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總攻的初戀白月光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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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色的肌膚上,遍布著讓人耳熱心跳的曖昧紅痕。和他臉上無動於衷的冷漠,充滿了矛盾違和, 醞釀成一種迷亂奢靡的暗黑色氣。
男人放肆的動作, 漸漸越界出格。
姬清忍無可忍的閉了一下眼睛, 微涼的手指抓住男人堅硬的手臂。
「夠了吧。」
宮無綺端麗精緻,因為沾染上濃重的慾望,顯得靡麗危險的面容,慢慢湊近他的, 伸出舌尖,描摹他的唇, 像早就想做的那樣, 狠狠的吮吻那過分嬌嫩的唇瓣。
漆黑無光, 似是染著血腥的黑暗般的眼睛,火熱貪婪的盯著他:「我要你。」
似乎並不打算徵求他的意見, 只是告知,也不想從他嘴裡聽到任何的拒絕, 男人猛地吻住他, 霸道肆意的侵佔攪動, 讓他的聲音被攪成碎片, 零星嗚咽的溢出喉嚨。
「哭出來。我想看你哭。現在, 這具身體, 由我支配。」
宮無綺的聲音冷冷的, 平平的,一貫的毫無情緒,卻又像被汗水浸濕了。像是燒紅的鐵塊,徹底被寒泉澆息,凝練著更堅更硬更冷更火熱滾燙的熱度。
他也專註的牢牢的凝視著,這冷漠不為所動的青年,每一分的神情變化,每一秒的情緒波動。
他想佔有的,不止是青年完美誘人的身體,還有這更加神秘動人的靈魂。
宮無綺的意圖,明明白白的寫在每一寸的神情上。
可是,這可不能給你了。
姬清很久前就知道自己不正常,甚至早於少年時候突如其來的毀滅性的打擊。
是人就會有雜念私慾,只有他,從有意識起,就不斷被剝奪自我,被父親盲目的要求比優秀更優秀,以至於,他不能容忍自己有所畏懼,有所踟躕,有弱點和,被掌控。
只不過一般人會選擇反抗、叛逆,逃避。而他不,姬清喜歡滿足他們。
與其抗拒慾望誘惑,不如直接掌控它,無論是自己的,還是別人的。
一個人若要不被任何外在的可能摧毀、掌控,那就先一步發現弱點的時候,自我拔除。慾望不是用來壓抑的,誘惑也不是用來抵抗的。放縱和享受,有時候就像出世和入世。
宮無綺並不知道這人的瘋狂、邪性。他只得著迷的看著面前美好無暇的青年。
冰冷的神情分明能澆息一切的熱情,無動於衷的身體應該是聖潔得無趣,卻不知道為什麼,這個人反而散發出一種,奢靡誘人的極致吸引力。
越冰冷,越熾熱,越無情,越熱情。
華美陰鬱,攝魂奪魄,迷亂得,勾人墮落。
叫人越神魂顛倒,色授魂與……
「你是我的。」宮無綺抑制不住興奮的咬下去,彷彿弒主的兇器,在躍躍欲試。
姬清被迫發出一聲抽泣,微微閉著眼,長長的緩慢的喘息,隱忍痛苦的臉上,濡濕的眼角上揚,慢慢睜開,那雙美麗的眼睛里,沒有迷亂沒有掙扎,只有饒有興緻的冷靜。
你得到了我?好吧,你得到了。
……
「性無能做-愛的時候,是什麼感受?」
女主出現的,比原劇情上,距離緋櫻舞跳樓自殺的時間,更短。
第三個月的時候,姬清就看到了這個人,順理成章的出現在北野組的地盤上。
穿著蕾絲花邊的襯衫和馬褲,帶著一種不羈銳利的中性氣質,卻又有著絕對的吸引男人愛慕的女性魅力。
長著緋櫻舞的臉,最初第一次見面時候的緋櫻舞的臉,比起後來的純男性的緋櫻舞,更像是愛麗斯的姐姐。
這就是女主,死去的三葉集團大小姐的雙胞胎妹妹,緋櫻蘭。
蘭,是個好名字不是嗎?
