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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8】卧槽,這是個圈套呀(四)

  也不知過去了多久,當女人從朦朦朧朧當中蘇醒了過來,只感覺這邊很溫暖,像是窩在家裡的棉被裡,安全舒坦。


  她,已經記不得有好久沒有睡過這樣的安穩覺了。一抬頭,一睜眼,一眨眸,便看到了一個男人的臉。


  當望見這個男人時,她臉色不再像之前那般動怒,反而有點兒小鹿亂撞。臉蛋又一次變得通紅,只覺耳根發燙。


  她一低頭,正躺在對方的懷裡。整個人就像是一隻八爪魚,死死的抱著人家。


  女人心頭一跳,如果是放在之前,肯定是想也不想的跳開了,但是現在,她卻有點留戀這個胸膛所傳來的溫度。


  男人正閉著眼睛,似乎是在睡覺,她眼睛撲哧的眨了眨,靈動的光彩在眸子里流轉。


  他是睡著了嗎?


  女人神情微微一動,忍不住好奇抬起手,在對方眼前晃了晃,結果,他一動不動,沒有一點反應。


  真的是睡著了。


  見狀,女人終於鬆了一口氣,她第一次這麼親密的躺在一個陌生男人的懷裡。兩人之間相處才不過二十個小時,但是「關係」,卻發展得突飛猛進!

  不該看的全部看到了。


  不該碰的也全都碰了。


  她幾乎是成了一個透明人,被對方一覽無餘的瞧了去。


  然而,此時的她,不再那麼生氣了,心裡想要報復的想法,也逐漸變淡。


  這個傢伙雖然很討厭,說話不夠藝術,為人也像塊木頭,但是卻不能否認的是,他三番兩次救了自己。


  要是態度好一點。


  說話不那麼難聽。


  脾氣也不那麼臭。


  這傢伙倒是有幾分可取之處,她螓首微微抬起,呈四十度角,靜靜的望著對方。平凡無奇的相貌,隱約之間,竟越看越有味道。


  夜色正濃,叢林里的夜間動物,咕嚕咕嚕的叫著。


  她沒有了睡意,就這麼靜悄悄地望著這個男人,像死水一般平靜的內心,不知不覺,掀起了漣漪,然後化為浪花,一點點變得波瀾壯闊。


  這傢伙,從哪裡來的?

  到底又叫什麼名字呢?


  他心裡是怎麼想的?


  女人腦袋裡冒出了好多稀奇古怪的想法,一向冰冷的臉上,露出了孩童般的好奇。


  想得入神時,纖纖玉手抬起,在對方胸膛上畫起了圈圈。甚至還借著微弱的火光,側頭四處查看,瞧一瞧他身上有多少個傷疤。


  結果一瞅,發現一個都沒有。


  呃……


  戰龍中隊零號,不是號稱是最牛逼的特種兵之王嗎?應該戰功卓越才是,身上怎麼沒有負過傷呢!


  找了一遍又一遍,依然沒有發現傷疤。


  一個女人閑得無聊時,幾乎是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她的肌膚緊緊貼著對方的身體,能夠清晰的感覺到對方身體上傳來的熱度,也能聽見,那蓬勃而有力的心跳聲。


  她將耳朵貼了過去,靜靜的聆聽。


  一下,兩下,三下……


  臉龐輕輕擦過了一個凸起的小物體,側目一望,那是男人的小**點,左右兩邊各有一個。


  好小呀,比女人的小多了。


  當兵的,身體都很強壯,肌肉的線條感也很有形,不是肌肉的那種誇張的隆起。


  其實,女孩子一般都不喜歡那種身材極其誇張的肌肉猛男,看上去很嚇人,但卻沒有什麼實質的力量。


  恰到好處,才是最完美的身材。


  男人的身體較為削瘦,但是卻充滿力量,驟然一握,就能激發出強橫的爆炸傷害。驀然間,女人不由得想起了,男人將老虎活活打死時的一幕,整個過程,只能用英勇神武來形容。


  女人似乎對那兩個小**點,突然有了點興趣,她很好奇,男人的與女人的,到底有什麼區別?

