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重生后被踹開的人渣原配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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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他下意識就會覺得, 是姬清強迫了雲湛?明明一直單方面對姬清抱有愛慕的只有雲湛自己而已。
是雲湛不準別人靠近屋子,是雲湛強迫了姬清。
而他做了什麼?
他, 用世界上最惡毒最無恥的方法, 去懲罰一個被害者。
他有什麼資格?又有什麼立場?
他心底甚至輕微的有些憎恨雲湛,不是說喜歡那個人嗎?
為什麼,怎麼就強迫人家到了,把自己折騰得瘋瘋癲癲,腎水不足的地步?
「對了, 你上次跟我說,這小子的身體有些古怪, 我看了下, 他應該是跟人交合過了, 毒物應該已經傳播到另一個人身體里,不是你吧!」
安王的臉色不由自主的白了:「是, 是關到地牢里的人。」
老頭子縷著沒幾根的鬍鬚,擰眉:「怪不得, 你也算是廢物利用的, 反正地牢里那人,被你折騰成這樣, 也沒多久好活了。」
「你說什麼?我不是說過, 不能讓他死了?」
「幹什麼這麼失魂落魄的, 跟死了老婆一樣?我是沒讓他現在死了啊,但是人就總會死的,你把人折磨成那樣,不就是想著吊一陣命,再讓他死。怎麼可能光受罪,沒有任何代價後果的。你可別找我,他現在體內得了那種毒,我可不能保證。」
姬清其實從幾天前就看不清了,之前他一直被蒙著眼睛,還不能確定。等到被那個喜歡玩花樣的暗衛扯開眼睛上的布后,才肯定,他失明了。
有點慘,原劇情里,原主可沒有這種遭遇,失明的是和主角受交合過的安王才對。
那時候,原主已經死了,先是被主角攻盛怒之下安排十幾個人輪,然後送回到花街去。不久遇上那個強迫主角受未遂的炮灰攻將軍,被他買走帶到邊陲。
打仗的時候,誰還顧得他。又一看就是個供人淫樂的玩意,被俘虜到敵營。等主角受跟主角攻決裂,輾轉找到他的時候,原主已經奄奄一息,交代了兩句不甘的遺言,就死在了主角受懷裡。
結局不過是一捧灰,灑在山野里。雖是自己所求,對古人而言,到底是挫骨揚灰,太慘了些。
姬清自己倒是挺欣賞原主的,雖然因為生長的環境所致,格局眼界膽量都小了些,卻從來沒有自怨自艾,一直和命運努力抗爭奮鬥著。身處任何境遇,都沒有放棄過自己。
即便是臨死前,都想著掙脫宿命。人人都講究入土為安,他偏要一把火燒乾凈了,痛痛快快的撒到山野去。只可惜,命不好,運氣也太差。
主角受因為主角攻對原主的做法,跟他決裂,出走京城。
他性格堅忍不拔,外柔內剛,一路找尋原主的時候,一路變得更為成熟強大,做下了一份自己的事業。
主角攻一直暗地裡跟著他,幾次失去他的行蹤,終於在主角受一次毒發時,找到絕望瀕死的他,強行和他發生關係,把毒素分攤到自己身上。
於是,主角攻失明,兩個人有了後續的發展糾葛,又一連串事件后,走向HE美好結局。
至於後面發生了什麼兩人HE了,又跟他沒什麼關係,姬清才懶得看。
但現在,他被雲湛強了,導致毒素提前進入到了他的身體內,還是全部。
一個失明的花魁,要怎麼回到花樓,被那痞子將軍買走,再怎麼順利成章的被俘虜,死在敵營?
難度太高了!
