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八章:真正盛世
甚至對誰都不會有感覺,也不可能這樣,因為她的魄很奇怪,如果與誰發生了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情,修為就會倒退不前,最嚴重的則是實力無法提升分毫,這是也她那神秘師傅告誡過她的。
而她的變異冰魄正是她師傅交給她的,因為她天生冰骨,很適合駕馭這樣的變異冰魄,並非是自己衍化而來的,要是別人知道定會十分吃驚,可此刻得她有了一絲懷疑,自己是否真如師傅所說真的對任何男人都沒有半分的好感。
為何這個雲野宗的弟子,會勾起自己那從未有過的感覺,冉冰煙找不到冷無痕可以讓她感到與眾不同的答案,再她的眼中很平常,長相也沒有多驚艷最少那疤痕很是瘮人,比起正常男人來講除了氣質還好些外,其他根本算不得出眾。
可為何心中卻總覺得他很不同,心是無法控制住的,如果再這樣下去,她怕她真的會背叛自己的師傅她很怕,所以早已從冷無痕出現的時候,就下定了決心,結束后就會離開這裡去一個陌生的地方,從新開始屬於自己的方式活著。
「臭流氓,看什麼呢。」姜佳琪望著冷無痕那直勾勾的眼神盯再冉冰煙的身上,心中大感不爽,甚至尤為惱火,自己都有些不清楚自己這是怎麼了,隨後聯想到他可是自己的未婚夫,對沒錯,所以這是理所應當的。
姜成天只能無奈的望著姜佳琪這一副想要吃掉冷無痕的模樣,心中略感好笑,裝得還挺像,明明就是喜歡柴浩軒,卻說什麼這那的,哎,女人啊還真是猜不透,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注意到冷無痕那火熱的目光不止姜佳琪一人,欣賞美女誰都可以理解,可是這樣的直白著實讓很多人全都不爽了起來,原本覺得冷無痕還不錯的人,再冉冰煙的面前還是開始了倒戈,畢竟像冉冰煙這樣的女人能有幾個不喜歡的。
叫罵聲也隨之開始,冷雪兒也是憤憤不平得哼道:「那傢伙完全就是有些實力的臭流氓嘛,真不知道你倆是怎麼聯想的,這樣的臭男人,靈天多的是。」
林靜怡聽後點了點頭於是笑道:「就算我認錯了,不過你這話說的怎麼感覺好像是你那臭名遠揚的哥哥吧,也只有他是那樣的臭名昭彰,不過額,好像說的有些多了。」
林靜怡用餘光瞟了眼身旁的紫萱,只見紫萱的神情有些不太好看,掛著淡淡的憂傷,只是一瞬間又好像恢復了之前一樣,並沒有了剛剛的變化。
可冷雪兒卻十分的氣憤嘴中哼道:「好你個林靜怡,你瞎說什麼,就算我哥哥他是以前很差很差,也干過很多豬狗不如的事情,可是這都過去多久了,如今我哥哥是生是死都不清楚,連個下落不都沒有,你怎麼能開這樣的玩笑,我真的生氣了。」
「哪有,我就是隨口說說,雪兒彆氣了,我發誓我再不說那個垃圾了,不對,不對是再不說你那個哥哥了,不過叫什麼來著,冷無痕對吧,有些奇怪這麼個名字居然配上個人渣。」林靜怡完全沒有意識到冷雪兒那彷彿要殺人的眼神一直注視著她。
當她回過神來的時候,才知道剛剛自己又情不自禁的說錯了話,對於冷無痕小的時候再靈天所引出的一系列的事情,怕是至今為之記不住的好似也只有歲數不大的孩子了。
如果冷無痕真的突然有一天回去了,怕是會比魅組都轟動的存在,家家的雞貓鵝狗肯定也會驚嚇到雞飛狗跳,雖然是個比喻,但這也足已說明當初那個冷無痕所做出的事情,的確是人神共憤。
甚至靈天當時還特意為他畫了個肖像因此來貼在各個城市,警戒外人遇到冷家的三少爺后,女的要藏好,男的要逃好,否則後果概不負責,內容大概是這樣,所以基本上再當時的靈天也是非常轟動的事情。
試想一下就連林靜怡這樣沒心沒肺的女子都可以記住,還有誰會記不住,不過這些冷無痕自己是不會清楚的,隨著死去的那一刻這些不好的記憶好像全都消失了一般。
紫萱輕聲道:「好了別再提他了你們倆這是怎麼了,最近怎麼沒事老提冷無痕,他已經死了,明白嗎,死了的人怎麼可能還活著。」
「沒有,我哥哥才不會死,他還活著,我時常還會夢到他,他說他有一天會回來接我,接我跟娘親團聚,我相信我哥哥還活著。」冷雪兒的眼中漸漸的紅潤了起來。
紫萱見后拍了拍冷雪兒的香肩道:「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嗯,他還活著,會回來看你的。」
腦海中漸漸的將靈天大典時那個自稱靈的魅組之人,那雙莫名的眼神聯想到了一起,隨後又搖了搖頭,這根本不現實,紫萱心中暗道:「我這是怎麼了,這麼不切實際的想法自己居然都會聯想起來,看來是累了。」
冷無痕站再賽場上終於將目光從冉冰煙的身上挪開,然而北宸卻注意到了這一點,心中冷笑隨後對著身旁的一男子道:「查下那女子的來歷,我要她所有的資料,記住是所有,再天驕戰結束前交給我。」
「明白公子,我這就去。」男子說完緩緩從透明房間內向外走出,沖著上方給了個眼神,之後消失再了主會場當中。
卓子軒輕笑道:「公子至於這麼謹慎嗎,我真是有些嚇到我了,不會是說那小子就是那個什麼魅組的吧。」
北宸聽后冷笑一聲,平淡得道:「不該知道的不要問,他叫柴浩軒,這個名字有些熟悉怕應該是你的目標吧,我幫下屬分擔些壓力,沒什麼不對吧。」
「呵呵,北宸公子當然說什麼是什麼了,不過我的事情我自己會解決也不勞煩公子得抬愛,這種不入流的手段,我卓子軒就算贏了也勝之不武,看來北宸公子能走到如今的這個位置,這種事情干過不少吧。」
卓子軒的臉上始終掛著一股玩味的笑意,可是那笑意中卻彷彿隱藏著一把尖刀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