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六十八章 找上門,廢掉
等君深洗完澡后,安好也從蘇氏這邊的屋子出來了,收拾好后他們就一起回了越寒城。
小白和小黑、大妞怕安好丟下它們,在他們出門的時候,就先跑到馬車上去了。沒有看到安好他們,它們還是挺想的,不過正當在身邊的時候,它們呢又會四處跑,偶爾才去粘著他們。
蘇衡、劉玉書、蘇雲娘他們要明天工坊開工后再走,他們能在這耍兩天,蘇玉娘還是挺高興的。對於安大海回來沒有向著他爹娘,這點上蘇衡他們倒是很滿意的。
畢竟做錯事的是他們,又不是自個兒的女兒。若非他們之前的那些作為,大丫他們也不會對他們動手。
一路上安好都在逗弄小白、小黑和大妞,連句話都沒跟他說,君深感覺很無辜他這明明就是實話實說嗎,他又沒說自己給她揉。
看著君深欲言又止的樣子,安好乾脆不看他了。
到了絕味燒烤坊后,安好就去看了羅衣的娘和弟弟,把了下脈扎了下銀針后,又回了樓上看龍天月,一番忙活后安好就關門睡覺了。
君深倒也沒有再去煩安好,也回屋睡覺去了,不過卻是許久都沒有睡著。
第二天,君深一起來就沒見安好了,問朱雀他們也不知道安好去哪了。想著她能去的地方,君深找過去,還就真就找到了安好。
將君深送到后,林城就拿著君深給的圖紙去了他們的據點,將找小龍蝦的事吩咐了下去。
此時她已經在福滿園吃過早餐,教他們滑新的花樣了。她示範的一個個動作,讓在場的人都看得目不轉睛。
「東家,你滑得真好…。」
「東家,居然會這麼多花樣,真棒…。」
「我要是能學會好了…。」
周圍看著的人,都不由得高興的議論了起來。君深飛身進來的時候,就看見安好用一個斜坡上劃下來,速度有些快,滑板車上她衣決飄飄看得君深有一瞬間的失神。
今天的她身穿著一身淡紫色的對襟交領襦裙,腰上掛著他送給她的玉,臉上此刻洋溢著絕美的笑容,臉上的梨渦看著讓他立馬就想衝過去抱著她親一口。
滑板車停下后,安好就教起了安一山他們怎麼滑。
見安好不理他,還一直在那邊教他們,跟他們有說有笑的,君深覺得很刺眼。走了過去,一句話沒說摟住安好的腰,帶著她飛身上了屋頂。
安好倒是沒想到,他這麼直接。下面的人卻是紛紛愣了下,隨即又各自學了起來。
「你在生我氣…。」
「我幹嘛要生你氣,我高興得很。你去找個胸大屁股翹的,馬上就能給你生孩子了,要不要我幫你找找…」
安好哼唧了兩聲,看也不看君深的說道。她現在年紀還小呢,胸前的包子還在開始長呢,這等她長大可是夠得等呢。
「我又不要奶牛,就算要生孩子也是跟你,別生我氣了。」君深說著捏了捏安好有些氣鼓鼓的小臉,她這可冤枉死他了,他只是隨口一說,倒是被她覺得他嫌棄她身材不好了。
君深這話一說出口,安好沒忍住笑了,奶牛他倒是挺會形容的。她想了一晚上,倒也不是那麼生他氣,只是有些彆扭,現在就順著梯子下好了。
「笑了,那就不生氣了,你應該多笑,笑起來真好看。」君深看著安好臉上的笑意,嘴角維揚,看她高興了他的心情也明朗了起來,一把將安好摟進了懷裡。
看著她的歡顏,君深沒忍住在她粉嫩嫩的唇上印上了一個吻,不過沒敢深入。
「要我抱你下去嗎。」
「既然上來了,就坐會兒在下去吧。」安好說著拿出一塊小帕子在房頂上擦了擦,就坐了下去。
