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二章 戌時見駙馬
在飛虎大宅的正堂裏,宋順手裏抱著一個包裹從外麵走進正堂,放在駙馬的旁邊的桌子上,駙馬起身展開包裹露出裏麵一件難得一見的純白色的貂皮大衣,駙馬拿著那件貂皮大衣,走到井邊一郎的身邊,笑著對他說:“一郎,這件大衣你試穿一下,看看合不合身?”聽了駙馬的話,井邊一郎起了身,宋順伺候井邊一郎脫了外麵的大衣,然後駙馬親自幫井邊一郎穿上了那件純白色的貂皮大衣,待井邊一郎轉過身來,駙馬環視的看了井邊一郎穿上貂皮大衣的樣子,滿意的笑著點點頭對井邊一郎說:“一郎,你覺得怎麽樣?”聽了駙馬的話,井邊一郎也滿意的點點頭對他說:“很合適。”聽了井邊一郎的話,駙馬笑著點點頭對他說:“恩,我也覺得你穿起來特別合適,這件大衣是從海外過來的,正好稱的上一郎的身份。”聽了駙馬的話,井邊一郎很受用,臉上終於有了笑容,駙馬看井邊一郎很是喜歡,便對宋順吩咐把井邊一郎的剛才脫下來的大衣收好,並讓井邊一郎就這麽一直穿著了。井邊一郎覺得既然駙馬也喜歡自己穿這件純白色的貂皮大衣也就順著駙馬的意思沒有脫下來就這麽穿著了。井邊一郎對駙馬說:“飛虎幫的慶元,元寶,寶吉,吉慶四家煙館販賣西洋人的煙土,這件事駙馬你知道嗎?”聽了井邊一郎的話,駙馬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井邊一郎接著說:“那麽,駙馬想怎麽處理?”聽了井邊一郎的話,駙馬想了想對他說:“一郎,飛虎幫的慶元,元寶,寶吉,吉慶四家煙館日後,會買一郎的煙土來賣,但是,西洋人的煙土也不能斷了,因為我們誰都得罪不起。而且我想一郎的煙土絕對不缺買家,何必與西洋人鬥氣。”聽了駙馬的話,井邊一郎毫無表現,隻是在喝茶,駙馬繼續說:“一郎,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會立刻派人通知斧頭幫,讓斧頭幫開煙館做生意,需要煙土的話,到井邊府去提貨。”聽了駙馬的話,井邊一郎點點頭表示同意了,看井邊一郎同意,駙馬點點頭喚來下人吩咐他給斧頭幫幫主周斧頭傳話去了。待下人走了之後,井邊一郎的心情更加好了,對駙馬說:“斧頭幫早就開始賣煙土了,駙馬不會不知道吧!”聽了井邊一郎的話,駙馬笑著對他說:“知道,但是斧頭幫不知道為何非要偷偷的做這件事情,所以倒不如,我給他一個台階讓他把這件事做到明處來。”聽了駙馬的話,井邊一郎笑著點點頭,駙馬對井邊一郎說:“一郎,都這個時辰了,你將就一下,和我一起用晚膳吧,我想一郎一定還沒有吃過晚飯吧。”聽了駙馬的話,井邊一郎點點頭同意了,駙馬笑著請井邊一郎與自己往用膳的正堂走,駙馬剛請井邊一郎坐下,飯菜就陸續的上齊了,宋順走了進來,然後來到駙馬身邊,對駙馬耳語說了幾句話,駙馬笑著點點頭對宋順說:“順子,先把人請到正堂去,我馬上就到。”聽了駙馬的吩咐,宋順趕緊出去辦事了,井邊一郎放下筷子,駙馬笑著對他說:“一郎,咱們繼續吃,什麽客人來了也不能讓我起來去見,而不與一郎一起吃飯。”聽了駙馬的話,井邊一郎的心情終於晴朗了,笑著對駙馬說:“駙馬,你們這裏不是很講究禮節嗎?你的客人既然來了,你就去見客人,我自己先慢慢吃,等你回來。”聽了井邊一郎的話,駙馬有些遲疑,井邊一郎笑著對他說:“駙馬,你不去的話,我也不吃飯了。”聽了井邊一郎的話,駙馬笑著搖搖頭,對他說:“好吧,一郎你慢慢吃等我,我會馬上回來的。”聽了駙馬的話,井邊一郎笑著點點頭答應了駙馬。駙馬笑著起身,出了用膳的正堂之後,立刻加快了腳步往正堂來了,如果駙馬不是礙於自己的傷口,早就運氣疾走了。
