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一章大祭司本人轉世?
最後還將自己的墓室隱藏在了北慕島上,設置了只有得到玉佩滴血認主的自己,才能打開那道門和飛船的門。
為了將這個世界引入正軌,她花的心思不可謂不多,簡直是面面俱到了。
掃了一眼震驚的眾人,池雅才看向了葯老,目光有些意味深長:「這就是水澤與圖婭分開的原因。」
並不是葯老剛才所說的,什麼因為『意外』而分開。
在這一點上,她有責任讓他們水家的人明白。
當初兩人的分開,只是因為水澤那個男人的野心。
當初,他們水家的祖先,確實是負了圖婭。
要知道圖婭來自於6千年後,她的思想覺悟和眼界,跟當時還處於極度原始的人類相比,那可不是高了一個兩個層次,簡直是天地之別。
而這樣一個不管是能力,還是思想眼光,又或者是外表都完美的女人,能看上水澤那個男人,已經算是他幾輩子的福氣了。
卻沒想到,最後的結局竟然是被背叛。
微微嘆了一口氣,池雅看了一眼表情複雜的葯老,才繼續。
「兩人雖然分開了,而水澤也對強大的圖婭無奈,但是他還是在圖婭沒有發覺他的野心之前,就偷走了她的一些東西。」
「而這,也是修者學院的科技醫藥等方面,只所以遠遠高於內海各國的原因。」
修者學院的一切來源,說到底,都是來源於圖婭。
似想到了什麼,葯老的臉色由剛才複雜,驀地變成了驚愕。
看向池雅的眼神簡直是像見鬼了一般:「你……你為什麼會對當初的事情這麼清楚?」
不但清楚,還連當初圖婭心裡的想法都如數家珍。
這會,連一向淡定從容的管裕都變了臉色。
圖婭這個名字,他們非常地陌生,就是連他們隱族都只知道他們的祖先叫塗牙。
而現在,池雅卻告訴他,他們的祖先真正的名字不叫塗牙,而是叫圖婭。
池雅不知道他們為什麼一副震驚不已的表情,頓了頓:「你們可以當是圖婭告訴我的。」
圖婭的真實身份,她自己的真實身份,以及現在他們正處於圖婭所說的『歷史長河』中,這些事情,她都無法說出來。
參院議長眼神有些畏俱,哆哆嗦嗦地開口:「祭……祭司大人,您……您是不是就是大……大祭司本人轉世?」
既然三千年前的大祭司圖婭就擁有兩世記憶,那……那現在的池雅身體里為什麼不能擁有三世記憶?
不然,為什麼她在如此年紀,就能預言出塗牙大祭司剩下的兩句預言?
參院議長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越發肯定了自己心裡的猜測。
有這個想法的,不只參院議長本人,其他人一個個地也不由自主地就往這方面想。
他們現在看著池雅,就好像看著一個三千年的活化石一般。
既震驚,又畏俱,還帶著一些崇拜。
葯老從巨大的衝擊中緩過勁來,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又抹了一把臉,臉上的神情十分複雜。
「三千年前,您預測了兩千五百年後的天地大變,三千年後的今天,在人類又將面臨生死浩劫的時候,您又出現了……」
「現在只能用一句話來形容了,這是老天的安排。」是老天安排她來拯救人類的。
「……」池雅一臉懵逼。
搞了半天,他們是把自己給當成圖婭轉世了,難怪一個個的都像見鬼了一般。
張了張嘴,池雅正想要解釋,君漠捏了捏她的手心。
她轉頭看了一眼君漠那雙幽深的黑眸,閉上了嘴。
反正她跟圖婭的真正來歷,這是絕不能說的,他們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吧!
