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毛利小四郎
一位三十歲左右,稍顯成熟的男子主動與楊銘握手,開口道:“這位就是楊先生吧。 Ww W COM您好,請坐。”
楊銘在沙上坐下,趁機將這裏打量了一下。
這是一間十多平米左右的屋子,屋裏擺著一張辦公桌和兩個沙,辦公桌上有一台電腦,旁邊是一台飲水機,角落辦著兩盆青竹盆栽,擺設十分簡單,卻很整潔。
除了主動與楊銘話的這人外,屋裏還有兩個青年。一位帶著眼睛的青年坐在電腦前,另一位精壯有力的青年坐在對角的沙上。
看起來他們的生活並不是很如意。
楊銘對服他們的把握更大了。
待楊銘坐下後,男子又道:“我叫張建龍,是他們的領導。我已經知道楊先生的來意,不知道楊先生想要我做什麽?”
張建龍在這個四人團隊裏很有威望,他話時,另外三個人則在一旁筆挺地坐著,部隊化的風格十分明顯。
楊銘道:“你們工作的內容沒什麽變化,主要還是做偵探調查這方麵的事情。如果你們加入我的公司,唯一的區別就是服務對象從大從變成了我一個人。現在是信息的時代,商場上爾虞我詐,競爭的就是信息,你們的任務就是幫我調查公司所有的競爭對手的信息。在閑暇之餘,你們也幫著做一下安保工作,我所做的行業,產品價值非常高,安保也十分重要。”
張建龍眉頭微皺了一下,道:“商業調查?恐怕不是這麽簡單吧,楊先生應該也知道,犯法的事情我們是不做的。”
他們的出身使得他們對尊紀守法的意識十分堅定。
楊銘“嗬嗬”笑了一聲,道:“你們做私家偵探,調查別人隱私,這恐怕也不是很光明正大的事吧。調查商業情報和你們做的別人隱私的性質是一樣的,這隻是很普通的商業競爭手段。現在的大型企業,哪一家沒做過這種事情,都是在鑽法律的空子,區別隻是手段是否高明而已。”
張建龍看起來還是不太樂意,道:“能不能讓我們再考慮一下。”
楊銘沒有著急,四下打量了一下,轉個話題問道:“你們這個公司做多長時間了?”
張建龍也不好趕他走,便道:“半年。”
楊銘道:“看你們的樣子,應該沒賺到多少錢?”
張建龍苦笑了一下,大半年前,因為某種特殊的原因,他們那支特種大隊被上頭解散了,大多數的戰友都反回了自己的家鄉,張建龍、曹三雷等四個人不想回到家鄉那個落後地方,便決定留在京城打拚。他們四個人也沒有什麽特別的技能,在一塊商量了一下,把遣散費湊一起,開了這家名為家政服務,實為偵探事務所的公司。
他們隻有四個人,規模。比較大的事件,別人不找他們做。而出格點的事情他們也不幹。因此,這半年來,他們做的最多的就是替家庭婦女調查老公是否有**,或者抓抓三之類的瑣事,楊銘這件事情已經是一單大生意了。
刨除掉半年來的房租水電,設備更新,調查過程中的消耗等費用,到手的也沒多少錢,比起做安保的戰友來,也強不了多少。
楊銘又道:“張先生結婚了嗎?”
張建龍點點頭,四個人裏就他一個人結婚了,媳婦是經媒人介紹認識,同鄉的一個姑娘,結婚已經有兩年多了,現在隨他一起了來京城。
楊銘道:“生孩子了嗎?”
張建龍搖搖頭。
楊銘道:“你知道在京城,一個孩子從出生到上完大學需要多少錢嗎?”不待他回答,便繼續道:“你可以上網查查,按照最少的標準,從出生到上完大學至少要五十萬。這是最基本的,如果想讓孩子受的教育再好點,過的舒服點,這個費用要翻一倍,一百萬。等孩子大了找對象,結婚、買房,這大概也要兩百萬。再加上自己退休後的生活費,醫療費,沒個四五百萬,在京城還真活不下去。你跟著我幹,如果做的好的話,我保證你們在十年後就能光榮退休。”
經他這麽一,張建龍四人的神色都有了些許變化,有些意動。
“讓我們商量一下。”張建龍道,四個人裏就隻有他拖家帶口,生活壓力最大。
“請便。”
四人聚一起聲商量起來。
張建龍道:“你們認為怎麽樣?”