駙馬急忙走進正堂,沒有看到自己想要見的傳說中的‘檮杌’的首領,卻看到一位看上去比自己要年輕的白麵書生,而且駙馬從年紀上判斷,很確定這個人一定不是‘檮杌’的首領,白麵書生看到一位身材高挑,長相英俊的男人急忙走了進來,審視自己之後,臉上掩蓋不住失望之色,白麵書生會意笑了笑。白麵書生起身與駙馬互相行禮,對駙馬說:“想必,這位就是飛虎幫幫主駙馬了,在下戌時。”聽了白麵書生的話,駙馬立刻想起來之前富國興和自己說的:‘檮杌’的新首領,名字都叫做‘時辰’,‘檮杌’殺手組織裏麵的殺手的小頭目都是以時辰命名的。駙馬點點頭,請他坐下喝茶,白麵書生順著駙馬的意思坐了下來,駙馬對他說:“我要見你們‘檮杌’的首領,請盡快安排,什麽條件我都可以答應!”聽了駙馬的話,戌時笑著搖搖頭對他說:“駙馬,恕在下直言,在下這次來,是我家首領答應了東北軍的一個請求:京城飛虎幫的幫主駙馬想見‘檮杌’首領一麵。特別派我來應了這個請求的。聽聞‘檮杌’大名而想見我們首領的人何止京城小小幫派的幫主啊,如果,誰都托人去求見我們首領的話,我們首領豈不是這一年裏都不能接生意,那我們首領改成接客算了。”戌時的話說出來一點情緒變化都沒有,這讓駙馬很是驚奇,駙馬知道此人的內功深厚,能隨意控製的送氣,這是一般般的小角色所不能有的,駙馬沒有想到,‘檮杌’的殺手組織中的一個小頭目都有這麽好的功夫。駙馬對戌時說:“我見你們首領不是出於好奇和崇拜,而是我有很要緊的事情,必須要見到‘檮杌’的首領一麵,與他問清楚。”聽了駙馬的話,戌時笑了笑,起身對他說:“好的,我會把駙馬的話,轉達給我們首領的。”聽了戌時的話,駙馬心裏有些急,看到戌時起身,駙馬也立刻起了身,想攔住戌時,戌時像是後麵長了眼睛一樣,轉過頭來平靜的笑著對駙馬說:“駙馬,我勸你還是等我走了再起來,我們做殺手的都有一個生死距離,你一旦走近我的距離裏,除了是我允許之外,那麽咱們就隻有一生一死了,而且以駙馬現在的身體狀況,駙馬自己都知道一定不是我的對手吧!”聽了戌時的話,駙馬仍然往戌時的身邊走,戌時雖然有些驚訝,但仍然是淡淡的笑,戌時對駙馬說:“駙馬,你是一個不知道什麽警告的人啊!”聽了戌時的話,駙馬停了腳步,對他說:“我隻想知道我怎麽做才能見到‘檮杌’的首領,如果你想殺我的話,不用警告直接動手就好了。”聽了駙馬的話,戌時知道駙馬說的是認真的,戌時哈哈大笑起來,對駙馬說:“好,果然是條漢子,駙馬不要激動,如果有人雇傭我們殺你的話,我會動手的,不給錢的買賣我一般不做。我們首領還沒有來京城了,更何況,來到京城,我們也需要落腳的地方啊!”聽了戌時的話,駙馬安了心,對他說:“轉告‘檮杌’首領,京城飛虎幫幫主駙馬隨時恭候‘檮杌’首領的大駕光臨,什麽需要都可以派人來告訴我,我一定盡力做到。”