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五年
時間匆匆而逝。
一轉眼就過了五年。
在這五年裏有很多很多的變故。
首先就是天下黎明百姓變的更苦了。
原先就食不果腹,現在還要滿足‘劉宏’的‘興趣愛好’,時不時就找個理由讓你交錢,稅率也越來越高。
對於富戶來說倒是無所謂。
不是因為他們不差錢,而是因為他們有的是辦法不交這筆錢。
那可能有人就要問了,富戶不交錢怎麽辦啊?
答案很簡單,既然富戶不交錢,當然是從農戶上麵擠出來啦!
所以農戶就慘了。
他們交的出來倒還好,不交的話那你就等著天天被催債吧,甚至過分一點的直接自己來搜查,隻要你房子裏有值錢的物件直接給你拿走抵稅。
而農民什麽東西最值錢?
除了命可能就隻有糧食了,交了這筆糧食基本上命也就沒了。
所以天底下‘撈偏門’的人也越來越多,天下的風氣也越來越差。
第二件事則是大部分黃巾已經被剿滅,除了那些保團取暖的得以苟活,就比如黑山賊,青州賊,白波賊.……(略有修改。)
他們盤踞一方,因為人數眾多,所以大漢官府的基本拿他們沒辦法。
為什麽大漢能攻破張角的黃巾,攻不破一個‘小人物’所率領的黃巾呢?
雖然沒直說,但所有人都明白。
這是因為‘劉宏’不作為,那些郡守也不是個個都像陳壘這樣有能力。
那些郡守能做到最好的事情也就是和他們‘和平共處’。
而第三件事,也是對陳壘影響很大的一件事則是——陶謙並沒有來到徐州當州牧。
原因很簡單,原本是因為在亂局中,巴祗不小心被黃巾所殺,所以陶謙才會被劉宏派來徐州,攻打黃巾軍,而現在徐州黃巾已經被閑暇時間沒事幹的許懸拉著兵出去一股一股的給滅了。
徐州沒有黃巾賊,陶謙自然不用來徐州上任。
現在的州牧還是巴祗。
而因為胡昭是巴祗好友的原因,陳壘與巴祗也是時常相見。
陳壘本身就比較優秀,再加上陳壘在外名聲,巴祗是對陳壘極為欣賞,要不是陳壘已經有了婚配,巴祗都想當陳壘的老丈人了。
而第四件事,其實也是對陳壘來說最重要的事。
那就是陳壘快要當父親啦!
在這一年裏,陳壘的夫人祿妤以及他原先的侍女,現在的妾室夏鏡先後懷上了孩子。
雖然說在前世22歲當父親太早,還是大學剛畢業的年紀。
但在這個世界,十五六歲生孩子的一大片,22歲有孩子已經算是很晚的了。
不過這是陳壘特意控製的結果,太早生孩子對祿妤的身體不好。
別問為什麽陳壘能控製。
問就是抽獎抽的!
而第五件事是項姝已經在廣陵紮下根來。
在廣陵開了一家小食鋪。
每日啥也不幹,就在這家食鋪裏看著過往的行人,反正啥事都有下人管。
不過她時不時就女扮男裝和陳壘頂嘴。
這讓陳壘很無奈。
原先這家夥就隻有一個武道宗師。
可在項姝在廣陵紮根之後,又來了兩個半步武道宗師,這個實力都比之後十八路諸侯裏的小諸侯頂了。
沒錯。
說的就是未來的冀州牧韓馥,畢竟上將潘鳳可是他說出來的!
其實除了這些事,大漢在這五年裏還發生了不少大事,隻不過陳壘沒有太過關注罷了。
比如說東漢中平二年(公元185年)。
劉宏聚斂為私藏,他命人在西園造萬金堂,將國家財物金錢,移入堂中為私用。
又比如二月洛陽起火,張讓、趙忠等人勸說劉宏修宮室、鑄銅人,於是劉宏詔令天下,除正常的稅賦以外,每畝田地還要上交十個大錢幫助大漢修建宮勢。
還趁機以討伐張角的功勞,給十二個中常侍各個弄了個列候當一當。
在這一年年初,劉宏還在眾人的意見下大赦天下。
不然直接或間接參與黃巾作亂的人數百萬計,還有很多平民被裹挾,要是把這些人都殺光,那大漢的國力又會下降好幾個層級。
又比如說東漢中平三年(公元186年)。
江夏郡趙慈起兵反漢,殺南陽郡太守秦頡,但沒過幾個月就被荊州刺史王叡給幹掉了。
而東漢中平四年、五年都發生了叛亂(公元187~188年)。
中平四年,滎陽郡農民起義,起義軍攻打中牟並斬殺了中牟令落皓及主簿潘業,結果沒過一個月就被何進的異父異母的弟弟何苗給殺了。
同年八月,中山太守張純反叛,結果因為南匈奴叛亂結果又被擱置下來,多活了一年。
中平五年,巴郡板楯蠻反叛;馬相、趙祗起義。(184~188為五年)
而在189年,劉宏的身體突然急轉直下。
可能這個天下裏,除了韓春以及陳壘,其他人都不知道劉宏即將身死的消息。
何進在一旁躍躍欲試,似乎在謀劃些什麽。
以韓春為首的中常侍集團也不甘示弱,似乎在計劃著什麽更為凶狠的計劃。
在廣陵郡守府。
許懸懶散的躺在一旁的太師椅上。
“陳爺,你說這劉宏是怎麽了,新納了這麽多妃子,居然一個種都留不下,照理說也不會有問題啊,有問題也留不下子嗣!”
陳壘笑著回答“誰知道呢,可能是身子比較虛吧。”
許懸切了一聲“這劉宏攬盡天下奇珍異寶,他怎麽還會身體虛嘞?”
每天多吃點補品,完全不可能虛的好吧?
“可能是因為操勞過度吧。”在一旁的莫海擠眉弄眼說道。
陳壘踢了他一腳“沒個正形!”
莫海嘿嘿一笑,也不說話。
廣陵太守府上不像是張角那種情況,裏麵每一個人都是好感度已經升到最高,不可能反叛的那種,所以他們可以肆無忌憚的口嗨,也不怕有誰傳了出去。
“照我說,這劉宏興致真的好,今年又納了四百多個妃子了!”
“誰說不是呢,一天去一個地方時間都不夠用的,真不知道他怎麽想的。”許懸嘖嘖感歎。
還真是會玩,這個劉宏。
陳壘也搖了搖頭“可能比較好色吧……”
而後半段陳壘沒有說出來,隻是在心裏默默的念道‘也有可能是報複性的娛樂,要把之前沒享受過的全享受了。’
但這隻是他的猜測罷了,完全沒有根腳。
“對了,何叔,完全恢複了吧?”
一旁的何魚笑了一下“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