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三章蕭疾的徒兒蕭靈
第二日一大早,駙馬早早起來練功,出了一身熱汗之後,洗漱用早膳,然後來正堂坐下喝茶,趙飛虎和鄭大力走進正堂坐下喝茶,鄭大力對駙馬說:“幫主,吉祥果園的事情辦妥了,金條屬下也藏好了,那間屋子是宋順在用。”聽了鄭大力的話,駙馬滿意的點點頭,趙飛虎對駙馬說:“幫主,按照您的吩咐已經派了一些得力的手下去吉祥果園了,還有做工的苦力們,正好是從蓬萊閣大酒樓那裏下來的勞力。”聽了趙飛虎的話,駙馬突然想到自己師弟張三和李江的蓬萊閣大酒樓應該已經建設完成了。想到這裏,駙馬對趙飛虎說:“趙兄,給我的師弟們送去五百兩銀子,帶我的話去,蓬萊閣大酒樓盡快裝潢開張。”聽了駙馬的話,趙飛虎點頭應下吩咐。正在這個時候,門口當差的手下走進來稟告駙馬,井邊府的汽車來接駙馬了,駙馬起身走出飛虎大宅,上了井邊府的汽車之後,趙飛虎把備好的裝著五百兩銀子的木箱也裝上了車,趙飛虎和鄭大力向駙馬行禮對他說:“屬下們祝幫主,一路順風。”聽了趙飛虎和鄭大力的話,駙馬點頭應下。汽車行駛了起來,越來越快,待漸漸的消失在遠處之後,趙飛虎和鄭大力才往飛虎大宅走,按照駙馬的吩咐兩人忙碌了起來。駙馬坐在井邊府的汽車裏麵,車上並沒有別人,也沒有在任何地方停留而是直接出了京城,就這樣行駛了一段時間之後,駙馬才看到前放有一輛載有大日本士兵的軍用汽車在行駛著,汽車鳴笛之後,那輛軍用汽車讓開了路,駙馬所在的汽車直接跟上了上麵的汽車,駙馬知道那輛車裏一定是井邊一郎和他的貴客。而且駙馬還發現,井邊一郎所在的車前麵還有一輛載有大日本士兵的軍用汽車開在最前麵,駙馬覺得很奇怪,井邊一郎帶著他來天津不是第一次,還從來沒有見過這個陣勢了,駙馬想,這樣做第一點是考慮井邊一郎的貴客的人身安全需要保護,第二點是駙馬覺得應該與現在的局勢有關,還有第三點是駙馬想井邊一郎之所以帶這麽多士兵是不是與‘檮杌’也在天津有關呢?是不是‘檮杌’要見自己也與這件事有關呢?想到這裏駙馬皺起了眉頭,駙馬在想如果真是他想的那樣,那麽‘檮杌’真要給自己找個大麻煩了。而此時,井邊一郎正與鬼塚君禮說著話,鬼塚君禮對井邊一郎說:“井邊君,現在整個華北地區戰事四起很不穩定,不過京城和天津卻成了最安全和富饒的世外桃源了。”聽了鬼塚君禮的話,井邊一郎想了想他的意思,對他說:“目前,京城和天津這兩個地方,還不是你能插手的,要知道,西洋人都盤踞這兩地,一旦你有什麽私自的行動,觸怒了西洋人,引起的後果是你承擔不起的。”聽了井邊一郎的話,鬼塚君禮哈哈大笑著對他說:“恩,井邊君說的是,我完全沒有這個想法,我隻不過是大日本天皇陛下的一把刺刀,隻有大日本天皇陛下有意誌要刺向哪裏,我才會刺向哪裏,大日本天皇陛下沒有動的意思,我是絲毫不動的,這個井邊君不是很了解的嘛!”聽了鬼塚君禮的話,井邊一郎沒有絲毫回應繼續閉目養神,鬼塚君禮笑著對井邊一郎說:“後麵的車上是駙馬吧,不如讓他也坐到咱們車上,人多熱鬧嘛!”