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歡迎舞會
北方的冬天,白天特別短,剛到傍晚天色就暗了下來,駙馬帶著小師弟李河出了飛虎大宅坐著人力車往大英帝國租界區來了,到了租界區的關卡,李河出示歡迎舞會的請柬後,兩人很快進了租界區,到快到大英帝國的使館的時候,駙馬和李河下了人力車,往那邊悠閑的走去,李河笑著對駙馬說:“師兄,這租界區相比以前來說巡邏和檢查是越來越嚴謹了,而且還多了很多新政府的護國軍,看樣子這次舞會上,一定會碰上新政府的‘高官們’啊!”聽了小師弟李河的話,駙馬點點頭表示很是同意,就在兩人快要走到大英帝國的使館的舞會場門口的時候,他倆就聽到一陣很歡快的聲音衝著他們這邊喊了起來:“親愛的朋友,我終於等到你來了。”話音一落,駙馬與李河順著聲音看去,比爾愛德華伯爵很興奮的往他們這個方向跑了過來,比爾愛德華伯爵走進駙馬毫不猶豫的緊緊的抱上駙馬,笑著對他說:“好久不見了,我親愛的朋友,我特別的想念你!”聽了比爾愛德華伯爵的話,駙馬輕拍他的後背,以示安慰,笑著對他說:“比爾,好久不見,我也想念你。”聽了駙馬的話,比爾愛德華很高興,鬆開駙馬,挽著他的手臂一邊引著駙馬往舞會場走一邊對他說:“我的朋友,你知道嗎?我從離開京城的那一刻起就開始想念,我覺得自己每天過的日子都好漫長,不過天津那邊實在有太多的應酬了,所以,我真是沒能早些回來。”聽了比爾愛德華伯爵的話,駙馬一一點頭迎合,小師弟李河走在他倆後麵,怎麽看這個挽著自己師兄的洋人怎麽礙眼,心想:看樣子,這位比爾愛德華伯爵也是迷戀我師兄的唄!哎……這些洋人都是一路貨色呀!想到這裏,李河無奈的搖搖頭。他們在比爾愛德華伯爵的引領下,很快便走進舞會場,坐在主位上。比爾愛德華笑著對駙馬說:“我親愛的駙馬,你看起來好像瘦了,是不是我不在的短時間,你是不是遇到了什麽事情,或者是遇到了為難的你的人讓你特別的辛苦?”聽了比爾愛德華的話,駙馬笑著搖搖頭對他說:“比爾,你看起來越來越英俊了,看樣子天津的水土很養人啊!”聽了駙馬的話,比爾愛德華非常高興,一邊摸著自己的臉一邊對駙馬說:“哦,我親愛的朋友,你說的每一句話都讓我的心情變好,果然我回京是非常正確的選擇!”聽了比爾愛德華的話,駙馬笑了笑。駙馬舉起酒杯與比爾愛德華碰了一下杯,對他說:“比爾,歡迎你回來。”聽了駙馬的話,比爾愛德華笑著點點頭,兩人一起幹了酒,駙馬放下酒杯對比爾愛德華說:“比爾,這些日子以來,不知道天津那邊有什麽有趣的事情發生?”聽了駙馬的話,比爾愛德華想了想,對他說:“當然有了,我的家族被我們尊貴的大英帝國的女皇陛下褒獎了,特別提到我的父親和我對我們大英帝國的經濟繁榮做出的傑出貢獻。在天津我們舉辦了各種有趣有特色的舞會,欣賞了各國來的表演組織的節目,都特別精彩,如果駙馬也在我身邊的話,那就更加美好了。”聽了比爾愛德華的話,駙馬心裏有些煩躁,因為他想知道的不是關於比爾愛德華發生的一些瑣事,他是想知道天津衛的局勢是怎麽樣的?駙馬笑著對比爾愛德華說:“那真是恭喜比爾了,不知道你的父親身體是否安康,在天津那邊辦事是不是順利?”