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六章 找駙馬幫忙
在‘檮杌’的殺手組織裏,隻要接到時辰的吩咐哪怕是一個眼神都要立刻做出反應,可是在時辰想寅下了指示之後,卻不見寅做出反應,時辰放下茶杯,看到寅若有所思沒有動,時辰端起手裏的茶杯猝不及防的扔向了寅,寅聽到風聲,回過神來,穩穩的接住茶杯,跪下想時辰請罪說:“首領贖罪,屬下該死。”聽了寅的話,時辰冷冷的對他說:“醜一個人除了毛病,你們一個個的都要效仿是不是?我看‘檮杌’要整頓一下了。”聽了時辰的話,寅接著求饒說:“首領教訓的是,屬下該死。”聽了寅的話,時辰冷冷的對他說:“趕緊辦事!”聽了時辰的話,寅立刻起身來到大門口,對躺在地上有些氣息的富國興說:“老頭有氣沒有?有的話,來見我家首領,沒有的話,下麵的那兩個人把他架走。”聽了來人的話,富國興有些直覺,立刻掙紮的起身,爬進大廳裏麵,富國興灰頭土臉的抬起頭來,看了看多年不見的親王,聲淚俱下的向親王請安說:“罪臣富國興給親王請安!”聽了富國興的話,時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熱茶,抬眼看了看非常狼狽的富國興,笑著對他說:“真是時間飛逝,轉眼間,富國興你已經黃土要蓋頂了。”聽了親王的話,富國興哽咽的對他說:“回親王話,罪臣就是苟延殘喘的留一口氣等著您回來,聽到消息說您回來了,最近立刻來求見您了,親王,您讓罪臣和忠於您臣子們等了太久了。”聽了富國興比戲文都扣人心弦的話語,時辰掏掏自己的耳朵,對他說:“富國興,咱們長話短說,你來想和我說什麽?就盡管說吧!”聽了親王的話,富國興眼珠一轉,也顧不上擦拭自己臉上的眼淚鼻涕和塵土,對親王說:“親王,請您會進去做大軍閥吧!罪臣和忠於您臣子們會傾盡所有壯大您的軍隊的。現在的局勢,罪臣就是不說,您應該也清楚,稱王就會變成眾矢之的,做軍閥就是稱霸一方與王無異。況且京城無人能做這個霸主,隻有您親王,罪臣和忠於您臣子們已經做好準備迎接您回去了。今天晚上是伯納愛德華侯爵的歡送舞會,隻要您點頭,西洋人就會點頭同意您回京做大軍閥。”聽了富國興的話,時辰聽的是津津有味,想了想,笑著問寅說:“醜是出任務去了嗎?也是去那個舞會吧!”聽了時辰的話,寅立刻回答說:“回首領話,是的。”聽了寅的話,時辰笑著對富國興說:“回去做大軍閥做一方霸主?對我有什麽好處?”聽了親王的話,富國興立刻對他說:“親王,坐上您應坐的寶座,拿回您自己的江山。”聽了富國興的話,時辰哈哈哈大笑起來。寅心想:怪不得首領會同意讓這個老頭進來,原來是送江山來的。時辰笑著對富國興說:“富國興,你以為我還是當初的天真的王子嗎?你的幾句話,我就回京去做那個南柯一夢般的霸主?想要我回京也容易,拿來西洋人的承認的還有京城一切事務都由時檮杌大軍閥決定的委任狀來,不然其他免談。”聽了親王的話,富國興想了想,小心翼翼的問他說:“時檮杌是親王呢?”聽了富國興的話,時辰點點頭,富國興看他點頭回應,便接著問他說:“親王,您說話算話?”聽了富國興的話,時辰大笑著點頭承諾。看到親王的點頭應許,富國興立刻點頭謝恩,然後對親王說:“啟稟親王,罪臣先告退,辦成了事情,拿著委任狀再來給親王請安。”聽了富國興的話,時辰點點頭。得到親王允許之後,富國興起不了身了,隻要一點點的趴著除了大廳,吳有才和許師爺一看自家老爺趴著除了大廳,立刻應了上去,吳有才背起不能起身的富國興往外麵走,富國興對許師爺說:“師爺,駙馬在哪裏?”聽了富國興的話,許師爺立刻回答說:“回老爺話,駙馬被比爾愛德華伯爵的車接來大英帝國租界的伯爵府了。”聽了許師爺的話,富國興點點頭,對吳有才說:“有才,你把我放到車上之後立刻去找駙馬,無論如何都請他來見我一趟。師爺,往大英使館發去請函信,京城軍閥時檮杌的親信富國興要參加伯納愛德華侯爵的歡送舞會。”聽了富國興的話,許師爺點頭應下,吳有才加快了腳步,待把富國興放在馬車上之後,都分頭忙去了。
