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 再來飛虎大宅
京城的一條胡同中的一間民宅中,從百花樓出來的帶著好消息的張老頭先是進了這間普通的民宅中,與給自己開門的人聊了幾句之後,走進了一間亮著燈的屋子,屋裏的炕上正坐著今日拜訪了京城第一幫幫主駙馬之後才回來沒多久的張學士,張學士聽到了帶著暗號的叩門聲之後,就知道是自己的同誌:張老伯和燕子姑娘回來了。正靜靜的等著他們進到屋裏來。想到張老伯和燕子這兩個身世差別和年歲差距這麽大的兩人竟然能合作湊在一起與他一起來辦搶劫東洋軍的軍需補給的事情來,張學士就情不自禁的歎不可思議,要說張老伯人在東北地區是出了名的嗜酒如命的酒鬼和樂器鬼才,聽人說他從能拿得起酒壇子那日起,就酒不離身一直喝到這把年歲,樂器的話,這就是老天為了不餓死他,給他的一種與生俱來的天賦了,隻要是張老伯看到了別人使用的樂器並聽了他演奏的小曲兒了,他三兩天就能演奏出這個曲兒不是行家是分辨不出有什麽瑕疵來的。而唱曲兒的燕子就是個即可憐又幸運的人兒了,她的母親被入侵東北地區的東洋軍人糟蹋之後就瘋了,但是最終還是生下了她,就這樣與他的瘋子母親生活,一直到她八歲的時候,在她八歲那年母親得了病死了,孤苦伶仃的她無意間被一家安居在東北地區的一戶開酒館的東洋人夫婦收留在酒館裏麵做個打雜的,那是一間僅供東洋人吃喝玩樂的酒館,那裏的一切都是按照東洋人本土的樣子裝潢的,就連在那裏唱曲兒的人都是東洋過來的藝妓們,燕子從小耳濡目染就能聽懂他們說的話,也學著她們唱曲兒。可是好景不長,燕子長大了,那東洋酒館的老板對燕子就有了非分之想,好在東北戰事一起,東北軍秘密采取行動,先派人炸了那間酒館,燕子僥幸被東北軍救了不說,還被那是才升為參謀長的自己一眼看中,帶在身邊教育和培養,最終皇天不負有心人,不知不覺中成為了一名優秀的東北軍的不可缺失的重要的一員。這次來京辦事,燕子主動要求跟來,與我們大家一起,冒著生命的危險來搶劫這批軍需補給的。就在張學士還在想著張老伯和燕子的身世和怎麽發展到成為優秀的東北軍的重要的一員的時候,有人推門進了屋。當回過神來的張學士看到進屋的人隻有張老伯一個人,特意往他的身後望了望還是沒有別的人的時候,緊張的問張老伯說:“張老伯,出了什麽事了?怎麽就您一人回來了?燕子呢?”聽了張學士的話,看著張學士緊張的樣子,張老伯笑著對他說:“張參謀長不要著急,沒事,沒事,燕子姑娘不但沒事,我回來還帶來了一個大好事給您那!”聽了張老伯的話,張學士一臉迷惑,張老伯趕緊做上炕來,笑著吧唧吧唧自己的嘴對張學士說:“哎呀,張參謀長啊,發生這麽大的好事,老頭子我真想喝杯酒啊,不過我知道現在我有任務在身,是不會沾酒的。所以,我老頭子忍了,忍了。”聽了張老伯的話,張學士趕緊起身給張老伯倒了一杯熱茶,張老伯接過熱茶喝了一口,笑著對張學士說:“張參謀長啊,您真是名師出高徒,燕子姑娘的計劃成功了,井邊一郎身邊的人叫做樸大永蠢豬真的把我們爺孫倆留下了,不但提前給了我們一大筆銀子,還說明日一定會接燕子姑娘去表演那個東洋曲兒去那!”聽了張老伯的話,張學士很高興,笑著一激動拍了一下桌子,對張老伯說:“真是太好了,張老伯這個真是天大的好消息啊!”聽了張學士的話,張老伯也是笑著點點頭,可是張學士笑過之後表情又嚴肅起來,他對張老伯說:“張老伯,情況有變我要趕緊去通知駙馬一下。還請您幫我轉告燕子,一定小心謹慎的行事不能暴露了身份,還有就是打探消息的事情駙馬已經答應了,所以她隻要輔助駙馬就好,不能妄自行動,壞了大事。”聽了張學士的話,張老伯趕緊點點頭表示記住了。事情商量完,張老伯準備跳下炕出屋找燕子說剛才被張參謀長交代的事情去了,張學士先起了身,扶著張老伯慢慢的下了炕,緊緊的握著張老伯的手,笑著對他說:“張老伯,這陣子就辛苦您老了,等搶到了軍需補給,咱們回到了東北,我請您老喝最好的高粱燒酒吃最好吃的袍子烤肉!”聽了張學士的話,張老伯笑著點點頭,回握著張學士的手,笑著對他說:“好啊,有張參謀長這句話,我老頭精神頭都有了。”聽了張老伯的話,張學士笑著點點頭回應。待張學士送走張老伯走了之後,自己也準備準備出門去了。