聽了鬼塚君禮的話,井邊一郎對他說:“鬼塚君,你執意要帶上駙馬一起來京城有什麽目的?”聽了井邊一郎的話,鬼塚君禮笑著對他說:“讓駙馬與咱們同行不是很好嗎?井邊君覺得有什麽不妥嗎?”聽了鬼塚君禮不願意直接回答自己的廢話,井邊一郎也沒有了耐心,直接叫停了車,自己從車上下來,直接上了駙馬坐在的汽車,然後名利繼續前進。淺睡休息的駙馬被停住的汽車震醒,駙馬睜開眼睛就看到井邊一郎從前麵的汽車走下來,然後坐上了自己坐在的汽車,井邊一郎坐上車之後,沒有與駙馬打招呼而是坐下來直接向自己的部下們下命令繼續前進,駙馬看得出來井邊一郎有些心氣不順,駙馬覺得汽車這麽小的空間,兩人都不說話的話,氣氛會有些尷尬,便笑著對井邊一郎說:“一郎,咱們大概什麽時候到天津?”聽了駙馬的話,井邊一郎看了看駙馬,對他說:“很快,到了晚上七八點鍾就會到達預定好的賓館了,駙馬哪裏不舒服嗎?”聽了井邊一郎的話,看著擔心自己的目光,駙馬笑著對他說:“一郎,我沒事,我就是問問。我想知道咱們去了天津有什麽安排,我想去孫府走一趟,看看我的朋友孫老板。”聽了駙馬的話,井邊一郎想了想對他說:“到了天津之後,如果有什麽事情的話,我會提前去通知你的,所以,駙馬你可以做你自己想做的任何事情,不用來通知我。”聽了井邊一郎的話,駙馬點點頭,井邊一郎想了想對駙馬說:“駙馬,我想派幾名手下跟著你?以防有什麽事情發生!你覺得怎麽樣?”聽了井邊一郎的話,駙馬笑著對他說:“一郎的好意我心領了,我來天津隻不過是一個陪客,應該不會有人對我怎麽樣的,所以就不需要一郎的士兵來保護我了。”聽了駙馬的話,井邊一郎想了想也沒有再堅持。兩人的話題停了之後,汽車行駛的聲音充滿了整個窄小的空間裏。
話說,鬼手魅帶著楊洵馬不停蹄的回到山裏的家中,讓李水送了一大口氣,看著自己渾身是傷的孫子楊洵,李水的老淚都差點流出來,一把把楊洵拉到自己的懷裏,親切的對楊洵說:“爺爺的好孫兒你受苦了。”聽了爺爺的話之後,楊洵搖搖頭對他說:“爺爺,是洵兒讓您老擔心,是洵兒不孝,洵兒給爺爺磕頭。”楊洵說完話,掙紮的就要給李水磕頭,李水哪裏舍得,靜靜抱住楊洵,笑著對他說:“乖孫兒,別動別動,讓爺爺在抱一小會兒。”聽了爺爺的話,楊洵沒有再動,任由爺爺抱著,在一旁看著的鬼手魅對李水說:“李水,你可以了啊,洵兒身上有傷,讓蕭神醫給瞧瞧,沒什麽大礙的話,我要帶著洵兒給婉秀格格請罪去那!”聽了鬼手魅的話,李水點點頭鬆開楊洵,正好,管家宋順帶著蕭神醫走了進來,蕭疾一看楊洵完完整整的回來了,也流出了放心的微笑,放下東西,拉住楊洵從上到下的摸了一遍,然後又號脈,然後放心的坐下來喝茶,李水和魅一看蕭神醫的輕鬆的神情就知道楊洵身體一定沒什麽問題,李水笑著問蕭疾說:“神醫啊,洵兒這孩子的身體怎麽樣?還有他身上的傷!”聽了李老爺子的話,蕭疾笑著對他說:“李老爺子,您放心,洵兒身體好著那,就是這幾日吃的不怎麽妥帖有些欠缺營養,多補補就好了。那傷都是皮外傷,養養就好了。”聽了蕭疾的話,李水和魅都笑著點點頭,鬼手魅起了身,笑著對蕭疾說:“神醫,格格那裏怎麽樣?