就在裡面的人交談之際,而外面,被解除了一切職務,滿臉陰鷙離開的里特回到了家中。
漢娜受了嚴重的內傷,儘管喝了藥劑,又經過了治療,但現在還是只能躺在床上。
見到滿臉黑沉的里特,有些擔心地看向了他:「哥……你……你怎麼了?」
「我被免除了一切職務。」
里特低著頭坐在床邊的沙發椅上,周身都縈繞著低氣壓,眼中滿是強烈的不甘。
「憑什麼?他們憑什麼這麼做?」
聽到這個消息,漢娜激憤得想坐起來。
「你和爸爸為國家做了這麼多,爸爸也是為國犧牲的,明明兇手就在眼前,為什麼國家不但不為爸爸報仇,還要免去你的職務?」
里特拳頭瞬間捏緊,抬眸看了她一眼,神情非常難看:「因為……池雅就是隱族的新任祭司。」
「什麼?」
本已半坐起的漢娜聽到消息,一臉驚愕,全身像泄了氣一般,重新倒回了床上。
那女人……那女人怎麼可能會是隱族祭司?
漢娜不相信這是真的,『嗖』地看向了里特:「這不可能。」
隱族的祭司,就算是管裕,也不可能是那個女人。
里特薄唇抿得緊緊的:「金巴大師都已經敗在了她手裡。」
金巴大師是他們M國最有名的預言家,只要是他預言出的事,從未出過錯。
但就是這樣的一人,卻敗在了池雅那個年紀僅十九歲的小姑娘手中。
事實已經說明,池雅就是隱族的新任祭司,而且預言能力非常地強。
好一會,漢娜總算是接受了這個對她來說,簡直是如噩耗一般的消息。
腦海中浮現體育館時的一幕,想到自己現在要死不活地躺在這裡,全是拜她所賜,她的心裡突然冒出了強烈的不甘。
「那……那我們怎麼辦?難道父親的仇就這樣算了嗎?難道你這麼多年的努力就得來這樣的一個結果?」
「是,絕對不能就這麼算了。」
里特似下定了什麼決心,眼神陰冷地說完,轉身大步離開。
看著一身決絕地離開的哥哥,漢娜本能地伸出了手,想要拉住他。
她突然覺得,自己剛才做錯了。
另一邊,池雅對於眾人的猜測沒多做解釋,就回了頂樓自己的房間。
而那些國家的人則帶著一顆受了巨大震蕩的心,火速離開了酒店。
他們不但要儘快將這些消息帶回自己的國家,還要做好迎接三個月以後的天地大變的準備。
就連愛德森和林會長都是一臉汗顏地離開了。
從塗牙大祭司手中搶東西?
他們還沒有那份能耐。
菲爾有些茫然地回到了自己下榻的灑店。
威尼看著從出了埃爾酒店后,就一直發愣的陛下,有些擔憂地試探著詢問。
「陛下,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坐在沙發上,好像七魂丟了三魂的菲爾目光有些呆愣地移到了他身上:「威尼,三個月後,世界將又一次大變。」
「什麼?」威尼手中的茶壺『砰』地掉在了地上。
隨後,他很快反應過來,一腳踢開腳邊還在打著滾兒的茶壺,滿眼著急:「陛下,那您還發什麼愣啊?咱們趕緊回國吧。」
這麼十萬火急的事,一向英明果斷的陛下怎麼會在這個時候還發獃?
順著威尼的手臂,菲爾似木偶般站了起來。
神情卻仍舊獃獃的:「威尼,小雅她……她是塗牙大祭司轉世,擁有三世記憶。」
「什麼?」威尼嚇得腿一軟,跌坐在了地上。
塗……塗牙大祭司轉世?
還……還擁有三世記憶?
所以,當初他慫恿陛下去背後捅刀子的小女孩,他認為身份太低,配不上陛下的小女孩,竟然是塗牙大祭司?
威尼欲哭無淚,想死的心都有了,『叭』地就給了自己一巴掌:「我……我他媽現在真想給自己捅兩刀。」
當初如果不是他催促,以陛下的睿智,根本不會一時衝動,答應白輕謠那狗屁的合作。
他這麼一來,菲爾反而清醒過來了:「好了,起來,回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