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章:{六更}你是魔君!
冷無痕的話語很平淡,甚至平淡的有些可怕,湮血聽著都微微感到一股從未有過的異樣感覺,難道這少年真的一點都不懼怕?
冷無痕的話猶如平地炸彈一般,將湮血的內心攪動得有些不堪,然而這個時候,突然砰的一聲巨大的推門聲音響起。
只見冷無痕前方不遠處的一個木板門被猛然推開,一個身高將近三米的大漢,臉上帶著一張有人皮縫上去的面具,手中拿這一把碩大的短柄斧!
大漢身體上充滿了縫合后的疤痕,每一道疤痕都顯得十分的猙獰,然而冷無痕只是隨意瞟了一眼,嘴角冷笑著道:「這樣的出場方式還真是有些特別。」
湮血原本就滿臉的皺紋此刻皺的更緊了起來,眼中難以掩飾住的殺意是那樣的醒目,然而卻冷淡得說道:「看來你真的很特別,這樣我勾起了對你濃厚的興趣。」
冷無痕卻呵呵得笑了起來,甚至感覺此刻的冷無痕遠比起對面這兩個還要詭異,湮血不太理解面前的這個小子到底再笑什麼,有什麼這麼好笑的。
難道不應該嚇的語無倫次嗎,甚至湮血感覺是不是整反了,怎麼看都覺得這小子有點反客為主的架勢,可是又說不上來到底哪裡有些不太對還真是奇怪。
而身後的那大漢卻從來此到現在都未開口說過一句話,一旁的湮血老人,卻對著身後的那大漢怒罵道:「瞎子嘛,養你這麼個廢物,快點的把這些屍體都給我拉往地下室去,或者屠夫場也可以。」
只見身後那人皮臉的大漢確切的形容成怪物也不為過,將冷無痕不遠處那堆積如山的屍體三兩下全部都抬了下去。
冷無痕隱約中還可以聽到從那大漢出來的地方傳來女子虛弱的哭泣聲,冷無痕不確定這是他們的人還是外來人,但很肯定是女子的哭泣聲。
湮血接著怒罵道:「飯桶把門帶好,沒看我再陪客人,除了吃就不會幹別的,這點小事都整不好。」接著回過了頭來看向了冷無痕。
冷無痕抿了抿嘴道:「家教很嚴!」
湮血聽后哈哈得笑了出來不過那笑聲卻顯得十分的蒼老道:「你這個冷笑話可一點都不好笑,但是我確實笑了出來,正如你看到的,你無法離開這裡!」
冷無痕聽後點了點頭陰森得道:「我好像從未說過我想要離開過,不過我同樣送給你這樣的話,你們也無法再離開這裡了!」
湮血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然後蒼老得道:「我們根本出不去,何談離開這二字!」
冷無痕卻搖了搖頭道:「那不見得,看你怎麼想你說你是這裡的僕人,所有我自然不會和你聊些其他有內涵的東西,因為你不配!」
「你所展現的這種雕蟲小計,根本再我眼裡就是小巫見大巫,甚至連我的手段一半都沒有,我也不清楚你是何來的自信,說著所謂著你可以嚇到我?」
湮血聽後有些微怒道:「小子你知道你再說什麼嗎?你簡直是再引火,我原本還不想讓你那麼快的就死去,但是現在看來好像做不到了。」
冷無痕聳了聳肩道:「也許你不清楚我其實是故意自己進來的,我知道的也許不少,你們幽冥坊來自於荒古時期,我說的對吧!」
湮血老人聽后臉上露出了驚恐的目光,甚至有些不敢相信,冷無痕能感覺出湮血身上那無形的波動,心中冷笑有危機感那就是好事,說明還是可以聊的。
再看湮血的臉上由老者轉化成了一個青年男子的模樣,將黑袍褪去,雙手之上長出了嶄新的皮肉,微微扭動了幾下脖子然後道:「你是誰!怎麼會知道這些。」
冷無痕此刻見湮血換了個模樣,心中彷彿明白了什麼,於是笑道:「這樣才算有些誠意,我不但知道你們幽冥坊來自於荒古時期,我還知道當時的掌權者叫星瑤!」
湮血此時緊皺著眉頭顯得有些不可思議,原因就是根本無法相信對方會知道這麼得清楚,的確讓他有些慌亂。
冷無痕卻沒有停下的意思臉微微湊上了前,嘴角洋溢著一抹弧度接著說道:「冥靈界聽過嗎!」
湮血此刻再聽到冥靈界這三個字的時候,幾乎是下意識的站了起來止不住的向後倒退,嘴中充滿了狂亂鎮定了許久道:「你說你來自冥靈界!」
湮血的心中充滿了恐懼感,此刻就連冷無痕都沒有想到冥靈界這個名字會讓對方如此的懼怕,甚至有些膽怯,想不通也想不明白。
不過還是點了點頭繼續道:「沒錯我來自於冥靈界!」
湮血深呼了口氣道:「你真的讓我感到了詫異,不過我從何信你,也許你只是聽說了很多東西而已,雖然我不清楚如今到底外界是什麼情況,但是荒古時期的等等事迹應該會流傳下來不少。」
冷無痕心中冷笑看來這些傢伙是真的對外面一無所知,然後冰冷得道:「信不信由你,不過我很好奇你們是怎麼生存下來的,靠著別人的身體一直這樣存活!」
湮血沒有回答冷無痕的問題,而是繼續說道:「冥靈界現在還好嗎?」此時的湮血彷彿還有些憂愁,和傷感,雖然冷無痕不知道對方為何會有如此的表現,但是看得出對方已經收起了殺意。
冷無痕淡淡得回了句:「還好!」
湮血點了點頭道:「看來很多勢力都留存了下來,可惜我們主子卻遲遲未能找到,哎!不過你這具身體是被你侵佔了嗎?」
冷無痕搖了搖頭道:「並不是,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就是荒古帝君,冷源的化身!」
「什麼!」湮血的臉上充滿了難以置信,顫抖得道:「你說什麼,你是冷源的化身,你是荒古帝君!魔君冷源!」
一瞬間湮血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甚至不敢相信,那麼說自己的主子也有可能活著,這點徹底刺激到了湮血,雙眼一直盯著冷無痕打量了起來,嘴中不時得說道:「難怪,難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