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章:阻止
六人走到院落中央,尋聲找去,發現在一個偏僻的角落看到一些散落的衣物,一頭黑乎乎的魔獸正躺在那裡。
紫金魔熊幼崽?楓成看到魔獸有點愣了。
不管五人還在遲疑,直接跑過去。
五人也是一頭霧水,不過自己主子的樣子,看起來很著急,他們也加快腳步。
最瘮得慌的是那個紫金鎧甲男子,他還沒摸清楚狀況,人已經不見了。
正真看到人的時候,男子還沒得手,女子還在拚命反抗,絲毫沒有察覺到周圍有人到來。
楓成隨手點化出一個小型的風緣,風緣在玄力的凝聚下一股清涼的玄力直直的奔向男子後腦勺。
「誰啊」男子掉過頭朝著後方怒吼道。
看到是一個少年後心中怒氣更甚,剛剛被那個小畜生打擾也就罷了,現在又有人來,還是個連武師不到的小屁孩。
紫金魔熊幼崽的事絕對不能穿出去,不然以他的實力更本保不住。
楓成也沒有在意男子的憤怒,看了一旁的女子沉默,是那個黑之森和他同行的女子。
現在衣服破碎,而且嘉兒看見楓成到來,臉上的淚水止都止不住。
「你快走」嘉兒突然開口道。
嘉兒現在完全知道郝邵是想做什麼了,她唯一的希望就是不要將他牽連進來。
「原來是你認識的人,既然今天被你看見了,就都別走了。」郝邵爆喝道,一聲玄力蓬勃而發。
正當他慢慢玄力向著楓成汾涌過去的時候,他發現楓成一動不動,看向他像是在看一個死人一般。
玄力在波及到楓成的前一秒,突然被打斷下來,接著就是郝邵的慘叫,他的臉上出現了一個鮮紅的五指印。
「誰啊」郝邵沖著周圍大喊,但是他哪兒看到什麼人。
以嘉兒現在的狀態,哪有能力反抗他,唯一有可能的就是眼前的這個少年,但是能夠和嘉兒在一起,嘉兒還叫他跑,這種人能有什麼實力。
隨後小心翼翼的看清楚后再度出手,但是這次還沒等他氣勢爆發,這次就不是一巴掌那麼簡單了。
「給你點臉你還蹬鼻子上臉了。」不知何處響起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隨後郝邵感覺身子一沉,一道擎天之力從天空浩浩蕩蕩的傾瀉下,將他死死壓住,原本衣服就被他褪去不少,在這股壓力的蹦發下直接將他的衣服全部壓碎,被死死的壓在地上。
「你個二貨,幹嘛把他衣服給弄穿了,怎麼能讓少主看見這種東西?」隨後另一道聲音響起,將郝邵身上的壓力撤回去。
四個人從天上落下來,郝郝邵的意識還在,看見四人,只感覺心中一沉,這四人的修為他一個都看不透,心中不經打了個滑稽。
「我只是覺得這種方式更帥氣一些,剛剛那種神秘的出場方式難道不帥嗎?」胡易開口道。
他剛一說完,三人看著他翻了白眼。
「沒救了。」杜蘭特
「沒救了。」張煥
「加一」御心
楓成沒管他們四人的爭執,徑直走到嘉兒身邊,將身上的衣服披在她身上。
「你沒事吧。」楓成道,隨後看著嘉兒身上的破爛的不成樣子,心中有些驚訝,她到底怎麼樣才會變成這個樣子。
嘉兒兒見到楓成完好無缺的出現在她身邊時她以為她在做夢一樣,啜泣了兩聲將他抱住。
楓成並沒有反抗,而且反手將她摟住摸摸她的頭。
「好了好了,沒事了。」楓成欣慰道,還好及時趕到,她沒出什麼意外。
「嗚嗚嗚,我……我以為……你出事了……」嘉兒一頓一頓的說道。
楓成看她這個樣子,心中有些不忍,沒有再讓她說下去。
紫金鎧甲男子也趕了過來,生后還跟著一個老者,這個老者就是邊關三鎮守將府的府主任鶴。
看到眼前這一幕後任鶴差點暈了過去,倒是郝邵看到自己的府主過來,趕緊包裹著下半身跑到府主身邊連忙跪下。
「府主大人你要給小人做主啊。」郝邵突然開口,讓在場的人都愣了愣。
特別是胡易想要上去,但是楓成將手騰出來擺了擺,一隻手抱著嘉兒。
胡易沒有說什麼退了回去,而這個府主也是沒摸清楚什麼狀況,看著自己的部下渾身是傷,看向楓成他們有些不解。
「郝邵,你好好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任鶴道。
看著這個部下,他站在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如果不是那個紫金鎧甲男子突然跑過來將他拉過去,他還真不知道這裡發生大事了。
「府主大人,小人今天本來好好的正在準備隨大人進黑之森圍剿那些東西,結果這個女人,這個女人。」隨後他將手指向嘉兒嘉兒身體輕輕的顫抖:「他賄賂我,想讓我去闖禁地,幫她找一個人,我不肯她就想要逼我,脫光衣服在我面前,想要污衊我,污衊我守將府,來要挾我,為了守將府的威嚴我才出手想要她停手,誰知道這群人不知道打哪冒出來二話不說就將我打了一頓。」
說完這郝邵完全是一把鼻涕一把淚,把一個精忠盡職的邊關守衛者的精神演得琳琳盡致。
嘉兒聽完臉色完全變了,特別是在楓成面前,被人污她清白,她一時控制不住。
「胡說,明明是你……是你……」嘉兒還沒說完就哭了起來。
楓成輕輕拍拍她的背脊安慰了一下,之前聽二爺爺說這守將府的府主很護短,楓成想要看看他的態度。
而那個任鶴聽了,眉頭一鄒,看了看楓成懷中的女子,再看看自己的部下,心中當然是偏向自己的部下。
「楓公子,我守將府的人員挑選都是品行端正之輩,所以我認為此事還需要調查一番,不妨先將她倆扣押下去,詢問一下,不能讓他們打擾公子修鍊才是。」任鶴道。
任鶴說完,沒人說話,就連郝邵都愣了愣,自己的府主居然對一個少年這般恭敬,心想要完,但是聽到暫時壓下的時候,他心中還是鬆了一口氣,咧嘴笑了笑,只要還在守將府,又能耐他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