“我聽隊長的……不過,我覺的他的也沒錯,就算幹不了,咱們大不了回來重開事務所。”
“我聽夜貓子那家夥跑國外當雇傭兵了,咱們再怎麽不靠譜也沒他不靠譜吧。”
“看起來應該很有意思,商戰啊,聽著都熱血沸騰。”
張建龍見三個兄弟都有傾向於同意合作,便也答應下來,對楊銘道:“楊先生,我們答應了。前提我們不會做犯法的事,否則我們會直接離開。”
“放心,我有這麽多錢不好好享受,幹嘛要做那種會讓自己進監獄的事。”楊銘笑了起來,隻要你們進來了,哪有那麽容易離開。習慣是會改變的,底紙是會突破的,由簡入奢易,由奢入簡難。
張建龍點頭道:“那好,我們現在就是楊老板的手下了,不知道楊老板準備怎麽安排我們。”倒是一個做事雷曆風行的人。
楊銘道:“不要著急,先給我介紹一下你們自己和各自擅長的事。”
張建龍道:“我叫張建龍,以前是隊長,擅長情報分析和製定計劃。”
那個長得精壯結實的青年道:“我叫劉二虎,以前是突擊手,擅長……近戰和火力突擊。”
曹三雷道:“我叫曹三雷,以前是偵查兵,擅長……偵查和遠距離狙擊。”
帶眼鏡的青年道:“我叫徐斯,你叫我四眼就行,以前是科技兵,戰鬥力最弱,擅長電腦程序操作。”
楊銘一喜,這四個人擅長的還挺全麵,組合在一起正好能互補,都是人才啊。他道:“我現在的公司還在搭建,等搭建好後,我會把你們的編製放在安保部門裏,組成一個特殊隊,實際上的工作跟現在差不多。每個月保底一萬,根據你們調查到的信息來提成。沒問題吧。”
四個人對視一眼,道:“沒問題。”
楊銘道:“那好,我現在就交給你們第一個任務,去幫我調查李守信,給我查查看到底幹了多少犯法事,最好能拿到他的犯罪證據。這個事可以慢慢來,我不要求你們必須做出成果,但他如果有針對我的動作,你們一定要在第一時間現並通知我。我先給你們二十萬的調查經費,你們怎麽做我完全不幹涉,但在調查過程中出了問題的話,你們要自己負責。隻要這件事做的好,我保證你們每個人在京城都有自己的房子。”
這才是楊銘來找他們的主要目的,隻要能弄倒李守信,花點錢都是事。
“沒問題。”張建龍大聲道。
四個人的臉上都浮現出欣喜之色,渾身充滿幹勁。
在離開部隊之前,他們幹的也是這種“做好了有賞,做壞了自己扛”的事情,所以對楊銘的這種要求接受起來完全沒有問題。
楊銘放下支票,道:“你們自己忙把。哦,對了。”他轉頭又對張建龍道:“嫂子也在京城吧,過些我公司開業了,你帶她過來,我給她安排一個簡單輕鬆的工作。”
張建龍感激道:“多謝老板。”
收買人心是老板老會做的事。
對楊銘來,隻是多開一個人的工資而已,對張建龍來,就讓他多了一份牽掛和歸屬感。
做完這件事,楊銘心裏的壓力輕了許多。
晚上,彩虹酒吧。
“下麵,請美女吳月給大家帶來歌曲,終於等到你!”dJ大聲吼道。
動感十足的音樂響起來,熱鬧的氣氛一浪勝過一浪。
一個清新打扮的女孩走到圓台上,肢體隨著音樂輕輕搖擺,放聲歌唱。
終於等到你
還好我沒放棄
幸福來得好不容易
才會讓人更加珍惜
終於等到你
差點要錯過你
在最好的年紀遇到你
才算沒有辜負自己
……
唱完歌,吳月端著酒杯下場對送花的人敬酒。
領班跑過來,對著吳月聲道:“七號包廂剛才給你送了十個花籃,你去感謝一下。”
吳月眼睛一亮,十個花籃代表她又有上千塊錢到手了,這種舍得送錢的客戶可不是什麽時候都能遇到的。
“謝謝花姐。”
吳月應了一聲,往包廂而去。
打開房門,包廂裏沒有配酒女郎,就隻有一個帥到掉渣的青年霸氣側露地在沙上坐著……楊銘是這麽認為的。
吳月嘀咕了一聲,走上前來給楊銘倒酒,巧笑嫣然地道:“先生,謝謝您的捧場,我敬您一杯。”
酒還未滿,一疊軟妹幣就落到了桌上。
楊銘端起酒一飲而盡,看著她道:“跳支脫衣舞,這錢就是你的。”
吳月瞄了桌上的紅票票一眼,心裏暗暗猜測著它的張數,口中道:“不好意思。老板,我隻是唱歌的。”
楊銘上下打量著吳月,道:“海的嫩模也就這個數,就你這身材模樣,隻是讓你跳個舞,錢已經不少了。”
又是一個人傻錢多的富二代,吳月心裏鄙視一句,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道:“對不起,老板,我真的不做這個。”
楊銘嗤笑一聲,要真不做,早就摔門走了,還會跟你磨跡?
“我這人最不喜歡強人所難,既然不跳,那就算了。”
著,伸手抓住桌上的軟妹幣,作勢要收回去。
軟妹幣還沒抓起來,就被一隻手按住。
“老板好沒情趣,幹嘛這麽著急嘛。”吳月調笑一聲,把錢抓起來放包裏,回頭將包廂門插上,衝楊銘拋個媚眼,緩緩搖動腰,手輕輕的把衣服解開。
不大一會,吳月就變成了一個白條條的羔羊。
楊銘看的性趣昂然,又把一疊紅色的票票拍在桌上,道:“過來。”
吳月臉上的笑意更濃,搖步走來,坐進楊銘的懷裏,伸嘴過來索吻。
楊銘此時卻沒有了憐香惜玉的心情,抓住她的頭往下按去。
吳月嗔了他一眼,乖巧地替他把腰帶解開,俯下頭來。
……
“嗓子不錯,不愧是唱歌的。”
完事之後,楊銘讚了一句,又拿一疊紅票票拍在桌上,問道:“聽你認識一個叫呂海波的人。”
吳月瞄了票票一眼,疑惑地道:“老板是什麽意思?”
楊銘道:“這是定金,三後你帶他到玉石珠寶展會買下一塊賭石。這是一件很簡單的事,隻要你我配合好,絕對沒有問題。完事之後,我再給你十萬。”
吳月在心裏思量起來,這幾個月她斷斷續續地從呂海波手裏摳出來差不多十萬幣禮物,在他身上已經沒有什麽油水好榨的了,而且男人都喜新厭久,與其等他移情別戀,倒不如利用剩餘的價值,再撈一筆。
想到這裏,她把錢收起來,道:“老板怎麽,我就怎麽做。”
“聰明!”
楊銘大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