張學士出了民宅小院,小心翼翼的出胡同口攔了一輛人力車,到了飛虎大宅所在的街上下了車,然後為了避嫌,往飛虎大宅相反的方向走了一段路之後,悄悄的進胡同,左右觀察的小心的繞到飛虎大宅的後院。張學士試著推了一下後院的門,是開著的,張學士想飛虎大宅是京城第一幫,想來是覺得不會有哪個毛賊吃雄心豹子膽敢來偷飛虎大宅,所以才不關後門吧。可正在張學士這麽想著,一把冰涼的長刀就逼近了他的脖子,冰的張學士一激靈,張學士趕緊小聲的對拿著刀的人說:“壯士先別動手,我是駙馬幫主的朋友,來找駙馬幫主有事,沒有歹意啊!”聽了張學士的話,宋順收了刀,笑著對他說:“真是張先生啊,還真讓我們幫主猜著了。”聽了那人的話,張學士安心了不少,這才回頭看看與自己說的話的人是誰,張學士擦擦汗,笑著對宋順說:“啊,原來是宋小兄弟,有勞你這大冷的天等著我了,趕緊帶我去見你們幫主吧,我非常重要的事情要找他商量。還請宋小兄弟帶路吧!”聽了張學士的話,宋順點點頭,一邊請張學士跟自己走,一邊笑著對他說:“張先生請吧,我們幫主早就猜到您還會再來我們飛虎大宅,特意派我在後院等著您的。我們幫主這會兒應該在正堂與兩位副幫主一起喝茶聊天了。”聽了宋順的話,張學士笑著點點頭,跟著宋順來到飛虎大宅的正堂,這時候駙馬正與趙飛虎和鄭大力說著飛虎幫的事情,看著宋順帶著張學士進了飛虎大宅的正堂,張學士與駙馬互相行禮之後,駙馬請他坐下喝茶,然後讓趙飛虎和鄭大力出正堂個忙個的事情去了。待張學士看著趙飛虎和鄭大力出了正堂之後,才笑著對駙馬說:“駙馬幫主真是料事如神,您是怎麽知道,我還會再來飛虎大宅,還特意安排宋小兄弟在後院來接著我的?”聽了張學士的話,駙馬笑著搖搖頭,對張學士說:“張先生,您謬讚了,我是真沒有料到您會來的這麽快就再來飛虎大宅,我隻是吩咐順子守在後門口以防萬一。”聽了駙馬的話,張學士笑著點點頭,對駙馬說:“駙馬幫主,我之所以這麽快就來飛虎大宅找您,還是關於您去井邊府幫我們竊取軍需補給情報的事情,現在情況有些變化,我們為了確保竊取情報的事情,百密無一疏,我們有一名同誌,叫燕子,她明晚上也會去井邊府的。”聽了張學士的話,駙馬想了想對他說:“你們的同誌能安全的混進井邊府?這是好事情啊,您來是想告訴我,我不用去竊取情報了,由你們的同誌燕子來做,我隻要輔助她就好了,是嗎?”聽了駙馬的話,張學士搖搖頭,笑著對駙馬說:“不,駙馬幫主想的沒錯,不過正好相反了,我是希望您去竊取情報,由燕子輔助您,因為不論是身手還是能力,我覺得您要比我們的同誌燕子要強太多了,完美的竊取到情報的事情,還是您出馬成功的幾率很高。我來是要把這個變化告訴您,讓您對這個變動有所準備,更加確保竊取情報的事情,萬無一失。”聽了張學士的話,駙馬並沒有高興,麵上雖然還是笑著,可是心裏卻對張學士笑罵了一句:老狐狸。然後點點頭,對他張學士說:“張先生對在下太過高看了,這件事情,在下既然答應了您,就一定盡全力去做,但是,我不會為了竊取情報拋棄我的飛虎幫的幾百號兄弟們的生死於不顧的,我會在自保的前提下為您盡全力做這件事情的。”聽了駙馬的話,張學士心裏稍微有些失望,但是這也是無可厚非的,畢竟這件事情,確實是他們把毫不相幹的駙馬牽涉到其中的,而且駙馬不是一個人,還是京城第一幫飛虎幫的幫主啊。所以這件事隻要駙馬答應了,肯盡力幫忙已經是要感恩的事情了。駙馬像是想到了什麽似的,問張學士說:“你們的同誌叫燕子的人,我要怎麽知道誰是燕子呢?”聽了駙馬的話,張學士想了想對他說:“我們的同誌燕子會在明晚的宴會上,由井邊一郎的同學樸大永送給井邊一郎的禮物,就是由燕子表演一曲井邊一郎的鄉曲,還有燕子的左嘴角上有一枚吃痦特別明顯。而且,我們來京的同誌們都是見過駙馬幫主您的肖像畫的,所以燕子是認識駙馬幫主您的。”聽了張學士的話,駙馬笑著點點頭。張學士來飛虎大宅的時候由於心裏惦著事情,所以來的有些急,和駙馬說完話之後,才感覺到自己有些口渴,便端起茶杯喝起茶來。駙馬看著冒著饅頭大韓的張學士,心裏有些異樣,駙馬笑著對張學士說:“張先生,您來的很急嗎?”聽了駙馬的話,張學士放下茶杯,摸摸自己的頭上的汗,張學士看著自己手裏的汗水,張學士笑了笑,歎口氣對駙馬說:“哎……不瞞駙馬幫主您說,我本來就是一個教書匠,以前連殺雞的勇氣都沒有,可是現在做的事情關乎到千千萬萬的人的性命,您說我能不緊張能不著急嗎?”聽張學士的話,駙馬很敬佩的看著張學士,笑著對他說:“張先生,我佩服的人很少,您算上一位,別的不說,就論這氣節和勇氣,您可比我強上太多了。”聽了駙馬的話,張學士立刻搖搖頭對駙馬說:“別別,駙馬幫主,您千萬別這麽說,這些都是被那些東洋侵略者們給逼出來的,如果我有您一般的本事,我想我們東北軍也不會落到做強盜土匪的份上啊!”聽了張學士的話,駙馬很同情他的歎了口氣。張學士與駙馬說完話之後,也沒有再多待又從飛虎大宅的後門小心翼翼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