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7章
王石在心中憤憤不平,喬丹這夥人欺男霸女,無惡不作,這種人渣如果不儘快被繩之以法,社會將永無寧日,百姓永無安全感。
吳明說的那個地方正是那棟山腳下的鄉村別墅。
這次去鄉村別墅的只有四個人。王石在、喬丹、吳明,還有菲菲。由此可見,能進這棟鄉村別墅的人少之又少,一般人是根本無法進入的。這裡的保密程度遠超那棟廢棄的廠房。
喬丹走在前面,用隨身攜帶的鑰匙打開了後門。從後門通往鄉村別墅的是一條平坦的水泥路。
月明星稀,藉助皎潔的月光,可以看見水泥路四周並無人家。水泥路的右面不遠處還有一口池塘,月光照耀在水面上,波光粼粼。
從遠處看,位於山腳下的鄉村別墅黑漆漆的,顯得陰森恐怖,就像是一座巨大的墳墓。
水泥路並不長,大概也就一里路遠。
這是一棟四合院式的鄉村別墅。別墅的周圍還有一條人工挖掘的河流,類似於古代的護城河。別墅正大門與水泥路相連的地方,是一座古色古香的木橋。
別墅的門不是木門,而是非常沉重的大鐵門。
大鐵門打開了。令王石在驚訝的是,別墅里並不是沒有人,而是有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
男人身強體壯的,想必是別墅里看家護院的壯丁。女人二十幾歲的模樣,長相不錯,但很瘦弱,有一種林黛玉般的病態的美。看二人的關係,像是一對情侶。
這對男女晚上並沒有來廢棄工廠的食堂吃飯,應該是在別墅里開小灶吃飯的。
讓王石在大惑不解的是,這幢空蕩蕩的別墅為什麼要留人看守?難道裡面藏有金銀寶藏?
男人身材高大魁梧,皮膚黝黑,就像一座鐵塔。他面相兇狠,一看就不是善類。不過,他對喬丹畢恭畢敬的。王石在推測,這人應該是龍虎幫的黑幫成員。
喬丹問道:「大黑蛋,晚飯吃過了嗎?」
「吃了。」
「下面送飯了嗎?」
「送了。」
喬丹點點頭,囑咐道:「將大鐵門鎖好,再將所有的監控攝像頭檢查一遍,確保萬無一失。」
王石在越發納悶了,送飯?送飯給誰吃?下面?下面又是什麼?難道還有地下室?他們是幹什麼的,為什麼不上來吃飯?
這棟四合院式的鄉村別墅佔地面積很大,雖然不是樓房,但很高大,房間也有很多。由於有喬丹和吳明在,王石在並不能隨心所欲地轉悠。
喬丹摟著菲菲,對吳明說:「吳隊,你和小王先休息休息。我和菲菲先打一炮。」
吳明哈哈大笑道:「喬經理,除了那些極品的美少女,我還從來沒有見你像今天這樣猴急啊。」
喬丹用手在菲菲挺翹的臀部上摸了一把,笑道:「吳隊,不瞞你說,這段時間除了菲菲,其他的女人我一個沒有碰過。她真是個極品女人啊。」
喬丹嬉皮笑臉地對菲菲說:「寶貝,你的身子太美了,今晚我最少要放三炮。」
無論喬丹說些低俗的挑逗話,還是用咸豬手亂摸,菲菲始終面無表情、一言不發,她既不迎合,也不反抗,就像麻木了似的。
喬丹慾火焚身,摟著菲菲去了其中的一間卧室快活了。臨走之前,還不忘吩咐那位像林黛玉的柔弱女人:「燕子,備些茶水飲料和糕點,將客人招待好。另外,等客人放鬆后,安排他們休息。」
燕子嗯了一聲,將吳明和王石在引領到一間會客室。這間會客室與機關企事業單位的會客室並無本質的區別,只是裝修更奢華些罷了。無論是燈飾、沙發茶几、壁紙,一看就是高檔貨。
吳明倚靠在沙發上,口裡哼著小曲兒,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
「吳隊,今晚有活動嗎?」王石在忍不住問了一句。
吳明反問了一句:「你希望有什麼活動?」
王石在嘿嘿乾笑了幾聲,說:「就是那種讓人很快樂的活動。」
吳明哈哈大笑道:「小王,又想干那快活事啊,來之前,我只是說讓你來這裡見見世面,可沒說讓你爽快的。」
王石在道:「吳隊,這就是一棟位於山腳下的鄉村別墅,如果是白天,還能欣賞附近的風景,可是,這大晚上的,也看不出什麼名堂啊。」
吳明道:「這棟別墅是喬丹花重金一手打造的,也是他尋歡作樂的主要場所,你還沒來幾分鐘,就能看出名堂,那他的心血也就白費了!」
王石在一愣:「吳隊,看來這棟別墅名堂不少啊。不過,我看這裡冷冷清清的,似乎沒什麼人氣。除了我們,還有剛進來時見到的那一男一女,這裡還有其他的人嗎?」
吳明沉默了一會,一臉嚴肅地說:「小王,你跟著我也有一段時間了,我也一直將你當我的好兄弟看待,無論是公開的場合,還是隱秘的場所,我也都帶著你。一句話,我對你是不設防的。」
吳明停頓了一下,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水,然後似是不經意地瞥了王石在一眼。
王石在是個聰明人,知道自己表忠心的時候到了。他趕忙說道:「吳隊,你對我的好,如同再生父母。我王石在就是你的一條狗,你讓我咬誰就咬誰。你讓我去東,我不敢去西;你讓我去南,我不敢去北。我的一切都是你的,我以後有老婆了,你想寵幸我都拱手相送。」
王石在拍起馬屁來,簡直無所不用其極。當然,他心裡清楚,自己開的都是空頭支票。且不說自己不知猴年馬月才有老婆,就是有,也不會將她奉獻給吳明的。更何況,到那時,吳明很可能被繩之以法了。
「哈哈哈,好你個王石在,你這是拍我的馬屁呢,還是暗地裡罵我?我吳明雖然好色,可從來不打朋友老婆的主意。朋友妻,不可欺嘛。」
王石在恭恭敬敬地說:「吳隊,朋友妻不可欺,這不假;但是,我如果主動將老婆送給你寵幸,那就是兩廂情願的事,談不上欺與不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