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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決戰

  如碧還有百餘名醫者不知躲在哪裏,苗悅和石受則是在山丘內觀戰,傲寒仍舊在原地待著,時會離他不遠,隻是暫時沒有從圓球內出來的打算,至於陸名,眾修士對陸名還停留在一個“陸名是誰的階段”。


  四萬多低級修士就剩這點了,大比也終於進入了最後一關的總決賽階段。


  “怎麽辦?”苗悅問向石受,

  石受聽到苗悅詢問“隻能和其餘人一塊擊殺傲寒了”。


  石受話一說完,傲寒站著的地下鑽出幾股很粗大的藤蔓將傲寒纏住,時會躲著的圓球化成兩柄金龍劍刺向傲寒。


  傲寒被藤蔓纏住後,全身靈力運轉,將藤蔓衝裂,剛要躲開金龍劍,苗悅喚出一聲“控魂神術”,傲寒身軀動彈不得。裂開的藤蔓有獎傲寒纏住。


  金龍劍眼看就要得手,傲寒的那柄寶劍忽然極快移動,擋住金龍劍不說,還將藤蔓砍開,傲寒隻是稍一回神,就將苗悅的控魂神術破開,手指幾道劍氣擊出,苗悅役魂神術弄出的役魂針也被劍氣擊開。


  時會一柄金龍劍不停纏住傲寒,另一柄變得極為粗大,在時會一聲“金龍九劍”中,那柄變得極為粗大的金龍劍以開山碎石之威向傲寒襲去。


  傲寒寶劍護身,擋住一柄金龍劍,兩手手指劍氣不斷擊出,將金龍九劍的那柄金龍劍擋住。


  苗悅將兩柄短劍合成斷魂劍,披著紫紗衣,施出月光神術,身形消失,直穿過金龍劍向,向傲寒殺去。


  傲寒反應非常可怕,苗悅在紫紗衣內能被他察覺,他更可怕的還是劍,苗悅剛要刺向他的咽喉,周身腧穴竟然輸出極為細小但威力極大的劍氣將苗悅擊開。


  傲寒身形一動,也是瞬間消失,一道劍指襲向被她擊開的苗悅,時會稍一感測,就將金龍劍朝著一個方向飛刺去,兩柄金龍劍也因刺出速度極快,隻有金光在那閃著。


  兩柄金龍劍朝傲寒刺出,時會忽然覺得麵有寒意,身形也是向後退去,同時將感測力開到最大,他的眼中傲寒飛翔的身形出現在他一丈外,而傲寒劍指施出的劍氣離他的麵門隻有一尺。


  傲寒剛才是聲東擊西之法,看起來襲擊的是苗悅,實際上是要擊殺時會,眼看傲寒要得逞是,地下的雜草忽然如同飛針一般脫離地麵,刺向傲寒,苗悅則是用斷魂劍襲向傲寒後背。


  傲寒身形被飛針般的雜草以及苗悅的斷魂劍一阻,棄了時會避向一旁,他的寶劍直刺苗悅,感受到那劍鋒,苗悅知道,這寶劍擊過來,她的紫紗衣不會管用的。


  時會則是將全身靈力輸入腳下,把飛行之術的速度開到最大,才把傲寒的劍氣避開,他又把兩柄金龍劍召回,死死的抓在手中,看來他不打算再用飛劍之術了,他要和傲寒做近身戰鬥


  時會執著雙龍劍,殺向傲寒,兩柄金龍劍在他手下施得極為精妙,要麽兩柄同時變成巨劍,和傲寒以力搏立,要麽兩柄劍同時變得細長,以靈活多變之劍招對付傲寒,或者一劍變長格擋,一劍變短奇襲,在時會手中的兩柄金龍劍將可大可小,可直可曲,可長可短的特性發揮到了一種極限。


  傲寒和時會鬥得酣暢淋漓,需要知道,時會的金龍劍的那些特性對用劍者的要求奇高,金龍劍變得粗大,時會要使巨劍的劍法,變得寬長,時會要使長劍的劍法,變得彎曲,時會要使軟劍的劍法,變得短小,時會要使短劍的劍法,兩柄金龍劍千變萬化,時會要懂得的劍招是一個天文數字,但和傲寒鬥了這麽久,時會竟然沒有一招重複的劍招。


