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六章 一郎的誘惑
在井邊府裏,駙馬如實說了他與井邊一郎各自身份的不便之後,井邊一郎很是失望,他以為他與駙馬已經超出僅僅是朋友的界限,或者升級為情人的範圍,可是對駙馬來說自己還隻是朋友,又或者還不如比爾愛德華的朋友情誼了。井邊一郎笑夠了之後,起身,任由身上的外衣滑落,駙馬也起了身,看著井邊一郎一步一步走向自己,他不由自主的向後退著,見到躲著自己的駙馬,井邊一郎又一次失笑,對駙馬說:“堂堂的京城第一幫的幫主,擂台上的戰神駙馬,竟然會怕的往後退?我真的這麽可怕嗎?”聽了井邊一郎的話,駙馬咽了咽口水,對他說:“一郎,你我是多年的好友,我對你沒有怯,而是七分敬佩三分尊重。我敬佩你……”駙馬話還沒有說完,井邊一郎向前邁了一大步,正好站在駙馬一指的距離,駙馬的出氣都能吹到井邊一郎的臉上,駙馬停住了自己要說的話,就這麽看向井邊一郎,井邊一郎就這樣眼裏帶笑的看向駙馬,問駙馬說:“駙馬,你的話還沒有說完,你接著說吧!”聽了井邊一郎的話,駙馬知道井邊一郎是故意在戲弄自己,所以,駙馬勢要拉開距離,可是就在駙馬向後退的同時,井邊一郎撲在了駙馬的身上,駙馬直接靠在了牆上,井邊一郎靠在駙馬的懷裏,聽著駙馬急促的有力的心跳聲,駙馬雙手下垂著,對趴在自己懷裏的井邊一郎不知道如何是好,他第一反應是要推開他的,可是他能感覺的到井邊一郎緊緊抱著自己的手臂,自己推不開他的話,兩個人就很難看了,所以,駙馬選擇任由他這麽抱著。井邊一郎聽著駙馬的心跳聲漸漸的平靜下來,便笑著對駙馬說:“駙馬,對於你我如此‘親近’的朋友,不知道應該是如何的情意呢?比駙馬經常見麵的比爾愛德華比起來如何?”聽了井邊一郎的話,駙馬覺得井邊一郎此時此刻如一般女子一樣好像和情郎說著情話,可是這個念頭在駙馬的腦子裏剛剛浮現,就被駙馬晃飛了,駙馬對井邊一郎說:“一郎,你和我是比任何朋友都要親近的,情意當然也是一般人不能比的。”聽了駙馬的話,井邊一郎很滿意,便鬆開駙馬,抬起頭來,對駙馬說:“駙馬,你的心跳聲告訴我,你對我是不一樣的,對不對?”聽了井邊一郎的話,駙馬有些不知所措,他不知道應該怎麽回答他,井邊一郎對他來說是很不一樣的,他對井邊一郎甚至有過有悖倫理的念想,雖然自己都已經克製住了,可是每次井邊一郎對自己做出如此親近的行為,自己都是喜歡大於厭惡的,駙馬想到這裏,抬起下垂的雙手,拉開井邊一郎抱著自己的手臂,對他說:“一郎,你應該知道我們都是男兒,且我有妻兒,你也有子。”聽了駙馬的話,井邊一郎順勢就吻上了駙馬的雙唇。駙馬被井邊一郎突如其來的動作有些嚇到,趕緊閃開可是井邊一郎很迅速,並且他耳朵吻很暴力,因為駙馬已經嚐到了自己的血的味道,井邊一郎發泄似地撕咬,讓駙馬起了男人本能的欲望,抱緊他親吻他揉捏他,直到兩人因為缺氧不得不鬆開對方。駙馬看向院子喘著粗氣,井邊一郎仍然趴在駙馬的胸口,不過此時的井邊一郎臉色好了很多,他嘴角帶著笑意,駙馬的回應讓他很滿足,他知道駙馬對他是有感覺的,這樣井邊一郎心情大好。井邊一郎沿著駙馬的下巴和脖頸一直往下碎碎的吻著,並伸手開始解開駙馬的衣服,駙馬沒有任何阻止任由井邊一郎為所欲為,駙馬不是被他吻的失去了理智,而是駙馬也很好奇,井邊一郎到底想要做到什麽程度,駙馬的長馬褂被井邊一郎全部解開,露出裏麵的內衣,井邊一郎沒有停頓的開始解開駙馬的內衣露出結實的胸膛和健碩的腹肌,井邊一郎抬頭看了一眼駙馬,正好與駙馬的詢問的眼神對上,井邊一郎笑著繼續親吻起來,一路下去一直親到腹部,駙馬拉起已經半蹲在自己麵前的井邊一郎,對他說:“一郎,可以了,別再做下去。”聽了駙馬的話,井邊一郎再一次吻上駙馬的唇,這一次要溫柔很多,可是第一次的粗暴的親吻讓兩人嘴裏都有了傷口,所以這一次兩人仍然是痛並快樂著。井邊一郎拉下自己的身上的布料,僅剩下他們東洋人傳統的褻褲,並拉著駙馬的燙人的雙手撫在了自己的臀部上。駙馬感受自己手心裏柔軟的嫩滑的肌膚,有些情不自禁的開始揉捏起來,同時兩個人都倒吸了一口氣,就在兩人有些失控的互相開始探索對方身體的溫度的時候,門外田上君對井邊一郎說:“主上,有重要的事情向您匯報。”駙馬聽到聲音先離開井邊一郎的唇,井邊一郎還有些失神,駙馬對他小聲的說:“一郎,田上君在外麵找你有事。”聽了駙馬的話,井邊一郎先親了口駙馬的唇,這才回答田上君說:“我知道了,你到我的書房等著我。”聽了井邊一郎的話,田上君立刻回答並走開了。
