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19章我要起訴他
看著田國文十分配合的躺在了地上,徐天成也就順勢推了一把,扔掉手中的紅酒瓶子。
站起身拍拍手道:「不長眼的東西,死了活該!」
一聽到有人死了,馬曉璐就更緊張起來,雙手死死的抓著蘇羽的衣服,不肯撒手。
蘇羽則是輕輕的順了順馬曉璐的後背,輕聲安慰道:「沒事兒了,都過去了,我們出去。」
說著一把抱起了馬曉璐徑直走了出去。
外面的人看見蘇羽走了出來,趕緊上前查看情況,還好沒有受傷只是受到驚嚇而已。
包間之中,見到蘇羽離開之後,徐天成點燃了一根煙,抽了一口抬腳狠狠地踹在了田國文的身上說道。
「起來,趕緊給老子滾,過幾天再找你算賬!」
田國文睜開眼瞄了瞄,然後站起身捂著自己的腦袋,啥都沒說就鼠竄出去。
申建國見狀也想跟著田國文離開,不過卻被徐天成叫住了。
「我讓你也走了嗎?」
雖然田國文好像很怕這個人,但是申建國卻不怕:「這位先生,你不讓我走這就是限制我的人生自由,我是有權起訴你的。」
徐天成起身用看白痴一樣的眼神看著他,往地上吐了口唾沫說道:「你以為你是誰啊?在老子的地盤上你要起訴我,還說我限制你人身自由,那你剛剛那個我是不是得告你綁架啊?」
「綁架?人呢?我綁架的人呢?我只看見你闖進私人包間動手傷了人,至於綁架誰能證明?」申建國企圖用法律來壓徐天成。
不過他選錯了對象,在上饒徐天成什麼時候守過法啊?
就算是現在有警察在自己面前,他親手殺了這個人,出了這門兒別人也只會說那個人是意外死亡。
「限制人生自由,故意傷人,這麼說來你還真就應該起訴我。趕緊的,打電話吧,叫你的律師過來。」徐天成一一列舉著自己的罪行,一副有恃無恐的模樣對申建國說道。
反正不管申建國做什麼,要請什麼人來,他徐天成就是不能放他走,因為他走了自己給蘇羽怎麼交代啊?
而且徐天成也不擔心這申建國有什麼大的背景,真要是有什麼大的背景,還用得著在這裡巴結田國文嗎?
說著,這申建國還真就不見棺材不落淚的給自己的律師打了電話,不僅如此還直接報了警。
……
趙夢雅帶著蘇羽和馬曉璐來到了自己之前住的那個房間,蘇羽將馬曉璐放在了床上。
至始至終,馬曉璐的手都死死的抓住蘇羽的手,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讓她有些許的安全感。
蘇羽坐在床邊,一隻手捧著馬曉璐的臉說道:「沒事兒了,我在呢!」
隨著蘇羽在馬曉璐手上幾處穴位的按摩之下,慢慢的使她睡了過去。
蘇羽站起身對趙夢雅和錢豪說道:「你們幫我照顧一下她,我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
錢豪點了點頭說道:「沒問題,小……羽哥你去忙吧。」
經過這件事情,錢豪知道了,蘇羽不是普通人。
能夠讓徐天成低聲下氣說話的人,那肯定背景不一般,或者說能力不一般。
所以說,他之前對蘇羽的稱呼實在是再也不敢叫了。
蘇羽離開之後,錢豪回身看著旁邊同樣狼狽不堪的趙夢雅說道:「你也去洗個澡換身衣服吧,你看你身上的仙氣都不在了。」
趙夢雅深吸了一口氣,點了點頭朝著浴室的方向走了出去。
不過剛走出去兩步,就停了下來,轉過身看著錢豪道:「今天的事情,謝謝你,謝謝你救了我的命!」
被一個大明星這樣感謝,讓錢豪還覺得人生有點顛覆的感覺。
不知所措的撓了撓頭道:「嗨,見義勇為是傳統美德,舉手之勞而已。」
趙夢雅點了點頭,笑了笑走進了浴室。
這邊的包間中,徐天成和申建國分坐在兩個沙發上,這架勢有幾分分庭抗禮的味道。
就在這個時候,警察和律師幾乎是同一時間到場。
不過這個律師卻不是申建國的,而是上饒這邊給他指派的律師。
但是申建國知道,這律師只要肯給錢那不都得向著你說話。
況且徐天成故意傷人切限制自己的人生自由,這可是明擺著的事實。
至於徐天成所說的什麼綁架,他完全可以矢口否認,因為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人證或者物證。
而且他自覺得自己還有一個重要的砝碼掌握在自己手中,那就是馬曉璐身體裡面的冰靈寒蠶。
相信用不了多久,剛剛趾高氣昂耀武揚威的蘇羽,就會乖乖的求他,到時候誰還敢指認他綁架啊?
就因為這個,申建國還有些沾沾自喜。
「申先生你好,這是上饒區公安局給你指派的律師,楊律師。你有什麼事情可以和他說。」一個警察走到申建國的身前,走流程一樣的敬了一個禮之後說道。
申建國連連伸手和楊律師握了握手,隨後指著徐天成說道:「楊律師,我親眼所見,這個人闖進私人包間,動手打傷了田區長,地上的紅酒瓶子就是兇器。還有你們也看見了,他不讓我離開這個包間,限制我的人生自由,我要起訴他。」
楊律師點了點頭回答道:「關於你所說的,這個人打傷了田區長這事兒我想可能是你搞錯了。因為剛剛我們已經和田區長取得聯繫,他確實是受傷了,不過確認自己不小心意外磕傷了腦袋。
至於限制你的人生自由,這一點上來說的話有些證據不足,因為這裡就你們兩個人,他也沒有綁你,甚至都沒有關門。
如果硬要說的話,他也可以說是你限制了他的人生自由。」
申建國肺都快被這楊律師給氣炸了,這還是自己的律師嗎?
怎麼句句話都向著別人說啊?
「不是,楊律師,你可是我請的律師,你應該為你的當事人我做法律辯解對不對?」申建國這都快想要直接動手了。
楊律師點了點頭繼續說道:「沒錯,但是這一切都是建立在法律的基礎上,而關於你的訴求,似乎並沒有法律作為依託。」
申建國不明白,楊律師能不明白嗎?在這裡,徐天成就是法律,他想要在上饒繼續混下去,就應該知道話應該怎麼說,事兒應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