但姬清轉念一想,不對,不管他死得怎麼輾轉複雜,在這故事裡都只是起到一個必須存在的作用。
仔細一分析,這個作用就是讓雲湛和安王決裂。雲湛出走找尋他,一路獲得成長。
他只是一個機會,讓雲湛走出去,獨立成長面對這個殘酷危險世界的契機。
也是一個轉折點,讓兩個人不穩定的不平等的感情,推翻重新搭建基礎,重新相愛。
至於最後的死亡,那就是一個結局罷了。總不能一直找下去吧。
非要說作用,也就是讓主角受變得更堅強,更不屈,引以為戒吧。
被安王做暈了再醒來,姬清雖然看不見,也能感覺到,自己已經不在地牢里了。
首先就是,空氣的流通似乎好多了。他的身上,也終於穿上了衣服。更是躺在床上的,身上沒有鎖鏈,沒有一刻不停索取他的男人。
姬清伸出手,慢慢的朝前面走去。
手沒觸到什麼,腳下卻被絆了一下,失重的朝前面栽倒。
原來,這裡有個桌子。
姬清被撞疼了腰,嘴裡悶哼了一聲,面上卻只是面無表情的蹙了一下眉。
很快直起身,倒抽了幾口涼氣。
想想,瞎都瞎了,也沒必要走來走去的,反正也看不見。
他摸索著乾脆坐在桌子旁,感覺渾身的骨頭都疼,無法挺直支撐,乾脆趴在胳膊上,睜著眼睛,獃獃的看著前方。
想想也是傻,明明什麼都看不見。
盲人真是個辛苦的人群,他只不過剛瞎,就覺得什麼都沒有了。看不見就跟不存在似得,整個世界都空空蕩蕩的。而盲人卻要一直生活在黑暗裡。
姬清的眼前準確的說,還不是黑暗,而是一大片厚厚的白霧。不是黑黢黢的,而是白茫茫的。
姬清無意義的發了一會兒呆,輕輕嘆息了一聲,高冷淡漠的臉上,露出超脫生死的坦然。
他想了想,他還是趕緊走完劇情,趕緊死吧。
姬清對這個世界厭煩了,準確的說,是被什麼都看不見的無趣弄煩了。
「雲湛。」他輕輕念著著名字,得先見到雲湛,或者讓雲湛知道,安王讓人輪了他。
至於安王本人也親自上了他這件事,為了那兩個人最後HE,他還是別知道吧。
「你在想雲湛?他那樣對你,你還想著他?」
姬清猛地站起來後退了幾步,臉上頓時滿是警惕防備的悚然。
從他醒來,磕磕盼盼的走路,再到發獃,他一直以為就只有他一個人,誰知道旁邊突然傳出別人說話的聲音,簡直驚悚好嗎?
「你是誰?」
姬清下意識的問,隨後,他心底已經有了答案。但他很少跟這個人打交道,彼此都沒什麼好印象,乍然聽到,確實是不怎麼能分辨出的。
那聲線低沉乾淨,帶著一縷溫和的憂慮:「你的眼睛……」
姬清不知道他打著什麼主意,也看不見他的神色,於是只能沉默的不說話。
安王從姬清還未醒來,就坐在這裡看著他。
看他連睡著都不曾舒展開的臉,那堅冰一般的冷漠像是深入他靈魂了。又或者,也許他之前不是這樣的,還沒有這麼毫無人氣。只是這段時間的折磨,叫他連睡著都無法鬆懈。
安王回憶著以往的細節,雲湛瘋魔似的守在門口,分明是不準任何人看到裡面的姬清;
他命人壓著姬清去天牢,這個人走路腳下虛浮而艱難,他當時卻沒有絲毫懷疑;
甚至這個人當初面對他的質詢,心灰意懶,眼底掩不住的疲憊,對雲湛反常的冷淡和迴避,都是帶有一絲壓抑不住的身體自動自發的畏懼的。
他方才把姬清從地牢里抱出來的時候,詢問了第一個碰姬清的,那個叫玄九的暗衛。
果然如此,這個人從一開始,身上就已經滿身傷痕,被雲湛折磨的遍體鱗傷了。而他親手把他推向更不堪的地獄。
不,還有更早時候,在花街,他允許了男人強迫了第一次的姬清,整整一夜。
這些,他都清楚的記得。包括,當時路過,聽到姬清被捂著嘴,喉嚨里發出破碎掙扎的求救,還有男人嘴裡滿是慾望的污言穢語。
他當時的心裡是帶著輕蔑和惡意的。
安王回憶著往昔的一切細節,對這個人的所作所為,所思所想。他的記憶一向很好,記得越清楚明了,越不明白,為什麼他會對他抱有這麼偏執的惡意?
