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四章 來歷
「要了多少?」白秋蓮皺紋繼續問道。
劉小可小聲嘀咕道:「五萬。」
五萬不是一筆小數目,但對於在場三人都是白富美而言,五萬根本不值一提。
「你要五萬做什麼?」白秋蓮接著問道。
劉小可眼眶一下子紅了,眼睛里流出淚水。
「對不起,我不想說。」劉小可拚命搖頭。
白秋蓮還想說什麼,被岳青青拉住了。
「算了吧,別逼她了,小可,沒事了。」岳青青小心翼翼抱住劉小可。
劉小可趴在岳青青肩膀上,默默流淚。
秦月月與白秋蓮對視了眼,沉默下來。
氣氛顯得有些沉重。
白秋蓮似乎也知道自己不對,猶豫了下,主動向劉小可道歉道:「對不起,小可,是我太咄咄逼人了。」
劉小可只是流著眼淚,默默搖頭。
陳青收回神識,他隱隱有些明白了什麼,起身走出房間,來到安自在三人房間外。
敲了敲門。
房間很快打開,安自在安海玉和梅有錢趕忙迎了出來。
「前輩。」安自在恭敬抱拳一拜道。
安海玉也想跟著拜一下,被陳青阻止了。
「隨意一點好了,我不喜歡這些繁縟禮節。」陳青隨意道,大步走進屋內。
安自在恭敬道:「是。」
關上門。
安海玉主動為陳青拉開椅子讓其坐下。
同時安自在十分麻利地給陳青泡了一杯茶,端了過來。
梅有錢眼巴巴站在一旁,他現在都不太敢跟陳青搭話了,沒看見安自在一直都這麼恭敬嗎,在三海市年輕一代里,論地位,他梅有錢給安自在提鞋都不配。
他要是還跟以前那樣跟陳青隨意說話,那就太過了。
當然這是梅有錢自己想法,至於陳青有沒有這種想法,那就不得而知了。
「安自在,我有件事情需要麻煩下你。」陳青喝了口茶,隨口說道。
安自在站在陳青身旁,恭敬道:「是。」
「你去調查一下這次隨行的劉小可,如果發現她家裡有什麼困難,就幫幫忙,可以嗎?」陳青說道。
安自在連忙道:「沒問題。」他看出來,陳青應該是比較重感情的一類人,這是想要不動聲色幫助人家小女生。
他對劉小可有點印象,在從安海玉嘴裡得知了陳青,安自在就將陳青這段時間做過的所有事情全都調查了遍,對於那天陳青出手教訓劉酒被劉小可敲詐的事情,安自在也是一清二楚。
顯然陳青對劉小可並沒有什麼男女之情,否則以陳青身份和實力,隨便招招手,劉小可就會自動脫下衣服躺在床上。
實在是神境強者實力太強,手段也多,要迷惑一個普通女孩,太簡單不過了。
但陳青並沒有這麼做,這倒是讓安自在高看了陳青一些。
原本他是奉了父親命令前來跟陳青交談接洽,最好是能把陳青拉入安家這一陣容。
安自在到現在還記得父親在得知陳青這個人后,臉上升起的震撼之色。
「父親,他不過是個神境初期強者罷了,就算能擊敗白眉,戰力堪比神境中期,可那又如何?」安自在一臉不解問道:「我安家又不是沒有神境中期戰力,就這樣將天山別墅送給對方,也太小題大做了吧。」
安家家主安佰龍是個蓄著山羊鬍子的中年男人,他一身黑色布衣長袍,面容清瘦,猶如一位古代文士,氣質清幽淡雅,讓人捉摸不透。
「你不懂。」安佰龍深吸了口氣,轉過頭,宛如一雙黑洞般的目光落在安自在身上。
「自在,你以為這棟別墅價值很高嗎?呵呵,你可知父親我在別墅中放了什麼禮物給他?」安佰龍呵呵笑道。
安自在沉思了下,試探問道:「沉神玉?」
安佰龍搖搖頭。
「那麼秋蘭劍呢?我聽說此人是用劍高手。」安自在又道。
安佰龍還是搖搖頭。
安自在遲疑了下,微微一驚:「難道是下品靈寶梵海境?」
安佰龍依舊搖搖頭。
安自在苦笑不已,無奈道:「還是父親你自己說的,我猜不到。」
安佰龍目光幽幽,雲淡風輕道:「是九命金丹!」
安自在腦子瞬間懵了。
「九命金丹?父親,你瘋了嗎?拿這種至寶送給外人?」安自在喃喃道,不敢置信地望著眼前從始至終都無比平靜的中年男人。
安佰龍嘴角翹起,忽地哈哈大笑道:「自在,我說你不懂,你就是不懂,九命金丹,很珍貴嗎?」
「當然很珍貴。」安自在忍不住大聲道:「就算是瀕臨死亡,還剩下一口氣,都能用九命金丹救活,而且九命金丹不僅僅只有凡人能用,就算是我輩武者也能使用,就算是我們安家,也不過還剩下兩顆罷了,父親你就這樣拿出一顆送出去,這樣一顆九命金丹,價值比天山別墅大了何止十倍百倍。」
安自在很不能理解安佰龍的做法。
就算對方是一名神境中期強者,那也沒必要如此巴結對方吧。
他安家也有神境中期存在,真要鬥起來,陳青還不一定斗得過他們安家那位老祖。
安佰龍目光如炬,立刻看出安自在內心想法,他臉上帶著笑容,伸手摸了摸安自在腦袋,道:「冷靜一點,自在,這可不像是你的平常時候作風。」
安自在喘了兩口粗氣,才漸漸冷靜下來,他忍不住苦笑道:「我沒想到,父親你居然會將九命金丹送出去,太出乎我意料了。」
「你真以為這陳青僅僅只有表面上那麼簡單?那你就大錯特錯了。」安佰龍輕聲說道:「陳青大鬧閆家,敗白眉,逼迫閆家老祖交出閆血寒與閆山,最後飄然離去,你覺得以那白眉性子,吃了那麼大的虧,會不去找陳青麻煩?可你看到今天,為什麼這個陳青依舊過的好好的?」
安自在遲疑了下,的確,那白眉老祖眥睚必報是出了名的,只要誰惹了他,他和他那個老婆都會將其扒一層皮下來,怎麼可能忍得下這口氣。
「父親,難道說其中還有什麼蹊蹺?」安自在好奇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