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零八章:局幕拉開
雲煙千百年前出現了不少的強大靈者,而一部分應該就被葬在皇陵禁地,但只是一部分,可是聲組的任務到底是什麼,是吸引雲煙帝國高層的注意從而轉移視線,還是說目的真的如此透徹明了……
當越來越多的疑問籠罩而來的時候,冷無痕除了靠自己一直的思維方式去尋找所謂的答案外,在別無任何的答案可尋。
隨著冷無痕不安的心再次猛然的跳動起來后,冷無痕將目光望向了嘉樹與嘉仁所處的方向,隨後點了點頭,傳遞著只有他們能懂的信息。
在暗處中的嘉樹嘉仁等十人,在接受到冷無痕的信息后,雖然除了嘉仁嘉樹外其他人並不是很明白,但很肯定一定有什麼大事發生了。
嘉樹隨後沉聲道:」現在分為兩隊,每個隊各五人,我和嘉仁分別帶一個隊,我們的目標是雲野宗在那裡匯合!「
其他人雖然一頭霧水,但也並沒有質疑,只是夏侯成突然開口道:「是去宗門所在的位置嗎?我們真的可以嗎少主不是一直護著雲野宗嗎?」
嘉仁聞言突然咧嘴一笑道:「是去解救一些雲野宗的弟子而已,又不是去屠殺,未之暗域應該有不人已經在趕往的路上了,如果去晚了出了問題,你想好怎麼交待了?」
「這樣啊?懂了,走吧。」夏侯成顯得有些尷尬得回了句,在看十人已經分開了兩隊,各往一個方向離去,目標當然都是雲野宗,之所以分為兩個隊,說句難聽的就是擔心有一方會被人埋伏團滅,這是以往的行動準則。
隨著暗處中魅組幾人的離去,還有嘉樹嘉仁的離開,暗處中漸漸有著不少人都開始了行動,幾乎很多都選擇了離開會場,但真正的用意很明顯,搞事他們的認真的。
姜佳琪望著場內那道極為熟悉的身影,眼中顯得很冷靜,在結果一目了然的時候,彷彿她的內心也很平靜了。
羅林城姜家和柴家一個個還沒有從麻木中驚醒過來,好似並不現實,身處夢境中,如果是夢他們希望做的可以在長一些。
冉冰煙冷瞳閃動,今天的她失去了以往的耀眼與奪目的光環,而那個在她眼中平庸但不平凡的男子已經做到了這一切。
身旁一個個天驕的臉上充滿了無奈的笑容,或者這一切有些並不真實,不過他們居然跟魅組交過手,而且還是魅組的靈魂人物,已經有著吹噓的資本了,還真是諷刺。
「我相信不久后的我一定會打敗你的,但我並不想在次遇到你。」冉冰煙心中想到這裡便轉身離開了會場。
冷無痕注意到了那道冷漠的身影,那是骨子裡自帶的寒冷,除了目送著她離去,他找不到想要挽留她的方式,難道說,你上萬年前或許是我的女人?這話如果說出口,相信後果已經很顯而易見了。
況且冷無痕現在也沒時間想這些事情,眼下才是真正艱難的開始,只是不清楚那些人會什麼時候出現,冷無痕很確定自己想要離開這裡,暫時不太可能,而上方未之暗域的房間內,早已空無一人。
隨著冷無痕的目光在場內搜尋著可疑之人的時候,冷無痕卻發現閻王府眾人早已不見,而活閻王所處的地方早已空出了位置。
葬天河卻並沒有離開,而雲煙在會場中的高層有不少也已經悄然離去,冷無痕心中清楚他們應該知道了別處地方發生的事情。
此刻這裡留下來的一眾強者不過是想要做做樣子,收攏下人心,冷無痕的目標並不是雲煙帝國僅僅是未之暗域所以這些與他並不衝突,如果現在與葬天河大動干戈,是很不明智的選擇。
亦敵亦友或許就是一瞬間的轉變,兩者都不衝突的前提下,或許還可以成為助力,就算是相互利用心中清楚就好。
紫萱林靜怡冷雪兒以及其餘的其他帝國之人,不得不選擇離開,雲煙已經派人將他們暫時從會場內撤離出去,由於北宸的死所以計劃完全改變了,而是開始施行了另一個計劃。
葬天河輕咳了兩聲舒緩了下嗓音開口道:「大家最好不要隨意走動或者離開這裡,否則出了任何問題我們雲煙也無能為力,現在的雲煙帝國可能有侵蝕者在出沒,人數還沒有統計,可能不少。」
靜,死一般的安靜后,所有人都已經開始了不淡定,侵蝕者出沒,什麼意思已經很明顯了,雲煙帝國真的有侵蝕者,數量還不少,那豈不是說他們每個人都不安全。
冷無痕聽后心中暗道:「原來如此,難怪他們會這樣,侵蝕者真的出現了,會是他嗎?」
八大宗門所有人幾乎全都在同一刻站起,因為他們存在的意義就是保護雲煙的安危,雖然還不清楚是否可以危機到雲煙帝國的命脈,但是凡是跟侵蝕者掛等就不容小視。
其他帝都家族也做好了參戰的準備,這一刻但凡是雲煙之人都得把心聚到一起,否則下一個死的很可能就是自己的親人。
魅組對比侵蝕者來講,在人們數千年的恐懼中還是侵蝕者更勝一籌,最少在同類與同類之間還是有著莫名的親切感,這是不爭的事實。
「我答應你,如果這次成功度過了眼下的危機,我同意讓雲野宗成為八門之首,只希望你不會為難我們雲煙,看在羅林城柴家的面子上。」葬天河望了眼柴德天后對著冷無痕緩緩說道。
冷無痕聽后諷刺而道:「之前你可不是這個口氣與我說話,還有你們雲煙的死活跟我又有什麼關係,老傢伙別說的那麼好聽,我可是很記仇的。」
葬天河深呼了口氣,彷彿下定了某種決心一般沉聲道:「我為我之前的魯莽像你道歉。」
「什麼?」無數人好似自己聽錯了一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葬天河居然親口道歉。不過細想只要不是傻子都明白,在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的時候,而再次開罪一個比較強悍的傢伙是很不明智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