  內容修訂中.……

  她眼睛放光,像是發現了稀奇的玩具,內容修訂中……

  「我說,你是閑得蛋疼嗎?」就在女人玩得不亦樂乎時,一個很無語的聲音,在耳畔間響起。


  聞聲,女人頓時被嚇了一跳,趕緊慌亂的收回了手,像是個做了錯事的小女孩。她抬頭一望,男人深深皺起了眉頭,眼睛在注視著懷裡的女人。


  「你不是睡著了嗎?」


  「我一直就沒睡,好不?!」


  「那你為什麼閉著眼睛?」


  「我睜著眼睛累,閉上不行嗎?」


  「從始至終,你都是醒著的?」女人在低聲問道,語氣里惶恐不安。


  「嗯。」男人點了點頭。


  女人羞愧得無地自容,她甚至一直以為這男人睡了,所以,才肆無忌憚。沒承想,對方壓根就沒有睡,只是在那兒假寐。想必,自己剛才所做所為,已經被對方盡收眼底了。


  天哪!


  她那荒唐而幼稚的舉動,豈不是被對方瞧了個精光。


  「你個……卑鄙無恥的傢伙!」女人無地自容,惱羞成怒的喝斥道。


  男人翻起了白眼,反問道:「我怎麼又卑鄙無恥了?我坐在這兒一動不動,什麼也沒有做,你卻理直氣壯的反咬一口,不僅對我翻來覆去的看,還在我胸口畫圈圈,最後還掐我的葡萄,咳咳……你們女人,總是這麼愛血口噴人嗎?」


  「你……你。」女人又羞又氣,實在說不出反駁的話了,揮起了粉拳,往男人捶打了起來,嘴裡哼哼的喊道:「讓你欺負我,讓你欺負我!」


  男人只覺一陣好笑,更不知「欺負」又是從何談起。


  女人揮舞的手臂,一瞬間被男人給死死的抓住了,她柔弱的胳膊,沒什麼力氣,只能任由擺布。


  「你要是再鬧,別怪我不客氣。」男人警告道。


  她橫眉豎眼:「你敢!」


  男人面無表情:「你看我敢不敢。」


  兩人的目光對視在一起,針鋒相對,誰也不讓誰,一個凌厲,一個冷漠。


  說實話,女人的心裡還真就沒什麼底氣,她雖然很有權利,但是在這荒郊野外,也只是一個手無寸鐵的弱女子,完全就沒有任何實力,能夠與眼前這個身強體壯的男人抗衡。


  所謂的命令,對方也壓根不聽!


  也不知道他一個當兵的傢伙,哪來的這麼大的底氣,即使是他的上司,也得對她恭恭敬敬,不敢露出絲毫逾越之舉。


  可他呢?

  不尊敬也就罷了!

  還總是戲弄,或者喝斥!

  就沒有見過這般膽大妄為的兵。


  女人威脅道:「你就不怕我回去之後,好好的處置你嗎!」


  聞言,男人一點也不慫,眼裡閃爍起了凜冽的精芒:「老子現在就能處置了你!」


  男人的目光,有很強的侵略性,肆無忌憚地在女人身上遊走了起來,他個子與女人差不多高,只是坐姿更直一點,所以,可以將所有風光盡覽眼底。


  氣氛一瞬間變得劍拔弩張。女人也是有傲氣的人,只能忍得了他人如此挑釁,當即就不落氣勢的道:「你只要動我一個汗毛,我必讓你付出代價。」


  要是好好說話,男人或許啥也不會做,但他這個人最討厭別人威脅了。


  奶奶個腿,你這條命,都是老子救的!不知道你囂張個雞毛?

  還付出代價?

  還想要處置老子。


  靠!

