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一十七章:殺戮之靈
血泣宗的幾位老者面色顯得十分難看了起來,聽聞對方的話語后顯得很是憤怒,空禪宗雖然不一般,但是血泣宗顯然也不是什麼阿媽阿狗的宗門。
「小兄弟,你這就有些目中無人了些!」血泣宗一老者顯得有些暴怒,可這嚇壞了,劉馨馨,和劉語晨心中暗道:「這個混蛋啊,你個冒牌貨,怎麼能如此的囂張呢?」
看不清形勢的笨蛋,原本之前沈音就一直的咄咄逼人,本來想著冷無痕到來后,找個機會離開,但現在這無疑是把事情鬧得很大。
血泣宗別說冷無痕這個冒牌貨,就是真是空禪宗得高深弟子,都不敢這般的無禮,劉語晨心在滴血,如果動起手來,肯定就會被識破,可是這個臭小子居然主動的觸碰霉頭,挑釁對方,這已經不是傻了,而是個不要命的瘋子。
眼下這裡無疑最開心的就是沈家公子,沈音,對於冷無痕剛剛那高傲的話語,送上了一個白痴的眼神,而且這裡坐著的血泣宗的幾人都不是一般地位之人。
冷無痕突然狂笑不止得道:「我有把你們當人嘛?何來目中無人,我都說了你們是些臭蟲,貌似聽不懂我在說什麼!」
冷無痕的話語越發的陰冷,這樣的劉家姐妹,感到有些意外,如果一次叫傻,那麼兩次呢,他難道會不清楚對方是什麼人嗎?心中開始了狐疑。
「小娃娃未免口太臭了一些,今天老夫就讓你知道什麼是嘴賤的下場!」血泣宗其中的一位老者老突然站起身來,一股渾然天成般的燼氣帶著浩大的能量直衝冷無痕而去。
「就這也想傷我們少主!」魂齋嘴中冷哼一聲,聲勢浩大般的氣勢蜂擁而出,擋在了冷無痕身前,一身漆黑色蝌蚪紋殺戮之袍在氣勢的吹拂下不斷的飄動。
在場的不少人心中早已是震動不已,終於明白對方為什麼敢得罪血泣宗,這到底是何種實力,那氣勢中隱含著暴虐的氣息幾乎壓得不少人透不過氣來,可謂是極其的恐怖無比。
就連劉家姐妹都是一副見鬼的表情,這.……這到底是花了多少錢,請來的?
「哼!不知死活的東西!」血泣宗老者嘴中冷哼,盯著魂齋道:「這裡不是你能耀武揚威地方,老夫此刻就要了你的命!」
就在老者說話之間,只見血泣宗三長老化手為抓,向著魂齋狠狠般抓了過去,出手凌厲,空間都為之震動,驚動一方,恐怖燼氣暴動而出,壓迫得廳內不少人呼吸困難,忍不住後退避開兩人身上那洶湧異常般的氣勢。
魂齋見對方老者如此一擊,也不以為意,反手同樣迎了上去。兩者交鋒之間,光華暴漲,光芒晃的不少人睜不開眼睛。對碰力量席捲出的颶風,橫掃而出,彷彿要把這大廳都給卷碎一般。
兩人所暴動而出來僅僅只是隨意交手的力量都這般的讓人感到心驚,只是一次對碰,就有著移山倒海般的強大力量。血泣宗與空蟬宗不愧是王者般的宗門,當真是無比非凡啊。
血泣宗三長老和魂齋對碰一擊,身體猛然後退,心中帶著幾分震動之色,對方居然絲毫不差他,甚至還要強上不少,這怎麼可能……?!
「就這點力量?連我一成實力都抵禦不住!」魂齋感到有些無趣,這點實力根本隨便一個魄技就能滅了對方!
血泣宗長老聽聞魂齋這樣的話語,讓得他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眼中直直盯著面前的黑袍男子道:「閣下既然有如此實力,想來也不是無名之人。既然敢來地貌城,難道還要藏頭露尾嗎?」
「哈哈,可笑,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魅組,魂齋!」魂齋嘴中大笑,猛然把黑袍掀掉,露出了一張枯瘦蒼白的臉,上面紋路縱橫交錯,看得在場的眾人十分心悸。
「你真是那個什麼魅組?!」三長老臉色劇變,沒有想到對方真的是那個最近盛名已久的組織成員,可是這樣的魔頭怎麼會到這裡來。
此刻大廳內在聽到血泣宗長老嘴中的驚呼后,不少人面色也隨之蒼白了起來,瞪大眼睛看著魂齋。劉馨馨更是無法相信,難道這個傢伙真的魅組的人?這不可能吧?
不光劉馨馨不信,但看劉語晨只是將目光放在了冷無痕的身上,想要確定這個答案?但顯然冷無痕無辜般的搖了搖頭,這樣的表現讓你,劉家姐妹感到有些失落,莫名的失落感,雖然她們也說不出從何失落,或許她們剛剛太過期待肯定的答案了吧!
冷無痕並沒有在意劉語晨和劉馨馨是怎樣想得,於是開口道:「枯淚老匹夫還記得我不!真沒有想到你如今會坐到這個位置上,貌似地位還停高!」
「你是?你怎麼會知道我的稱呼!」血泣宗三長老臉上充滿了震驚,比起之前要更為的震驚,雙眼直勾勾般的盯著冷無痕,但他發誓他絕對是第一次見這個少年。
枯淚的名字,怕是不清楚的人很少,在這方圓千里以內極其有名的王者般人物。血泣宗當時最為兇殘的導師,如今卻成了長老,他做過很多瘋狂般的事情,並且最為邪性的是用上萬人的血液修行魄技,魄技大成之日,那一處屍浮遍野,鬼哭狼嚎,直至今日,都沒有人敢進入其中。
為此當時的很多宗門曾經派遣修行者追殺於他,可他一路瘋狂的殺戮,死在他手中的高深靈者不知多少,殺出了赫赫般威名。方圓萬里以內,沒有人不知道他的名號。枯淚!可是如今能被人認出怎能不讓枯淚感到震驚。
畢竟這個名字已經很久沒人在叫過他了。
「呵呵!看來你個老匹夫很是健忘,不得不提醒你下,當年被驅逐出的殺戮瘋子,靈!就是我!」冷無痕嘴中淺笑得說道。
「什麼?你.……你是靈?不可能,他早就死了,你是從何知道這些的,快說,否則我定不會放你離開這裡!」枯淚顯然不信對方嘴中說的話語,先別說當時的那個小子筋脈早已被全部挑斷,就是活到今天也是個殘廢而已,怎麼可能是面前這個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