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6章 周末特別篇 齊旬司正傳11 時之空間4
「等等!」郝仁厲正聽到津津有味,突然想到了什麼,大叫了一聲,一下子打斷齊旬司講話,「你這還是沒有講明白啊?穿越過度導致鄭昌死亡到底是什麼意思?」
「那麼著急幹什麼?接著聽我說……」齊旬司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繼續往下說道:「別問我這些事情都是怎麼知道的,我會占卜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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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鄭昌發現了日曆這個秘密以後,就開始亂用了,開始還算好,每天撕下一片日曆以保證自己的人生繼續,但是過了好一段日子就覺得沒意思了。
「不對啊?我有這個能穿越人生的寶貝幹嘛還按著人生的規劃來走?」鄭昌眨巴眨巴眼睛,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日曆。
唰!唰!唰!唰!鄭昌一連撕掉了好幾片日曆,露出了十月一日那一張才停手。「哈哈哈!我真是太聰明了!明天一覺醒來就到國慶節啦!啊哈哈哈……又可以放假嘍!」鄭昌為自己耍的小聰明而得意,乾脆也不上班了,反正第二天的時候就到國慶了,以後自己想什麼時候放假就什麼時候放假!甚至可以一直不撕下十月一日的日曆,一直放假,反正花出去的錢第二天又會回來。
果然,早上一覺醒來就到了國慶節,鄭昌窩在家裡玩了好幾天的電腦,直到國慶放假結束。「不行啊,玩不夠,要是能再放一天假就好了。」說到這鄭昌盯著日曆走過去,撕下了十二月二十五日才停手。
「哈哈!每年聖誕節公司都會發獎金的……」鄭昌又在家玩了一天,第二天他就從十月穿越到了十二月二十五日的聖誕節,跑到公司領了獎金……
就這樣,凡事帶有節日能放假,有美食的節日鄭昌統統撕了,鄭昌統統撕了了個遍,可是他沒有意識到一個問題:如果他想穿越到三月某日,那他就要把三月某日前面所有的日曆都撕下來露出三月某日,這樣一來,日曆就被撕下了一大半,一月和二月都沒了。而且鄭昌沒有意識到一個更加恐怖的問題:「如果日曆被撕完了會怎麼辦?」
「會……會怎麼辦?」郝仁厲已經聽的呆住了。
「還記得我問過你的問題嗎?人生有多長?」齊旬司沒有回答他,反問了他一句。
「有多長?」郝仁利楞了一下。
「對於那些珍惜時間爭分奪秒的人來說,人生,恐怕很長,很長……但是反之,對於那些不珍惜時間的人來說,時間有沒有都無所謂……所以嘛……」齊旬司笑了笑,「當鄭昌拿到這個日曆的那一個開始起,他的人生就被壓縮成了一年,因為我給他的日曆只有一年的日子。「他的人生就和日曆一樣長,日曆什麼時候被撕完了,他的人生什麼時候就到頭了,我指的穿越過度意思就是撕日曆太多了把日曆撕完了導致他死了。」齊旬司詭笑著呵呵了一下。
「我靠……」聽到了齊旬司的話,郝仁厲震驚不已,喃喃的說道:「合著你都算計好了啊!他一拿上日曆剩下的壽命就被濃縮為一年了?那剩下的時間呢?他剩下的壽命去哪了?」
「在時之空間里。」齊旬司道,「其實他的壽命也不是變少了,只是濃縮了而已。鄭昌今年二十五歲,生死薄上記載他的壽命只有六十年……」
「就這麼點?」郝仁厲笑道。
