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七章:水中異象
冷無痕見后嘴角不自覺的勾起了一抹弧度,心中暗道,還算懂事,看來不光是人,就算是獸關的久了也會懂事不少。
也許真的是憋壞了,此時的水靈龍好似很開心一般,不停的再冷無痕的臉頰和脖頸處膩歪著,顯得非常的高興,這讓冷無痕感覺有些不解。
不由得心中暗道,我跟二哈簽個契約你高興個啥,不會是看上人家了吧,可怕啊,實屬可怕啊,冷無痕一邊暗道,一邊汗顏。
「小不點我想我們應該開始了。」猩猿嗓音再次變得洪亮了起來,聽著冷無痕心頭一震,隨後表情開始變得嚴肅了起來。
緊接著冷無痕雙手開始飛快的隱魄,一道一道六芒星紋再冷無痕雙手前顯現,從遠處看去,水下好似一片光澤,這樣的詭異變化夜晚注意到的人並不是很多。
接著一道白光爍爍的六芒星圖紋,從冷無痕雙手中脫離而出,騰水而起,在猩猿驚愕的目光下,直接撞入了它的體內。
隨著冷無痕雙手十指不斷的變化著,猩猿身體開始了強有力的掙扎,好似反抗一般,其實這只是凶獸潛意識中的行為,就算自己同意簽訂契約,也會出行類似於身體反抗的情況。
不過一般還好,基本上都沒什麼問題,畢竟是主動的並非被迫契約,冷無痕與猩猿冒的風險就小上了很多,由於契約再幻世中是天譴般的存在。
打破了一定的,定律所以做起來異常的危險,與麻煩,並且也許一年或兩年,或幾年後就有可能遇到天劫,這並不是鬧著玩的,
再幻世,獸與人都是同等生物,沒有高低貴賤之分,只是人類潛意識中把自己想得有多麼的高尚了而已,其實就對比而言,大家都僅僅只是一般般而已。
這樣一來幻世法則中的天劫,就針對這一狀況而生成,雖然法則有很多,但是契約無疑就是其中之一,所以很少會有人與凶獸簽訂什麼契約,而靈獸基本上靈性很強,無需去簽訂契約,也會遵守主人的意願。
而凶獸就恰恰相反了,它們無所顧及,甚至可能會把主人當成晚餐,這種事情再以前的幻世中也屢見不鮮,相互的約束只有契約,而契約恰好是天譴一般的代名詞。
但冷無痕是一個敢於嘗試挑戰的人,雖然聽上去是很危險,最少他從未與任何凶獸或猛獸還是野獸簽訂什麼契約,不過這完全影響不了冷無痕那堅定不移的心。
想要打破幻世所謂的法則,就得逆天而行,冷無痕很清楚這一點,而組織的存在也正是如此,接著,猩猿那龐大的身軀緩緩的縮小,身上散發著星星點點的光芒,額頭上一個六芒星印記,緩緩浮現。
此時的猩猿看上去跟一個猴子大小沒什麼區別,不過額頭上的星芒印記與那一撮紅毛十分的顯眼,冷無痕看后微微的皺了皺眉,心中非常清楚重要的步驟才剛剛開始。
「吼!」
一聲長吟,猩猿的身上爆發出一抹漆黑的光束,水內帶起無數的氣浪全部是朝著它涌去,一時間,水域下百米內風起雲湧。
數到水龍捲由下而上,瘋狂的席捲再水面上,這樣的變化然場外觀看到的人們,膽戰心驚,這可不是一股水龍捲,而是不下百道,水面上簡直變得瘋狂了起來。
巨大的黑色旋渦彷彿可以吞噬一切一般,幾乎驚醒了水域上所有沉睡的人們,所有人都不清楚水域中心那裡發生了什麼,怎麼會這樣。
而水龍捲卻並不時移動的,而是再原地瘋狂的席捲著,中間一道巨大的旋渦十分的惹人注目,數百道的水龍捲勾連著天與地,這幅場景怕是根本沒多少人見到過。
場外的觀眾席上,一個個觀看之人的臉上都露出了一絲絲的古怪模樣,所有人都不明白,非常平靜的水域為何會變得如此狂躁,彷彿有著成千上百的巨獸再水下攪動。
而水域上原本就知道水下有著凶獸的參賽人員臉色,基本上一個比一個難看,但是還是有許多沒心沒肺的靈者,卻絲毫不在意,再他們的眼中只要不進入深水區就完全沒有什麼問題。
而這樣認為的靈者也不再少數,隨著觀察之人越來越多,聲勢也變得十分的浩大了起來,而場外吵雜之聲響徹一片。
當所有人繼續想要看出個究竟的時候,一切卻恢復了平靜一般,彷彿剛剛的一切從未發生過一般,這就有些讓人有些摸不著頭腦了起來。
不少人開始猜疑,難道是天地異象,可是這裡是比賽場地結界所衍化而成的,這怎麼可能會是什麼天地異象呢。
所有人都感到非常的費解,而更有甚者只是聯想到,應該是雲煙帝國故意而為的,因為水域從比賽開始,一直都顯得十分的平靜,甚至戰鬥的次數也不多。
幾乎要被人忘卻,而場地一般都是水域,雲煙帝國高層,肯定坐不住了,才會出此下策,來吸引一些參賽靈者的到來,好讓水域變得不再太平起來。
……
雲煙皇室一處閣樓內,一老者單手不時的摸著自己那山羊鬍須,眼中盡顯凝重之意,聽聞屬下黑羽的最新報告后,老者的臉色就始終非常的難看。
而老者身旁一黑衣男子,臉上戴著的好似防護面具一般,幾乎包裹住了整張臉,雙眼則顯得有些空洞,眼眸呈黑色,幾乎容不下其他色彩,黑暗一片的眼眸中,只有一個星星點點的白斑,顯得十分的妖異。
老者舒了口氣,聲線拉的很長道:「封絕教主,看來文石他們失敗了!」老者對著身旁那盡顯妖異的男子低聲道。
「我知道了,先不要告訴莫邪大人,有點意思,看來我得會會他了,雲野宗的參賽者嗎,根本不現實,遊戲越來越有意思了……。」
封絕的雙眸中隱含著無盡的殺氣,好似那雙眼睛,可以洞穿人的身體一般,使得一旁的老者不敢與之其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