  怕是大小姐當久了,一點兒也不知道這個社會弱肉強食的殘酷。


  男人臉部的肌肉狠狠跳動了起來,眉宇之間露出的一絲兇殘之色。


  忽然間,男人動了,粗暴的抓住了女人的肩膀,將其翻了身,強行摁在了膝蓋上,然後抬起的手掌,啪的一聲,狠狠的落在了對方的身上。


  「還囂不囂張?」


  「還敢威脅我不?!」


  「不知死活!」


  「自不量力!」


  每罵上一句,男人便使勁的抽打著女人的身體,她身上本就沒有遮掩的東西。幾個巴掌落下去,一下子就浮現出鮮紅的掌印。


  男人連續打了好幾下,女人哭了,疼痛感以及屈辱感交錯在一起,她心裡,恨死了這個傢伙,又有了將其碎屍萬段的想法。


  見到這狀況,男人停住了手,抬起的手掌沒有再繼續落下去。


  女人轉過了頭,眼淚在眼眶裡轉圈,卻依然驕傲的不肯落下,咬唇道:「你怎麼不繼續打了,打呀,乾脆把我打死算了,免得我以後回去找你麻煩。」


  男人咳嗽的兩聲,一剎那,竟不敢再直視對方的目光,他最怕的就是女孩子流眼淚,打她幾巴掌,只是純粹的教訓她一下,讓她做人別太猖獗。


  「為什麼不打了,你不是打的很歡快嗎?連女人也打,你算什麼男人。」女人雖然仍在擺出氣勢洶洶的姿態,但是,卻沒有了之前的那般銳氣,反倒是讓人看著很委屈,很心疼。


  「好了,就這樣。」男人道。


  女人哪裡肯善罷甘休,三番四次的被這個傢伙羞辱,這次更過分,竟然像家長教訓孩子一樣,抽打她的屁股,近乎是將她的尊嚴踩在地上蹂躪。


  男人頭疼了,心裡暗自有點兒後悔,絕對不是怕這女人報復,而是她的眼淚,讓他有了一種深深的負罪感。


  「呃,你別哭了行不?我的錯,是我一時間失了智,才犯了這種原則性的錯誤。」男人主動認錯道,將腦袋耷拉了下來。


  女人卻不依不饒,那模樣,像極了一個得不到玩具,就一屁股坐在地上,胡亂生氣的小姑娘。


  沒得辦法,男人只能無奈的去哄,試問,一塊木頭,又哪有哄女孩子的方法?腦袋瓜子里,想起來一些肥皂劇的情節,當即,就照葫蘆畫瓢。


  就在女人眼淚更加止不住時,不由分說的將女人抱在了懷裡,兩隻粗糙手掌,托起了對方的臉龐。


  驀然間,女人隨之就呆住了,整個身子微微一顫,眸光蕩漾。


  兩隻大拇指,輕輕地抹去了眼角的淚珠,男人聲音低沉卻又顯得溫柔的道:「阿儀,別哭了,乖……」


  女人眸子微微一凝,果真就不哭了,整個人為之一痴。


  她也不知道腦子裡發生了什麼,只感覺一片空白,但是卻察覺得到心臟跳的很快,彷彿要胸口跳出來一般。


  這傢伙在喊什麼?

  阿儀。


  他居然破天荒的在叫自己的名字。


  一路上,他從不直呼其名,就算是喊人,也只是「你」,或者「喂」。


  要是換成別人這麼叫,她心裡一定會非常反感,但是此時,她卻顯得開心,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開心,甚至,隱隱為之興奮。


  一晃神,她直接甩開了對方的雙手,摟住了男人,強行吻了上去。


  剎那,兩個溫暖的嘴唇,碰撞到了一起,她的丁香小舌,鑽入了對方的嘴裡,使勁在汲取彼此嘴裡的那份甘甜。


  女人身子很單薄,而男人之前為了更好的給女人取暖,也沒有遮掩。


  兩具被點燃的身體,像是旁邊熊熊燃燒的火堆,越纏越緊。


  似乎,在這麼一瞬間,兩人的腦子裡已經沒有了多餘的東西,只剩下一股子衝動在驅使著本能行事。


  剛開始時,還是女人佔據的主動,內容修訂中,彷彿要在那之前交鋒的一次又一次失敗里,找回復仇的快感。


  但是很快,男人反應了過來,逐漸接管碰撞的主動權,以鳳捲雲殘之勢,開疆擴土。


  女人喉嚨里發出了一聲嚶嚀,臉蛋上浮現起一層醉人的桃紅,身子如水般癱軟在了對方的懷裡。


  香芳微吐,芬芳蕩漾。


  驀然,男人嘴裡情不自禁的念道:「阿儀,我好喜歡你……」


  女人更加抱緊了男人,兩個人緊緊的貼合在了一起。


  汪汪汪!