現在,這個有著貴族氣質,又散發著不羈野性魅力的美麗女人,打量著他裸-露的蜜色肌膚上,宮無綺剛剛留下的愛痕,好奇的問出了這句話。
姬清眼睛微抬,狹長鋒利的眼睛沒什麼情緒的看著她:「我性無能,很有名?」
連不知道哪裡新跑來的女人都清楚,若是換個男人,此刻恐怕一臉蒼白,奇恥大辱,羞憤到內傷,再也無法見人。
緋櫻蘭藍琉璃一般的眼睛下意識落到,他形狀美好,適合親吻的嘴唇上。那嘴唇名副其實剛剛被肆意的品嘗吮吻舔咬過,就當著她的面。
作為性取向正常的女人,緋櫻蘭下意識喉嚨吞咽了一下,腦中抹去俯身親吻的衝動。
看出姬清的不悅,她眉目舒展,自信友好的笑了笑:「別誤會,只是我養父是個著名人體學博士,耳濡目染下,你身體的反應,並不難判斷。如果我讓你感到了些微不快,那我誠摯的為我的魯莽致歉,請原諒,閣下。」
姬清心想,著名人體學博士?嗤,著名談不上,緋櫻蘭的特殊秘密被發現泄露之前,那老頭子頂多是個住在陰暗的下水道里,默默無名的科學怪人。
至於人體學博士,那就太謙虛了,他對人體的了解,可是精通到了,連上帝都會顫慄憤怒的地步。
因為,他精通的是違禁之術的人體實驗,緋櫻蘭就是他最得意最完美的作品。
緋櫻蘭,是個拼湊組裝的克-隆-人。
但是,姬清認為,緋櫻舞應該覺得,他已經猜到了。
畢竟,第一次見面,姬清甚至看穿他的靈魂,應該是個男人。
這種,你猜我是不是已經猜到你知道我可能知道了的遊戲,還是有點意思的。
比如此刻,就可以猜猜看,這目不轉睛,凝視著自己的身體里,到底是誰?
是愛麗斯?還是緋櫻舞?又或者是,偽裝成愛麗斯的緋櫻舞?
再猜一猜,什麼時候換的人?對方又是否猜到,他已經猜到換人了?
華爾茲在繼續,換著舞步,節奏。
唯獨姬清專註的凝視,沒有一絲一毫的減弱消失。
冷漠和溫柔,無情和深情,淡然和專註,冰涼和炙熱。在青年長開的,平靜如暗河,俊美無暇的臉上,如水浸潤漫延。
矛盾,反差,絕對,極端。
著迷,瘋狂,心跳快得像要跳出來,眩暈,微醺。
「我是誰?你在看著誰?」
無法忍受,想要獨佔的,嫉妒和愛戀,焚燒著他的心,他的魂,入骨空蕩蕩的渴慕。
姬清後退,迴轉,對仰靠在臂彎里的人,慢慢的露出一絲實質的笑意。
那原本平靜面容下,不知是真是幻的,刻骨溫柔雋永深情,猶如陽光下貪心吹大的泡沫,有一絲不詳的失去的恐慌。
「除了你,還能是誰?」
姬清說。
緋櫻舞抓緊他的手,祖母綠的瞳孔微縮。他的皮膚非常非常的白,眉發黛黑,其實不笑的時候,比笑的時候好看。
緊緊的盯著面前笑容陌生的青年,逆光的角度,青年臉上的神情有些虛幻,看不清。
他搖搖頭,把他抓得更緊:「不准你喜歡愛麗斯,你是我的。」
青年的臉上沒有一絲意外,也沒有更多的反應,腳下的舞步節奏不變。
那狹長內斂,冷銳溫柔的美麗眼眸,從始至終都專註的凝視著他,這讓緋櫻舞感覺到一絲安慰。
姬清帶著一絲笑意,凝視著神情緊張認真的緋櫻舞:「我喜歡你現在的神情,很漂亮,比任何時候都好看。」
緋櫻舞的神情有一瞬的呆愣,隨即不自然的狂喜,眼神卻更加固執緊緊的攫住他:「比愛麗斯呢?」
「你好看。」
緋櫻舞的唇角露一點不明顯的笑,祖母綠的眼睛更亮、更硬、更銳:「比緋櫻舞呢?」
他的心砰砰跳著。
姬清就著舞步的動作轉換,俯身靠近他的耳邊,冰涼的唇輕輕的碰到耳垂:「你。」
風一點點的大了起來,花和裙擺,他的長發都吹得撫動飄蕩。
他還是沉醉在,青年冰冷溫柔凝視的眼眸倒影里。
姬清的那些微溫度的笑容還在,又好像下一秒就要顛破了,輕薄脆弱,又珍貴美好。
整個舞蹈的節奏,開始和結束,包括他這個舞伴,都只由姬清一人牽引主導。
他快他就快,他慢他就慢,他停他就無法繼續,他繼續他就不舍停歇。
就像傀儡木偶對牽絲的主人,絕對的服從縱容。
姬清沒有撒謊,今天的緋櫻舞美得驚人,叫他情不自禁的一直跳一直跳下去,想不到停止。
美麗的不是像愛麗斯的裝扮,也不是他的女裝,是他眼睛里、臉上,迸發出的神采神色。
他不知道,在緋櫻舞眼裡的他,也是如此。
……
當年,男主宮無綺帶來姬清完成交易的時候,出現的是愛麗斯。代為結算的人,就成了職業周到的英倫管家。
所以,緋櫻舞並不清楚,宮無綺是怎麼完成任務的。
他見到的就已經是叫他目眩神移的姬清,隨後應接不暇的意識到真實的自我,更加沒有時間犯病,去糾結宮無綺的操作交易是不是違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