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養龍的官職
看著蟲子開始在高地的東南角打洞,文峰的腦中出現了憂鬱的聲音,「這不是這星球上的生物,這蟲子是個智慧生命體。」
「可以查出它的來歷嗎?」文峰迴應著。
「它很像是賽德蘭蟲族的皇室。」
「塞德蘭?一個星球?」
「不,是一個星系帝國,可惜在數萬年前的星系戰爭中毀滅了。」
何寶寶蹲在蟲子旁邊好奇的拿著一根小樹棍挑了挑蟲子肉鼓鼓的身子,「你把挖出的土都弄哪裡去了,給你吃掉了?」
「說實話,我也很好奇那麼多的土都到哪裡去了?上次挖紫金棺的時候我就有這個疑問,可是郝仁利那傢伙就是不說。」齊旬司站在何寶寶邊上說道。
「郝仁利是誰?你朋友嗎?」何寶寶抬頭看著齊旬司問道。
「算是吧,一個苗疆盅師,這個傢伙就是他的寶貝,上次紫金棺后,這蟲子失蹤了,他傷心了好長時間,沒想到這傢伙躲到特洛伊木馬里了,怪不得找不到。」齊旬司聳了聳肩說道。「等這事完了,我還是把它還回去好了,要不一看到那傢伙一副丟了老婆的樣子,就讓我噁心。」
蟲子一聽齊旬司要把自己送回去,立刻停止了打洞,轉回肥嘟嘟的腦子沖著齊旬司齜牙咧嘴著。
「它好像能聽懂你的話啊,你看它一臉不願意的樣子。」何寶寶看著蟲子那不滿樣子笑了,「好聰明的蟲子啊,越看越可愛,呵呵。」
聽到美女的誇獎,蟲子立刻掉頭更加賣力的向下挖掘起來。很快一個可容一人進出的坑道被挖了出來,蟲子氣喘吁吁的從坑道底部爬回了地面,一臉要死要活的樣子向著齊旬司的身上爬去。
齊旬司從腳上拿起蟲子把它丟進了木馬里,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裝備就要往坑道里下。
「等一下。」文峰抓住了齊旬司的手臂,把他拉了回來,「先讓機器人下去。」
「什麼?你說讓那大傢伙下去?這洞口可還沒它的腿粗呢。」齊旬司看著憂鬱那巨大身體不解的說道。
「我又沒說我要下去。」憂鬱白了齊旬司一眼。
「這裡除了你,哪還有機器人?」齊旬司說道。
「當然有。」憂鬱說著,打開了胸口的艙門,一條驢子般大小的機器狗從裡面蹦了出來。
「大腳機器狗?」齊旬司驚訝的看著這機器狗說道。
「這就是我們的馱夫加偵察員。」文峰把鉸鏈從憂鬱的身上拉了出來,系在了機器狗身上,「好了,憂鬱把它放下去。」
齊旬司在洞口看著機器狗被緩緩的放進洞里向著深邃幽黑的洞底落去,身後文峰和何寶寶穿戴起裝備。
看到鎖鏈不在落下,洞底傳來「稀里嘩啦」的鏈條解鎖聲,齊旬司正要把鎖鏈向上拉,就聽見洞底傳來一陣密集的槍聲,他嚇得一下跳到了一旁,「啊!二位是誰?」看著那兩個武裝到牙齒的人,他楞了一下。
文峰摘下防毒面罩,看著齊旬司,「你就打算這樣子下去?就帶著你的大寶劍,不做任何防護?」
何寶寶利索的打開了自動步槍的保險,看著齊旬司一臉奸笑的說道:「正好把他踢下去,給我們滾雷,嘿嘿……現在我們不需要這傢伙了。」
「大姐,你們可不能這樣啊。」看著那兩個一臉壞笑的人,齊旬司緊張的說道。
「把這些穿上,下面的危險不是我們能想到的。」文峰拿過一套裝備扔給齊旬司,「會用槍嗎?」
「啊,老早以前用過一次,是盒子炮。」齊旬司穿戴者裝備說道。
「盒子炮?毛瑟C96?」文峰皺著眉頭說道,「那可是古董了,大爺您哪個時代穿越來的啊?」
「可是,我真的就只玩過那個啊,其他的我真的不會用。」齊旬司尷尬的回道。
「憂鬱,找一找,看看武器庫里有沒有這種型號的槍。」何寶寶沖著憂鬱說道。
「有,毛瑟C96自動手槍1943版,7.63口徑,20發彈夾。但是子彈沒多少。」憂鬱遞過了一個金屬箱,放在了齊旬司的腳下。
齊旬司打開了箱子,拿出那隻鏡面盒子炮,向一旁擺出了一個橫手的造型,不由得極為自戀的說道:「帥啊。」
「你看好了,這裡面就6個彈匣,一會打完了子彈,我們就拿你滾地雷了。」何寶寶沖著齊旬司呲牙說著,就掛上安全鉤踏著洞壁向著洞底瀟洒的落去。
齊旬司落到了洞底,看到文峰正在機器狗身旁搗鼓著什麼,何寶寶在一旁觀察著什麼,借著機器狗頭上的射燈,他看到地上躺著十幾個穿著秦朝盔甲的武士屍體。「活僵……」他喃喃的自語道。
「齊老闆,根據小狗的偵察,我們現在在3個巨大空間中間的一條甬道里,你能告訴我們這是哪裡嗎?」文峰轉過頭看著齊旬司說道。
「我們在血道的主道里,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在我們的前面就是嬴政的珍獸園。」齊旬司看著那甬道的盡頭說道。
「珍獸園?皇家動物園嗎?」何寶寶回頭笑道。
「是龍池。」齊旬司面無表情的說道。
「龍?」文峰和何寶寶同時問道。
「是。」齊旬司向前走著,「聽說過御龍和豢龍這兩個姓氏嗎?」
「嗯,好像有些印象。」文峰跟在了齊旬司的身後說道,「這兩個姓氏應該在西周之後就沒有了吧,好像改姓龐了。」
「這兩個姓氏和龍有關係嗎?」何寶寶和機器狗跟在文峰的後面說道。
「這兩個姓氏本來是為上古天子養龍的官職。」齊旬司說道。
「養龍?這世上真的有龍這種生物嗎?」何寶寶驚詫的問道。
「有。」文峰默默的說道。
「我知道,你一定是見過那種生物的。」齊旬司回頭看了一眼文峰,「你至少殺死過一條龍。」
「呵呵。」文峰笑了笑,「你認為現在那裡面的龍還活著嗎?」
「不知道,也許活著,也許早已死了只剩下了骸骨。」齊旬司淡淡的說道,「進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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