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章:不會懷寶寶吧
心中也是非常的無奈,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嘴中輕聲道:「求你了大姐,咱能不能別哭了,要不然別人還真的以為,我把你怎麼樣了呢,算我求你了別哭了,別哭了。」
冷無痕覺得自己快要崩潰了一般,但是鄭琇文不但沒有減弱,反而哭的更大聲起來,這樣冷無痕心中簡直可以用一團亂麻來形容。
「來小妞給爺笑個,求求你別哭了,我不就是輕輕得打了幾下嘛,至於嗎,虧你還是個女人。」冷無痕撇了撇嘴緩緩得道了出來。
「去死,你下手多重你自己不清楚,還有你不但不哄我,還訓我,我不活了,我怎麼還有臉見人,我們會不會有小孩?啊,要瘋了,可惡混蛋,我定殺了你,可是殺了你,孩子就沒有爹爹了?」
「怎麼辦,我不能讓孩子出生就沒有了爹爹,啊為什麼是你這個敗類呢……。」鄭琇文一直抱怨道。
冷無痕聽著對方這樣的話語,腦袋嗡嗡的,心中暗道,這小妞也太單純了把,就是打了幾下PP她就會認為有小孩了,就算是雛哥的冷無痕也清楚這是不可能的,可怕啊可怕。」
「怎麼了你難道啞巴了,放心我會自己一個人照顧好我們的寶寶的,不用你來養,你安心的去吧。」鄭琇文一邊抽泣著,一邊憂傷得緩緩而道。
這讓冷無痕覺得十分的尷尬,她居然是認真的,哎,然後輕咳了幾聲淡淡得道:「那個小妞,哦不不不,應該琇文小姐,怕是你有些誤會了,這樣是不會有小孩的,你放心好了。」
鄭琇文聽后怒道:「混蛋,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想推卸責任,怪不得姐姐說,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吃干抹凈不認賬,我算是見識到了。」
冷無痕已經接近崩潰的邊緣了,嘴中死死的咬著自己的嘴角處,不知道該怎樣跟琇文這丫頭解釋,怕是怎麼說她都不會信了。
冷無痕下意識的搓了搓自己的頭髮,輕聲道:「好吧,那你想我怎樣,我可告訴你,我可是雲野宗的一個小角色,甚至實力也如你所見到的那樣,非常的低下,而且我還是個花心大蘿蔔,反正各種不好就對了,你確定你還留下我們的寶寶?」
冷無痕已經妥協了,雖然自己知道跟本就不可能的事情,哪有這樣就會有寶寶的開玩笑,但是見鄭琇文這樣的認真和無知,也只好無奈硬著頭皮說道,解釋根本好比是對牛彈琴,完全解釋不通。
她們家人的教育方式還真是奇葩啊,這點常識都沒有,但也可以看得出,應該對她保護的十分的嚴謹,定不是簡單星隕書院的弟子,這點冷無痕雖然無法確定,但是感覺應該是這樣,最少家族地位應該不低。
「你既然承認就好,我會如實跟我姐姐說明情況的你放心好了,我盡量為你求情,不過應該很難,但是她要是知道我懷了你的寶寶,應該不會要了你的小命的。」
鄭琇文有些低落的說道,甚至可以看得出這丫頭的情緒並不高,也是換做是誰突然間遇到這樣的事情,誰得情緒都不會太高。
冷無痕聽后嚇出了一身的冷汗,什麼意思,難道要告訴鄭琇晶,這自己不死定了,求情有屁用,你根本就沒懷什麼寶寶啊。冷無痕心中想到。
嘴上低聲笑道:「那個琇文姑娘,我看就不用跟她們說了,這樣可能是不是有些太急了點,我還沒有心裡準備。」
「什麼?你想要不認賬,要是這樣我就死給你看,讓你親眼看到你的骨肉離你而去的下場。」鄭琇文冷哼道。
冷無痕的臉色早已變得十分的難看,突然躺了下去,倒在了床上,嘴中說道:「好吧隨便你了,不過你可不要受到什麼打擊就好,我已經無所謂了。」
不過就在冷無痕躺下的時候,卻感覺好像感覺到了什麼,突然臉色煞白,這這是血跡嗎?怎麼可能,不對啊冷無痕很確定自己沒有把她怎樣,可是這血跡從何而來的,冷無痕對於鮮血很敏感所以很確定。
突然感覺自己的手臂一陣刺痛,然後下意識的摸了摸,一個不大的傷口早已變凝固了起來,這是怎麼回事?自己為何會受傷。
然而就在冷無痕想著想著的瞬間,傷口很快癒合了,冷無痕突然明白了,在腦海中突然暴喝道:「死老頭你給小爺我快滾出來,你居然敢算計我。」
不過荒卻彷彿消失了一般,並沒有帶給冷無痕任何的回答,甚至好似完全不存在一般,難道真的不存在了嗎,當然不是,因為此時的荒懶得搭理冷無痕,也是該讓這小子吃點教訓嘗點苦頭。
何況在荒的心中自己卻是在幫他自己,省得遇到這麼多的女子,一個都拿不下不說,還傷痕纍纍的,情劫這關過不去,怕是對冷無痕之後的影響很大,最少荒是這樣認為的。
「你怎麼不說話了?」鄭琇文好像平靜了不少,其實她也想開了,已經這個樣子了又有什麼辦法,雖然很厭惡身旁的這個廢物,但是這算是生米煮成熟飯了嗎?自己其實也是滿是疑問。
但要說殺了他她還真有些下不了手,很奇怪的感覺也很奇妙,甚至她幻想過很多未來的那個他的樣子,實力如和如何,長相有多麼的英俊,一定會是個傲視群雄的大人物。
有一天帶著自己遨遊四方,受萬人敬仰,雖然想象很美好,但是現實還是那樣的骨感,她已經別無選擇了,因為在她的眼中自己這一生只能被一個男人碰,而那個男人就是自己未來的夫君。
冷無痕沉默了好久才開口道:「你準備怎麼去說?」
「當然如實去說了,怎麼怕了,做的時候怎麼一點都不怕,你可不要望想我會喜歡你,就算我死都不可能,只是為了我們的寶寶而已,希望你知道,好了,我該起來了,一會可能會來叫你,你準備好。」鄭琇文突然變得十分的冷淡,彷彿變了一個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