買下這裡也有些日子了,話說她還沒有上屋頂看過風景。這樣一看,倒是周圍的風景都看盡了眼裡,感覺還是不錯的。
一日的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就到了第二天。
因為是工坊開工,所以安好他們起得很早,早飯都沒吃就回去了,路上君深讓停車買了點包子,這早上不吃總是不好的。
小白和小黑兩個是挨著安好坐的,看著他們坐著抱著包子啃,君深看著著實有意思。反觀他的大妞,一口一個還一連吃了好幾個了,這吃相當真是不能比擬的。不過仔細一看,就會發現小白它們啃得很快,一個包子沒多久就沒了。
而且,小白只喜歡肉的不喜歡吃素的。
進村口的時候,安好透過飛起的窗帘就看到不少人在往他們村子走了,這些想來就是來他們村子幹活的了。
安好和君深下了馬車后,就去了新工坊那邊,此時那邊已經等著了不少人了,第一天幹活一個個都是來得很早的。
安大海、雲正德、風天翔他們也都等在這邊了。
見安好和君深走來,前來幹活的人都紛紛打量起了他們,他們大多數都不知道安好才是這工坊背後的人。
「爹、雲爺爺、風叔…。」
「你們倆倒是回來得早,工人們都還沒到齊,得先等等了。」雲正德笑了笑說道。對於村子里能開這麼多工坊,他無疑是很高興的。大家只要肯干,這日子定然會越過越好的。
上工是提前通知了時間的,反正只要在這個時間左右來的人也算是沒遲到了。反正以後都有固定時間上工,安好也擬定了制度,對於三天打魚兩天晒網的,她是斷然不會要的。
敢在她的工坊鬥毆的,直接送衙門。
雲二牛也成功的進了安好的工坊,成了切土豆片的。雲雪兒的刀法到底不行,就報名了做辣白菜,最高興的莫過於楊梅了,這下除了她讀書的小兒子,這可是一家人都在賺錢了。
娶妻也得幾年後去了,現在手裡有錢才是最踏實不過的,有了錢回娘家也更有底氣了。
既然要等人,就不可能在這一直站著,就各自坐著聊了起來。
雲正德、風天翔他們就進了一邊的辦公屋去聊天去了,對於分組的事,他們已經分好了。就等工人到后,點名分組了。
辰時的時候,全部的人都到齊了,原來做辣白菜和薯片的人也都全部搬了過來,至於灶並沒有搬,這樣兩邊都可以做炸薯片。
對於薯片,安大海已經嘗過了,味道的確不錯,吃起來也香脆。不過土豆他卻是沒見過,聽說賣五兩銀子一盒著實詫異了下,這也忒貴了,簡直比肉都還貴。話說這一盒子的薯片也沒有要到多少的土豆。
吉時到后,外面就掛起了鞭炮。風天翔買了,雲正德他們也買了,安好家也買了的,所以外面的好多棵樹都掛上了一串串的鞭炮,吉時到了后就點了起來。
這次的鞭炮比以往多,還買得大,聲音著實有些大聲。安大海早告訴了蘇玉娘他們,所以蘇玉娘早早的就將小葡萄和她自己的耳朵用棉花塞了起來。小葡萄是睡著的,耳朵也被塞住,倒是沒有受到影響。不過即使耳朵塞住,還是能聽到聲音。
這邊聽到鞭炮聲的江氏一早就罵了起來,她都還沒起床呢,就被吵醒了。
這邊鞭炮聲過後,雲正德讓安好出來了訓示了話,然後就開始分組了。聽安好是這工坊最大的當家,在場的人都有些詫異,不過從安好說話的語氣,就知道她是個眼裡容不得沙子的。安好這工坊給的待遇都是不錯的,一個個自然還是珍惜自個兒現在的工作的,聽她說完一個個都沒有猶豫的就簽下了用工合同。
