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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七章灼熱的鼻息

  在井邊府裏,田上君拉開會客廳的房門,讓下人進入擺放好精美可口的酒菜,然後和下人一起出了會客廳,留下駙馬與井邊一郎兩人對飲,駙馬給井邊一郎滿了酒杯之後,笑著對他說:“一郎,來,趕緊先喝一杯暖暖身子,不然你會害病的。”聽了駙馬的話,井邊一郎端起酒杯幹了一杯,然後駙馬又給他滿了酒杯,井邊一郎拿起酒壺也給駙馬也滿了酒杯,井邊一郎問駙馬說:“駙馬,今日來不會單單是找我喝茶喝酒的吧!”聽了井邊一郎的話,駙馬笑著搖搖頭,對他說:“哎……一郎這麽精明的人,我是怎麽也瞞不過你的,好吧,那我可就直說了。”聽了駙馬的話,井邊一郎笑了笑,駙馬接著對他說:“是這樣的,還記得上次我和你提起的我師兄開的米糧店嗎?我要多謝一郎,讓我師兄接了一單給郊外軍隊送糧的大買賣。我師兄和我說,今日一早米糧店來了幾位軍人,非要讓我師兄的米糧店在三日之內準備好各一千斤的精米和白麵來,不然就要砸了我師兄的米糧店,我師兄想了各種辦法,最後隻能湊齊八百斤精米和五百斤白麵,再多,實在是拿不出來了,我師兄怕米糧店出事,所以趕緊找上我了。”聽了駙馬的話,井邊一郎點點頭,對他說:“恩,是這件事情啊,不用擔心,駙馬可以轉告你的師兄,他隻要準備他可以準備的那些精米白麵就可以了,誰也不會動他的米糧店的,而且銀兩一分不會少的。”聽了井邊一郎的話,駙馬笑著點點頭,端起酒杯,敬他說:“我就知道,這件事情,找一郎一定不會有什麽問題的,一郎,我替我師兄,謝謝你啊,來喝一杯。”聽了駙馬的話,井邊一郎很受用,笑著喝幹了就,井邊一郎對駙馬說:“這酒真不錯,不知道會不會後勁比較大呢?”聽了井邊一郎的話,駙馬哈哈大笑著對他說:“一郎,這是你的井邊府,就是酒的後勁大,你有什麽好擔心的,你喝醉了直接就睡好了,我帶了手下了,有他攙扶著我回去就行了。”聽了駙馬的話,井邊一郎也跟著大笑起來,井邊一郎笑著對駙馬說:“駙馬怎麽都不問我,是不是出了什麽事情,所以井邊府的戒備變的更加嚴格了呢?”聽了井邊一郎的話,駙馬搖搖頭對他說:“我知道一郎的身份特殊,如果是我應該知道的一郎一定會告訴我,不告訴我的,就是我不應該知道的,我何必要問那。”聽了駙馬的話,井邊一郎滿意的點點頭,端起酒杯與駙馬碰杯喝幹了酒,井邊一郎對駙馬說:“駙馬看起來有些憔悴,是怎麽了?我聽說,趙飛虎成親了,駙馬怎麽會憔悴呢?”聽了井邊一郎的話,駙馬知道他這是在調侃自己了,便笑著對他說:“一郎看起來比我還憔悴了,難道比成親的人還耗體力嗎?”聽了駙馬的話,井邊一郎也哈哈大笑起來。兩人心有靈犀的端起酒杯喝起酒來。兩人接連喝了幾壺酒,卻仍然沒有要停下來的樣子,井邊一郎是借酒消愁,駙馬是舍命陪一郎,所以兩人都是一邊聊天一邊喝酒,再怎麽有酒量的人喝了這麽多酒也會醉的,井邊一郎就有些醉了,他端著滿酒的酒杯都顫抖著撒出來一半,駙馬一看井邊一郎這是真喝大了,便笑著扶住井邊一郎端酒杯的手,然後把他手裏的酒奪過來自己喝了進去,井邊一郎一看自己的酒杯被駙馬給喝了,也笑了笑,然後挪開他與駙馬兩人之間的小酒桌,,笑著對駙馬說:“我這是醉了啊,頭都暈了。”