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突然來訪的客人一
在大日本帝國的部隊裏,所有的房間和軍用帳篷全部燈火通明,但是明亮暖和的地方卻全部空無一人,除了關卡和執勤的士兵,其他所有人都聚集在了部隊練操場上,特別是圓上小次郎長官赤身裸體的跪在井邊一郎的腳下,而井邊一郎則坐在指揮台上的木椅上。就在剛才,井邊一郎一腳踹開圓上小次郎的臥室的門,把圓上小次郎嚇得跪地求饒的時候,大部分人還是在暖和的被窩裏住在甜美的夢鄉中的,可是當井邊一郎無視圓上小次郎的求饒,撿起圓上小次郎扔掉的手槍,一槍打死了由於驚嚇卷縮在圓上小次郎床上驚恐的看向他的裸女。當井邊一郎的這一槍響起,所有人都被驚醒了,圓上小次郎的警衛員一直站在門口,看著井邊大人的動作,也是嚇得不敢吱聲。井邊一郎打死違紀的圓上小次郎床上的女人之後,轉身對圓上小次郎的警衛員說:“讓小隊長們集結自己的隊伍全部到練操場上集合,開始冬之拉練。”聽了井邊一郎的話,那名警衛員一秒都沒有遲疑立刻跑步去辦事了。井邊一郎把手槍放到一旁的桌子上,拉著凳子坐在圓上小次郎的麵前,他一腳踩在圓上小次郎的命根子上,疼得圓上小次郎立刻縮卷了身子,井邊一郎冷冷的看著圓上小次郎由於苦痛而扭曲的臉,對他說:“東北地區參加聖戰的大日本帝國軍隊的同胞們正在為偉大的大日本天皇陛下的遠大計劃而流血犧牲,而你卻在軍隊裏麵玩女人,你有何臉麵求我饒你不死?還有駐守在這裏的大日本帝國的士兵們一個個精神渙散毫無戰鬥力,如果這個時候有突襲的紅色暴亂分子的話,你們現在都已經向大日本天皇陛下盡忠了。而駐紮部隊裏麵的珍貴的煙土就會全部被紅色的暴亂分子銷魂或者帶走。你們這些隻會讓大日本帝國主義軍人蒙羞的敗類們死了不要緊,可是如果因為你們的玩忽職守而讓大日本天皇陛下的利益受到損壞的話,你們就不隻是死了這麽簡單了,你們遠在大日本帝國的家門都要因為你們的失誤而受到大日本帝國的全體國民的指責的。你說你有什麽臉麵求我饒你不死?”聽了井邊一郎的話,圓上小次郎嚇得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來,不敢抬頭再祈求井邊一郎的饒命,而是不斷的向著井邊一郎磕頭,嘴裏麵是一直哭喊著向著大日本天皇陛下認錯認罪。井邊一郎就這樣一直冷眼的看著他,即使地板上已經有了圓上小次郎磕頭磕出來的一灘血跡。直到圓上小次郎的警衛員辦完事情回來向井邊一郎報告按照他的吩咐所有人已經聚集到練操場上之後,井邊一郎才對圓上小次郎說:“停了吧,跟我一起去練操場上來吧!從今日開始,你白天要去采買東北地區參加聖戰的大日本帝國軍隊需要的補給,晚上要與駐守在這裏的大日本帝國的士兵們一起進行冬之拉練,為了讓駐京部隊的所有人都集中精力,提高警惕性加強體質鍛煉為期一周,我要每天的人員和情況報告,還有圓上君的深刻的檢討書。待一周之後我還會不定期的檢查,如果還有類似的情況和事情發生,我就會一層一層的嚴懲,先從最高指揮官圓上君你開始接受嚴懲,然後是小隊長們然後就是士兵們,知道了嗎?”聽了井邊一郎的話,圓上小次郎立刻大聲回應井邊一郎知道了。
在駐京大日本帝國軍隊的練操場上,有規律的響起著士兵們的口號聲和拉練的呐喊聲,井邊一郎一直麵無表情的嚴肅的觀察著所有士兵們的動作,絲毫沒有倦怠的神情,當然也沒有要停止的意思,跪在他腳邊的圓上小次郎已經凍得渾身發紫,好像一個沒有知覺的木頭人一樣了。正在這個時候,從遠處跑來一個人,來人正是剛剛得了井邊一郎大人賞賜藝妓的田上君,田上君與藝妓歡度春宵之後,便睡下了,可是美夢沒有持續太久,井邊府的手下就來敲門,向他稟告了井邊一郎大人的去向。田上君聽了之後,預感特別不好,直接起床穿衣坐車來到駐紮部隊,聽了士兵把大概的情況向自己稟告之後,田上君趕緊跑到練兵場來了,當他看到快要凍死的全身赤裸的跪在地上的圓上小次郎,又看到一臉嚴肅心情極差的井邊一郎,田上君小心翼翼的走到井邊一郎的身邊,謹慎的對他說:“主上,天氣寒冷,您一直在這裏的話,很容易生病,這裏就交給屬下吧!如果您生病了,會耽誤很多關係到大日本天皇陛下利益的重要的事情的。”聽了田上君的話,井邊一郎想了想,便起了身,轉身看了看已經凍的暈死過去的圓上小次郎,對田上君說:“派人把圓上君送到軍醫那裏去,告訴軍醫圓上君醒了之後提醒他不能耽誤東北地區參加聖戰的大日本帝國軍隊的補給的采買,還有一個時辰之後,停止拉練,所有人回房休息不能耽誤第二天的正常巡邏和操練。”聽了井邊一郎的話,田上君趕緊點頭應下。