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你這個瘋子
「當年丘處機為什麼要敲下石頭的那個角?」何寶寶懶懶的坐在地毯上趴在茶几上剝著橘子好奇的看著文峰。
「是啊,快說,真急死人了。」白薇薇放下了手上才吃了一半的哈密瓜,轉頭看著一臉沉思狀的文峰,阿努比斯趁著白薇薇的注意力全在文峰那裡,迅速的把那半哈密瓜叼走,躲在何寶寶身後大口的吃著。
「啊,壞狗狗,你吃的最多,還搶我的,噎死你。」白薇薇反應過來不滿的沖著阿努比斯叫道。
「其實,傳說中,完整的黑心石有兩種能力,它能讓人心中的陰暗面放大,也有能實現人的一個願望的能力,而我們拿到的這塊是只有黑暗的那一塊。」文峰仰頭靠在沙發上看著吊燈,「這就解釋了丘處機為什麼當年只追隨蒙軍到了巴拉仟湖就告別大汗急匆匆的東返。因為他得到了得道成仙的捷徑。呵呵連聖人都被這魔石誘惑了。」
「你是說,丘處機當年是得到了這個才踏破虛空得道成仙的?」白薇薇看著文峰說道。
「是的,為了這個他等了一個甲子。」文峰悠悠的說道。
「60年?為什麼要等60年?」何寶寶往自己嘴裡塞了一瓣橘子問道。
「因為可汗在他之前許下了得到天下的願望,而魔石要等60年才能再次達成下一個願望。」文峰緩緩的說道。
「現在怎麼辦?那麼小的一塊石頭,我們到哪裡找,這可比大海撈針還要難上100倍啊。再說,當年丘處機成仙的時候很可能把它帶走了啊。」何寶寶有些崩潰的說道。
「不,我感到那塊石頭其實離我們很近,它在召喚我們。」文峰突然向前俯身看著何寶寶說道,「因為主體出現了,它也要回到主體身邊了。」文峰站了起來,「好累,做了一天的飛機了,我好累,我先睡覺去了。」說著走向了自己的卧室。
「把你的東西收拾一下,我們也早點睡吧,順便給我說說你們在歐洲的趣事。」白薇薇笑著拉起了妹妹走進卧室。
「哇!好漂亮的晚禮服啊,這個可少說也要幾十萬歐元吧。」看著何寶寶從行李箱中拿出那件紫色的晚禮服,白薇薇驚嘆的合不攏嘴。
「這個是他送給我的生日禮物。」何寶寶抱著晚禮服幸福的說道。
「那麼你就是穿著這個參加你的生日晚宴的?好浪漫啊,我好嫉妒啊。」白薇薇坐在床上看著妹妹不由得有一些小嫉妒的說道。「我想你那一天一定像個公主。」
何寶寶坐到了姐姐的身邊,紅著臉,小聲說道:「一個一生不會忘記的生日,他那天就像一個王子,我就像參加王子舞會的灰姑娘。女巫,皇家馬車,晚禮服,水晶鞋,完美的舞會場,12點的鐘聲,絢麗的煙火,一切讓我恍如兒時的童話之中。」說著眼淚不由得湧出了眼角。
「真的好浪漫啊。」看著妹妹一臉幸福一臉憧憬的樣子,白薇薇內心不由得感到一絲愧疚,「我以為你就是一個大大咧咧的小丫頭,一直忽視了你其實也是一個女孩子,對不起。」她攬過了妹妹的肩頭,用手指抹去了妹妹眼角的淚水。
「不,姐姐你很好,是我一直裝作自己很堅強。」何寶寶把頭搭在了姐姐的肩頭。
「你愛上他了……」白薇薇心中有些酸楚有些痛。
「才沒有,那個大色狼,我不喜歡!」何寶寶嘟著嘴嗔怒道,「知道嗎,這個傢伙一路上凈忽悠我,凈嚇我,好不容易到羅馬,他一下飛機就連續和一個公主,一個黑社會老太婆……」何寶寶沒好意思說下去。
「和她們怎麼啦?」白薇薇心裡開心了很多,開心的追問道。
「做愛啊!」何寶寶一想起來就氣得大叫道。
這一夜姐妹二人聊了很晚,幾乎一夜沒睡,白薇薇聽著何寶寶說在歐洲的故事,聽得入迷了,他好色好壞,但他真的好厲害好神秘,她敏銳的感覺到妹妹早已深深地愛上了他,而自己又何嘗不是呢。故事中她早已把妹妹換成了自己,想像著和他並肩作戰和他浪漫跳舞和他……
文峰的卧室里,文峰半躺在床上,抱著筆記本操作著,極為肉痛的按下了確定鍵,50億歐元被打入了威爾士蘭皇家賬戶,「哎……要命啊,知道嗎,為了給兒子掙奶粉錢,我可能又要引發一場石油戰爭了。」文峰看著電腦視頻里穿著性感內衣從浴室出來的瑪利亞喃喃說道。
「你把石油期指推高了?呵呵,看樣子明天一早我們偉大而貪婪的米國盟友就要再次發動一場顏色革命了。」瑪利亞很沒良心的吹著頭髮走到攝像頭前壞笑道。「你可真壞,竟然把股權賣給了那個獨裁者,知道他兒子是我的追求者之一嗎?」
