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銘繁
把訂做弓弩花費的靈石掏出,石受還剩下不少,和夥計約好取貨時間,石受離開煉器店,又到附近靈禽店裏,買了些飼料,就跑去萬刃國都的公園裏。
在公園中,石受坐到一張長椅上,慢慢的灑著飼料喂青雀,這鳥在萬刃國隨處可見,公園裏尤其多,石受一將飼料灑出,青雀裏三層外三層的圍住石受,點啄著地上的飼料。
石受細細感受著這些青雀的鳥啼,盡是嘰嘰喳喳的,“好吃”一道鳥啼聲傳入石受耳中,被石受這龍妖一感受,解讀出好吃兩字,石受一感測,他看到了圍在最外邊的一隻青雀,身形初看和尋常青雀沒有什麽不同,可細看,那青色的羽毛很亮,這隻青雀有了些靈性。
石受又掏出另一包飼料,這包飼料是喂靈禽的,他將飼料倒在手中,攤開手後,那隻羽毛很亮的雲雀飛到了石受的手上,邊吃著石受掌中的飼料,邊時不時發出一道鳥啼,這些鳥啼聽到石受兒中,就是好吃的意思。
石受看著手中雲雀,一股龍之力被他傳送到雲雀體內,龍之力一顯現,尋場雲雀立刻嚇到跑開,可這雲雀除了有些發抖,仍舊啄著石受手上的飼料。
“好雲雀,幫我辦件事”石受雙眼一閉,他的心念一動,雲雀小腦袋的構造放大了幾百倍出現在他的腦海中,石受細細挑選著雲雀腦袋中的幾個特殊部位,將一丁點接著一丁點的龍之力灌輸到這些部位,待他再睜開眼時,雲雀已經飛到天空,而他的眼中,是另一番景象,雲雀飛到天空的視野都出現在他眼中。
石受現在是妖,還是隻龍妖,凡是有靈性的活物如靈獸,靈禽等,石受都可以聽懂他們的鳴叫聲,靈獸或者靈禽的靈智如果開發到極高,石受還可以同他們交談,石受也可以通過龍之力,命令或者控製一些小型的,修為,和靈智都極低的靈獸和靈禽,比如這隻有了些靈性的雲雀。
石受將巡視遠峰的命令下達在雲雀腦中,確認這雲雀自動飛往遠峰後,又在公園裏相同作為好幾次,算了一下時間,石受離開了公園。
在聖教宗的煉器店內,夥計交給石受一個儲物手鐲,將其中物品仔細查看後,石受滿意的點了點頭,“聖禁宗萬歲”煉器店內的夥計都狂熱的同時呼喊了出這麽一句後,看向了石受。
石受回了他們一句,“聖禁宗萬歲。”夥計們就熱情的將石受送出了煉器店,石受背上有些冷汗,他剛才險些脫口而出“魔禁宗”,在天川北陸,稱魔不稱聖,這是找死。
將手心捏著的花瓣放開,感測著花瓣飄舞的方向,石受往遠峰趕去。
到了夜晚,遠峰古堡外,富山將一大堆珍寶從儲物手鐲中取出,堆積如山的寶物被月光一照耀,閃爍出奪目的光彩,可古堡內隻有一人飛出。
飛來的人是陸甲,他一飛出就將富山攬入懷中,“變回原貌吧!你這幅樣子我受不了。”
富山聽到陸甲的話,身形一動,花瓣飄舞開,絡腮大漢又成了絕色佳人,陸甲興奮的聞著富山身上的異香,“武龍像呢?”他沉迷在富山身上的異香中,問了一聲。
“太笨重了,又不能放在儲物手鐲裏,我忙著躲人的追殺,隻能把他扔了。”富山說道。
“扔哪了”陸甲攬著富山的腰,再聞了一下富山身上的異香。
“沉到內海裏了,怎麽?舍不得啊!”富山輕輕掐了一下陸甲的肩頭,故作嗔怒的說道。
“武龍像扔就扔了,再找回來就行了。”陸甲笑著開口道。
“你個冤家,說好了我要是把你的寶物頭到手,就不會通緝我,可你倒好,通緝倒是沒有,竟然派人來追殺我。”富山惱怒的掙脫了陸甲的懷抱,她轉過身去,隻給陸甲留下了一個背影。
陸甲看著這背,就想起了欲念鎮時富山給他跳過的女像舞,忍不住從背後將富山再抱住“你才是個冤家呢!知不知道闖了多大的禍,差點害死你不算,讓我也差點送了命。”
“究竟怎麽回事啊!這個破戒指戴在手上拔不下來不說,還一堆接著一堆的活死人追殺我。”富山有些嬌怒的說道。
“事情是不能告訴你的,不過好在你今天回來了,我還有辦法保住我倆的命!”陸甲說到。
“那這戒指能取下來嗎?”
陸甲神色有些凝重,“怎麽,取不下來嗎?”富山擔憂的問道。
“能取下,隻是.……我們回古堡,慢慢說”。陸甲將珍寶收回,拉著富山回到古堡。
富山攬著陸甲的胳膊,親熱的和陸甲回到古堡,可沒想到,古堡內除了聖禁宗的那些修士,還有一個人,是一道背影,富山看到這背影,就確定這是一位翩翩公子,他手中拿著扇子扇著風,全身穿著佩戴,富山隻是一看,“陸甲全部寶物也買不到這公子的一根簪子啊!”