說什麼,是為了雲湛,太過可笑了,難道堂堂一個安王,想要獲得愛人的心,還需要無所不用其極的貶低對付一個稱不上競爭對手的對手嗎?
姬清有些僵硬,主角受怎麼在這裡?
這,想到他搶了主角受的戲份,還神發展到這一步,頓時有些心虛,會不會影響攻受兩人的感情發展?
「出去。」色厲內荏的姬清,緊張的抿著唇,面上維持著高冷強勢的漠然,卻不敢看他。
雲湛的心裡一陣苦澀,看到他修長美麗的脖頸,隱隱露出的愛痕。不由自主的想到,幫他清理身體時候,看到的一切。
……
雲湛的內心充斥著嫉妒,心疼,還有控制不住的黑暗,慾望。
明知道不該,他也控制不住自己,粗暴的扒開這個人的衣服,讓昏迷的他躺在溫泉水池的淺水石上。
雲湛俯下身,用自己的吻,細細覆蓋了一遍,這個人身上,所有別人留下的痕迹。
昏迷過去無知無覺的姬清,無意識的蹙著眉,嘴裡泄出細細的哽咽。一聲聲的,若有若無,倒比清醒的時候,要誠實得多。
直到許久,都不見姬清有絲毫反應。雲湛才愛憐的親了親,眼底黑暗翻湧,似乎稍有緩和,一絲得意狂喜:「原來如此。你根本,不會對任何人有感覺。」
姬清的面上眉頭皺得愈發緊,似乎還沉浸在被折磨的噩夢裡。
這個人的身體,是天生就無法從這種行為中獲得絲毫快樂。
但云湛管不了了。他沒法再體諒憐憫他,他只想放任自己的渴望,佔有他,得到他。
昏迷的姬清,一聲一聲,細細的低低的,毫無遮掩的出聲,充滿困擾,痛苦,不甘,不願,祈求,無能為力。於此同時,還有不住的哽咽,眼淚不斷從薄薄的眼皮下流出。
早該如此,獨佔他,藏起來,叫誰也不見。
能欺辱他的,只有自己。能叫他哭的,只有自己。
雲湛只做了一次,就再次細緻的幫他清理,上藥。給姬清穿好衣服,將他抱回到閣子里。
不是他不想繼續,而是姬清的身體受不了,他也不滿足僅僅只是在他昏迷的時候。
……
此刻,看著姬清醒來后的反應,雲湛的眼底染上一縷陰暗。
雲湛沒有忽略他的僵硬和緊張,把葯放在他的手能勾到的地方,略顯疲憊溫柔的說:「你記得喝葯。有事喊我。」
姬清能感覺到自己有些發低熱,據說,男人的東西留在體內,就會這樣。
不知道是對方弄得太深,還是清理的人沒弄乾凈。
雲湛把別人的東西清理乾淨了,自己的故意留了一點在他體內。讓姬清稍微生點病,他就可以照顧他了,姬清也能少見幾天客人。
姬清的身體一向不錯,配合著吃藥,沒幾天就好了。
唯一叫他不舒服的是,明明他雖然拒絕了主角受幫他上藥的請求,但自己也細細上過了,用的還是系統出品的特級好葯。
但是,每天晚上,他都睡得很沉,醒來以後,感覺身體上的痕迹並沒有淺多少,還有種說不出的不適。
後面倒是好得飛快,彷彿日日被細心溫養著似得。
「幾位哥哥要是不喜歡,在旁邊幫我按著這個人就是。我來我來。」
「看不出來,你這小子愛好這麼特殊。」
……
玄九看著這個人冷冷的低垂下的眼睛,沒有勇氣去親吻他的嘴唇,顫抖的手指落在他受傷的喉嚨,然後是衣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