  苗悅也不遑多讓,她的術法武技就是快而奇,仗著月關神術遊走移動,看到傲寒的軟肋直接刺上,有時候趁著傲寒太過專心對付時會,直接控魂神術,將傲寒身軀短暫停動,給傲寒製造出不小的麻煩,還有紫紗衣,這寶物的奇妙就在於幾乎可以穿過一切,而且還能隱形,就像幽靈一般,有好幾回,傲寒麵前對敵的時會身軀中忽然帶給傲寒一股寒意,實際就是苗悅穿著紫紗衣穿過時會身軀,用役魂針偷襲傲寒,若非傲寒反應靈敏,及時察覺,真得著了苗悅的道。


  而對於傲寒來說最麻煩的是這墨草園中各式各樣的植物,經常是花瓣化作飛刀,草莖化作飛針,落葉化作飛輪,花粉化作毒煙,地下鑽出藤蔓,天上降下繩網,樹林中忽然飄出毒霧,水灘中射出一股毒液,讓傲寒是防不勝防,他身上受過的幾道傷,都是被這些手段所害,若非他恐怖的恢複力,怕是早就交待了。能玩出這一手的,也隻有不知隱匿在何處的如碧了。


  要是繼續苦戰下去,對傲寒很不利,傲寒一聲爆喝,全身劍氣射出,將時會和苗悅避開,然後拿他的寶劍在手,身形消失,再出現到半空之中,朝著一塊區域,一聲“大破空神式”,那區域中的空間裂開。


  如碧出現了,她和她手下的百餘名醫者出現在傲寒大破空神式裂開的空間中,她們皆是腳離地,互相之間極為規律的懸浮在地麵上的幾丈處,擺出了不斷變化的陣法。


  “抱歉了,如碧仙子,此為戰鬥,傲寒無法憐香惜玉了”,話一說完傲寒舉起劍直衝向如碧等醫者結成的陣法處。


  如碧說到“萬草禦仙陣”,周圍的醫者極快身形變化,墨草園內數不清的靈草靈花靈木同時集結,在半空中,匯成幾股靈植洪流向傲寒衝擊而去,傲寒一聲“冰劍神式”剛要說出,兩條金龍忽然出現在傲寒身軀顯現處伴隨著時會一聲“金龍遊天術”,兩條金龍率先向傲寒衝擊而去,將傲寒要施出的冰劍神式打斷。


  苗悅一聲“役魂神術”,飄散的頭發中發出無數役魂針飛刺向地麵,地麵中數不清的巨石礱起,苗悅在一聲“飛魂神術”,礱起的巨石飛向天空,在時會的金龍遊天術要失效時全部砸向了傲寒,苗悅覺得還不夠,又是一聲“魅魂神術”,九位神女化出,神光照向傲寒,然後苗悅雙手一抬“斷魂掌”無數道勢衝青天的掌風襲向傲寒。


  如碧和眾多醫者結成的幾股靈植洪流在苗悅的斷魂掌後對傲寒發起了衝擊,時會又將兩柄金龍劍隱匿入靈植洪流中,仔細感測傲寒氣機,準備對傲寒發動出奇不意的奇襲。


  這一招接著一招的大手段,看得隱匿在隱樓內的石受眼花繚亂,同時也熱血沸騰,“小爺什麽時候能有這種大術法啊!不行,大比完一定要好好修煉”。石受忍住了自己的衝出隱樓的衝動,“這不是小爺能摻合的”。


  即使使出如此多的奇術,武技,陣法,一幫修士仍舊不敢輕視,他們死死盯著傲寒所在的方位,都將感測之術放到最大,傲寒,傲寒,對這個家夥不能有絲毫的放鬆。


  眾人的高度警戒之下,傲寒的身影出現了,他早已被衝擊到地麵,身上仿佛都被割裂般噴發著鮮血。


  苗悅和時會對傲寒一感測,兩人互相一對視,快速衝出,趁他病要他命,如碧也喊了一聲“萬草鎖神陣”她周圍的一陣又行動起來,變化出一個新的陣法。在苗悅和時會衝到傲寒身前,地底下鑽出十幾股細細的線,將傲寒纏住。


