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七章:{五更}施加壓力
言神情凝重心中冷笑,還來嗎?不過沒什麼作用,這就是無知的代價!然後嘴中輕喝道:「你知道再這個世界上無知也算是一種罪嗎?」
「而你恰恰觸犯了我的權威,我宣判,你有罪!」言聲音十分的清冷,彷彿是那骨子透露出來的寒冷,話語間顯得十分的平淡,但寓意卻並不平淡,這也預示著他此刻真的由平淡轉為了憤怒,換句話說應該是開始認真了!
冷無痕輕笑了聲,猛然間雙眸定格在言的身上,綻放出妖艷詭異的血紅色光彩。恐怖的猩紅色佔據了他的眼睛,這比之前的還要鮮艷猩紅,下一秒,赫然是一個血色人影出現在其中。
言看著冷無痕所發生的變化,內心充滿了好奇對於血魄他了解得不多,如果要說的話無疑辰對於血魄十分的了解,但由於太過詭異並且血魄本身就屬於邪惡之魄的範疇內,所以很難去琢磨得透。
「我就不信破不開你的防禦!」話音剛落,就見冷無痕的眼中的血紅色人影在高速轉動,絢目的血光在雙瞳躍動,淡淡的殺意充斥其中。
對視著這雙眼睛,言隱約中感到一陣恍惚感襲來,整個世界似乎都在搖晃顫抖。暗道一聲不妙,此刻的他彷彿墜入冰窟般,渾身上下湧起遏制不住的冰冷寒意,言知道自己陷入了對方的陰瞳中可是對方眼中的血色人影又是什麼?。
冷無痕見狀就是這個時候,那覆蓋了視線的一大片血紅色光芒當中,冷無痕的拳頭,猛然沖向言周圍的水流,隨著言一陣眩暈感襲來,水流的頻率明顯慢上了許多!
一拳衝破了水流的阻隔而後續的水流的速度明顯追不上此時冷無痕那瘋狂般的拳頭,一拳重重的擊在了言的胸膛上。
「哧嗤!」
鮮血噴洒在冷無痕那冷酷的臉龐上,言瞪大了雙眼臉色一白顯得無法置信,整個人如同斷了線的風箏,身軀在半空中翻滾著,最後重重的砸在血海之上。
「噗通!」身體瞬間下沉,帶起無數血花,言再落在血面的瞬間,鮮血順著嘴角洋溢而出,整個人臉色變得十分的難看,白衣也已經變得凌亂不堪。
直到落進血海當中腦中還是猶如恍惚一般,而血面上再次恢復了平靜,無數的血泡倒入湧入其中瘋狂的追擊著言的身體。
「成功了?浩軒哥哥贏了。」裴朵兒高興的大叫道,裴老的臉上也出現了一抹驚喜,小五也高興的大跳了起來,浩軒哥好厲害。此時的他好像已經完全忘記了父母死在了自己的眼前一般,不過也只是短暫的喜悅。
畢竟如今的村子已經死了不少人,而且一切都毀了,想要翻修還不知道需要多長的時間。
而早已淹淹一息的數十位白衣蒙面人,卻並未出現一絲的緊張感,甚至冷無痕也沒有放鬆警惕,堂堂的無敵四人組,怎麼可能就這麼輕易的被擊敗,這根本不現實。
果然不出所料,嘩!隨著一道巨響,血面上破開了一個大洞,言飛身而出,身上的燼氣與死亡的氣息變得極為的濃郁。
冷無痕緊皺著眉頭,這傢伙的實力……。
「你得死!我今天一定殺了你!」言抿了抿嘴角上那殘留的血跡,目光陰狠的盯著冷無痕,周身一股股強大的水流連帶起了數米高的浪花,比起之前更為的兇悍。
不過這還沒完只見言雙手飛快的隱魄,一瞬間血面上升起數道水龍捲,應該算是血龍捲,甚至這個傢伙居然利用了冷無痕的血魄地形,如果算下去,冷無痕不過是在言的海水中附加上去的。
冷無痕卻忽略了這一點,血龍捲瘋狂的向著周邊施虐,不過方向卻出奇的一致那就是冷無痕所處的位置,而空中的水流,飛快的落下封住了冷無痕所有的退路。
冷無痕哪裡還敢怠慢,對方真的怒了,冷無痕明顯可以感覺得到對方的氣息與之前明顯不太一樣,身影晃了晃,輕易的閃過了空中水流的攻擊。身形快速上前,雙手隱魄,一瞬間一股黑色的強流飛出漫天的水浪就像是被颱風捲走了一樣,消失在空氣當中。
而身前的血龍捲卻早已直至眼前,冷無痕咬了咬牙高高的躍起,本以為這樣就可以輕鬆化解掉,但冷無痕失誤了,腳下的血龍捲像是凶海猛獸一樣突然張口了血盆大口。
瞬間將冷無痕的身影吞沒其中,冷無痕在血水中身子飛快的被血龍捲牽引舞動,渾身的肌肉彷彿炸裂一般,彷彿被上百個蚊蟲叮咬般的疼痛,一瞬間遍布全身。
而言卻並未停下,雙手交叉在胸前十指叩攏,在看血龍捲彷彿被壓縮了一般身形越來越細,直至和天平行成一條直線。
無數吶喊得聲音此起披伏的響徹在白森林中,不,不,浩軒哥哥。
無數的村民眼中充滿了憤恨,甚至恐慌,因為很清楚不管是誰在那異常兇悍的血龍捲中都很難存活,並且對方還在不段的施壓。
最後一道巨響,噗!的一聲血龍捲化成了漫天的血雨,而冷無痕此刻那遍體鱗傷的身體,卻猛的摔落而下。
言一臉平靜的注視著摔落在地的冷無痕,此時的地面早已變得乾枯,冷無痕的身體重重的將地面砸出了一個巨大的深坑。
言微微得搖了搖頭輕聲道了句:「無趣!」
緊接這一道水芒飛快的劃下,然後就在這個時候,冷無痕的兇險瞬間傳出一股黑色的液體,將那水芒彈射而開,而黑色的液體還在從冷無痕的體內向外噴射而出。
「這是?」言的表情微微一變,這氣息為什麼如此熟悉,這是無的影子液體?果然那個傢伙早就找到過這個該死的小子。
最後言微微沖著早已昏迷過去的冷無痕笑了笑,無奈的搖了搖頭,望了眼下方的那十幾位白衣蒙面人嘴中冰冷的喝道:「我們走!」
而白衣蒙面人並沒有任何的猶豫,因為命令就是一切,不敢不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