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 突然來訪的客人三
飛虎大宅的正堂裏,緊鎖眉頭的駙馬安撫了趙飛虎和鄭大力之後,便對坐在一旁的氣定神閑的喝著熱茶的張學士說:“張先生,您這麽光明正大的來我飛虎大宅,找上我駙馬,不會隻是想和我講述這些事情吧!”聽了駙馬的話,張學士放下茶杯,笑著對駙馬說:“駙馬幫主,參加東北戰事的東洋軍隊已經被我們東北軍阻擊的馬上就要軍需斷絕了,我們有確切的情報說,東洋軍已經向華北地區的經濟支援的最高指揮官,也是東洋國的名門貴族發來了電報,向他請求了軍需補給,並且在東北地區的東洋軍隊已經得到了他的肯定的答複。”聽了張學士的話,駙馬想了想,張學士說的華北地區的經濟支援的最高指揮官,也是東洋國的名門貴族的這個人應該是井邊一郎了。駙馬對張學士說:“張先生的意思是要阻止井邊一郎對東北地區的東洋軍隊的軍需補給?”聽了駙馬的話,張學士笑著搖搖頭,駙馬看到張學士的否定回應,馬上就想到了自己最不願意接受的結果,駙馬有些遲疑的對張學士說:“那張先生的意思不會是要搶劫這批補給給你們自己的軍隊用吧!”聽了駙馬的話,張學士滿意的點點頭。看到張學士的肯定回應,在座的趙飛虎和鄭大力包括把這些話說出來的駙馬都吃了一驚。趙飛虎和鄭大力雖然是沒有從頭到尾的聽這位張先生說事情的來龍去脈,但是就從剛才聽到的這一件事情上來說,趙飛虎和鄭大力都不想駙馬參與其中,趙飛虎慎重對駙馬說:“幫主,這件事情咱們沾不得,搶劫軍需補給牽扯的事情太多,咱們不過是京城的幫派根本不能與東洋軍隊抗衡,況且井邊一郎大人在京郊外還有規模不小的駐京部隊在!”聽了趙飛虎的話,張學士聽到趙飛虎特意稱呼東洋軍的華北區最高指揮官為井邊一郎大人,知道在他們的心裏他們並沒有把東洋人看做是自己的敵人看作是人人得以誅之的侵略者,心裏略顯失望。張學士看了看沉思的駙馬,他知道駙馬一定是在權衡利弊,他必須給駙馬填上一把火,張學士笑著對駙馬說:“想必駙馬幫主應該已經想到我這麽光明正大的來飛虎大宅的用意,我的生死我絲毫不在意,就是駙馬把我和我帶來的人一起殺死我也絲毫不會懼怕,我已經把盯著飛虎大宅的密探全部清除,而且我們來的事情,是非常隱蔽和小心的,所以駙馬幫主大可放心。”聽了張學士的話,趙飛虎和鄭大力互看一眼有了打算,就在趙飛虎要把這個打算對駙馬說的時候,駙馬先趙飛虎一步,示意他不必多說,然後轉過頭來對張學士說:“張先生,多謝您為我除去不必要的麻煩。東北軍是需要您的,所以我是一定不會傷害您,也不會傷害您的手下們的,不過,您和您的手下們要在京城搶劫東洋軍的軍需補給的事情,我是真的無能為力。”聽了駙馬的話,趙飛虎和鄭大力安了心。張學士像是知道駙馬會這麽回答自己一樣,絲毫沒有任何異樣,仍然是淡淡的笑了笑。張學士笑著對駙馬說:“駙馬幫主,我想您是誤會了,我並沒有讓您幫我搶劫東洋軍的軍需補給的意思。”聽了張學士的話,趙飛虎和鄭大力安了心,駙馬卻吃了一驚,張學士費這麽大的周折,不就是想讓他幫忙搶劫東洋軍的軍需補給嗎?怎麽會突然又說這是個誤會呢?張學士笑著對駙馬說:“我東北軍的戰士人員緊缺,我們確實是從東北軍隊裏出不了能人來搶劫這批軍需補給,可我們也沒有打算讓和東北軍毫不相幹的京城第一幫飛虎幫來幫我們搶劫東洋軍的軍需補給,我們已經雇傭了‘檮杌’殺手組織來做這件事,‘檮杌’殺手組織接的生意種類很多而且對客人的沒有要求可以說對客人和生意都不設任何限製,隻要他們的首領接了生意,不管是什麽人的什麽生意,他的手下們都會無條件的去執行的。說簡單了,‘檮杌’的殺手組織是由義父和他的幹孩兒們組成的,隻要身為首領的義父接了生意,他的幹孩兒們都會無條件的去完美的幹淨利索的完成生意任務的。”聽了張學士的話,趙飛虎和鄭大力一頭霧水,都看向一臉愁容的幫主駙馬,駙馬聽了張學士的話之後,也不明白張學士的意思了,駙馬的大腦飛快的運轉,他想:張學士的突然拜訪不可能單是來告訴我,我一直尋找的‘檮杌’殺手組織的事情來的,他向我講述了那麽多東北戰事和侵略者們的暴行,一定不會是這麽簡單的來和我講述這件事情來的,而且他是不可能知道我對‘檮杌’殺手組織好奇的原因的,難道他是在試探我?張學士及他的人們一定對我從很早就開始調查和跟蹤了,根據他對我好奇黑衣人的事情如此了解的情況看,至少是我從我離開飛虎大宅回山裏過年一直到我再回到飛虎大宅來的這段時間一直秘密的跟蹤著我。那麽張學士他找上我到底為了什麽呢?