「別打岔!」齊旬司瞪了他一下,「六十年減去他已經過了二十五年,等於他還剩下三十五年的壽命。我給他的日曆每一篇都等於一年多一點,也就是說,他每撕下一片日曆,他的壽命就會減少大概一年,等日曆撕完了,他剩下三十五年的壽命也就正好被他親手浪費掉了,至於被撕掉的日曆嘛……被我儲存在了時之空間里,現在空間里差不多有五十多張日曆紙……」
「怎麼這麼多?這個鄭昌到底跳過了過少人生?居然這麼浪費?這壽命不要可以給我啊!」郝仁厲立馬心痛了起來。
「聽我說完,被他浪費的日曆紙還在時之空間里,也就是等於被他浪費的壽命還留在時之空間里,咳咳,所以……」齊旬司故意賣了個拐子。
「所以,你是不是想說時之空間里還有五十年的壽命?」郝仁厲大概知道齊旬司想做什麼了。「你是不是想把這五十年多壽命……那啥……能不能分我點壽命?你還有那麼多……」他手不由自主的向著齊旬司的身上摸去。
「想的美。」齊旬司趕快閃開了。
「哼,不給就不給,誰稀罕你那五十年的壽命?卑鄙,奸商,拿別人的壽命佔為己有。」郝仁厲撇了撇嘴說道。
「誰說我佔為己有佔為己有了?我都吃過幾百粒仙丹了,害怕死?哈!天大的笑話!我是拿來治病的,鄭昌那種浪費時間不懂得節約的人,這麼多壽命留著給他也是浪費,還不如給那些危在旦夕的重病患者,讓他們再多活幾年,這也算是一種善舉。」齊旬司悠悠的說道。
「……這他媽都行?」郝仁厲開始懷疑人生了。
「怎麼不行?好了,別討論這個了,就不該講給你聽,走吧,前面就是馮老住的小鎮子了。」齊旬司加快步伐,好像很著急要見到那個「馮老」。
「呦呵?你還認得路?」郝仁利在齊旬司的身後連追帶趕得的追了上來。
「怎麼了?前幾天仰天笑去江湖還是我帶的路呢!」齊旬司不再搭理他了,風一樣的跑進了村裡。
「喂!等等我!」郝仁厲在後面緊跟著。
在一間小土房子前,齊旬司和郝仁厲停下了腳步,「馮老,您找我?」齊旬司試探性的喊了一句敲了敲門。
「……進來吧……」一個沙啞的聲音從門裡穿了進來。兩人相視一會,推開了門。
令人震驚的是,屋子裡並像其他人家家裡那樣收拾的很整齊,反而很亂,而且郝仁厲更是嚇得不輕,因為一開門郝仁厲就被對面的一張臉給貼了上來。那張臉很詭異,粉紅的臉蛋,表情僵硬,眼神里透不出一絲絲生氣,而且……這是一個紙人!
「哇啊啊啊!鬼啊!」郝仁厲一下子嚇得跌坐在了地上。相比之下,齊旬司倒是正常多了,「就你這膽子難道不給你們苗疆蠱師丟臉啊?」
「行了,快起來吧,你們趕了半天的路,先進屋休息一下吧……」一個老人走了過來拄著拐站到了門口,把紙人挪到一邊。
「我勒個去!原來是個紙人啊!馮老,您怎麼把這個東西擺在門口啊!可把我給嚇壞了。」郝仁厲總算緩了過來,齊旬司已經擦過郝仁厲一聲不響的進內屋了。
「還是齊兄的定力強啊,居然沒有被嚇到,我得學學他……」郝仁厲看齊旬司進去了不由得佩服他起來,正打算推開門也進去休息一下,結果聽到一些聲音。「卧槽!嚇死老子了!我他媽差掉就傻了,尼瑪……馮老我日#%@『:」¥#-%我勒個大草!我的三魂七魄媽的都嚇出來了,好在那會嚇呆了,不然就被郝仁厲看出來了,卧槽……真他媽嚇人……」透過門縫,郝仁厲清楚地看到齊旬司一下躺在床上胡言亂語還擦了擦身上的冷汗。
「麻痹謝特法克油……齊旬司,勞資看錯你了…虧我剛才還誇你,沒想到你也……裝逼……」郝仁厲一邊叫罵一邊指手畫腳的,還朝門口吐了一口痰。
「阿嚏!阿嚏!……郝仁厲!你是不是在罵我!」齊旬司爆發的聲音從屋裡傳來,「阿嚏,阿,阿嚏,我日……阿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