聽了井邊一郎的話,駙馬笑了笑,對他說:“那麽一郎你休息吧,我告辭了。”聽了駙馬的話,井邊一郎搖搖頭,伸手向著駙馬的方向抓著什麽,駙馬會意,往井邊一郎的身邊挪近了距離,井邊一郎拉住駙馬之後,就用力往自己的身邊用力的拉了一下,駙馬雖然有些醉了,但是還算清醒著,被井邊一郎冷不丁的用力一拉也沒有失去平衡撲倒,而是順著井邊一郎的力氣,往前探了探身體,井邊一郎順著自己拉出去的力氣,就把臉靠在了駙馬的頸窩處,駙馬感覺到井邊一郎灼熱的鼻息噴在自己的頸上之後,雖然心裏對同樣身為男人的井邊一郎依靠沒什麽感觸,可是身體卻有了一些悸動。駙馬覺得不妥,本能的往後麵躲了躲,井邊一郎醉酒無法控製自己的身體平衡,隨著駙馬的後移,順勢就靠在了駙馬的懷裏,駙馬無奈的苦笑,井邊一郎卻笑得很開心,他笑著對駙馬說:“駙馬的心跳聲好大啊!”聽了井邊一郎的話,駙馬笑了笑,對他說:“是嗎?我自己是聽到自己的心跳聲的,一郎你醉了,不如讓我扶你休息吧!”聽了駙馬的話,井邊一郎卻沒有回應,而是繼續對駙馬說:“我好久沒有聽到過人的心跳聲了,小時候我特別喜歡聽我母親大人的心跳聲,自從她走了之後,我再也沒有聽過誰的心跳聲,而且我也忘記了去聽誰的心跳聲。”井邊一郎自顧自的說話,說著說著就哼起歌來,駙馬從一開始聽井邊一郎不斷說著自己小時候的話,再到他忘情哼歌,說實話,駙馬不忍心打斷井邊一郎的真心流露,可以說這樣的井邊一郎是駙馬第一次看到的,駙馬知道這樣的井邊一郎才是真實的井邊一郎,他知道思念,想念,品嚐著寂寞,孤獨,他渴望溫暖,陪伴,可是他肩負的太多太多,他不得不把自己隱藏起來,那些他想要的一切對他來說都是太遙不可及了。駙馬想到這裏,對井邊一郎有了些憐惜,他伸手輕拍著井邊一郎的背,像哄楊洵睡覺一樣,哄著井邊一郎,過了好一會兒之後,駙馬聽不到井邊一郎的哼歌聲,隻感覺到自己胸口有很規律的井邊一郎呼出來的熱氣,駙馬也感覺到井邊一郎壓著自己身體的重量越來越重,他知道井邊一郎這是睡著了,便輕手輕腳的扶起井邊一郎放在軟榻上,然後自己起身拉開房門,田上君果然等在門外,駙馬笑著小聲對他說:“一郎睡著了,我先告辭了。”聽了駙馬的話,田上君禮貌的點頭回應。待送駙馬出了井邊府之後,田上君趕緊回到房間裏,看著早就被下人們收拾妥當,舒服的躺在被窩裏安詳熟睡的井邊一郎,田上君有一種說不出的異樣的感覺,就在他自己都沒有想到的時候,他竟然伸手想要撫摸了一下好像做了噩夢的井邊一郎皺起的眉頭,他被自己這一舉動驚到了,田上君趕緊起了身出了井邊一郎的房間。


