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1章 外傳
看著眼前兇惡的巨獒,呈呈也不禁微微的打顫,她低聲的問小翠道:「這九門提督什麼時候到?」此時呈呈也懊悔著沒帶皇家侍衛出來。「快了,快了吧,殿下,亮出身份吧。」小翠此時也沒有了剛才的膽氣。「不。再等等。」永寧依然坦然道。
突然那些流著腥臭口液的做盯著3人狂叫欲撲的兇惡獒犬感覺到了什麼,立時趴在地上卑微的低號著。
「怎麼了?你們這些吃白食的蓯貨!」看到巨犬突然驚怕的樣子,王虎不由得惱怒的在一條獒犬屁股上狠狠登了一腳。那隻獒犬只是低聲的「嗷」了叫了一聲,依然驚嚇的趴在地上不住的顫抖著。
呈呈也被此時的情景疑惑了,她依然舉著雙刺,四下張望一下。看到那個討厭的傢伙就擠在人群的第二排,正歡笑著沖他招著手。還有那個那天抓她最賣力的胖子也在他身邊,此時也正笑著沖她揮著手,她一噘嘴嘟著不去理他們,但心裡卻不知怎麼的安心了,他來了。一隻牽著繩索極其討人喜歡的雪白小狗擠出了前排人群,蹲在那兒,斜著頭好奇的看著那幾隻巨獒。突然它齜著牙沖它們一叫。那幾隻獒犬嚇得拉著拖拽著牽著他們的人轉身就跑。
「哈哈哈……」圍觀的人群爆發出快意的大笑。
「沒用的東西,回去就把你們宰了。」王虎怒道。
「上,把這幾個小妞給我綁了,抓住一個公子我賞100兩銀子。」沈敏抹不下面子的對隨從叫道。一眾隨從叫嚷著就要上前搶人。
「朗朗乾坤,天子腳下,你們就敢光天化日之下強搶民女,這京師之地,你們就不怕王法嗎?」只見一個瀟洒霸氣的青年公子撥開人群走了出來。
「你是誰么東西?老子是定西軍少帥王……」王虎還沒把狠話說完,就被齊峰身後的李木一腳重重的踢在肚子上,摔在一丈遠的地上痛苦的哀嚎著。
「你們敢打王少帥,沒有王法了啊。來人給我……」沈敏對手下剛要發威,就看到那兩人身後呼啦啦冒出來的幾十個錦衣武士,嘩嘩啦啦的掏出短火槍,黑洞洞的槍口和不懷好意的目光正對著他們,一時嚇得說不出話來。
「哦,林姑娘你們受驚了。」齊峰沒有理那些人,轉身就來到呈呈她們面前斯文的作揖道。
「王爺,要不要修理這些不長眼的東西。」李木在他身後問道。
「別惹麻煩,下手輕點,畢竟這是天子腳下,隨隨便便教訓個百八十下就好了。」齊峰輕聲吩咐道。
李木一回頭對手下大叫道:「給我打,打得連他老母也不認得他!連王爺的女人也敢搶,辣塊媽媽的,給我狠狠地打,給他們長些記性!」頓時沈敏的哀嚎和王虎的哀嚎在人群歡呼的中傳開。
「唉……胖子你瞎說什麼呢!」呈呈聽到李木的話嘟著嘴嬌怒得氣的一跺腳。
「這位是?」公主望著呈呈假意的問道。
「是那個登徒子啦!」呈呈扭著頭撇嘴氣呼呼的說道,「走啦走啦,這傢伙比那伙人還壞十倍,不,一百倍。」
人群快意的欣賞著兩個惡少被人教訓,絲毫沒有人在意齊峰和那三位小姐。
「原來是遼王殿下。」永寧微微的沖齊峰一點首。
「這位是?」齊峰看著眼前的女孩有些面熟,她的模樣依稀和自己有些相似。
「這是我師姐,身份說出來嚇死你。」呈呈齜著牙看著齊峰說道。
「這是永寧公主殿下。」小翠在一旁微微對齊峰拜了一下,輕聲說道。
「哦?原來是皇妹。」齊峰驚了一下。
「表哥。」永寧掩嘴笑道。
「什麼?你們是表兄妹?」呈呈驚訝的合不攏嘴。
第十章涉及天家
九門提督呂春急急的帶著一眾衙役,撥開擁擠的人群進到人圈中就看到一群家丁隨從打扮的人,正圍著兩個被打成豬頭看不出模樣昏迷的人,他急問道:「是誰在這裡鬧事,那三個小姐呢?」
沈家一個隨從馬上就跑來告狀道:「呂大人啊,您來的正好,我家少爺和王大帥的公子被人打成這樣了,您可要做主啊。」
「我問你那三個小姐呢!在哪裡?快說!」呂春激動地抓住那家丁的衣領子瞪眼大叫著。
「呃,呃,那三個小姐走了,走了,被一個叫什麼王爺的人安排馬車送走了。」隨從嚇道。
「什麼王爺?」呂春問道。
「那個小的就不知道了,只聽到他們叫其中一個女孩林小姐,好像說什麼這林小姐是王爺的女人。哦,呂大人,這夥人是遼東的口音,都還帶著火器,可是無法無天兇狠的很啊。您可得給我家公子把那些行兇之人抓回來啊。」那沈家隨從說道。
「哼哼……我看無法無天的是你們吧!光天化日之下就敢行強搶民女之行!來人全給我銬起來帶走!」呂春輕蔑的看了這隨從一眼對手下人喝道。
「大人,冤枉啊!冤枉啊!我們才是被害者啊!冤枉啊大人!」
「什麼冤枉!要是找不回那三個小姐,你們全要人頭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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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輛掛著遼王府家徽的四輪馬車在駛向相國府的道路上。馬車內,呈呈和公主都笑眯眯的看著對方。
「說,你還有什麼秘密瞞著我?」突然兩人異口同聲的質問對方道。
一陣短暫的靜默之後,是3個女孩哈哈的笑聲。
「好吧,好吧,我先說好了。」公主抿嘴笑道。「其實那登徒子是我姑姑安國公主的兒子,雖然我不曾見過他,但是前段時候得知他要來京城,我尋人要了他的一些畫像,所以依稀記得他的模樣,剛才在人群中,我看到他,就想著他是不是和傳說中那樣是個紈絝子,現在看來可是不像。」
「可是他好陰險的啊。公主沒聽到他對手下說什麼不要鬧出事來,隨隨便便教訓個百兒八十下嗎?」小翠在一旁笑道,「看看他那些個五大三粗的侍衛,百兒八十下的還不把人打得半死啊。」
「呵呵……的確是啊。」公主笑道,但隨後她又幽幽的嘆息一聲說道:「其實,我這表哥生世也是很不幸的,兩歲喪母,八歲喪父,哎……他這樣也許是對自己的一种放縱,一種保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