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捉弄?反擊
狠狠地打了雲湛的臉,又把周圍那些竊竊私語的學生們毫不客氣地批判了一頓后,池雅一甩肩上的小背包,直接跨向了樓梯,走向了自己的教室。
「卧槽,這丫頭好狂啊,竟敢當面罵雲少爺是……。」
「是啊,好酷!一點也沒有那論壇上所說的什麼心計深沉,什麼綠茶婊。」
「特么,這也叫心機深沉?這明明就是一女漢子啊。」
「還有,你們看到沒有,她剛才可是把雲大少批得一無是處,這樣子怎麼看也不像是喜歡上姐姐的未婚夫,想要強搶過來的樣子啊?」
「哎,你們剛才聽到她最後的話了嗎?她說『虛偽』的白蓮花,你們說,她指的會不會就是……?」
「聽說這丫頭是剛從一個小山村被池家接回來的小孤女,你們說,她一個沒錢沒勢的孤女,怎麼去搶池大小姐的未婚夫?池家的人都是死的嗎?雲家的會同意?」
「所以說,這裡面肯定有貓膩!」
「唉,這些大家族的事,誰知道呢?」
池雅走後,好似是為了說明他們並不是讀書讀傻了,被人當槍使的傻子,圍觀的學生們一個個積極地分析著,一條一條地例出來后,他們突然發現,這裡面的水還真的是很深。
而且一個一個越分析,越覺得自己特么好像真的是當了一回徹徹底底的傻子。
聽著周圍同學們的分析,本來就氣得快要失去理智的雲湛,那臉色更是像變色盤一般,白了紅,紅了黑,最後離開時,連身形都有些不穩了。
徑直進了高三五班的教室后,池雅發現,今天真特么是嗶了狗了。
全班五十三張桌子,竟然只剩下左邊靠牆的最後面那個離垃圾堆最近的座位了,這也就算了,後面就後面吧,可是等她走過去一看,差點沒氣吐血。
原來那桌子上面竟然被人放了幾坨像便便的噁心東西,雖然不是便便,但看得她就是一陣反胃。
「砰!」
隨著一聲刺耳的響聲,整張桌子連著凳子被池雅一腳踹飛,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直接撞上了教室後面的黑板報,『嘩嘩』幾聲,桌子瞬間四分五裂,散落各地。
所有本來正準備看好戲的三五班的學生們都是一愣,看著地上那碎裂成無數塊的木頭桌子,一個個瞪大了眼,久久沒有回過神來。
「怎麼回事?」一道沉穩的男中音傳來,同學們才反應過來,忙轉身低頭,一個個嘴就像那河蚌一般,緊緊地閉著,不敢出聲。
中年男老師將手中的書放到桌上,看著那一地的木頭碎屑,眸光動了動,將目光放到了站在最後面的那道纖細的身影上:「這位同學,你是哪個班的學生?」
池雅隨意地撇了一眼地上的桌子『屍體』,好似感覺不到他人的震驚似的,轉頭,一張精緻的小臉上滿是無辜:「老師,我是今天剛轉過來的新生。」
「剛轉過來的?」
好像是想起了什麼,男老師有些詫異地睜大了眼:「你就是那個池雅同學?」
因為校園論壇上的那則消息,池雅在人還未到一中時,就已經在整個學校都出名了,就連時常關注校園論壇的老師們也注意到了她。
此刻三五班的班主任黃志明,在得知眼前這個力氣好像大得有些驚人的瘦瘦弱弱的小女孩,就是那個現在整個學校師生都在議論的『心機深沉』的女學生時,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
心機深沉?
說實話,他還真沒看出來。
脾氣有點小火爆他倒是看出來了。
「是。」池雅眨了眨眼眸,一臉乖巧地點頭。
黃志明的目光在地上那碎裂得非常徹底的桌椅上頓了頓,才移到池雅身上:「池雅同學,你能跟老師解釋一下這裡發生了什麼事嗎?」
看這小女生一副乖巧的樣子,也不像惹事的模樣,但這桌椅又是怎麼回事?總不會告訴他說,因為看那桌椅不順眼,就一腳踹飛了吧?
「老師,這都是我的錯!」
池雅的目光在那些低著頭,有些心虛的同學們身上滑過,才繼續道:「剛才我進教室的時候,見只有這裡還有個空座位,就想坐過來,可是我剛走近,就看到那桌子上面好像有條黃色的毒蛇盤在那裡,我一驚之下,就……。」
後面的話,池雅沒有說完,只是有些不好意思地抓了抓頭。
但黃志明卻已經沒有時間再去管那些了,他在聽到池雅說那桌子上面盤著一條毒蛇時,頭皮立刻炸開:「什麼?毒蛇?」
「快,你快過來,別站在那裡了。」
當意識到情況危機時,黃志明立刻招呼著池雅過來,隨後又馬上轉身開始組織其他學生逃生:「所有人都出教室,快,全部都出教室。」
雖然不知道那毒蛇怎麼會跑到教室里來了,但現在最重要的是所有學生們的安全。
畢竟現在的動物,那可不是以前的那些普通動物了,大部分都變異成了吃人的兇殘異獸。
特別是毒蛇這種危險的物種,在沒有變異前它就是人類的威脅,變異之後那毒蛇更是危險了無數倍,一滴毒液,就能秒殺一個人類。
同時,他還朝一個長得牛高馬大的男學生叫道:「呂梁,你馬上就去叫保衛科的人過來,記得,要用最快的速度跑著去。」
其他知道實情的學生們有些面面相覷地站起來,被點名地呂梁只能無奈地開了口:「老、老師,不、不是毒蛇!」
原本只是捉弄一下那個可惡的私生女,沒想到事情竟然發展成這樣。
那丫頭不但跟自己一樣,是個力量異能者,而且竟然還敢欺騙老師,害他不得不站出來,真是可惡。
「不是毒蛇?」
黃志明招呼學生們的手放了下來,看著面色明顯有異的呂梁,皺了皺眉:「你確定?」
「是。」這個時候呂梁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黃志明又掃了一遍其他明顯也是很心虛的學生們,頓時臉沉了下來:「呂梁,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