富山盯著這公子背影,感測到手中挽著的陸甲,身軀有些發抖,“有誰能讓一位壇主慌成這樣”她仔細一想,眼神立刻變得激動,她趕緊從陸甲身旁走開,盡量靠近這公子施起了禮。
陸甲被富山突然的行為搞得有些懵,他跪倒在地,剛要想向這公子介紹富山,可富山一道魅音開口,“小女子富山拜見銘繁公子”富山雙膝跪地,語氣恭順,她故意將身軀側身拜下,期待那位銘繁公子能注意到她胸前的高峰。
背朝二人的銘繁公子將扇子一收,他看都沒看富山,轉身直盯陸甲,“就是這樣一個女子把你迷得神魂顛倒,連我的血戒都弄丟了。”
跪著的陸甲語氣恐懼的說道,“銘繁公子恕罪,在下不該為美色所迷!現在富山已經回來,血戒就在她的手上戴著,沒有丟失,也沒有誤事,請公子饒過小的一命吧!”
“你的一切都是我給你的,你有什麽值得我饒你一命。”銘繁憤怒的走向陸甲,舉起扇子就要朝陸甲頭上砸去,可他舉起手時,手上的扇子不見了,銘繁驚異的看著自己空無一物的手,身後富山一道魅音又傳來“公子,您的扇子掉了”
銘繁轉過身,富山正站在他身後,屈著膝,彎下腰,低著頭,雙手將扇子展開,呈給銘繁。
銘繁轉身之後,先是一驚,“扇子什麽時候到這女人手裏了?”接著他才注意到,古堡內充滿了異香,“這香味是?”
富山還是一幅呈著扇子的恭順樣“哦,這是小女子的體香,如果惹得銘繁公子厭煩,請您見諒了,畢竟是父母所贈的,小女子也沒辦法隱去,要不,小女子先退下,等候處置,就不叨擾公子了。”
銘繁被富山這體香迷的也有點醉,他將富山呈上的扇子收回,正要揮手讓富山退下,但剛好看到了富山的那一雙先前被扇子擋著的高峰,他立刻覺得臉頰有些燙,“小女子先告退了。”
富山低著頭,彎著腰,移步就要退下,“慢著,把你的頭抬起來。”
富山抬起頭,銘繁一看到富山的臉,嘴角不由自主的上揚,銘繁笑著說道“免禮吧!”
富山免去參拜狀,挺起胸抬起頭,眼神嫵媚的和銘繁公子說道“多謝公子。”
銘繁舉著扇子,將富山下巴抬起,他腦海中泛起無數詞語,想和麵前的絕色搭訕,可到嘴邊張不開口,富山看到銘繁的窘迫樣,噗嗤一笑。
“你笑什麽?”銘繁語氣有些緊張的說道。
“銘煙公子的大名,小女子早有耳聞,隻是沒想到,銘繁公子竟然這麽年輕英俊,我還以為,聖禁宗的都是幫老頭呢!”富山說這話時,語氣中又帶些少女的嬌羞,麵前這張臉,從嫵媚轉向嬌羞,銘繁沒有感覺到任何的違和感,反而讓人有種,這姑娘對我一見鍾情,所以洗盡鉛華待我的感覺。
“哦,我家先祖,雖創立聖禁宗,可我本人非聖禁宗之人,銘家血脈要傳,聖禁宗的容器之法,太玷汙銘家血脈了,所以我不必受那聖禁宗修行的老朽之苦。更何況以銘家地位,即使加入聖禁宗,我也必是年輕之姿。”銘煙趕忙解釋道。
“公子,拿著扇子這麽抬著姑娘的下巴,是很失禮的”富山又是有些嬌羞的說道。
銘繁趕忙將扇子收回,“抱歉,敢問姑娘大名?”銘繁這話一問出,腦中開始懊惱起來,“這美人不是剛和我說了她的名字嗎?剛才我竟然將美人無視,我。”
“小女子富山”富山嘴中將名字再報了一遍,眼中對先前的事沒有絲毫介意,甚至目光期待的看向銘繁。
“哦,富山姑娘,在下銘繁。”
“銘繁公子有禮。”富山又是一參拜,銘繁也趕忙報拳一拜。
“公子,您不是有事要做嗎?”
“哦,多謝姑娘提醒。”
銘繁趕忙轉身,盯著陸甲,對陸甲一番喝斥,富山站到銘繁身旁,目光崇拜的看向他,大權在握,又有美人在一旁的崇拜,銘繁頓時覺得自己胸中激起無數男兒壯誌,將陸甲幹過的蠢事一件接著一件數落了出來。
聽到後來,富山突然麵色帶些擔憂,他湊到銘繁耳邊,輕聲耳語一番,銘繁有些無奈的看向陸甲。
銘繁無奈的開口道“富山姑娘說,一切過錯,皆因她而起,她願侍奉我百年,來換你一條命。”
陸甲聽到求生有望,立刻開口道“銘公子,隻要您不殺我,我願將這富山獻給您百年,不,兩百年”
陸甲話一完,銘繁麵色震怒,他剛想一拳捶死陸甲,卻聽到身旁的哭泣,“隻怨我所托非人,不該去偷他的東西,引他的注意。”
銘繁對著富山好一番安慰,等富山哭泣停止,他轉身看向陸甲,一掌擊出,陸甲瀕死要反擊,卻發現他用作保命手段的珠海不見了。
陸甲痛苦的躺在地上吐著血,他斜眼看向富山,“她是在笑嗎?她手裏的是珠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