薯片和辣白菜這邊調了熟手到另一組教,安好也省了很多事。
不過做滑板車、溜冰鞋、自行車這邊相對就要難一些,不過一個個都學得很認真,這到底也是門手藝嘛。
安大海不會木工,不過倒也好學,在他們學的時候他也在一邊學著。雖然招了好幾個熟手,但到底沒有做過這個,所以還是得雲正德和風天翔他們教一下才會。
君深不會這些就跟在安好後面走著,看著她指點著幹活的人。雖然她不會木工,但是對車子的結構都了解,什麼地方需要做成什麼樣才算合格,她自然是有數的。
這邊廚房裡找個五個人,也開始忙活了起來,先是打掃衛生。然後就是清洗碗筷,摘菜洗菜,切肉,做得倒是認真,安好看著她們倒也滿意。這幾個還都是從鄰村請的,看起來手腳就麻利。
第一天開工,自然要盯著看和教,所以這一上午都是待在新工坊這邊的。中午吃了飯後,安好和君深來了農場這邊,農場上工的人都在,此刻正在各自給牛羊這些餵食物。
安好同桑吉他們聊了會兒后,又在圈舍四處看了看,暗中給它們的水槽里加了靈泉水。這樣也不擔心它們會生病和不適應新環境了。
小白它們也跟著安好跑著,看著它們的時候,桑吉和何娜都很是好奇。因為他們還沒見過長這樣的小傢伙呢,在大妞跑來的時候,也把他們下了一跳。不過他們的適應能力倒是比其他人好,見它不攻擊自己,心裡不怎麼怕了。
確實有些佩服安好他們,居然還能將老虎都給收服了。
百里星辰送的孔雀有幾種顏色,安好看著倒是有些像看它們開屏,不過現在不是求偶期,它們不會表現自己的,不過安好卻是想到了另外個辦法。
「君深,想不想看孔雀開屏。」
君深沒見過孔雀,對於安好說的開屏不免有些奇怪,開屏是啥意思,她怎麼知道的呢。
「這個,我無意中看它們開了下屏,你看了就知道了。」
安好說著跟小白在意識里交流著,讓它去嚇孔雀。
「主人,你太壞了。」
「別廢話去不去…。」
小白看了眼旁邊的小黑,主人咋不叫它去嚇,它黑黑的一團可不比自己嚇人多了嗎。
小白垂下耳朵,朝著籠子蹭的跑了過去,對著裡面的孔雀就齜牙咧嘴了起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小白太小了,裡面的孔雀非但沒有嚇著,還湊了過來在它的鼻子上啄了一口。
小白抱著鼻子,就跳了起來。
君深看著也忍不住笑了,這到底唱的是哪一出呢。
安好沒想到這孔雀膽子居然這麼大,還走過來啄小白,走了過去,趕忙將小白抱了起來。看了看,因為有毛倒是沒看出什麼,還好沒給它啄出血。看來它們不變身,沒什麼威懾力呢。想著安好看向了一邊的大妞。
小白從懷裡跳了下去,對著大妞不知道在比劃啥,不過大妞卻是懂了小白的意思了。它被欺負了,想找它幫忙欺負回去呢。
大妞各自比一般老虎都大,它這麼湊過去,一虎嘯孔雀還真就被它嚇得開了屏。
白孔雀、綠孔雀,藍孔雀一時間看過去別提多好看了。小白和小黑它們也愣了下,畢竟它們也沒有見過這東西呢。
小白一直盯著剛剛啄它的那隻綠孔雀,尾巴這麼好看今晚上它非給它剪一點下來不可,想著小白咧嘴笑了起來。
「好看嗎…。」
「很漂亮,真的讓人眼前一亮。」君深笑了笑說道,他看得出安好也很喜歡這個。
「好了,我們去新工坊那邊看看吧。」
今天沒有收草料,畢竟昨天收了太多,都還沒有吃完。因此這大太陽的,不少人都在家裡睡著午覺。
