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你確定不讓我們進?
眾人有些懵。
修才學院確實有資格參加,以往他們也向修者學院的院長遞過數次邀請函,但對方都拒絕了。
現在的問題是,葯老跟修者學院有什麼關係?
他怎麼會代表修者學院來參加?
葯老知道他們疑惑什麼,也沒有賣瓜子:「修者學院的創始人是我水家的祖輩。」
S國的參院議長有些錯愕:「原來……葯老您才是修者學院真正的主人?」
他們也打過多次交道了,但他卻一直不知道原來修者學院背後的主人竟然是在醫藥界享譽國際的葯老。
眾人對於今天這一變故,雖然很驚訝,但是大家都是經過大風大浪的人,很快就接受了。
大樓外面,池雅一行人打了個車子就跑過來了。
池雅抬頭望了一眼周圍盤旋巡視的飛機,又看向重兵把守的門口,有些無語。
這些個國家的領導人,開個會還搞得這麼聲勢浩大,也太麻煩了一點吧?
早知道她就不來了,直接打通電話就好。
負責安全的負責人迎上了直接往大樓而來的五人,一雙利眼似掃描器一般掃過他們:「請出示會議邀請函。」
管裕和君漠從口袋裡掏出了邀請函,正要遞給他。
突然,一道冷冷的聲音插了進來。
「我記得國際會議可不是誰都能進去的,只有擁有邀請函的人才能進去。」
幾人尋聲回望,見是剛從一輛軍用車上下來的里特,頓時心裡都有一種被牛皮糖黏上了的感覺。
負責安保的負責人向里特敬了一個標準的M國軍禮:「少將!」
里特回了一個軍禮,目光從池雅幾人臉上掃過,才一臉嚴肅地道:「這是國際會議,裡面全是各國重要的領導,要嚴格審查所有人的證件,不能放一個可疑的人進去。」
「是,少將。」
安保負責人再次敬禮,隨後轉向了池雅和池武、大山三人,神色嚴謹:「對不起,你們沒有邀請函不能進去。」
池武正想著,趕緊把消息一說,就帶著女兒回酒店吃飯,沒想到都跑到門口了,還讓人給堵住了。
心裡的氣一下子就沖了出來,擼起袖子就要上前:「你他媽……」
池雅連忙拉住了他的手臂,眯眼望著那個安保負責人:「你確定不讓我們進?」
安保負責人狐疑了一秒,望了一眼眼神銳利的里特少將,朝池雅敬了個禮:「對不起,小姐,我也是按章辦事。」
池雅並沒有生氣,反而唇角一勾,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
「行,那我就不進去了,正好忙到現在還沒有吃中飯。」
「好,咱們去吃中飯。」
池武拉起池雅的手就走:「女兒,咱們乾脆吃了飯就回去,這什麼M國實在是太落後了,連車子都還得自己動手開,真是太不方便了。」
聽到他的話,安保負責人的眉頭皺了皺。
他怎麼有種自己做錯了的感覺。
管裕收回了手中的邀請函。
而君漠更直接,一張邀請函在他手中瞬間變成了粉末,風一吹,煙消雲散,就什麼也沒有了。
看得那安保負責人,以及後面門口並排的八個安保人員一陣目瞪口呆。
什麼異能,能讓材質特殊,又厚重的邀請函瞬間變成粉末?