在井邊府的讓人欲血沸騰的房間裏,井邊一郎感受著駙馬的堅實的肌膚,笑著對駙馬說:“駙馬,你說咱們現在應該是什麽情意呢?”聽了井邊一郎的話,駙馬失笑,抱緊他沒有回話。待兩人的身體平靜了之後,駙馬離開幾乎赤裸的井邊一郎,撿起他脫下來的衣服,給他裹上之後,笑著對他說:“一郎,你知道你是在玩火嗎?”井邊一郎看著駙馬被自己留下了記號的胸口,用手沿著邊緣畫了一遍之後,笑著回答駙馬說:“隻要駙馬和我一起燃燒的話,我毫不畏懼。駙馬呢?要不要玩一下?”聽了井邊一郎的話,駙馬真有些感動,他能感覺得到井邊一郎對自己的熱情,也知道自己對他也有了渴望,駙馬真想拋開一切與他燃燒起來。可是,駙馬肩負的太多,他拋不開,他放不下。看到駙馬有些遲疑,井邊一郎早就預見到,所以也沒有再追問駙馬,而是壞心思的在駙馬的胸口上再一次吻了上去,而且是很用力的吻了上去,駙馬沒有阻止他,因為駙馬已經知道自己的胸口短時間是不能見人了。待井邊一郎滿意了自己的傑作之後,才抬起頭來,對駙馬說:“駙馬的身上有了我的痕跡,不知道駙馬回去怎麽和夫人交代。”聽了井邊一郎的話,駙馬苦笑著合上自己的衣服,然後幫井邊一郎把衣服都披上,然後對他說:“一郎,你有事可以來飛虎大宅找我,飛虎大宅很安全。”聽了駙馬說的很奇怪的話,井邊一郎一邊係著自己的衣服,一邊笑著對他說:“過夜可以嗎?”聽了井邊一郎的話,駙馬笑了笑,並且點點頭表示可以。井邊一郎知道駙馬明白自己的意思,本以為不會回應自己的,可是沒想到駙馬竟然同意了,井邊一郎便更加心情大好了。拿著手帕遞給駙馬,笑著對他說:“是我有些粗魯,這也許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差別了。”聽了井邊一郎的話,駙馬沒有接手帕,而是抬手自己擦了擦自己嘴角的血。心裏苦笑著說:嘴上有傷,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麽回事,真是丟死人了。看出來駙馬的擔憂,井邊一郎心裏笑開了花。待駙馬離開井邊府之後,井邊一郎來到書房,田上君對井邊一郎說:“主上,鬼塚君禮中將發來的電報,請您過目。”聽了田上君的話,井邊一郎接過電報,上麵說:準確消息,東北至那軍向華北轉移,請井邊君注意安全。井邊一郎把電報放在桌子上,對田上君說:“鬼塚君禮竟然沒有把東北支那軍全部殲滅,還留了後患。立刻把這個消息告訴圓上小次郎,讓他堅強郊外軍隊的防衛,還有一定要保護好實驗室的安全。”聽了井邊一郎的話,田上君立刻點頭應下吩咐,但是沒有離開,井邊一郎對他說:“怎麽?有事?”聽了井邊一郎的話,田上君對他說:“主上,鬼塚君禮中將的意思是讓您注意安全,是不是屬下帶一個小隊回來保護您的安全。”聽了田上君的話,井邊一郎對他說:“東北至那軍如果來京城的話,他們的目的一定是來切斷咱們東北地區參加聖戰的大日本帝國軍隊的經濟後盾,一旦東北地區參加聖戰的大日本帝國軍隊沒了咱們的補給,戰鬥力將大大減弱,到那個時候,東北至那軍就會卷土重來回到東北繼續與大日本帝國軍隊打仗的。所以,郊外的補給部隊才是他們的目標。”聽了井邊一郎的話,田上君立刻明白過來,點頭行禮出去忙了。駙馬回到飛虎大宅來正堂坐下喝茶,甘墨對駙馬說:“幫主,午飯準備好了。”聽了甘墨的話,駙馬感覺自己嘴裏隱隱作痛的傷口,苦笑著對他說:“恩,我有事要出門一趟。”聽了駙馬的話,甘墨點頭應下退出了正堂。駙馬想了想剛剛發生的井邊一郎的一時失控舉動,和自己對他的回應,駙馬在想自己對井邊一郎的誘惑還能堅持多久呢?想到這裏,駙馬嘴裏又開始隱隱作痛了。駙馬起身往城南河邊的那家小茶館來了。駙馬為了不引人注意特意把馬拴在遠處,然後自己走路來到茶館,並找了一個角落坐下來喝茶,一直等到快傍晚的時候,一個身材不高的人走進茶館,左右查看之後,來到駙馬的麵前,笑著對他說:“這位先生,我可以做下來喝茶嗎?”聽了來人的話,駙馬點點頭,那人坐下之後,假裝在倒茶輕聲對駙馬說:“駙馬幫主,城外的木亭在下等著您。”來人說完話之後,喝了一杯茶便走了。駙馬是等了一會兒之後才出茶館,左右查看沒有人跟蹤後上了快馬往城外木亭趕來,與在茶館與自己搭話的人匯合一起往遠處趕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