下午村口進來了個牛車,快要到安好家的時候就停靠在了一邊。將錢給了車夫后,一個身穿青衣的男人就從車上跳了下來。來這裡一趟也花了他不少的錢呢。
看著這偌大的宅子,他的眼睛都亮了。他當初明明就把她賣到青衣樓了,怎麼會又在這裡呢,鄭三木覺得有些不敢相信。
但是既然都來了,他自然是要去問問的。
想著,鄭三木快步的向著安好家的宅子走了去,伸出手拍了拍那關閉的大門。這門一看都是上好的紅木做的,還真是他媽的捨得,錢多找不到消耗的地方呢。
林城聽到敲門聲,就從前院的屋子裡走了出來,將門打了開。不過對於眼前這個人,林城卻是沒有認出來。
當日他並沒有看清楚鄭三木,畢竟他一直在馬車上,而且現在的鄭三木已經颳了他那一臉的鬍子,整個人看上去倒是比之前好看了幾分。
林城打量他的時候,他也打量了下林城。對於安好家的事,郝梅都跟他講了下,眼前這個人斷然不會是安大海,那麼就是他們家的下人了,這下人都穿得這麼好呢。
「這位大叔,你們這裡就是安好家吧,我來是找人的。柳芳和果果是在你們這吧,我是他們家的親戚,有急事找她們。」
雖然鄭三木語氣很平和,但是林城看他的第一眼就不怎麼喜歡,從他打開門的時候,他的眼睛不是在打量他,就是在往屋裡看。這人是他們的什麼親戚呢。
「我們這沒有叫柳芳和果果的…。」
林城冷聲說完,就將門碰的一聲關了起來,鄭三木靠得近鼻樑直接就被門碰到了,鼻子一疼鮮血就留了出來,氣得他一腳就踹在了門上,隨後趕忙止血。
郝梅沒有在家裡睡午覺就是為了看看這鄭三木時候來,走出林蔭路后,就看到了吃閉門羹氣得跳腳的鄭三木。
看著她趕忙走了過去,見鄭三木看著她趕忙沖他招手,示意他過來。
鄭三木見是郝梅趕忙走了過去,兩人看了看四周,走到一個樹林下聊了起來。
「他們怎麼說,我咋看著門突然關了呢。我確定我沒有看錯,那就是你媳婦和果果,不過他們怎麼在這裡呢。」
郝梅免不了八卦一下,之前他們都沒告訴她,這次她說什麼也要問出來。他們莫不是真的更這安大丫家有親戚關係吧。
「我,我也不知道,我明明就沒有把她們賣到這裡。」
「啥,你把她們賣了,我還以為她們來走親戚呢。你既然賣了,那你還來這幹啥。」郝梅到底是女子,聽著鄭三木賣妻女,語氣到底不怎麼好。
也難怪他娘一直都沒跟她提過,要是他們在她這個村有親戚的話,肯定早就說了。
「算了,我懶得跟你說了,你自個兒看看就回去吧,我走了。」
鄭三木聽著郝梅的話,不由得皺了下眉,叫他來的是她,叫他回去的也是她,耍著他好玩呢。今天既然來了,他定要看看她們是不是在這,難不成被當時那打的臭丫頭給高價買回來了嗎,可是青衣樓不是不贖身的嗎。
鄭三木自然不甘心,就圍繞著屋子轉了圈,看到挨著院牆的樹后,他就吐了點口水在手上搓搓,隨後一點點的爬了上去。
安好家的院牆在兩米左右,而且也有些寬,鄭三木與院牆平行后,就站在樹丫上跳了過去。
跳進來的時候,就看見了不遠處有亭子,周圍還栽種了不少的樹木,花草,還有池子。在這樣的鄉下,能有這樣大的屋子,可見這家人是很錢的。
聽見不遠處傳來開門聲,他趕忙躲在一邊的石梯子下,隨後又探出個頭往外看著。沒多會兒,就見一個身穿青色棉布裙的中年女子走了過來,她正端著一個盤子,裡面也不知道端的是啥。