在侯爵府裏,駙馬與比爾愛德華正在閑聊的時候,房門被人敲響,進來一個侯爵府的下人,向比爾愛德華匯報說:“伯爵,外麵來了一位找駙馬先生的人,他說他叫做吳有才。”聽了下人的話,比爾愛德華看向駙馬,駙馬很吃驚不過很快便恢複了如常,笑著對比爾愛德華說:“比爾,那是我的朋友,找我估計有急事,我去去就來。”聽了駙馬的話,比爾愛德華笑著點點頭,對駙馬說:“駙馬,請不要忘記做的舞伴的約定哦!”聽了比爾愛德華的話,駙馬笑著點頭答應,然後跟著下人走了。來到侯爵府的大門,看到大刀幫幫主吳有才,兩人互相行禮後,吳有才對駙馬說:“我家老爺派在下請駙馬幫主移步到下榻的賓館,有要事相商。”聽了吳有才的話,駙馬笑著點點頭,做出請的姿勢,兩人上了快馬一路快跑往富國興下榻的賓館來了。富國興從白金公館回來之後洗漱一番之後好生的休息了一下,帶有些力氣之後,立刻起身來,喝口熱茶之後,問許師爺說:“師爺,駙馬請來沒有?”聽了富國興有些擔心的話,許師爺立刻回答說:“回老爺的話,吳兄才出發不久,估計還要等一會兒回來。”聽了許師爺的話,富國興點點頭,他閉目養神,心裏盤算著怎麽求駙馬幫助自己辦這件事情,富國興非常慶幸的是駙馬與自己的接觸中能出於私事求自己幫忙,除了‘檮杌’的底細自己沒有全盤告知之外,其他都權利幫駙馬的忙了。富國興之所以這麽做就想著有朝一日有事情會求上駙馬。沒想到這一日來的這麽快,駙馬與比爾愛德華伯爵的關係是大家有目共睹的,隻要駙馬肯開口為親王時檮杌美言幾句,這個京城一切事務都由時檮杌大軍閥決定的委任狀應該就不難拿下了。況且西洋人放權這委任狀也隻差寫上一個名字的份了。可是,如果不是西洋人和東洋人在京當權了就會影響到駙馬的現在順風順水的生意和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地位,駙馬不是笨人,隻要他稍微想想一個對自己絲毫無利甚至會有害的人做了京城的大軍閥,駙馬會幫忙嗎?想到這裏富國興有些焦慮,他睜開眼起了身來回踱步,萬一駙馬不幫忙,這委任狀上的名字會寫誰這就非常難說了,如果不成,他的這一切努力豈不是都白費了?就在富國興心好像放在炭火上烤一樣難受的時候,吳有才請著駙馬上了樓,許師爺一看駙馬來了,趕緊迎著駙馬行禮,客氣的請著駙馬來到富國興的房間,富國興看到駙馬之後,立刻握上駙馬的手,拉著他坐下來喝茶,駙馬受到如此熱情的禮待心裏很是忐忑,知道這次富國興一定是有非常難辦的事情求自己幫忙了,駙馬也不著急笑著與富國興敘舊喝茶,待一切客道話都說完了之後,富國興笑著對駙馬說:“駙馬,來天津是不是與‘檮杌’有了一些接觸?”聽了富國興的話,駙馬心裏一驚,心想:這富國興真的在我身邊安插了非常厲害的眼線啊!不然我的行動他都了如指掌,我還沒有發覺有人監視我。富國興見駙馬沒有回答自己,便笑著對駙馬說:“看樣子,駙馬是與‘檮杌’首領就見過麵了?”聽了富國興的話,駙馬笑著點點頭表示肯定,富國興見駙馬點頭肯定了便笑著對他說:“駙馬以為‘檮杌’的首領如何?”聽了富國興的話,駙馬笑著對他說:“‘檮杌’的殺手組織就如他們的名字一樣,嗜血如命,殺人不眨眼,時辰既然是‘檮杌’首領,那當然是有過而無不及的了。”聽了駙馬的評價看不出任何情緒,富國興心裏有些沒有底,富國興再問駙馬說:“那麽駙馬要找的人,是否找到了?”聽了富國興的話,駙馬想到了醜,然後搖搖頭對他說:“我要找的人不容易找到,但是我有信心一定可以找到。”聽了駙馬的話,富國興心裏一驚,想著自己該找的路子都找了,可是駙馬回答的都是滴水不漏一定機會不自己這可怎麽辦呢?駙馬看富國興若有所思的端起茶杯喝茶,便笑著對他說:“富老爺,您來天津是為了什麽事情?”聽了駙馬的話,富國興笑著對他說:“不瞞駙馬說,我是為了參加伯納愛德華侯爵的歡送舞會來的。”聽了富國興的話,駙馬笑著點點頭,富國興接著對他說:“駙馬就不好奇我為什麽來參加伯納愛德華侯爵的歡送舞會嗎?”聽了富國興的話,駙馬心裏有了一些感覺,笑而不語,富國興接著對駙馬說:“我是是代表著京城的大軍閥時檮杌來參加的。”聽了富國興的話,駙馬並沒有表現出太大的情緒,富國興了看駙馬的臉色之後,有些死心的問駙馬說:“駙馬已經知道了‘檮杌’首領的身份了吧!沒錯,他不是替主子死的奴才,而是被忠心的奴才騙京城逃過一死的主子,親王。當年親王傷心欲絕,棄京城走東北,讓我們這些忠誠與他的老臣們都沉寂了,我們忍辱負重到現在就是等著有朝一日親王回來,現在就是那一日的好時機了。”聽了富國興的話,駙馬點點頭回應。富國興對駙馬說:“我已經得了親王受命,拿到伯納愛德華侯爵受命的委任狀,就會帶著‘檮杌’回京去走馬上任,我已經起了死誓,拿不到委任狀,天津就是我的歸處了。”聽了富國興越說越嚴重的話,駙馬問富國興說:“富老爺,這麽大的事情,您能如此信任在下是在下的榮幸,隻是在下知道的太多不大合適吧!”聽了駙馬的話,富國興非常用力的搖搖頭表示否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