聽了駙馬的話,比爾愛德華心裏很高興,他笑著對駙馬說:“駙馬真是一位溫柔的紳士,我的父親一切都好,他的工作就更不用說了,他不單是大英帝國的貴族也是在亞洲來說大英帝國最高的長官,他是不會有任何不順利的事情發生的,倒是有一件讓他不大高興的事情。”聽了比爾愛德華的話,駙馬點點頭笑著問他說:“哦?是什麽事情能讓比爾的父親不高興呢?”聽了駙馬的話,比爾愛德華想了想對他說:“還不是那些東洋人,他們在天津出動很多軍隊從各大學校抓捕一些有知識文化的年輕人,事情鬧得很大,不過我們大英帝國的大使卻向我父親匯報說這隻是他們內部解決矛盾和衝突的事情,咱們不需要參與。可是我的父親是喜歡和平的人,他不喜歡看到流血,特別是這麽讓人們歡快的節日裏麵,可是又礙於各國之間的和平共處,我的父親隻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可是他的心裏很不高興的。”聽了比爾愛德華的話,駙馬右眼皮突然跳動了一下,他突然想到了孫家旺和張小偉,他們兩個人都會到了天津去過年,事情又是近期發生的,會不會他們也參與其中了呢?想到這裏,駙馬心裏有些犯嘀咕。比爾愛德華的話正說在興頭上,並沒有發現駙馬的異樣,他隻繼續的抱怨著東洋人的各種惡行。正在這個時候,井邊一郎帶著田上君走了過來,想與比爾愛德華伯爵行禮之後,井邊一郎坐在了駙馬的旁邊,笑著對駙馬說:“駙馬,又見麵了,我猜想,你也一定會來的。”聽了井邊一郎的話,駙馬笑著對他說:“恩,一郎,比爾是我的朋友,他的歡迎舞會我是一定會道場的。”聽了駙馬的話,比爾愛德華很高興,井邊一郎笑著點頭迎合。
就在比爾愛德華,駙馬與井邊一郎閑聊的時候,保羅 克蘭子爵和哈伯 雷思科先生端著酒杯走了過來,保羅 克蘭子爵坐比爾愛德華的旁邊,舉著酒杯對駙馬說:“駙馬先生好久不見了,你是越來越英俊了,怪不得比爾,在天津總鬧著要回來了。”聽了保羅 克蘭子爵的話,哈伯 雷思科哈哈大笑起來。駙馬笑著對保羅 克蘭子爵說:“多謝克蘭子爵的誇獎。”聽了駙馬的話,哈伯 雷思科收了笑,端起酒杯喝起酒來。保羅 克蘭子爵笑著對駙馬說:“客氣了,駙馬,洋行什麽時候開張呢?我的貨已經到了天津港了。”聽了保羅 克蘭子爵的話,駙馬笑著對他說:“克蘭子爵,我們這裏新的店鋪開張,很有說法的,現在馬上就要過年了,不是開張的好時候,不如過了正月十五之後,我選個好日子,到時候一定通知您,您覺得可以嗎?”聽了駙馬的話,保羅 克蘭子爵點點頭表示同意,駙馬接著對他說:“克蘭子爵,既然您的貨物已經在天津港了,不如我明日一早就派人去天津港把貨物運回京城吧,洋行雖然不能開張做買賣,但是可以先收拾一下,為開始做買賣做準備啊!”聽了駙馬的話,保羅 克蘭子爵覺得很有道理,便笑著對他說:“駙馬先生真細心,好的,就按照駙馬先生的意思,明日駙馬先生就派人往天津港去吧,我會通知港口那邊,讓你們把貨物提走的。”聽了保羅 克蘭子爵的話,駙馬點頭應下。哈伯 雷思科先生笑著對駙馬說:“駙馬先生,那麽在建設工廠的方麵,你們這邊有什麽說法嗎?”