見她走過來,鄭三木沒敢在看,趕忙低下了頭,沒多會兒他就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娘,今天東家有給我糖吃呢,真好吃。」
東家,她們當真是被人給賣回來,當下人了呢,不過聽這賤丫頭這麼說,可見這東家對她們不錯呢,肯定是當日那死丫頭不知道用了什麼辦法,從青衣樓的手裡給買下來的。
「他們對我們這麼好,我們也要學會感恩,以後做事要踏踏實實,勤勤懇懇的知道嗎。」
「知道了,娘。」
夢菊見自己的女兒這般乖巧,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她的頭。
「柳芳,果果…。」
聽到熟悉的聲音,在看到對面走過來的男人時,夢菊頓時就驚恐了起來。他怎麼會找來了,他不會不會知道是他們搶了他的錢呢。
「雙喜,快跑。」
鄭三木聽夢菊這麼說,整個人都冷了幾分,跑過去一把就抓住了要推門進去的雙喜,一手摟住她,一手將門給扣上,用他手裡拿著的小棍子將門給叉上了。
「這才多久,居然還改名字了。見到爹居然還跑,臭丫頭,你欠打了是吧。你這賤人,居然唆使我的女兒不認我,老子若是沒睡你會有她…。」
鄭三木罵著,就給了雙喜一巴掌,見她哭起來,立馬捂住了她的嘴巴。
「不準哭,再哭老子還打你…。」
「鄭三木,你這個混蛋,你給我把女兒放開。你已經把我們賣了,你還來找我們幹啥。我已經不是柳芳了,我現在是夢菊,我跟你沒有一點關係。你竟然敢私闖民宅,東家不會放過你的。」夢菊走過去,一邊哭喊一邊拉扯著。
「臭婊子,改了個破名字,就以為你自己不得了了。不管你怎麼說,果果都是我的女兒,我還來看不得了。我管你什麼東家西家,你就是老子的女人…。」
此時屋子裡的蘇氏和雨竹也聽到了聲音,不過沒有聽太清楚,雨竹心裡一急趕忙走到了門前,準備打開門一看究竟,但是門卻打不開。
「夢菊,外面發生什麼事了,門怎麼鎖住了…。」
夢菊聽到雨竹的喊聲,就想過去開門,不過卻被鄭三木給抓住了。拉過來就在她的唇上,狠狠的親了口,這才十來天,她們的變化還真是大,這日子過好了人都變好看了。
夢菊羞憤不已,直接一腳向著他的褲襠下襲擊了過去,襲擊的力度雖然不是很重,但也痛得鄭三木一把放開她們,捂住褲襠痛得直跳腳。
雙喜著實嚇得不輕,被鬆開后立馬就抱住了她娘。夢菊抱著她一時間不知道該往哪裡跑好。屋子裡雨竹沒聽到夢菊的回應,卻聽外面有其他聲音,趕忙看了看屋子,尋個窗子,翻了出去。
蘇玉娘覺得心裡莫名的有些慌,也不知道外面是什麼情況,她又不能出去見風。
「你這賤人,居然敢這樣對我,今天老子不辦了你,讓你在老子身下哭爹叫娘。」鄭三木沖了過去,將孩子搶來丟在了一邊,雙喜被裝在門上頓時就暈了過去。
鄭三木本就不在乎這女兒,拉著夢菊就摁在了牆上,開始撕扯她的衣服。
此刻他那被踹的地方還隱隱作痛,就算現在不能辦事,羞辱她一頓他心裡也是高興的。看以後誰還敢要她,他得不到的其他人也休想得到。
雨竹翻窗出來的時候,就看見一個男人將他女兒摁在牆上親。那穿著一看就不是他們這的,雨竹心裡很是著急,看了看周圍趕忙拿起一個掃帚對著那男人的頭就打了過去。居然還跑上門來欺負她的女兒,當真是該死。
此時夢菊的衣服已經被鄭三木扒開,漏出了裡面的繡花肚兜,他還沒來得及解帶子,就感覺後面有風襲來,還沒回過頭就被打了一下,不過因為沒有打正,所以沒能將他打暈。