  傲寒恐怖的恢複力又開始了,他要掙紮起身,可那些細細的線卻讓他掙紮不開,這萬草鎖神陣弄出的線之堅韌,讓傲寒也是很驚奇。


  苗悅和時會殺來了,他們出招的一刻,傲寒吹了個口哨,傲寒的那柄寶劍出現在天上,劍上道道閃電劈下,時會無奈,隻能避開,苗悅仗著紫紗衣向傲寒殺去,可傲寒的身影消失了。


  “哈哈哈哈,傲寒今日能和諸位一戰,幸甚”傲寒的身影出現在劈下閃電的寶劍前,他的身軀此時看去健壯有力,嗓音雄渾,再無一絲重傷之像,“這恢複力竟然恐怖如斯”時會在地上站著,抬起頭,眼睛看著傲寒,帶著些絕望的語氣說道。


  “各位,請看在下這一招萬劍縱橫神式”,傲寒邊說邊舉起劍,話說完,傲寒和手中寶劍一同消失。


  劍氣,到處都是劍氣,苗悅,時會,如碧和一同結陣的醫者覺得自己仿佛生存在一個劍氣的世界中,在這樣的世界存活,注定是痛苦的,那些劍氣好像隻維持了一會,又好像維持了很久,所有修士覺得自己從肌膚,到骨骼,到血管,到內髒全部被割著,這麽痛苦,那就消失吧!一道又一道紫光閃出,時會退出大比,如碧退出大比,一名又一名的醫者退出大比。


  苗悅不服,也許該說她誰都沒服過,瘋婆娘從來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即使遭受到如此的痛苦她還在支撐著,他用種種思緒來注意劍氣帶給她的痛苦,師父仇英,師叔玄天,還有石受,都出現在她的思緒中。


  “為什麽我會想到石受呢?他是我誰啊!”當苗悅問出自己這個問題時,兩個字浮現在她心頭,回答了她的疑問,“朋友,石受是我的朋友,他幫了我好多,好像我幫他的更多吧!對我幫他的更多,沒我他早就在墨草園被人欺負死了”。


  “石受幫過我什麽呢!讓我擊退了八千修士,和陸名敲詐來好多靈石,幫我建隱樓,幫我搞黃金液洗澡,幫我出了好多好多壞主意,幫我弄回了傲寒劍痕的鱗片,兩塊呢!一塊劍痕淺,一塊劍痕深,今早讓我把它放在儲物鐲裏,必要時把兩塊當盾牌用,傲寒的劍刺不進去”。


  苗悅一想完,感覺到一道不尋常的劍氣時時在她腹部閃過,她硬撐著感覺快被切割成小顆粒的身體,從儲物手鐲中取出鱗片,擋在腹部,稍過一會,感覺到一道劍氣劃過腹部的鱗片時,苗悅舉起了手中的劍,之後“滅魂神術”。


  劍氣停了,傲寒手中的寶劍正靠向苗悅腹部的鱗片,而苗悅則將一柄短劍垂著手抬起,這短劍刺入了傲寒的脖子,傲寒眼中空洞無光,這是因為傲寒被施了滅魂神術的緣故,當然憑傲寒那恐怖的恢複了,稍過一會就可以恢複,但是紫光保生衣卻不會等他,這在紫光保生衣的判定中是不折不扣的致命傷。一道紫光閃出,傲寒被擊退出大比。


  苗悅癱坐在地上,她先看向自己的衣衫,衣衫完好無損,苗悅又感測著自己的身體,身上有些發青,“可那麽多劍氣,怎麽會連衣衫都沒被刺開呢?可鱗片上就有劍痕啊!而且那種痛”苗悅正在想時,石受的呼喊聲打斷了她“苗女俠,苗女俠”。


