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為了立功

  中年警察迅速打開包間的門，再快步上前，一把就把張山拉到包間的外面，一副緊張兮兮地樣子。


  女警小蔡根本不理老警的喝止，攔在門口，作出格鬥的架勢。


  兩人好像在解救人質，極其專業。


  「你這是在誤導張山，讓他作出你要想的回答！你？」老警指責道。


  「隊長！小心！」女警小蔡提醒道。


  老警以為發生了什麼意外，一個閃身從錢億萬的身邊閃開，戒備地看向錢億萬以及鐵大為。憑著經驗，他沒有從錢億萬（吳匹）身上發現危險，倒是覺得鐵大為這人還真的很危險。


  當然！這是一個老警的感覺。


  一個老警根據辦案經驗，根據當事人的神色，等方面判斷出來的。


  「我要動你們，你們一個也別想活著離開這裡！哼哼哼……」鐵大為見狀，不由地冷笑道。


  「小蔡！你想幹什麼？」老警再次喝止道。


  「為了慎重起見！我們必須帶張山走！至於吳匹與鐵大為兩人，我們也有必要帶他們回警局一趟！」


  「你？你一定要堅持？」老警問道。


  「一定！」


  「你必須為你的行為負責！」


  「我會向上級彙報的！這次行動，出了什麼事由我擔全責！」小蔡堅持道。


  「但願你不是無中生有！」


  「你太不知道犯罪分子的狡猾了。」


  就在這時！外面發生了變故！


  張山不讓那個中年警察拉他、控制他，努力地掙扎著。


  「放開我！放開我！放開我！……」


  「啪！啪！」


  「警察打人了！警察打人了！……」


  「我打你是讓你清醒清醒！我們是警察！不要害怕！」中年警察喝止道。


  他一點也不含糊，承認他打人。


  「你打人還有理了？」


  「請你配合警方，我們在辦案！請回答我的問題！是不是他們兩人威脅你？說要殺你全家，你才不敢說實話？配合他們的？」中年警察問道。


  「你胡說什麼呀？你們？」張山掙扎著問道。


  「把他銬起來！」小蔡走了出來，沖著中年警察喊道。


  「請你冷靜一下！配合警方工作！」中年警察一邊說著，一邊用一隻手熟練地掏出手銬，作勢銬人。


  張山在他面前，就跟老鷹面前的小雞。


  「我再問你一次，！他們有沒有威逼你？威脅你說要把你怎樣怎樣？說！」中年警察揚了揚手中的手銬，厲聲問道。


  手銬在他的抖動下，發出「咔咔咔」地響聲。


  「沒有！沒有！沒有！……」張山掙脫著說道。然後！反問道：「你們為什麼要抓我？為什麼要銬我？我又不是罪犯！我是受害人……」


  「他終於承認了！他是受害人！可以先銬他了！帶他回警局！」小蔡上前幾步，一把抓住張山的另外一隻手腕，往中年警察面前一遞，讓其把張山的雙手銬起來。


  「有沒有天理啊？我是受害人，你們為什麼還要銬我？嗚嗚嗚！」張山急得直哭。


  「請你配合警方調查！你說！他們有沒有脅迫你！說要把你怎樣怎樣，你才配合他們的。現在！你已經獲救了，他們也在我們控制之下，你不用怕他……」


  「你們混蛋！我們已經和解了！和解了！你要我怎麼說？你要我說，他們脅迫了我？威脅我是嗎？你們是什麼意思？你們不去抓他反而過來抓我……」


  「我們不是抓你！我們是保護你！」


  「我們抓人是要有證據的！不能隨便抓人！你說！是不是他們脅迫你了，不讓你說的？他們說要把你怎樣怎樣，或者是要把你的家人怎樣怎樣？說！」


  「有這麼保護我的嗎？你這不是強迫我按照你們說的說嗎？」


  「請配合警方調查！你回答是、還是不是？」


  「我已經說了，我們已經和好了！你們為什麼不相信我？」


  「啪！」


  小蔡上前扇了張山一個耳光，喝道：「請你冷靜！請配合我們的工作。」


  「胡鬧！」老警站在包間門口，喝道。


  「完了！完了！完了……」


  外面的大街上，傳來了警笛聲。警笛聲越來越近，應該是到這邊來的。


  這時！老警的對講機響了起來。


  「我是01！我是01！11收到請回答。11收到請回答……」


  「11收到！11收到！」老警趕緊答應著。


  通完話，老警對小蔡和中年警察喝道：「局長親自來了！你們自己向局長彙報吧！你們違反紀律規定，不聽我的指揮！一切後果由你們承擔。」


  小蔡與中年警察見狀，只得把張山給放了。


  「我要告你們！我要告你們！你們是怎麼執法的？你們？我呸！呸！呸！……」


  張山得到解放，一邊吐著口水，一邊說著。他的嘴巴，被打出血了。是臉腮磕在牙齒上，出血的。


  「對不起！我們是在執法，懷疑你可能有危險，才這樣做的。」中年警察上前，又語氣平和了起來。


  「你不配合我們，我們以為你沒有清醒，才打了你！讓你醒醒！對不起！」小蔡也上前來承認錯誤。


  「你們就這素質！我懷疑你們不是警察學校畢業的！你們是找後門進的警察局！我懷疑你們是不是祁同偉廳長的同鄉……」張山一針見血地說道。


  「你？」


  「你？」


  小蔡與中年警察兩人，氣得又要上前打人。可聽到警笛聲就在樓下，沒有再敢妄為。


  「身份確定？」越野車上，都城市局局長再次問道。


  「確定！他叫吳匹！億萬集團新晉董事。以前是個職業乞丐，億萬集團新任董事長史耀才給了他一千萬，從而入駐億萬集團的……」


  「嗯！」局長點點頭。說道：「他既然不再從事職業乞丐，漂白做人，我們是歡迎的！如果他有犯罪前科的話，他就不敢這麼高調來任職了。


  所以！我認為！鮑國安的判斷、分析是正確地！走！作為來都城投資的商人，我們都歡迎！只要沒有犯事，只要沒有前科，我們都是歡迎的。犯事也不怕！我們隨時可以查！……」


  就在剛才！有人給他打來電話，說吳匹是個職業乞丐，家資近億。作為一個職業乞丐，哪裡來的那麼多錢？所以！他的錢一定是騙來的。要求局長以這次（挾持人質）事件為由，把吳匹給辦了。


  一個職業乞丐資產近億？不敢相信！但也不一定就是騙來的？是不是？是繼承來的？或者做生意等其他途徑來的？再或者？是別人贈予的呢？

  所以！局長沒有採納神秘舉報人的意見，決定親自過問這個案子。


  還有！吳匹與億萬集團有關係，還間接與錢億萬的死有某種關係。還有！吳匹去了錢億萬的老家……


  通過種種跡象，局長大人認為：這個吳匹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