捂住頭,他瞪了破壞他好事的雨竹一眼,一腳就將她踹了出去。
「老賤人,還敢管我們夫妻間的事…。」
雨竹一聽心裡更氣了,賣了她的女兒現在還敢找上門來欺負,這人當真就不是個東西。看著一邊暈過去的雙喜,心裡更是一疼,真是個畜生,自己的女兒都下得了手。
眼下主子他們不在,其他人又在屋子裡睡午覺,這要怎麼辦呢。
「娘,鄭三木你這混蛋,我要跟你拼了…。」夢菊沒想到她娘會突然衝出來打鄭三木,還被他踹了出去。衝過來就要打他,卻被他摁在了牆上。
「就你想打我,下輩子吧。娘,這哪裡認的野娘呢,還真是一段日子沒見,什麼都敢認了。有沒有野爹呢,嗯…。」鄭三木不屑的說著,還伸手去捏夢菊的下巴。
看著夢菊拉好的衣服,他很是不高興,伸出他的大手狠狠的在夢菊的胸前捏了下,自從她被賣后他還沒碰過女人,這一捏整個人都心血澎湃了起來。
某處似乎也不那麼疼了,想著他伸手就抓住她裙下的褲子準備往下扯,那模樣大有要在這辦了她的意思。
「給老子順從點,在老子面前裝什麼貞潔烈女呢,又不是沒被老子干過…」
夢菊聽著他的話,整個人都冷寒了起來,一手拉著褲子,腳下又是一踹。到底剛剛她襲擊了下他,這次卻是沒有得逞,抬腿就被他一手擒住,拉著她下面的褲腳就要扯。
見夢菊反抗,鄭三木抬手就是幾巴掌,見她反抗弱了下來,就將她的褲子扯了下來,正想撩起裙子,就聽雨竹對他罵了起來。
「你這天打雷劈,不得好死的…。」
雨竹被踹得有些重,一動胸口就疼,可是她怎麼能就這麼看著,自己的女兒在被這畜生這樣糟蹋呢。罵著忍著痛就想爬起來,衝過去打他,不過還沒跑過去,這邊睡午覺的蘇衡他們就推開門走了出來。
「老頭子,你別看…。」劉玉書的眼神看過去就看到了夢菊那露出的小腿,往下一看就看到了褪下的褲子。
蘇衡一聽劉玉書這麼說,就沒敢看過去。她這麼說定然是看到了什麼,他不能看的。
「你是什麼人,盡敢私闖名宅傷人,還欺辱人…。」
劉玉書大罵著,撿起了雨竹落在一邊的掃帚,一邊沖著他喊一邊將雨竹給扶了起來。隨後又將一邊的雙喜給抱了過來,遞給了蘇衡讓他先抱進屋子裡去。
「畜生,你快放開我女兒…。」
雨竹喊著就想衝過來,夢菊看著她嘴角溢出的血,心裡很是著急。
「鄭三木,你別傷害我娘。」
劉玉書見雨竹衝過去,也拿著掃帚沖了過去,她必須得讓他鬆開夢菊。不然其他人定然會看著這幕,到時候這夢菊這輩子就真的完了。
「老不死的,還想管我的閑事,她可是老子娶的妻子。」
劉玉書一聽愣了下,看向了一邊哭得很是傷心的雨竹。
「我女兒已經被你賣了,跟你沒有關係了。你果真不是人,就是個畜生。」
聽著她又賣自己畜生,鄭三木不由得火了,鬆開夢菊就向著雨竹她們走了過去。驚慌的夢菊趕忙將褲子提了上去栓好。
劉玉書看到對面走過來的慧心她們,趕忙大叫起了救命。
慧心和慧蘭一看,一個跑了過來,一個趕忙回院子叫顏一他們去了。自從有了夢菊她們,梅靈她們白天就去工坊幫忙了,畢竟蘇氏現在需要休息,也不會留太多人在身邊。
蘇衡也跑了出來,蘇衡雖然年紀大了點,但是人長得還是很高大的。鄭三木見人越來越多,也不敢去找他們的麻煩了,拔腿就往他剛剛翻進來的地方跑。
雨竹已經跑了過去,抱著夢菊拍著她的背說道:「已經沒事了,那混蛋不會有好報的。」