  看到石受朝她跑來,苗悅也是邊高興的喊道“石受,我贏了,我贏了”,邊向石受跑去,當苗悅跑過來時,竟然給了石受一個很大的熊抱,“這瘋婆娘,身材挺有料的”。


  苗悅和石受漫步在墨草園中,緩緩向隱樓走去,一路上,苗悅和石受說著對傲寒那招萬劍縱橫神式的困惑,“明明那麽多劍氣,可你看,我的衣服,除了身上有些發青,其它事都沒有”。


  傲寒的劍術,石受是琢磨不出來的,不過石受在隱樓內慶祝苗悅成為大比第一後,鼓掌時的動作讓苗悅得到了靈感,苗悅靜坐一會細細感悟一般後,苗悅突然變得很頹廢。


  “您這是怎麽了”石受有些關心的問道,苗悅把她的短劍取出,劍脊和石受胸口平行,一道劍氣在劍上發出,把劍脊朝石受一拍,劍脊還未拍向石受,可劍上的劍氣卻把石受拍的退後幾步。


  石受摸著發疼的胸口,摸得摸得,將衣衫一看,沒有損壞,苗悅頹然的說道“傲寒弄得那劍氣是用拍的,不是用砍的,或者刺的,所以隻會痛,不會受傷,我並沒有贏了傲寒”。


  “您這話就不對了,傲寒這麽幹,三個原因,一是太自負,覺得自己不砍不刺就可以將你們擊出大比,二是太心軟,舍不得下重手,擊殺同門,或者就是二者兼而有之,無論是哪樣,他這回比鬥就是輸給您了,要怪隻能怪他不下死手”石受分析著。


  “再說,他要是真砍或刺,依您那天講,那麽多劍氣,您的衣衫得損壞成什麽樣子,那您不是全被傲寒給.……”石受說到這眼神示意了一下苗悅,苗悅紅著臉跑開了。


  不知為何,苗悅和石受兩人都想在墨草園多待一段時間,兩人給出的原因意思都一樣,那就是石受需要修行,這墨草園剛好是個不錯的修行處,而苗悅又剛好是個不錯的指導,而且兩人都表示這是自己經過一夜深思熟慮後,作出的決定。


  忙碌的生活開始了,每天石受都要早起,為苗悅找黃金液,苗悅決定一天要洗三回澡,得找很多。


  當苗悅舒舒服服的洗澡時,石受在做他的木工活和石匠活,他老覺得隱樓內缺少太多東西了,“衣櫃,瘋婆娘已經抱怨沒有衣櫃好幾天了,床,瘋婆娘說想要張絨草床,桌椅板凳,小爺也不能天天坐地上幹活吧,還有二樓,空著的二樓該怎麽辦呢?”


  苗悅洗完澡,石受就會停下手頭的活,接下來的時間,兩人就會進入修煉時間,簡單來說,就是石受用盡各種辦法去迎接苗悅的一頓暴打,每次打完,就是石受自己一個人的療傷時間,同時也是思考時間,而苗悅則會在一旁看著石受思考時的樣子。


  當石受睜開眼時,已是夜晚,石受會先轉過頭,先看苗悅在不在“這瘋婆娘,天天盯著小爺看,還看得這麽入迷,肯定是想怎麽整治小爺呢!”然後石受也會看會苗悅,“這瘋婆娘,不發瘋時是挺好看的”。


  注意到石受的目光後,苗悅會回過神來,臉色有幾分嬌紅的喘口氣,就跑向一邊給石受做飯了,“我是為了檢查你的修行時認不認真,”苗悅邊走向廚房邊這麽想。


  時間過了足足兩個月,直到有一天關索到了墨草園內,“大比過去進行了兩個多月了,怎麽還不決出勝負啊?”關索的聲音從隱樓外傳來,石受和苗悅趕忙出去迎接。


  當苗悅和石受將關索以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將關索迎進了他們兩人口中的家時,關索感覺自己好像猜到了大比進行了兩個月的原因,當看到石受和苗悅布置得極為溫馨舒適的隱樓,以及二人用一種夫妻的方式招待關索時,關索已經確定了大比進行了兩個月的原因。“這兩個小家夥成倆口子的傳聞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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