氣概卻顯得如此的渺小。
「抱歉,晚了。刷…」
無情的刀光,沒有任何情面可講的落向了張雲的手臂,鮮血,再度如小溪般的流淌而下。
「婁夜雨,殺了我你也逃不掉的,我蜀山一定會讓你血債血償。」求饒無效,張雲開始威脅起來。
「逃不掉就逃不掉,我也根本沒想過要逃。我與張家之間的戰爭已經開始,只是看誰能笑道最後而已。很有可能我會在這個過程中死去,但那一天,你是沒有機會見到了。」
「婁夜雨,你住手,啊啊…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你這個禽獸,疼死老子了。」
「做鬼也不放過我嗎?呵呵,那就讓你連做鬼的機會都沒有。」
意念一動間,天行邪刃尺爆射出吞噬天地的邪輝,斜插在張雲旁邊的地面上。它用無窮的邪輝在告訴世人,當張雲死亡的那一刻,就是它收魂之時。
「罪子,你快放了雲兒,不然我發誓,一定會讓你比雲兒更慘一百倍。」一旁的手機聽筒里,傳來了張勝憤怒的咆哮。
然而對此,婁夜雨只是偏了偏頭,淡淡道:「即便我放了他?你能放過我嗎?老傢伙,我一路走來,單槍匹馬的殺到這裡,靠的…並不是天真。」
「所以收回你那一套吧,早在你們第二次找上我的時候,就註定了我們雙方之間的血流成河。」
婁夜雨本無意殺人,只是面對張家一次次囂張的挑釁,卻觸動了他做人的底線,因此骨子裡流淌的凶意,徹底點燃了他滿身的邪輝。
「你…住手,只要放過雲兒,我們之間所有恩怨一筆揭過,我張勝說話算話。」張勝妥協了,因為他實在無法眼睜睜的看著最疼愛的兒子遭受如此酷刑。
「一筆揭過?呵呵。」
婁夜雨笑了,笑容中充滿了極度的不屑,「老東西,你說算了就算了嗎?你以為你是誰?天上的神仙?還是宇宙中的主宰?莫說你不是,就是你是,小爺今天也非扒了這個畜生的皮不可。」
「撕拉。」
那是一個人的皮囊,脫離軀體的聲音。
「啊,父親救我…」
「叫啊,大點聲叫,給我叫,撕拉…」
「啊啊啊,放過我,求你…」
可此刻的婁夜雨,早已陷入的癲狂,除了嗜血之外,根本視那種求饒於無物,他滿是罪惡的手,正在對張雲的身軀,施以人世間最殘酷的刑罰。
「特么的,不是想殺我嗎?不是滿口的罪子嗎?草,怎麼樣?告訴我,這種滋味爽不爽?」
「啊,不要…啊。」
「我會把你們張家的人,一個一個的幹掉,直到有一天,再沒有任何人敢喊我罪子為止,所以,安心的去吧…」
最後,婁夜雨在那隻剩下奄奄一息的軀體上,補了最後一記重拳,張雲,徹底的隕落。
而後瞬間,天行邪刃尺神芒大放,將張雲所剩的殘魂一併收取,至此,張雲將永遠的不復存在。
手機屏幕里的張勝,慢慢的閉上了眼睛,這一刻,他彷彿在一瞬間蒼老了十歲…
拿過手機,婁夜雨虛眯而起的目光中,放射出道道冷芒,「老傢伙,今天是我殺死的第二位張家公子,在今後,還會有第三個,第四個…做好準備吧。」
「罪子,你不得好死。」屏幕中的張勝,再也顧不得一家之主的形象,呼吸急促的暴吼道。
「呵呵。」
那種笑,是對張勝的一種嘲諷,緊接著婁夜雨道:「我曾經說過,我欠你們張家的已經還清,別再來打擾我,不然我會扒掉你們身上的皮,那番話,我說的很認真。」
「所以,無需再用你們自以為是的仁慈,來對我說既往不咎的話,我不需要,而且,我也不想和禽獸打交道。」
「我需要你清楚的是,從某一時刻開始,我們之間就只能有一個存在,那就是最後的…勝者為王。」
再然後,在張勝憤怒的眼神中,婁夜雨結束了視頻通話。
他仰頭望天,忽然,發出一聲聲震破天穹的狂笑。
「哈,哈哈,哈哈哈…」
「啊哈哈哈哈…」
這時,全場一片寂靜,只可聞那聲聲狂笑,還在回蕩蒼穹,帶著一份輕狂,一份霸意。
