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病人死亡

  「我為什麼那麼做？你問問你老不死的爸，問他當初為什麼逼迫的我母親自殺！」


  南程猛的抓住唐新的頭髮，聲音帶著前所未有的恨意：「你是唐正華唯一的女兒，我一報還一報，讓你生不如死，這也不為過吧？！」


  唐新忍著頭髮脫落頭皮的疼痛，扭頭看著自己的父親，卻見唐正華瞪圓的雙目緊緊的閉合了起來，她失聲尖叫起來：「爸！爸！」


  「這麼快就不行了？」


  南程看著心電顯示機接近平行線的波浪，搖頭嘆息了一聲：「還真是便宜他了。」


  「不，我爸不會出事的！」唐新大聲呼喊著叫手術室外的醫生搶救，但只有一牆之隔的醫生卻沒有回應她。


  唐新只好拽著南程的衣袖，哭著央求他：「我求你了，求你讓醫生救我爸啊！」


  面對主動送上來的嬌軟身軀，南程絲毫不顧及手術室里的兩個保鏢，伸手便扯著唐新身下的裙子：「你應該好好求著我進去一點，再進去一點。」


  唐新的雙手被扣住，根本無法掙扎，她絕望的閉上眼睛，南程一開始就報著刺激她爸的想法，所以他又怎麼可能會好心救她爸。


  咚咚咚，手術室外的大門突然被敲響，傳來嬌滴滴的聲音：「程哥，你在裡面嗎？」


  「恩，我在。」南程伸往唐新裙底下的手稍稍停頓了一番。


  「程哥，你可以出來一下嗎，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你。」門外的李娜娜聲音軟到幾乎讓人聽著都要化了。


  「好。」南程毫不猶豫的抽出了手。臨走時，他瞥了一眼衣衫凌亂的唐新，開口道：「今天先放過你，但下次你就沒這麼幸運了！」


  唐新癱倒在地上，大門被打開后，她眼角的餘光看到門外站著的，正是當初陰她去做藝術模特的李娜娜。


  更確切的說是成為南程未婚妻的李娜娜。


  「娜娜，你怎麼到這裡來了？醫院裡晦氣，就算有重要的事情你可以打電話告訴我的。」門外是南程溫柔的聲音，這麼溫柔的聲音，在三年前唐新也聽南程對她說過。


  「程哥，我……我懷孕了。」


  唐新痛苦地雙手抱住頭，強迫著不讓自己去聽到門外兩人的對話，在他們聲音越來越遠，幾乎聽不見的時候，她爬似的從地上起身，沖著門外大喊：「醫生，醫生快搶救我爸！」


  ……


  CPU手術室外，唐新呆愣地看著緊閉著的手術大門。


  她的腦海里時而浮現南程強迫自己，看著視頻中自己母親被羞辱著，用流著血的雙腿跪走著往天台調下的畫面，時而又浮現父親躺在手術床上不甘與絕望的眼睛……


  「唐新啊，你還真是夠可憐的。」


  高跟鞋啪嗒啪嗒的聲音響起，唐新抬頭，只見李娜娜一臉輕蔑的看向自己：「你爸死了，南程也恨你入骨，我要是你啊，早就自殺死了，也省的活在這世界上浪費空氣！」


  唐新心裡只想著在緊急搶救的父親，她不願多過言語，也就收回視線，垂下頭，凝神看著自己的鞋尖。


  「怎麼？南程不在這裡，所以你不裝處女，開始裝沉默了？」


  李娜娜走到唐新的身邊，伸手勾著唐新的下巴，用分外憐憫的語氣說道：「忘了告訴你，你爸在看到你媽被人輪姦視頻的時候就被活活氣死了，而這手術室里的醫生，根本不是在救你爸，而是拔掉他的氧氣瓶，活生生的解剖他呢！」


  「不可能！」唐新騰地站起身，她心臟砰砰劇烈的跳動著，瞪大的眼睛里有的是不可置信憤怒與慌張。


  「怎麼？不相信啊？」


  李娜娜咯咯的笑出聲音：「你不相信我，那你總該相信南程的實力吧？這家醫院是南程名下的，而南程恨你爸入骨，所以你說南程他會讓你爸活著嗎？」


  話音剛落，只見手術室的大門被打開，醫生護士推著蓋著白布，卻血淋漓著屍身的唐正華出了來。


  醫生說：「對不起，搶救無效，病人已經死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