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四章:四層!
「這樣啊!看來這老乞丐還是挺給面子的嗎?那這兩位怎麼辦?」石溫書看了看昏死在地上的那兩位,心中說不上到底有著什麼滋味,這也許就是,要錢要臉,我要夥伴的代價吧!
姜成天也看了看倒在地上如死狗般的那二人,哼道:「什麼怎麼辦?管我們什麼事,人又不是我們打的,我看這二位天生喜歡躺在這地上睡,不如就讓他們在這裡睡上一覺好了!」
冷無痕看著這二人開始了鬥嘴的生涯模式,極為無語,剛難道姜成天與石溫書一直在裝,雖然冷無痕看得出上次在鼎香樓這二位的關係可能不是很好,但是這又是鬧哪一出。
不過冷無痕還是把全部的注意力,放到了那兩位昏倒在地上的二人,二人的臉基本都不成樣子了,可以想象得到剛那老乞丐下手得有多狠,難道有鞋底子抽真能起到這麼狠的效果?冷無痕也不自覺的開始思索了起來,雖然他清楚這不可能,但是想想總沒錯。
冷無痕並沒有聽老乞丐走之前的勸阻,而是走到了賈小賜與王天二人所昏迷的位置上,露出了詭異的一絲微笑,這一幕卻被石溫書正好看到個正臉,唰的一下石溫書的臉就白了。
心中不禁有些膽寒起來,這大哥不會是想要殺了他們吧!難道這大哥的天性真的就是那種一言不合就殺人嗎?
姜成天反而沒覺得冷無痕這個模樣有什麼不對,反而如果冷無痕不這樣他才會好奇,畢竟這麼久姜成天已經對冷無痕有了一定量的了解。
其實三層有一點非常的不錯,那就是不管怎樣都沒什麼人會注意到你,反而全都聚精會神的玩著自己的娛樂項目。
冷無痕二話沒說,將賈小賜與王天抬起了這二人的一人一隻腿,向著四層的方向緩緩前進,看不出有任何的吃力感。
石溫書死勁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得沉聲道:「他這要是去哪?而且帶著他倆走幹嘛,不會是?」
姜成天原本還想再這三層多玩會,還沒去贏上那麼幾把這心裏面一直痒痒的,但在看到冷無痕的舉動后,心中明白,這下泡湯了。
有些無語的追了上去,然後對著石溫書道,「你還是不要去了,我怕你受不了什麼刺激,我感覺這小子越來越邪性了,你還是不要跟來的好,而且他這一看就是去四層,四層你應該清楚那是個怎樣的地方!」
石溫書微微皺眉道,「我當然知道了,可是他去四層幹嘛?而且還帶他們兩個。」
「你哪那麼多的話,要不你就跟來但是別怪我沒提醒你,要是這小子突然間變的怎樣了你可千萬不要吃驚!」姜成天壞笑著沒好氣的說道。
而此時的冷無痕早已將昏迷中的二人拖到了四層,昏暗的燈光,一個巨大的圓形弧場,冷無痕沒有想過這裡居然這樣的大,但是這裡沒有坐著的位置,只是一個透明的光罩將裡面與外面隔離開來,而且上面居然寫著重力隔離!也就是說這光罩裡面有著重力的牽引。
而此時的四層並沒有像冷無痕所想的那樣的平靜,這裡居然有著人,而且居然還不少,不過距離冷無痕的位置還算有些遠,正好與冷無痕是相對的兩個邊角。
其中光罩內的決鬥場裡面,不時的傳說凄慘的嚎叫,與燼氣相互碰撞的聲音,冷無痕對打鬥極其的敏感,也被這不時傳來的聲響所吸引。
姜成天與石溫書也趕了過來,敢想跟冷無痕打聲招呼便很快注意到了決鬥場內的情況,姜成天則是不以為然了起來,但是石頭溫書還是鼓足了勇氣的問了出來:「大哥你不會是想將這二人丟進這決鬥場吧!」
冷無痕轉過頭眼神微寒的看了眼石溫書輕笑道:「有何不可?」
「啊!你不會是真的想將這二人殺了吧,這,這是不是也太,那個了。」石溫書感覺自己的腦袋有些不夠用了起來,嘴也有些開始瓢了起來,聲音也壓的有些低。
「你不懂!不過今天算是教會你吧!你一定要記住,凡是自己的敵人或者說有想過加害於自己念頭的人,千萬都不要放過,這與實力無關,因為你不清楚之後他們會對你做出怎樣的事情,或者對你最親近的人下手,既然可以順手解決的事情,為什麼要給自己留後患呢!」
冷無痕看似平靜的回答著石溫書的不解,也許也是說給姜成天所聽,畢竟最少石溫書並不能算得上是冷無痕的朋友!
「可是!可是他們不是從帝都來的嗎?大哥殺了這麼多帝都來的人物,會不會牽連上自己的家族呢!這點大哥難道就沒有想過嗎?」
石溫書把最後自己非常擔憂的問題,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他很想聽聽看冷無痕會怎樣去說,或者怎樣解決這樣的麻煩。
然而冷無痕卻回了句很簡單的話語,「如果自己什麼都怕,那活著還不如一個廢物!」這應該也算得上是冷無痕的經典語錄之一吧!
而姜成天卻把所有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光罩內的人身上,很明顯就可以看到,此時的決鬥場中只剩下了一人,那人身上沾滿了鮮血,一身白色風衣,與身上沾染的鮮血是那麼的不搭,但更像是綉上去的猩紅花朵!
此人看上去不大,而且長相十分的英俊,而他的腳下卻踩著一個剛死去沒多久的人,冷無痕也注意到了此刻場中的情況,而那人的目光卻一直望著冷無痕這邊,彷彿顯得有些錯愕。
可能沒想過這裡居然還有著別人,或者說對方是什麼時候來到這裡的,他們居然不清楚,臉色有些難看了起來,突然開口沖著冷無痕這邊高聲道:「兄弟!難道也是想要用用這場地?」
冷無痕沒有回聲,只是將手中的賈小賜與王天二人狠狠的丟進了光罩之中,隨後輕輕一躍跳進了場內,沒有了光罩的阻礙冷無痕很清晰的看清了,對方的樣貌,但連理會都懶得去理,只是盯著腳下的這二人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