慧心已經跑了過來,看到正在往牆上爬的鄭三木,趕忙跑了過去。一腳將他從牆上踹了下來,鄭三木被這突如起來的一踹給嚇了一跳。
「想跑,以為這裡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呢。」慧心最不恥的就是欺負女人的男人。
「老娘們,老子來看媳婦,管你屁事。不想挨打,就給老子滾一邊去。」鄭三木回過神,爬起了沖著慧心喊道。
慧心的功夫並不高,鄭三木的力氣又大,打了一會兒,慧心就落了下風,被他踹到了一邊。鄭三木見那邊來人,趕忙就爬上了牆,翻身跳了出去。
出去后,就趕忙往有草叢的地方跑,試圖找個地方,將他自己隱藏起來。
顏一他們都會輕功,聽到這些后,一直施展著輕功往這邊來。見到受傷的慧心后,他們趕忙飛身追了出去。
這人膽子還真是大,居然大白天的都敢來家裡行兇。
安好和君深是從新工坊這邊出來后,就準備從後門回去,這時候叫門肯定沒人開,他們正準備飛身進去,屋子的門一下就開了。
「姥爺…。」
「大丫,你們回來的正好,家裡出事了,你快去看雙喜那小丫頭看看。她到現在都還沒有醒呢,具體的我也不是很清楚,你問問雨竹他們吧。」
安好一聽趕忙走了進去,君深也跟了上去。
安好還沒進門,就聽裡面傳出了哭聲,她的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
「東家,你快救救我女兒…。」
安好見夢菊哭成這樣,趕忙走到了床邊,走過去就看到睡在床上,臉色蒼白的雙喜,伸手就給她把起了脈,這一把脈安好的臉色就有些不好看起來。
隨即看了看她的頭,頭上果斷有一個很大的包,她自己怎麼可能撞成這樣呢。
「怎麼回事。」
聽安好問,雨竹嘆了口氣說了起來。君深聽完,立馬就出了屋子。蘇衡見安好要給雙喜扎針,也往著外面去了。
安好沒有想到,這鄭三木會找到這裡來,聽著心裡也很是氣憤。扎完針,安好回了趟屋,拿了一瓶藥丸給雨竹她們。這小丫頭還小,若是吃中藥定然是受不了的。
至於她頭上的包,一時半會兒是散不了的。
得知慧心受了傷,安好去給看了看,給了她一瓶葯后,就將小白它們招了回來。給它們聞了鄭三木捏過的樹枝,就跟著它們後面追出去了。
此時顏一他們正在四處找著,看到君深來的時候,一個個都不敢說話。平日都沒事,這兩日他們又時不時就在弄銀耳的配料,也就沒有管這邊,哪成想還真就有人敢來了。
「看著我幹什麼,還不去找…。」
君深此刻的心裡無疑是憤怒的,但是卻是沒有降罪他們。
此時鄭三木已經在往山上跑了,在這下面定然會被他們找到的,他只有上山了。但是他也不敢太往深山去,所以上山後就找了棵樹爬了上去。
見小白它們跑出來,後面還跟著安好,君深趕忙跟了過去。對呢,他倒是忘了,大妞它們的嗅覺都是很靈敏的。
看著它們跑進林子,安好和君深他們都跟了過去。
鄭三木趴在樹上躲著,就在他以為可以逃過的時候,就見下面林子里跑來了老虎,還有兩個一白一黑的不知道是啥的動物,他頓時大氣都不敢喘一個。
這還沒到深山呢,咋就有老虎呢,它們居然還蹲在下面不走了。
鄭三木緊張的冷汗都冒了出來,聽到樹上傳來聲音,他回頭一看就看到了一條盤旋在樹上的蛇,朝著他的方向過來了。他用腳踢,但是這蛇絲毫就沒有懼意,反倒加快了速度。
