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咯咯咯……」銀鈴般地聲音笑了起來。
「你？你還笑！你？」
都市休閑系統中的銀鈴般聲音說道：「那又不是你？你氣什麼氣呢？」
「怎麼不是我？」
「那是吳匹！你是錢億萬，億萬集團的創始人，錢總錢億萬！」
「現在！他們不是把我當成無皮了？我？」
「那你把你當成錢億萬不就得了？你生什麼氣呢？」
「你？我？我做不到！」
「那你就把自己當成吳匹！接受現實！別再把自己當成錢億萬了！你是無皮不要臉，你說你怕誰？」
「你？」錢億萬想了想，覺得也只能這樣了，把自己當成吳匹，無皮不要臉。
你說你是錢億萬，誰信？你現在就是吳匹！本來！你就是吳匹！你重生到吳匹身上來了你就變成吳匹了。
「我想問一下？你是誰？」
「你問這幹嗎？」
「你的聲音好好聲音！我想請你喝茶！」
「我不是人！」
「那你是鬼？」
「我是系統精靈？」
「系統精靈？」
「也就是系統自動回復機器人！」
「哦？」錢億萬這才明白過來！原來！對方是系統機器人！自動回復的一個應答設置。
「你還有什麼疑問嗎？」
「有！」錢億萬答道。
他還有許多許多疑問，比如說這個「都市休閑系統」到底是個什麼系統？還有！系統到底給我配置了哪些配置？怎麼查閱我的配置……
可就在這個時候，大客車上的旅客們見他情緒反常，以為他真的受不了，一個個嚇住了。隨即！一個個又勸說起來。
「喂！兄弟！我們沒有誰瞧不起你！相反！我們都佩服你！兄弟！大兄弟？你？你還真的生氣了？你？」
見錢億萬不理他，只得又勸道：「現代社會就是這樣：『白貓黑貓，不管是什麼顏色的貓，能夠抓住老鼠的貓就是好貓。』只要不是殺人放火，能搞到錢都是本事！」
「就是！就是！職業乞丐怎麼了？乞丐乞丐！乞丐是討！又不是搶！是不是？你願意給就給，不願意給拉倒，是不是？」
「他是南河市人！我認識他！我老婆也是南河人，跟他家還是遠房親戚！……」
這時！後排有一個人欠了欠身子，說道。
「哦？你認識他？」
「我認識他！但我們不熟！說老實話！我老婆那邊！應該說是南河市那一片！全國著名的討飯市！乞丐市！那裡的人，基本上以討飯、當乞丐為職業！他們不光在國內討飯，還跑到國外討飯！聽說！在國外討飯更厲害！當然！要有真殘疾！不過！要通黑1社會。沒有人保護你，你討再多的錢也被別人給搶了……」
「哦？當乞丐都當到外國去了？」
錢億萬聽了，也在心裡罵道：「丟人丟到外國去了！尼瑪地！勞資當年帶著家人去馬來旅遊，結果遇上幾個同胞在那裡當乞丐，真的！是既同情又氣憤！」
後來他回國向相關部門反映了這件事，得知！那些殘疾人是被人騙到國外打斷腿才成為真殘疾人的。可憐啊！
聽到這人說吳匹與他的老婆還是遠房親戚，錢億萬不由地扭頭朝著那個說話的人看去。
「啊！」
這一看，差點把他給嚇死了！
我的個娘親耶！他！他！他還真的跟我是遠房親戚！
錢億萬認出來了，這個說話的傢伙，好像是他堂舅爺爺家的外甥？都有些沾不上邊的親戚。好像當年為了找工作，在他的下屬公司干過一段時間。後來學成了技術，就跳槽高就了。
怎麼說呢？要不是他出面，人家下屬公司不一定要他。人品啊！果然！他把技術學到手了，就嫌棄公司給他的工資低了，馬上辭職走人。最後等於是：下屬公司白培養了他，沒有得到半點好處。
要不是看在他的份上，下屬公司都要起訴他違約。
四目相對，那人朝著他點了點頭，把他當成吳匹了。
「你好！吳哥！」對方馬上招呼道：「你還記得我嗎？我叫錢世明！我老婆她……」
「哦！你你？你也姓錢！錢啊！她？我我我我！我有印象……」
錢億萬心想：你也姓錢？尼瑪地！你給錢家丟臉了！你！對對對！你叫什麼？「錢是命」？我R!我看你是「錢是命」，見了錢你命都不要了！看見錢，你是一點人情面子仁義道德都沒有了！
「吳哥！」錢世明站了起來，一邊說著一邊來到錢億萬的身邊，靠在座位邊。
「今年一定要帶我一個！我決定了！我干！這個臉我拉得下來！我又不是窮得活不下去了才去當乞丐的，是不是？沒有本事的人去當乞丐，那才叫丟人呢！是不是？我是以乞丐當職業！是不是！吳哥！帶我一個！我拜你為師！」
錢億萬哭喪一般地笑了一下，說道：「拜師就不用了！干我們職業乞丐這一行的！只要你『不要臉』就行了！就跟我的名字一樣：『無皮』。人不要臉天下無敵！是不是？再說！我們到一個陌生的城市去討飯，誰認識誰啊？是不是？這年頭！手裡有錢你就是大爺！你就是爹！乾女兒一溜地排隊叫你爹！……」
「好！」
「好！」
「好！」
「鼓掌！」
「啪啪啪……」
整個車上的人聽到錢億萬的「討飯經」后，都熱烈地鼓起了巴掌。
「恭喜您！獲得都市休閑系統積分10000，請再接再厲！」
一萬？我就發表了一通「不要臉」的經驗，又不是領導人的重要講話，就獲得了系統積分？這個都市休閑系統尼瑪地到底是個什麼系統？
錢億萬好像有些悟了：好像每次在他「表現優秀」的時候，系統都會有積分贈送。倒霉的時候有，順利的時候有，受辱的時候也有，凡是與你有關，並引起別人注意的事，都會有積分贈送。而且！關注度越高，獲得的積分就越多。
應該是越能夠引起「共鳴」，獲得的積分就越多。影響大，獲得的積分就多！
要是按照這個計算公式的話，獲得十萬個積分是很容易的。
「我向你們大家介紹一下！我們吳哥！他有三套房子！老家的宅基地上一套全村最好地鄉村別墅樓。在小鎮上！他還有一套別墅樓！還是門面房，大街上可以開店的那種樓房！他按照別墅的風格建造的。在省城！他還有一套商品房！在！在！在？在哪個小區了？……」
錢世明一時想不起來，也許根本不知道，一副使勁想的樣子。
「在富爵小區！省城目前最好地小區！我沒有住，出租給別人了！一個月六千！」錢億萬裝成吳匹，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地答道。
此時的他，有些吳匹的味道。
「對對對！富爵小區！在省城城市廣場那邊！綠化最好地小區！那個小區的物業費一般人一年都掙不到！一般人住不起啊！給你住你交不起物業費！一個平方多少？反正！一年下來要一萬多近兩萬……」
「哇塞！物業費一年要幾萬啊？」有人驚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