「那麼,這一次,我要他死。」文峰的眼中閃現出一絲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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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駿飛,一個年輕的畫家,可惜他沒有名氣,生活過的一直很拮据,曾經他有一個很漂亮的未婚妻,這是他唯一值得炫耀的事,可惜一個月前那個女孩終於經受不住誘惑投入了一個富二代的懷抱。開始他還自責自己什麼也給不了她,她離開自己是早晚的事,他還幻想著她還愛著自己,遲早會回到自己的身邊,他一直保存著她的通信方式,而她也沒有拉黑自己,不時地給他發信息。
可是今天那個女人發信息告訴自己,她已經不愛他了,那個男人比他好一萬倍,看著微信留言,和那女孩依偎在一個中年男人懷中開心笑著的照片,他的心猶如刀割一般。看著那張在泰晤士河上遊艇的照片,朱俊飛狠狠地把手中的空酒瓶砸向了大門,「我恨你!我詛咒你生不如死!」他憤恨的說道。胸前掛著的黑色吊石不經意間發出了一絲詭異的光芒。
「叮鈴鈴……」手機響了,「喂,朱俊飛?他死啦!」朱俊飛沖著手機大叫著。
「你喝多了吧?俊飛,是我,娟子啊。」手機里一個好聽女聲不滿的說道。
「娟子?什麼卷子?老子不上學已經很多年了。」喝多了的朱俊飛沖著手機嚷嚷著。
「我是你初中同學,我們同桌3年,你記起了嗎?怎麼後天才是國慶節,你今天就喝多了啊,明天不上班啊?」娟子在電話里抱怨道。
「你是陳娟?」朱俊飛楞了一下回道:「怎麼都畢業10年了,還記得起我?」
「呵呵,終於記起我來了啊,我是通過學校的通訊錄找到你的,明天是我們老班35歲生日,一些老同學打算合夥給她慶生你來嗎?」陳娟在電話里笑道。
「來,為什麼不來。」朱俊飛想也沒想就滿口答應下來。
「呵呵,就知道你會答應的,對了要是有女朋友的話可以一起來哦。」陳娟笑著說道。「明天下午6點,古都飯店凌雲廳,記得準時來哦。」
「好的。」一聽到女朋友3個字,朱俊飛的心情一下落到冰點,寂落的回道。
「好了,我還要通知小婕和……」電話里陳娟還在說著什麼,而朱俊飛已然醉的昏睡過去。
9月30日中午,省第一人民醫院,連續忙碌了一個晚上和一整個上午,陳幸終於可以偷閑一陣,他在搶救室里的一張病床上和衣躺下,一閉眼就睡了過去。
他再次夢到那個惡夢。
野戰醫院裡他正緊張的為傷兵做著手術,「血壓70,心跳120,血氧80,強心針!快!」
「醫生!部隊通知我們立刻撤離!」一個護士匆匆跑進了帳篷喊道:「那些外星人突破了外圍防禦陣地。」
「滾!」陳幸回頭沖著那個護士大叫道,一手狠狠的把針管里的藥劑壓入了傷員的腹部。「繼續手術!」
「立刻撤離!」一個冷冷的聲音從那個護士的身後傳來。那個惡棍走了進來看著在手術台旁忙碌的眾人說道。
「我們正在手術,你立刻滾出去!」陳幸轉頭狠狠的看著那個年輕的軍官大吼著。「在手術結束前,我們哪裡也不去!」
「啪!」的一聲槍響,傷員腦部中彈,立時心率儀變成一條直線,手術台旁的所有人都震驚了,一時間全部呆在了手術台前。
「手術結束了,傷員死了。」那年輕的軍官舉著槍若無其事的冷冷的說道,「立刻撤離,這是命令。」
「你……你這個瘋子!殺人犯!」陳幸隨手抓起一把手術刀沖著他叫喊著衝來。
軍官舉起了槍,「醫生不要逼我。」他冷冷的說道。
「你這個劊子手,有種你就開槍啊!」陳幸叫道。
「你以為我不會嗎?」軍官冷漠的看著他,嘴角泛起一絲冷笑,「啪!」的一聲他手上舉著的那把沙漠之鷹開火了。
陳幸立在了原地,臉頰出現了一道血痕,身後帳篷外一個巨大的綠色外星人倒進了帳篷。
「再不走,我就把你們都殺死。」那個軍官惡狠狠的向著他們威脅道。
「陳主任,陳主任,你醒醒,快醒醒,你這是怎麼啦?」一個年輕的護士推醒了惡魔中的陳幸。
「啊……又是那個夢。」陳幸一頭大汗的坐了起來,「是小婕啊,謝謝你。」
「怎麼做噩夢了啊?」護士小婕微笑著看著陳幸。「那個……陳主任今天下班後有空嗎?」小婕的臉紅了。
「有空,什麼事?」陳幸微笑著看著小婕。
「我有個同學會想……想讓你當我的男朋友一起去。」小婕的聲音像蚊子哼哼一般,她的臉更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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