聽了哈伯 雷思科的話,駙馬笑著搖搖頭,對他說:“這個倒是沒有,您有什麽吩咐嗎?”聽駙馬的話,哈伯 雷思科笑著對他說:“駙馬先生和我們公司訂做的那些機器都要生產好了,可是您的工廠還沒有建成,所以我想問您一下,是不是可以開始建工廠了。”聽了哈伯 雷思科的話,駙馬笑著點點頭對他說:“哈伯 雷思科先生真是一位守信用的商人,不知道 本羅賓先生的身體康複了沒有?”聽了駙馬的話,哈伯 雷思科笑著對他說:“多謝駙馬先生的誇獎,本 羅賓工程師的身體早就康複了,他已經向我問過很多次了,想趕快來駙馬這邊開始工作。”聽了哈伯 雷思科的話,駙馬笑著對他說:“那麽就麻煩哈伯 雷思科先生安排本 羅賓先生到我飛虎大宅來吧,我會盡快讓本羅賓先生開始幫我建設工廠的。”聽了駙馬的話,哈伯 雷思科笑著點頭應下。比爾愛德華看到保羅 克蘭子爵和哈伯 雷思科先生都與駙馬有很多話要聊,這讓他本想和駙馬單獨談心的想法收到了破壞,所以比爾愛德華放下自己手裏的酒杯,笑著對駙馬說:“駙馬,我的朋友,我好想念你請我跳的每一支舞。”聽了比爾愛德華的話,駙馬會意,笑著做出了邀請,對他說:“比爾,你願意和我跳一支舞嗎?”聽了駙馬的話,比爾愛德華早就準備好了,立刻起了身握上駙馬的手,往舞池去了。待駙馬與比爾愛德華走了之後,小師弟李河很知趣的走到一旁五吃東西去了。看到駙馬的隨從走了之後,哈伯 雷思科端著酒杯敬井邊一郎說:“井邊先生,喝一杯酒吧,慶祝一下咱們的第一批貨物已經飄到了大洋彼岸,馬上就可以賺錢了。”聽了哈伯 雷思科的話,井邊一郎很有禮貌的端起酒杯與他碰了杯,然後一口喝幹了。哈伯 雷思科笑著對井邊一郎說:“我已經準備好了第二批貨物的金子,不過,我想等到第一批貨的銷量數據到我這裏之後再和您訂貨,您是否介意先備貨嗎?”聽了哈伯 雷思科的話,井邊一郎笑著對他說:“當不介意,我的倉庫裏麵,有充足的貨源,隻要您的訂金到了,我可以立刻給您,您訂貨物的三分之一,並且可以在七日內,完成您的訂貨量,您覺得這樣可以嗎?”聽了井邊一郎的話,哈伯 雷思科哈哈大笑起來,對他說:“當然可以,您的生意之道,真是讓人愉快啊。”聽了哈伯 雷思科的話,井邊一郎禮貌的笑著端起酒杯回敬了他一杯酒。坐在一旁的保羅 克蘭子爵一邊喝酒一邊看著井邊一郎身後的隨從田上君,田上君雖然察覺到了視線但是直接無視了,做著自己的本職工作所有精力都放在井邊一郎的身上,保羅 克蘭子爵察覺到這一點,便笑著對井邊一郎說:“井邊先生的部下真是一位對待工作一絲不苟,對待主人忠心耿耿的好部下啊!”聽了保羅 克蘭子爵的話,井邊一郎保持著禮貌的微笑對他說:“多謝克蘭子爵的誇獎,田上先生是不單是我的一位優秀的部下也是我的摯友,能得到您的誇獎,連我都替他高興。”井邊一郎對保羅 克蘭子爵說完話,立刻轉頭對田上君說:“田上君,去恭敬的回敬保羅 克蘭子爵一杯酒表示感謝吧!”田上君從察覺到視線的那一刻起就知道是誰看向自己的,他早就做好了一切準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