聽了駙馬的話,戌時笑著點點頭,往外麵一邊走去一邊對駙馬說:“不用送了,我還會再來的。”聽了戌時的話,駙馬看著戌時的背影就這麽消失在夜色中,駙馬無奈的歎了口氣,出正堂來找井邊一郎用膳,駙馬笑著對井邊一郎說:“一郎,實質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飯菜都涼了吧!”聽了駙馬的話,井邊一郎笑著點點頭,宋順已經利索的把涼菜撤下去,換上了熱騰騰的新菜,井邊一郎看出來駙馬有些情緒低落,表笑著對駙馬說:“來的什麽客人?”聽了井邊一郎的話,駙馬笑著對他說:“是可以要我命的客人,而且他要殺我,我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聽了駙馬的話,井邊一郎吃了一驚,對駙馬說:“駙馬,是什麽人想要你的命?”聽了井邊一郎的話,駙馬笑著搖搖頭對他說:“現在還不知道,來人已經說了,不做不給錢的買賣,所以我才能回來陪一郎吃飯。”聽了駙馬的話,井邊一郎鬆了口氣,對駙馬說:“來人一定不是來殺你的,來殺你的話,為什麽要來見你,這本身就很奇怪了。”聽了井邊一郎的話,駙馬點點頭表示讚同。
駙馬與井邊一郎兩人用過晚膳之後,來到正堂坐下喝茶,駙馬覺察出井邊一郎有些悶悶不樂,駙馬笑著問他說:“一郎,你有心事?”聽了駙馬的話,井邊一郎想了想對他說:“公務的事情太多,我有些喘不過氣來,我想送走了現在的這位貴客之後,去天津散散心,樸大永在天津又要開一家煙館,多次打電話來讓我去看看,正好給他帶一批貨過去。”聽了井邊一郎的話,駙馬笑著點點頭,對他說:“一郎,你什麽時候去天津,我正好想去訪友。”聽了駙馬的話,井邊一郎笑著對他說:“駙馬能和我一起去當然好,可是你的身體怕是經不起這一路的辛苦吧!”聽了井邊一郎的話,駙馬笑著搖搖頭對他說:“一郎,我的身體哪有你說的那麽金貴,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給你練一套拳看看。”駙馬說著話就起了身,井邊一郎立刻緊張的跟著起身,製止駙馬說:“駙馬,不用了,我信你。”聽了井邊一郎的話,駙馬笑著坐了下來,井邊一郎也被駙馬有些小孩子調皮的摸樣給逗樂了,一天的沉悶心情一下子就開朗了許多。井邊一郎喝了一口熱茶,對駙馬說:“去天津不急,樸大永的煙館要到三月中旬才開張了。”聽了井邊一郎的話,駙馬笑著點點頭。井邊一郎喜愛的撫摸了一下自己身上穿著的駙馬送的大衣,覺得特別稱心,井邊一郎笑著對駙馬說:“駙馬的眼光真是好,做什麽都這麽稱我的心,駙馬能在我的身邊真好。”聽了井邊一郎這麽無意間的一句話,駙馬聽了有些笑的不真心,駙馬想:如果這句話是自己最愛的婉秀說的話,該有多好啊!駙馬笑著對井邊一郎說:“這句話應該由我來說,能有一郎這麽樣的朋友在我身邊,真是我的福氣啊!還有這次如果不是一郎的話,我想我現在沒準已經不在了。”聽了駙馬的話,井邊一郎對他說:“嗬嗬,那駙馬一定記得我的恩情,有朝一日我要討回來的。”聽了井邊一郎的話,駙馬笑著點點頭,對他說:“好,一言為定,一郎一定記得討要啊!”聽了駙馬的話,井邊一郎神秘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