吩咐完田上君之後,井邊一郎立刻來到了研製煙土的實驗室和生產車間,向這裏的保衛隊隊長吩咐說:“你立刻派人出去,三天內抓來十名身體強壯的苦力回來,加入到生產煙土的隊伍裏麵,我們要馬上加大煙土的生產,為了戰爭儲備金。”保衛隊長聽了井邊一郎的話之後,立刻應下井邊一郎的命令,馬上按照井邊一郎的命令執行去了。井邊一郎吩咐完保衛隊長之後,就進了隻有自己或者經過自己允許才能進入的研製新型煙土的實驗室裏,他拿了一個木盒裝滿了新型煙土‘香’,然後帶出來上了洋汽車,直接回井邊府去了。留在駐紮部隊的田上君按照井邊一郎的吩咐照辦了,待一切都辦完之後,也追隨著井邊一郎回到井邊府去了。待田上君回到井邊府的時候天都朦朦亮了,詢問下人井邊一郎大人的去處之後,他沒有去休息而是拿著井邊一郎大人的大衣來到竹林的溫泉,他看到井邊一郎大人正浸泡在溫泉中閉目養神,便輕輕的走近恭敬的站在一旁等候,井邊一郎聽到動靜,開口說:“田上君,你回去休息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聽了井邊一郎的話,田上君並沒離開而是恭敬的對井邊一郎說:“主上,屬下也想進溫泉裏麵待一會兒。”聽了田上君的話,井邊一郎沒了動靜,田上君就當井邊一郎同意了,便把自己的衣服都脫下疊好放在一旁,然後走進溫泉靜坐在一旁,也學著井邊一郎那樣閉目養神。就這樣過了好長一段時間,井邊一郎起了身,田上君聽到動靜沒有遲疑立刻走出溫泉拿起放在一旁的衣服先井邊一郎一步幫他披在了身上,擔心的對井邊一郎說:“主上,屬下一會兒會送一碗薑湯到您房裏。”聽了田上君的話,井邊一郎還是毫無反應,徑直的走回自己的臥室去了。田上君看著井邊一郎消失在走廊的盡頭之後才開始穿自己的衣服,然後直接到廚房去,端著一碗薑湯送到井邊一郎的臥室,果然井邊一郎沒有躺下休息而是坐著喝茶,他接過田上君遞上來的薑湯,一口喝光,放下碗之後,對田上君說:“今日發出請柬,宴請我給你的名單上的貴賓,明晚七點準時前來井邊府參加舞會。”聽了井邊一郎的話,田上君立刻點頭應下,井邊一郎說完話之後,示意田上君下去,自己起身躺到床榻上休息了。田上君領了吩咐之後,趕緊吩咐人去辦,自己也回房抓緊時間養精神去了。
飛虎大宅內,由於趕路太過疲憊並沒有早起的駙馬到了快晌午的時候才起了床,宋順伺候他用過早午飯之後,來到正堂坐下喝茶,宋順對駙馬說:“主子,趙幫主和鄭幫主去巡查飛虎幫的地盤和生意去了,特意吩咐小的,讓幫主多睡會兒,還讓小的支走了所有在內堂伺候的下人那。”聽了宋順的話,駙馬笑著點點頭,正在這個時候,一名門口站崗的下人,走了進來,向駙馬稟告說:“幫主,門外來了一個外地口音的先生,想見您,我們已經說您身體不適不能見客了,可是他卻非讓小的給您遞上來一句話:我認識黑衣人。”聽了下人的話,駙馬一驚,立刻起了身,但是很快便坐了下來,他想:這外麵的人是什麽人?怎麽會知道黑衣人的事情?難道他一路上跟蹤過我?我這一路上一直忙於趕路竟然疏忽大意沒有警覺周圍是否有跟蹤的人。想到這裏,駙馬對那名傳話的下人說:“好,讓那人進來吧!”聽了幫主駙馬的話,那名下人趕緊領了吩咐下去了。不一會兒,一位中等身高白淨秀氣長相斯文的五十歲上下的長者走進了正堂,駙馬從他出現在自己的視線中就一直在審視他,可是駙馬卻看不出來這位陌生的人到底是什麽人,那人不但長相斯文笑起來還特別的慈善,怪不得來傳話的下人會稱呼他為先生,來人任誰看都像一名教書的先生啊!來人向駙馬行禮後,笑著對他說:“駙馬幫主您好,不知道我是否可以坐下說話。”聽了來人的話,駙馬卻沒有說話,那人等了一會兒也沒有得到駙馬的一絲回應之後,便笑著對駙馬說:“駙馬幫主不必對我這麽防備,我就是您表麵上看到的那樣,不過是一名手無縛雞之力的對您毫無威脅的讀書人,剛才在外麵為了能見您一麵,我是苦口婆心的和您的手下說了好幾個時辰,最後,那小哥實在拗不過我,才幫我傳這個話的。”聽了來人的話,駙馬還是沒有反應,就是這麽毫無表情的聽他說話,來人繼續笑著對他說:“我知道我向您傳的話,一定讓您特別的反感和防備,但是請您一相信我們,對您沒有半點惡意,我們對您隻有誠懇的請求和真心的幫助。”聽了來人的話,駙馬聽到他說了‘我們’,便終於開口問他說:“‘我們’是誰?黑衣人?”聽了駙馬的話,來人鬆口氣,想著駙馬終於和自己說話。他沒有遲疑立刻笑著回答駙馬說:“不,我們和黑衣人一點關係也沒有,我們是我們,黑衣人是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