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9章 不服我吊是么
司機小錢把車子開到經委大廈門口停下,讓吳匹吳總下車,他自己則把車子開到停車場內。經委大廈門口,是不允許停車的,上下客可以。
錢億萬下了車,站在先前打架的地方,朝著四周看著。現場沒有留下任何痕迹,好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個掃馬路的阿姨,正從遠處一路掃了過來。馬路上,有些烏煙瘴氣。他的嘴角露出一個不易覺察的微笑,往經委大廈門口走去。
經委大廈一樓,不僅有酒店的門面,還有商場和其他店面。這裡是省城的中心,寸土寸金,特別是一樓門面房,更是寶中之寶。
酒店門口的保安,還是先前的保安。見他走過來了,一個個既是害怕,又是敬仰。真的!冰火兩重天。
錢億萬並沒有再進酒店,站在外面的人行道上。酒店裡面他沒有房間,進去做什麼。酒會已經散了,進去做什麼。
他並不知道,麗麗就住在酒店內,在多功能廳的下兩層。那三個被打的保鏢,此時正被富少訓著,跟狗一樣夾著尾巴。
「丟人!把我富少的臉都丟盡了!我要是你們!我直接很窗戶跳下去!跳下去!……」富少咆哮著,用手指著朝外的窗戶。
「老公!老公!」麗麗見富少那個氣急敗壞地樣子,在心裡偷笑著。但表面上,卻裝出一副忠誠地樣子,站在老公一邊。
「滾!滾!滾!」
富少一邊說著,一邊把手邊的東東砸在地面上。
「啪!」
「嘩啦!」
「砰!」
三個保鏢見狀,又連滾帶爬地出了房間,門都沒有關,躲到電梯間去了。
「我哪裡知道啊?一個職業乞丐,都這麼厲害!嗚嗚!」
「怪不得了!一個職業乞丐突然之間搖身一變,變成了億萬富翁!原來!他能打!」
「誰能想得到呢?一個被人唾棄的職業乞丐,竟然這麼厲害!原來!他馬地他是在裝比!」
三個被打的保鏢,躲在電梯間宣洩著各自的情緒。
又一個保鏢走過來,同情地對三人說道:「我不是告訴過你們!我聽孫叔說,這個吳匹不是一般人物,他還沒有搞透,那我們不要輕舉妄動。可你們?你們就是不聽!這下好了吧?」
「孫叔呢?」一個保鏢好像看見救星一樣,問道。
「孫叔剛才來了,不知道對老闆說了什麼,然後就走了。我想:你們給李先生丟臉了,孫叔應該去挽面子的。不贏回一局,老闆的臉往哪裡擱?是不是?」
「是是是!我們都託大了,以為對方就一個職業乞丐,就想教訓教訓他。哪裡知道!這狗十個種,他深藏不露!」
就在這時!又一個保鏢過來,對三個被打的保鏢說道:「老闆讓你們過去!你們給主子丟臉,你們被炒魷魚了!」
「什?什麼?」其中的一個保鏢,不敢相信地問道。
「你們被炒魷魚了!去吧!節哀!」傳信的保鏢說道。
三個被打的保鏢,一個個哭喪著臉,又從電梯間內出來,往李老闆的套間走去。
果然!不是同事調他們玩,是真的!他們被炒魷魚了。一個負責人事的保鏢,給他們三人開了工資,打發他們滾蛋。
錢億萬在經委大廈酒店門口來回走了幾趟,見三個美女等人都沒有過來,自嘲地笑了一下,往一邊的花店走去。
酒店門口的一側,是一家很大的花店,裡面賣的都是鮮花,遠遠地就能聞到花香。
錢億萬相信!三個美人是說話算話的,一定會去錢莊鎮與他正式談生意。另外!順便去錢莊鎮看看:一個農村小鎮是如何成為一個現代化工業城市的。
如今的錢莊鎮,雖然還是鎮,其實它的經濟生產值早已達到地級市的水平了。只是!錢莊鎮人民與縣委領導鬧了意見。縣委領導要求撤縣變市,變成縣級市。而錢莊鎮人民不同意,一定要撤鎮變市。
為什麼要撤縣變市?為什麼不能變成地級市?縣做出了什麼成績,要求撤縣變市呢?地區又有什麼資格談撤鎮變地級市呢?
只有錢莊鎮人民,才有這個資格,要求撤鎮變市!不能抹殺錢莊鎮人民和錢莊鎮鎮委的功勞。
無論是怎麼撤!原鎮委的領導,直接升級為市委領導。因為!是他們的功勞,錢莊鎮才從一個農村小鎮變成一個現代化城市的。
花店才剛剛開門不久,賣花的美女正在裡面忙碌著,見錢億萬進來了,是個超級大帥哥,不由地楞了一下神。隨即!就招呼起來。
「老闆好!」
「給我來三包玫瑰花!我要送美女!她們馬上就要來酒店門口。到時候我給你們打電話,你們就送人給我送過去,遞給美女,給她們一個驚喜!」
錢億萬掏出錢包,支付了三包玫瑰和送花的小費。
從花店出來,正好看見那三個被打的保鏢。
三人被麗麗的老公炒魷魚了,跟喪家之犬一樣,夾著尾巴低著頭。
「喂喂喂!」見是他們三人,錢億萬的精神一下子振奮起來,朝著三人招手喊著。
「你們怎麼了?好像家裡死了人似的!你家死了誰啊?你爸?你媽?還是你的兄弟姐妹!……」
見三人仇恨地看著他,趕緊改口說道:「對不起!說錯話了!不是你家死了人,是你的情婦死了吧!哈哈哈……」
三人聽了,氣得差點當場吐血。
要是在以前,不上前來打架才怪?可剛剛吃了虧,他們再也不敢上前打架了。但是!一個個瞪起充滿怒火的眼睛,朝著他。
「對不起!對不起!我說錯了!不是你們家死人,也不是你們的情婦死了。是不是剛才打我打敗了,給主子丟臉了?被主子罵了一頓是小,還被炒魷魚了?」
「你?」其中的一個保鏢低聲吼叫了一聲,忍無可忍但也得忍,只得扭頭往前走去。
另外兩人見狀,也只得忍著,就當沒有聽見吳匹說話似的,跟在後面走。
「喂!喂!喂!那個誰?我不是踩了你的皮鞋!你別走啊?我賠你皮鞋!賠一雙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