  此時,遠處傳來了一陣狗吠聲,打破了喧囂的夜色,周邊更是有驚鳥飛起。


  聞聲,男人瞬間緩過神來,痴迷的眼神,更是一下子又亮起了冷光。


  叢林里,怎麼會有狗呢?


  唯一的解釋,就是敵人追來了,牽了一隻追蹤犬!


  男人不敢在有任何遲疑,迅速從溫柔鄉里掙脫了出來,穿上了衣服,順手將一邊烘烤的裙子,丟到了女人身上。


  「怎麼了?」


  「有人追來了!」男人沉聲說道。


  在男人弄滅火堆時,女人也倉促的穿戴好了衣服。


  男人背起女人,以極短的時間離開山洞,朝北而去。


  剩下的路程,再也沒有休息。徹底的成了一隻驚弓之鳥,只顧埋頭逃亡。


  兩人的關係,又親密了幾分,差點兒就有了肌膚之親,只差那臨門一腳。女人趴在男人的背上,不再那麼傲嬌,也不再那麼冷漠。


  是不是在說笑,絕美的臉上也洋溢起燦爛的笑容。


  「零號,你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我沒有名字,只有代號。」


  女人不信,撅起了嘴,輕哼了一聲:「你在騙我,你明明就有名字,只是不想告訴我而已。」


  對此,男人振振有詞的道:「我要是告訴了你名字,你報復我怎麼辦?」


  女人沒有追問,心裡卻在想,不告訴就不告訴唄,什麼了不起?只要想查你,就算躲到天涯海角,也將無所遁形!


  「對了,你的夢想是什麼?」


  「回家娶老婆!」


  「就不能遠大一點嗎?」


  「回家娶個漂亮的老婆!」


  「額……」


  女人眸光一動,輕笑問道:「那你覺得我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


  「哼!你還在裝糊塗。」


  「不怎麼樣。」男人撇嘴說道:「胸小,一隻手就抓住了。」


  「你……」氣煞我也。


  又是很長一段時間的急行軍,女人實在支撐不住了,又餓又困又渴,最後,在男人背上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不過,在臨睡之前,卻囑咐道:「安全回去之後,你一定要叫醒我!」


  「好!」男人承諾道。


  女人睡意已經來了,上下眼皮在打架,下意識的要求道:「你再叫一聲,我的名字。」


  「凌清儀?」


  「不是這個。」


  「阿儀?」


  「嗯,繼續叫,叫上一遍。」


  男人搖了搖頭,只覺很好笑,這女人不知道自己的名字,諧音「阿姨」嗎?


  越叫喊老呀。


  當然,還是應了對方的要求,一路念著「阿儀」兩字,越走越遠,而背上的她,卻也越睡越沉……


  ——


  寧靜的書屋內,漆黑一片,只有一張電腦屏幕正亮著,此時此刻,林嫻雅正穿著一身居家服,靜靜的坐在椅子上,旁邊放了一杯剛泡好的茶。


  電腦屏幕里所呈現出來的內容,並不是某個電視劇或電影,而是即時監控。


  至於監控畫面,正是凌清儀家。此時,趙雲天與凌清儀,正在客廳的沙發上坐著,兩人相互對視,卻望而無言。


  監控探頭不是在偷拍,而是她們兩個女人之間的協定。


  再做一個考驗,一個針對於趙雲天的考驗。


  當然,其結果卻關係著兩個女人,日後的歸屬問題。


  驀然間,一向鎮定的林嫻雅,心裡卻略微有些緊張,手緩緩的握住了旁邊的咖啡杯,忍不住握緊了。


  她與凌清儀打了一個賭,可以說是一個很大很大的賭。而這個賭,倘若是輸了,那她將失去趙雲天的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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