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神秘人
國外,某一個地方。
林凌天坐在椅子上,正喝著牛奶,吃著麵包。
「天哥。」
忽然一個身穿黑色西裝,戴著黑色墨鏡的男子走了進來,鞠躬叫了林凌天一聲。
林凌天沒有回頭,似乎聽聲音就知道對方是誰,直接開口問:「現在大興城那邊,什麼個情況?」
男子低著頭,說:「葉如峰已經動手了,但是第一手就失敗了,不僅沒有震懾到李自強,反而是讓李自強有些壯大。」
林凌天臉色有些不悅,「他葉如峰不是很牛掰嘛,怎麼連個小小的李自強都收拾不了。」
男子沉思了一會兒,聲音有意拉低,「天哥,你說葉如峰會不會和李自強聯手,兩人現在對著干,其實是故意做給我們看,實際上是在壯大李自強的勢力,一旦李自強壯大到一定的實力后,葉如峰就可以聯手李自強反過來,對付我們。」
林凌天放下手中的麵包,開始思索著這個可能性。
現在別說是藍天會所,就是整個大興城,都在流傳著葉如峰要造反。
有一句話說的好,無風不起浪,如果葉如峰真沒有那個心思,這流言也不會傳出去,原本自己就是想利用李自強的手,滅了葉如峰,但是可有一種可能,葉如峰聯手李自強,來滅了自己。
尤其是自己現在不在大興城,葉如峰想要滅了自己的勢力,那是一件很輕鬆的事情。
有可能,極有可能。
林凌天眼睛忽然微微眯起,一股殺意從他的眼神中傳出,「不行,絕對不能讓葉如峰和李自強得逞。」
他身後的男子,依舊是低著頭,問:「天哥,那我們的下一步打算是?」
林凌天說:「你馬上去找六子,讓六子趕快回國,暗中把我們的嫡系兄弟們安排好,一定把葉如峰給我死死的盯著,還有記得提醒六子,無論葉如峰那邊發生了什麼,他都不能把自己暴露出來。」
男子點著頭,「明白,我這就去找六哥。」
待男子走了之後,林凌天微微眯著眼睛,露出一絲冷笑,嘴裡念念有詞,「葉如峰,你不要怪我,要怪只能怪你能力太出眾了。」
言罷他拿出手機,給葉如峰打了一個電話。
……
大興城。
莎莎酒吧後面的小巷子里,秦浩宇正被十幾人給砍著,他還在做最後的垂死掙扎,他還不想死,尤其是如此憋屈的死,所以他還在抱著一絲希望。
希望自己可以度過今晚這個難關,他已經在心中暗暗發誓,如果今晚這個難關真的度了過去,自己以後一定好好的聽李自強的話,不在偷偷的跑出來。
有一句話說的很好,吉人自有天相,就在秦浩宇被對方給砍倒在地的時候,忽然在小巷子的出口處,冒出來一個人來。
那人一身黑裝,在漆黑的夜晚,更是讓人難以發現。
他戴著一個鴨嘴帽,把帽子壓的很低,使得他的額頭完全擋住,他的臉上還帶了一個口罩,遮住了他一半的臉龐,給人一種極其神秘的感覺。
這個神秘人,手中拿著一塊板磚,二話不說直接朝著混混人群中的那個領頭人砸去。
領頭人的注意力都在秦浩宇這邊,完全沒有注意到後面還有人在偷襲。
一塊板磚飛來,直接砸在他的腦袋上,當場腦袋就開花,鮮血直流。
「卧槽,誰幹的!」領頭的滿腔怒火,轉身盯著站在小巷子出口的那個神秘人。
「是你丫的砸我?」領頭的用著刀片,指著那個神秘人問。
此時此刻,所有混混都停了手,大家都把注意力放在了那個神秘人身上。
居然有人敢來搗亂,看來是不想活了!
還敢拿板磚砸我們老大,今晚連他一起收拾了!
小混混們已經做好了準備,只要領頭的一聲令下,他們就衝過去,像是砍秦浩宇那樣,砍那個神秘人。
神秘人依舊是站在那裡,根本沒有要跑的意思,面對領頭的疑問,他只是點點頭,表示板磚確實是自己砸的。
「媽的,兄弟們,先把這個傢伙給我收拾了,回頭在收拾秦浩宇也不遲。」領頭的一句話說完,第一個衝過去。
神秘人絲毫不動,依舊是站在那裡,彷彿就是在等著對方過來砍自己。
領頭的見神秘人沒有動,以為對方是被自己給嚇的腿軟,動不了了,當時就樂了,哈哈大笑,轉頭告訴自己的小弟們,「這人已經被我給嚇傻了,不敢動了,待會兒大家用最快的速度,把他給滅了!」
這一句話,讓在場的混混都鼓起了十足的士氣,他們最擅長的就是欺軟怕硬。
但是就在他們快要跑到神秘人面前的時候,忽然神秘人說了一句:「還不快跑!」
這話明顯就是給秦浩宇說的。
秦浩宇可是一個老江湖,一聽這話就知道,對方是來救自己的,當即吼了一聲謝了,便馬上起身強忍著身上的傷痛,往另一個方向跑去。
「媽的,你們快去追,別讓秦浩宇給跑了!」領頭的發現上當,馬上讓自己的小弟們去追秦浩宇。
可是就在他那一句話剛剛說完,忽然神秘人的身子一動,不知怎的就到了混混們的後面,正好攔住了混混們去追秦浩宇的路。
那邊正在逃命的秦浩宇,見到神秘人那驚人的速度之後,大吃一驚,在他的腦海里,只有兩個人有那樣的速度,一個是李自強,另一個是,那天他和李自強,在藍天會所外面見到的那個神秘人。
當時李自強說那人是衛天羽。
現在想想,聽那個神秘人剛才的聲音,是有些像衛天羽的聲音。
莫非真的是衛天羽?
有這個疑問在,秦浩宇不想跑了,他找了一個地方藏起來,極快的拿出手機,把這邊的事情,告訴了李自強,並叫李自強快點過來,親自確認一人,那個神秘人是不是衛天羽。
李自強本在醫院裡照顧盧母,得知消息后,馬上起身就跑,弄的盧父盧母以及張紅葉,像是二丈的和尚,摸不著頭腦。
「這孩子,怎麼風風火火的,是出了什麼事嗎?」盧父疑惑的問著張紅葉。
張紅葉搖搖頭,「他這人,一向神秘,不知道這又要幹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