上面有蛇,下面有虎,鄭三木是進退兩難。
就在這時候,安好他們已經來了,鄭三木一直在往下退,他不認識蛇的品種,就怕這東西有毒。此時聽到下面有聲音他看了下,見到安好他們來老虎還不咬他們,就想下去。
那蛇突然沖著他攻擊了過來,他嚇了一大跳,直接就從樹上掉了下來。
安好在來的時候,小白它們已經告知她人在樹上了,她還沒做個啥,他倒是就從樹上掉下來。掉下來后,就聽到了他撕心裂肺的嚎叫聲。
這時候,一條蛇也從上面掉了下來,隨之鑽進了樹葉叢里。
安好他們還沒走過去,大妞就跑了過去,一口就叼著他的衣服將他提了起來。這時候,顏一他們也追過來了,入眼就看到叼著人的大妞。
「別看,他廢了。」
從樹上落下來的時候,鄭三木正好掉在一尖銳的樹樁上,這不下面某處直接就廢了。君深看著捂住那處,在看著那處低下的血水,什麼都明了。
「太便宜他了…。」
顏一和追命他們都不知道說啥好了,這一個男人廢了,還不夠慘呢,不過也是活該。
「是太便宜他了,手腳廢去,將他送到牢里去,讓朱縣令好好關照他,做好點。」生不如死,求死不得,這樣的無疑最折磨人的。
此時鄭三木的意識還算清醒,聽到君深說的這番話后,整個人都心涼到了谷底,他這是得罪了什麼人呢。
「是,主子。」
君深的意思,他們都明白,他們這幾個人里,能做到這樣的只有木頭。做出來,讓人一看只會以為是摔成這樣的。
安好似是想到了什麼,出針給他止住了血,在他身上扎了幾針,讓他清醒了幾分,隨後開口問了他一個問題。鄭三木心裡本來就有恨,要不是郝梅那女人,他怎麼會來到這,怎麼會得罪他們呢。所以儘可能的,將一切的過錯都推給了郝梅,試圖讓安好他們放過他。
問完后,安好又給了他幾腳,不踹他,她心裡都覺得堵得慌。他說的這些話,參沒參水分她一聽就聽出來了。想著這些,心裡就更是氣,連踹他多次都不帶停的。君深見她生氣,自然不敢阻止她,就讓她發泄下好了。
聽著鄭三木的哀嚎聲,青木他們立馬堵住了他的嘴,既然能敢做這樣的事,就該有承受後果的覺悟。不過見安好這麼暴力,他們的小心肝也顫了下,果然不能得罪她,太暴力了。
見安好不在動腳,大妞就重新叼住了他, 大妞叼著鄭三木跑得極快,青木他們也跟了上去。小白和小黑沒有事,也跟著大妞跑著。他把主人惹怒了,它們可不能就這麼便宜他了。
至於廢手腳的事,木頭路上就能解決了。飛花和顏九是跟著去了工坊那邊的,所以根本就不清楚這些事,此刻都還在工坊那邊做貝殼飾品呢。
「還生氣嗎…。」君深見安好一直沒有說話,不由得看向她問道。
「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但是敢算計我和我在乎的人,我定讓他們後悔來到這個世上。」安好的眼裡,閃過抹冷意。當真以為她很好欺負呢,什麼人都敢惦記她,越想她就越想揍人。
「說的沒錯,不管你怎麼做,請記得還有我,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直接說。」君深看著安好,就想到他以前,為了他姐姐他瘋狂過,但是他們也的確該死。
「君深,我們回家吧,有些事晚點處理也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