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五十九章:較量
在上面看台上,大多是憤怒夾雜著狂嘯聲向著楓成傾瀉,世家子的張揚跋扈,哪裡能夠受得了這樣的氣,一人站了出來剩下幾乎都是叫好的聲音。
順著觀戰的地方趙捷明和凌源代幾人目光暗淡,凌源代依靠在扶手上嘆了一口氣道:「真不知道這麼個執垮子弟是怎麼想的,他們那點實力都是虛的,如果真的要放到檯面上恐怕就是在我們手裡也走不出三個回合,他們那來的自信去和這個木風較量。」
幾人的眉頭深鎖,幾人的考慮的不光光是顏面的問題,這場決鬥的起因雖然是木風沒錯,沒有公主的應允絕無可能發生。
他們現在還不明白,平日里看起來很好說話的楓成這時候怎麼突然炸毛了,不顧及後果去挑釁眾人,
「可別小看這些執垮,雖然他們自身的本事連垃圾都不如,他們背後的世家為他們保命可是都下了不少心血,想要從他們手機討到好處估計也是不容易,以前趙捷明不是在在他們手裡吃過虧嗎,為了救一個平民女子,結果可是差點連命都搭進去。」張北江摸了摸下巴豎眼看了看上場的那個雲見,若是不考慮其他的,這個雲見本事就是出自皇都的一流世家,一身的裝飾可就是價值不菲,身上難免不會有什麼隱藏的底牌。
這話一下子就提到趙捷明,他從頭到尾都是沉默,突然而來的戰鬥倒是讓他有些意外道:「這個不一樣,當時我是因為急於搭救那個女子,心太急,而且小看了他們被人從身後偷襲,不然就算是他們有手段,又如何能傷到我,戰鬥可不是僅僅依靠裝備就能取勝,一身裝備再豪華,施用者無能一切都是枉然。」
借用外力終究不是王道,有朝一日失去這一助力,那揭開華麗的武裝后又剩下什麼?不過是一隻看起來華麗的螻蟻罷了。
這話雖然有點自傲,幾人卻是都點點頭,沒人會懷疑,以趙捷明的實力連幾個執垮都收拾不了,何況是木風,到現在從未敗過。
任憑現場的氣氛再怎麼火熱,他呢四人依舊提不起興趣,不過卻是不能否認上官芸穎對木風的擔心,心裡眼裡滿滿的都是擔憂,這讓他們四個心理有些不舒服。
「你確定只有你一個人,而不是一起上。」楓成冷冷的看了面前的執垮子一眼,那不經心的目光往上看了一眼皇千韻,一點都沒將對手放在心上。
雲見嗤笑一聲,不知從何而來的利刃,襄滿寶石華麗的出現在他的手裡,一出現滿場的叫好聲。
「沒錯,就我一個人,怎麼?害怕了?現在求饒還我還可以放你一條生路,到時候只用當著公主的面磕頭認錯我就放過你,不然今日過後,不要說你,就是你的家人我也不放過,想要挑釁我們皇都世家,必須要付出代價。」雲見說了還張揚的把手抬高,讓所有人都注意到這個舉動,狂妄的姿態彷彿是已經獲得了勝利。
在看台上的杜蘭特趕緊把眼睛捂上,不願再看下去:「這個白痴,前面那句話可以說,偏偏將後面那句話也說出來,這不是找死嗎?」
全場的烘笑聲齊發,楓成的臉色瞬間變了,之前的冰冷瞬間變為了一股寒潮,周圍的燭火在空氣中變得縹緲。
強大的能量異動席捲了全場,讓人有些猝不及防,衣服都被風吹來。
那雲見也是感受到異樣,想要正視卻被這股風力吹得睜不開眼,甚至連身體想要穩住都極為困難,下意識的想要將劍提起來。
猛然一個驚醒,面前就出現一個人影,突然戰在他身前,渾身散發殺氣像是獄間的魔鬼,渾身上下給人以危險的氣息。
旋即一個回身想要用劍去砍楓成,金光閃閃的劍身散發出奪目的異彩讓人睜不開眼。
卻是在這時像是不聽使喚一般,連劍都在顫抖,準確的說是人的手抖動的不成樣子。
「哐當」
沉悶的聲音透過風聲響起,那柄劍飛躍了半個央台,直直的定在央台的看板上,直直的插了進去。
楓成眼中閃爍的殺意無異的在這一刻展露,一道紫色的星光驟然出現,劃過了空氣在風中穿出滋滋的聲音。
恐懼在雲見的臉上展露無疑,一道深紅色的液體飛濺而出,在空氣中被風刃吹刮分散到四周,濺射到不少的道具上瞬間有一股腥味傳來。
「想要牽連我的家人,你做好準備了嗎?」楓成的聲音低沉的傳來,全場寂靜他的聲音像是被無限放大,透過這聲音都能感覺到沉悶。
雲見大叫一聲臉上痛苦的表情在這一刻已經無異的顯露出來,撕心裂肺的叫喊在全場叫得人頭皮發麻。
看到他撲倒在地上,翻趴著,楓成沒有絲毫想要退的意思。
「不要。」最先開口的是上官芸穎,她的牙口緊緊咬住,生怕楓成下了殺手於是連忙開口想要讓楓成止住。
雲見事小,手臂被斬還能接回來,以楓成的天賦,那些世家不會因為這一條手臂而去輕易的得罪一個天才,但是如果殺了雲見性質就完全不一樣了。
雲家雖然算不上頂尖世家,但是在皇都還是赫赫有名的,就算是五大世家也不會輕易去和雲家結仇。
就是這樣一句話,楓成卻是停住,看了看上方的人群一眼,一臉的狠色通曉著,嚇得人群不由的往後退了退。
「蒼帝前輩,我知道你現在看著的,家族的行事作風你也清楚,今日之事我絕不會這麼算了,我想知道前輩的一個態度,是准還是戰。」楓成的話一說完,周圍的空氣彷彿禁止一般。
突兀的空氣中瀰漫著一股蕭瑟的氣息,楓成停下等待著回答。
他不相信,堂堂一個公主,受到聖皇獨寵,在這種地方設宴他作為一個父親會不關注這裡。
任何一個皇室子弟出行都是大事,何況還是許下依舊的聯姻,皇千韻想要當年見自己考究也就罷了,還用這種人來羞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