我能叨擾一會兒嗎?”聽了鬼手魅的話,蕭疾笑著點點頭對他說:“恩,可以可以。”聽了蕭神醫的話,鬼手魅安了心,笑著對楊洵說:“洵兒,走,去給你的額娘請安了。”聽了自己師父的話,楊洵立刻應下,起身跟在自己師父的後麵,往門外走去,來給婉秀格格請過安之後,鬼手魅帶著楊洵,在總管的安排下師徒倆美美的吃一頓大餐之後,就好好休息了。蕭神醫熬好了一碗給婉秀格格的養生湯走進房間,婉秀格格起身,謝過蕭神醫之後,一口幹了那碗湯,蕭神醫則走到一旁去看自己的小徒兒去了,這孩子雖然才出生不久可是去嗅覺敏感,隻要蕭疾一走近,這孩子不管是睡覺還是吃奶,都會立刻停下來按照味道的指引看向蕭疾,這讓蕭疾特別高興,因為他知道這孩子是天生對藥味敏感是做醫的料,所以,蕭疾隻要找到來婉秀格格這裏的機會就會在自己的身上放一味藥,量特別的小,可以說一般人都不會察覺,隻要自己的小徒兒看向自己,蕭疾就會把這味藥的名字念給她聽,每次自己的小徒兒都會兒衝著他笑,現在,自己的小徒兒的笑成了蕭疾最大的幸福。待看過了自己的小徒兒的笑之後,蕭疾轉身走到婉秀格格身邊,如平常一樣給婉秀格格把脈,摸上脈之後,蕭疾對婉秀格格說:“二奶奶,我這個小徒兒的名字可是想好了?”聽了蕭神醫的話,婉秀格格搖搖頭對他說:“讓神醫見笑了,我家夫君不在,這件事情,我一個婦道人家也不好去找老太爺說道,所以,這孩子還沒有取名字。”聽了婉秀格格的話,蕭疾笑著對她說:“還請二夫人別介意,老夫有句話想和您說,您應該知道這孩子還沒有來之前,楊二就已經把這孩子許給老夫做徒弟,俗話說: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既然楊二不在家,我想他近期都來不了,這孩子眼看就要滿月了,連個名兒都沒有也是不好,不如由老夫這個做師父的給她起個名字吧!”聽了蕭疾的話,婉秀格格有些猶豫,可是細想想,人家說的沒錯啊,自己的夫君把自己未出世的孩子許給人家做徒兒這事自己也是知道的,而且自己和孩兒的性命都是蕭神醫保的,還有什麽好拒絕人家的,況且人家還是好意,想到這裏,婉秀格格笑著對蕭神醫說:“婉秀在這裏要先多謝神醫抬愛了,您能給這孩子起名字真是她的福氣,我這個做額娘的也為這孩子感恩,可是,我畢竟是婦道人家不能做主的,待我向李老太爺稟告之後,再給神醫一個答複,您覺得可好?”聽了婉秀格格同意的話,蕭疾笑著點點頭對她說:“既然格格您同意了就好,李老爺子那我已經說過了,他的意思是讓我問問格格您,您既然同意了那我就直接給孩子起名字了。”聽了蕭神醫的話,婉秀笑著點點頭,蕭疾想了想,笑著對婉秀格格說:“這孩子既然是我蕭疾的徒兒也算我蕭家半個後人,那麽我就給她一個蕭字做名,後麵再一個靈,格格您覺得怎麽樣?”聽了蕭疾的話,婉秀格格默念了幾遍之後,滿意的笑著點點頭同意了,還喚來丫鬟,用紙筆寫下了‘蕭靈’的名字,然後讓丫鬟拿著給李老太爺送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