  出了井邊一郎房間的田上君並沒有回自己的房間休息,而是來到後院的竹林,脫光了自己的衣服,走進溫泉中,然後憋了一口氣,沁在了溫泉水裏。田上君在靜靜的水中,本來想放空自己的大腦,可是卻突然出現了井邊一郎熟睡的臉,田上君立刻憋不住氣從水中出來了,然後用力吸著寒氣,田上君心裏呐喊著,我是怎麽了?我為什麽聽到主上對駙馬說的思念親人的話,哼的寂寞的歌,我會對主上有異樣的感覺,我一定是瘋了,一定是瘋了,如果主上知道我對他又這樣的想法,他一定會讓我離開的,我不能,我不能離開主上,我要一直跟隨著他,我要為大日本天皇陛下盡忠!為主上盡忠?想到這裏,田上君有些無力的癱坐在溫泉中,他心裏不斷的開導自己,暗示自己,讓自己對井邊一郎的感情全是臣服和敬畏,可是他越是這麽想著,井邊一郎的睡臉越是在他的腦海裏揮之不去,田上君最後實在有些難以自控,從溫泉中出來,披上自己的衣服就往自己常找的藝妓的房間走去了。這個夜晚對井邊一郎來說是幸福的,對田上君來說是性福的,對駙馬來說就有些不那麽幸運了,待沒有穿上棉外套還冒著喝酒喝出來的熱汗的駙馬冒著寒風就出了井邊府來找宋順了,早早等在井邊府大門外的宋順一直伸長了脖子盼著駙馬趕緊出來,當看到駙馬出來之後,宋順趕緊迎著駙馬跑了過來,看到駙馬身上的棉外套不見了,便急著對駙馬說:“主子,您怎麽沒有穿棉外套就出來了,還喝酒喝出來這麽多的熱汗,受了寒風是要了害病的。”聽了宋順的話,駙馬一下子就冷得打了一個激靈,然後笑著對宋順說:“順子,咱們快點回去吧,我怕我真的會害病啊。”聽了駙馬的話,宋順趕緊拉來馬車,讓駙馬趕緊坐進車裏麵,然後快鞭驅馬往飛虎大宅去了。到了飛虎大宅之後,鄭大力早早就等在了正堂,駙馬走進正堂的時候,鄭大力也如宋順一樣,看了看沒有穿棉外套的駙馬,擔憂的對他說:“幫主,您的外衣哪去了?天這麽冷,您這樣會害病的!”聽了鄭大力的話,駙馬笑著摸摸自己的額頭,坐下來喝了一口熱茶,對他說:“鄭兄不用擔心,沒什麽大礙,鄭兄,交代您做的事情,怎麽樣?”聽了駙馬的話,鄭大力笑著對他說:“幫主,您放心,屬下按照您的吩咐辦妥了,賴頭還讓我給幫主稍話說:肝膽相照,生死之交,全聽駙馬幫主吩咐了。”聽了鄭大力的話,駙馬笑著點點頭,鄭大力看駙馬這酒是沒少喝,便對站在旁邊的宋順說:“順子,你這個奴才是怎麽做的,讓你的主子喝這麽多的酒?還頂著寒風回來。”聽了鄭大力的話,宋順委屈的癟癟嘴,駙馬笑著搖搖頭對鄭大力說:“鄭兄,您別怪順子,是我自己喝多了酒,把棉衣服忘在井邊一郎那邊了。鄭兄,今日您辛苦了,天色不早了,不如大家都早點休息吧!”聽了駙馬的話,鄭大力笑著點點頭,駙馬先起身,雖然有些搖晃但是還是拒絕了想要攙扶自己的宋順的好意,自己往內堂走去了。宋順緊跟在駙馬後麵進了臥室,先給駙馬擦拭了一下身子,然後特別不放心的摸摸駙馬的額頭,發現沒有異樣,宋順對駙馬說:“主子,小的去廚房給您端一碗薑湯來,馬上就回來。”聽了宋順的話,駙馬還沒來得及回應,宋順已經出了臥室往廚房去了,然後很快就端著一碗冒著熱氣的薑湯走了進來,駙馬看到冒著大汗端著薑湯走進來的宋順,寵溺的笑了笑,然後起身,喝光了薑湯,然後笑著對宋順說:“順子,我沒事,你趕緊回去休息吧!”聽了駙馬的話,宋順雖然不情願,但是他想著駙馬應該也困了,便點點頭,端著空碗走了。待宋順走了之後,駙馬安心的躺了下來,並很快就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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