就在駙馬陷入苦思的時候,張學士笑著對駙馬說:“駙馬幫主,咱們是否可以借一步說話?”聽了張學士的話,駙馬從自己的苦思中醒了過來,坐在一旁的趙飛虎和鄭大力坐不住了,鄭大力氣憤的對張學士說:“不行,你這個來路不明的陌生人,誰知道你有什麽手段,萬一加害我們幫主那!有什麽話你就直說,我們兄弟倆就坐在這裏,哪也不去。”聽了鄭大力的話,趙飛虎也以同樣意思的眼神看著張學士。鄭大力人不但長的粗狂,嗓門也是大的出奇,一般膽小的人都已經被他剛才的一吼給嚇得兩腿發軟虛汗直冒了,可是張學士卻絲毫沒有變化,反而笑了笑,端起茶杯繼續喝茶。駙馬聽了鄭大力的一吼反而大腦清醒了很多,他想自己苦惱什麽?應該苦惱的是遠道而來身負重任的張學士才對,他不單以身犯險,千裏迢迢的來到京城,還隻身一人來飛虎大宅,對我用心良苦的講述東北戰事,並對我用意至深的利誘相加,他是一定會說出來見我的用意的,我不妨稍安勿躁等他自己對我說出來。想到這裏駙馬便對趙飛虎和鄭大力說:“兩位兄長稍安勿躁,你們先出去讓站在正堂外的兄弟們把見過這位先生的事情千萬不能外泄出去,這是事關咱們飛虎幫存亡的大事不能馬虎了,請兩位兄長對那些手下密切關注著,如果有外泄這件事情的人,那就讓他悄無聲息的永遠消失。”聽了駙馬的話,趙飛虎和鄭大力都知道這件事的輕重的,兩人趕緊起身領了吩咐出去辦事去了。待趙飛虎和鄭大力出去之後,駙馬看了看悠閑喝茶的張學士,駙馬也默默地安撫了一下自己焦躁的情緒,端起熱茶喝了起來。張學士麵上悠閑自得,其實心裏焦急的很,他覺得飛虎幫的這兩位副幫主在的話,駙馬思考問題一定會把飛虎幫的利益看的更加重要,所以他才駙馬說借一步說話的,當他餘光看著飛虎幫的兩位幫主出去之後,心裏免不得鬆了口氣,他心裏在想著怎麽才能請駙馬幫忙去打探關於東洋軍軍需補給的事情,他不知道駙馬對身為‘檮杌’殺手組織的黑衣人們是好奇,還是那些人裏麵有他重要的人,可是他想賭注一把,他想用‘檮杌’殺手組織的生死來做賭注來賭駙馬會為了讓‘檮杌’殺手組織的人們大部分生還來幫助東北軍打探這批軍需補給的情報。張學士打定了主意,放下手裏早已經涼了茶的茶杯,笑著對駙馬說:“我們東北軍需要這批京城發出去給東洋軍的軍需補給,隻要我們得到了這批軍需補給以何種方式什麽時候從京城出發去東北還有負責運輸這批軍需補給的是一些什麽人用什麽武器的準確情報的話,負責截殺運輸軍需補給的人們和搶劫這批軍需補給的‘檮杌’殺手組織就不用潛進井邊府和京郊外駐紮軍隊去打探情報了,而這兩個地方,我想駙馬幫主應該算是了解吧,這兩個地方根據我們的調查和了解幾乎是如銅牆鐵壁的防守和保衛的地方,當然了以‘檮杌’殺手組織的聲望和殺手們的身手,我想經過他們不計生死的犧牲和多次的嚐試,他們一定會得到這些情報的,並且成功的幫我們搶劫這批軍需補給的。”聽了張學士的話,駙馬心裏一驚,井邊府和京郊外駐紮軍隊這兩個地方他都是去過的,井邊府裏除了明處的佩戴長刀和短槍的護衛們還有暗處的不知道用什麽武器的暗衛們,即使能進入井邊府裏,可是要找到情報並安全的帶出來那幾乎是不可能的,更別說擁有精良武器訓練有素的軍隊了,即使是身手敏捷功夫了得的‘檮杌’殺手們想要進入這兩個地方拿到情報,可想而知要死多少人,駙馬想到這裏,突然想到了自己的那未曾謀麵的兄長,他也是‘檮杌’殺手組織的中的一個人,而且他還是一名首領,他會不會以身作則主動攔下去弄情報呢?如果他真的去的話,那麽他的生死就很難預料了。駙馬想到這裏,突然明白過來,張學士出現在自己麵前的目的了,張學士是想讓自己幫忙弄到這批軍需補給以何種方式什麽時候從京城出發去東北還有負責運輸這批軍需補給的是一些什麽人用什麽武器的準確情報。駙馬從剛才的浮躁穩了很多,他笑著對張學士說:“恩,沒錯,以‘檮杌’殺手組織的聲望和殺手們的身手,我也覺得經過他們不計生死的犧牲和多次的嚐試,他們一定會得到這些情報的,但是,如果他們的得到情報的時候,那批軍需補給已經運往東北了呢?當你們去追的時候,東洋軍已經在半路接應了呢?”聽了駙馬的話,張學士心裏一驚,他知道自己的老底已經被精明的駙馬看穿了,他知道駙馬已經知道他來的目的了,也知道了他的手段。張學士心裏不斷的告訴自己不要慌不要慌,一定可以想到辦法的,可是他試著讓自己看起來很鎮定沒有慌而去端茶杯的手卻出賣了自己,因為他的手抖得已經拿不住茶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