最後,那個青年斜舉劍尺,怒嘯青天,「從今後,天罰我,我就鎖天,地罰我,我便困地,我為天君,世間無尊,哈哈哈…」
那是一種怎樣的輕狂,桀驁,囂張,君臨天下。
那種霸意,彷彿連天地都不放在眼中,浩瀚的天地間,只有一個人佇立其中,散發出雄霸天下的絕世鋒芒。
那個人的名字,他叫婁夜雨…
……
大戰完畢,婁夜雨用一天的時間來修養自己。在這期間,幾個組長輪番來看婁夜雨,當然,他們明著是來關心這位師弟的,實則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這當中,就屬雲香跑的最勤,幾乎兩個小時一趟,這不,說著說著,她又來了。
「老九,那小傢伙醒了沒?」
雲香一邊說著,還一邊伸著頭,不斷向房間裡面張望著。
「這個…雲香姐,你都來了第十趟了,不嫌累嗎?」羅怡幾乎無語了,咧了咧小嘴道。
「怎麼不嫌累?我這輩子都沒這麼主動過,關鍵不來不行啊,我怕被別人捷足先登了。」雲香焦急的道。
「什麼主動啊?還捷足先登?二姐,你能不能有點正形,這話怎麼聽著這麼彆扭啊。」翻了翻白眼,羅怡道。
「咳咳咳,口誤,這真的是口誤。」雲香笑嘻嘻的說著,那種態度,怎麼看都不像是口誤,她絕對是故意的。
這就是好姐妹,只剩下兩人的時候,便收起了平時的冷傲,開起了屬於姐妹間的玩笑。
「放心吧,給你留著呢,保證不會被別人捷足先登的。」最後,羅怡無奈道。
「真的不會嗎?那我其實更擔心你監守自盜啊。」雲香一本正經道。
「切,早就已經盜過了,沒辦法,姐的魅力大。」
「呦呦呦,誇你兩句還喘上了是吧?小心老娘橫刀奪愛。」
然而,就在兩姐妹談笑間,房門卻忽然被推開,緊接著婁夜雨健朗的身形,便出現在了兩人視覺中。
他笑了笑,打趣雲香道:「這個…雲香姐其實不用橫刀,我就已經愛了。」
頓時,雲香的一張俏臉變成了大蘋果。
儘管她和羅怡無話不談,甚至平時都說一些葷段子,但卻從來沒和一個男人開過這種玩笑,而且自己剛剛的胡言亂語被盡數的偷聽,所以一時間有點難為情。
見雲香臉色紅潤,婁夜雨哈哈一笑,而後整了整面孔道:「雲香姐來找我應該有事吧,那就進來說吧。」
說著,婁夜雨便率先進入了室內。
屋室內,婁夜雨隨意的靠在了沙發上,並習慣性的點燃了一根煙,緩緩抽了起來。
可是等了半響,雲香那面卻一點動靜都沒有,而且婁夜雨還觀察到,這個雲香姐一個勁兒的朝著大美妞使眼色,櫻口中還不斷發出噓噓的聲音。
這是玩的哪出?婁夜雨有點蒙圈。
「哎呀,行了行了,我說。」
終於被這個閨蜜弄得無可奈何了,羅怡轉過臉,朝著婁夜雨道:「就是那啥,把你那個天玄什麼破的武技給我,就是敗張雲時候用的那個,我觀摩觀摩。」
頓時,雲香的白眼差點沒翻掉在地上。
這哪裡是求?這分明就是理直氣壯的要啊?這麼整,真的好嗎?完了,這事兒容易泡湯。
然而,預想中的一切並沒有發生,那個青年的臉上,分明洋溢著柔和的笑容,貌似咋還有點美滋滋的呢。
什麼鬼?……
「就這個事兒啊,我還以為什麼呢。」
婁夜雨笑了笑,說道:「明天給你可以嗎?因為要製作一套捲軸,再刻畫出自己的心得,我需要一夜的時間才能完成。」
那語氣,完全就是在商量,如果羅怡說不行,想來婁夜雨現在就容易現場煉製。
這是什麼?這就是感情,是愛…
完后羅怡的目光,便是看向了雲香,似乎在徵求她的意見。可此時的雲香,卻完全呆住了。
這還是那個昨天在擂台上大殺四方的青年嗎?他曾口出狂言,天罰我,我就鎖天,地罰我,我便困地…
那等劍指蒼天的霸氣,令得天地都黯然失色。
怎麼現在,卻完全不一樣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