里特也愣了愣,但想到他的身份,倒並未吃驚,只是在看到連管裕都轉身要離開,他有些著急了:「管族長?」
管裕並未理會他,走了兩步,轉身看向了那位安保的負責人,聲音十分和緩,卻帶著某種銳利和不悅。
「既然你們阻止我們隱族人進去,那我們就不進去了,請轉告一下參會人員,這可不是我們祭司大人不肯來,而是你們不讓進。」
前面,池武見管裕還沒來,伸長脖子喊了一聲:「管裕,跟他們啰嗦什麼?趕緊走,雅雅累了一上午了,肯定早就餓了。」
管裕最後冷冷地瞟了一眼裡特,轉身大步追了上去。
「少……少將,他……他這是什麼意思?」安保負責人有種大事不妙的感覺。
事前他並不知道管裕是隱族的人,如果知道,就算是曾經受過蘭特將軍的提攜和恩惠,他也必會先詢問過上級,才會做出決定。
但是現在,因為他的魯莽,竟然將上級特別交待要小心對待的隱族人給擋了回去。
里特現在心裡也是七上八下的。
他想不明白管裕話中的意思。
君漠是華國的元帥,暗地裡的墨爺,不可能會是隱族的祭司。
池家父女,外海池家的人,也不會是祭司,後面那個大山是機器人,那就只剩下一個了。
管裕,管裕既是隱族人,也是最新升上來了隱族族長。
管裕說話行事都有一股淡定從容,好像一切盡在掌握中一般,這樣的人必是有所依仗,才能如此不急不緩。
如今看來,隱族突然更換族長,就是因為管裕是祭司。
想到這裡,里特又惱又急,抬腳就想去追人。
如果真讓他就這麼走了,那自己麻煩就大了。
這時,一道急切的聲音拖住了他的步子。
「隱族的人到底來了沒有?」一個S國的參議員火急火燎地走了過來。
安保負責人到現在都有些茫然,但他也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大錯:「剛剛來了,又……又走了。」
「什麼?走了?」
S國的參議員一聲驚呼之後,就是氣急敗壞:「你們怎麼能讓人走了?」
議長已經在裡面催過好幾次了,他這都已經急出滿身的汗了,他們竟然見到了人,還不把人給小心地請進來,反而讓人走了?
安保負責人有些結結巴巴地解釋:「他們……他們有五個人,卻只有兩張邀請函,里特少將說……說只有擁有邀請函的人才能進去,所以他們就走了,還說……還說……」
「還說了什麼?」
聽了他的話,參議員氣不打一處出,眼神兇悍地瞪著里特,就好似他是他不共戴天的仇人一般。
「還說這可不是他們隱族的祭司大人不肯來,而是我們不讓進。」
安保負責人一副要上斷頭台一般,滿臉喪氣,硬著頭皮說完了。
S國的參議員實在是忍不住了,破口大罵:「該死的,你們是豬啊,怎麼能把隱族的祭司擋在門外?」
他們這麼多國的人湊在一起開這個臨時的國際會議是為了什麼?
不就是為了見隱族的祭司一面嗎?
不就是想問問關於預言的事情嗎?
都到門口了,他們竟然還壞了他們的大事。
再也沒時間跟他們在這裡胡扯了,參議員急急匆匆地跑進了樓,一頭汗地衝進了會議室。
S國的參院議長急忙詢問:「怎麼樣,來了嗎?」
參議員氣喘吁吁,想到剛才聽到的消息,又氣又急,一時竟然不知怎麼開口。
一個棕發黑眸,包裹在一層黑色圍布中的中年女人神情傲慢,眼神陰滲滲地盯著他。
「什麼祭司,該不會是知道自己沒什麼能耐,不敢來了吧?」
她的邊上,一個看起來五六十歲,身著白色麻料寬大衣褲的男人接上了口。
「是啊,我還等著見識見識所謂的隱族祭司的能耐呢。」
參議員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來了,來了。」
「那人呢?」
眾人一聽到人來,同時站了起來。
參議員有些心塞地望了他們一眼:「來了又走了,被門衛給擋回去了。」
S國的參院議長立刻皺緊了眉,先是若有所思地瞟了一眼M國的領導人,才繼續詢問。
「怎麼回事?怎麼會被擋回去了?」
參議員眼神不善地盯著M國的人:「M國那個叫什麼里特的少將,說什麼國際會議,一個邀請函只能進一個人,硬是把人家隱族的族長和祭司給氣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