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孤頭上的綠帽每天都是新的27
如果看到這個, 說明購買比例未達60%, 請系統設置時間過後再來 對外界發生的任何事,很久都不為所動的男人, 神情終於微弱一變:「你會保護他。」
「是,我安排人跟著他。他會沒事的。雲湛他的武功,很好。」
「我知道。」姬清可是親自, 不知是驚喜還是驚嚇的體驗過的。
越安宸當然也想到了雲湛對姬清施暴的事。
「他不是有意傷害你的,他中了毒, 後來,又受了刺激, 就……是我沒有想到。」
姬清沒有反應,雲湛瘋魔的因由,他也猜到一點。但要說越安宸沒想到,那就說笑了。
他當時遣人不去打擾雲湛, 叫那些暗衛都聽從雲湛吩咐,打得主意不就是, 讓雲湛毒發脾氣不受控時候, 和姬清發生衝突, 最好兩人鬧大, 鬧得不可收拾, 徹底決裂嗎?
只不過,越安宸和姬清都把雲湛定位成總受了, 一點也沒料到, 這是個狼崽子。
此刻, 姬清也就是冷淡的笑了一下。
男人當然感覺到了,抱著他的手更緊了幾分,喘著粗氣。
姬清的神情有一絲古怪,男人居然有反應了,隔著厚厚的披風都頂著他。
越安宸大手捂住姬清的眼睛,便急不可耐的吻上來。
姬清沒有掙扎,被吻得氣息略微紊亂了些,只有臉上的神情,一如既往的淡漠。
男人也不在意,解開他的披風鋪在發黃的草叢落葉上,把他放在上面,沿著他仰起的頸項,不住的吮吻流連。
姬清的眼中微微抖動,胸腔不住的起伏,深深的紊亂的呼吸著。玉骨一般好看的手指,無力的抓著男人的黑髮,卻阻止不了絲毫,只能顫抖著任人為所欲為。
……
連姬清都沒想到,還能這麼玩?對據說是禁慾攻的越安宸的下限和花樣,真是嘆為觀止,多多少少又挽回了那麼一點印象分。
外表哭得崩潰無助,內里漫不經心的審視點評。
不過,他這段時日,肆意妄為玩得心滿意足,差點忘了這具被折騰的破敗的殼子根本承載不住,這回幾乎就要提前把他排斥出去。
許久許久,久的,看在越安宸眼裡,姬清已經受刺激過重,毫無反應,生氣了三天。
越安宸知道自己過分了,但他卻沒有後悔,還有一絲徹底得到這個人的滿足。
對這個人的渴求日益增多,他不確定,自己下一次會不會更過分,姬清必須習慣承受。
索性,姬清失明后,本來就沒有太多的反應,大多時候都不會理會他,一個人沉默。他在旁邊自說自話,就已經滿足了。
更何況,很多時候,他還要不斷加緊讓人研究姬清身上的毒素解法,包括他地牢里被弄壞的身體,想要調理,也不是一朝一夕。
姬清徹底平息下來,重新掌控這具身體的時候,很快又到了劇情時間。
他雖然沒有被送回花街,第一個上過這具身體的男人,卻食髓知味的,難以忘懷,找上門來。
那個混世魔王般的放肆惡劣的年輕將軍,不知道是越安宸的哪個堂弟還是表弟。就是他帶著原主到邊疆,又讓他淪落到敵軍俘虜,最後死在主角受的懷裡。
姬清對這個男人的到來沒什麼反應。有過對比后,雖然這個人也已經很極品了,但當然還是器大活好,下限和花樣總在刷新的主角攻越安宸,更讓他滿意。
他也沒興趣跑去折騰那種高難度劇情,反正,之後的結局,他都計劃好了。
不過,來都來了,正好姬清也玩夠了,想換個世界身份,索性一併結局吧。
對姬清慾念深重,偏執佔有的越安宸,是不可能把姬清讓給任何人的。
相反,他對強行佔有了姬清第一次的這個人,打從心底有一股濃重的殺意。
若不是他也放任有錯,他早就下手了,哪裡還會等他跑到面前來放肆要人。
姬清看不見,無神的目光卻準確的落到越安宸身上,一貫冰冷淡漠的臉上,竟緩緩舒展了一下,叫著他的名字:「越安宸。」
這是男人的嘴裡,第一次喊出這三個字,叫他的心底一陣滾燙酥麻。
他失神了下,立刻走過來,單膝曲起,半蹲在裹著厚厚狐裘的姬清的輪椅前。
姬清側耳,似乎聽到什麼響動,無神的目光落在他腰間,蒼白漂亮的手指慢慢伸手,自然的摸索解下那把裝飾一樣的匕首拿了過來。
越安宸有一瞬間的猶豫,他不想姬清碰到這些危險的東西,會叫他有不好的猜測。
雖然他不覺得,以姬清的強勢高傲,會做出自殺的舉動,可是他賭不起。
在他開口的瞬間,姬清卻握住他伸過來的手,俯身,臉上帶一點輕慢冰冷的笑意:「這個人,你去幫我殺了他。」
沒有任何理由,輕慢的,命令的,吩咐一般的語氣。
說完,就毫不猶豫的靠回去,似乎絲毫不在意他的反應,接受也好,拒絕也罷。
越安宸的心中卻有一種受寵若驚的酸澀鼓脹,也可能是,他料定,自己不會拒絕。
誰能拒絕他呢?誰會捨得拒絕他?
「算了,無趣。打得半死,叫他以後長記性就行了。畢竟是條人命。」
高冷淡漠的男人,白髮白衣,蒼白俊美,整個人都像是冰雪雕著的神袛般,毫無活人的氣息。這一點輕慢的嘲諷,卻讓他帶了點鮮活。
她是三葉集團大小姐的雙胞胎妹妹,有醫學鑒定為證,是第一順位的合法繼承人。
只要手段足夠,拿下大半三葉集團,就不成問題。
前提是,緋櫻舞真的死了。
可是他們所有人都忽視了這個問題,在人心惶惶游移不定的一個多月之後,在大小姐的葬禮上,見到她被摔得破碎又極力拚湊完好的屍體之後,他們就徹底的,放下了這個選項。
姬清卻反而清楚了,心底拿不定的主意。
這個人,沒有叫他失望。
死的是三葉集團的大小姐緋櫻舞,不是作為三葉帝國的王的緋櫻舞。
明目張胆的文字遊戲,本該不難猜,但是在這人一貫撲朔迷離的,乖張不和邏輯的精神病行為下,沒有人在意了。
畢竟自從男性的緋櫻舞出現后,大小姐就消失了。而這次,大小姐突兀的死掉后,任何一個緋櫻舞都沒有出現,還不能說明,這是一個人嗎?
只有真真切切為這個人所迷,神魂顛倒,心碎痛哭的,某些單純不知事的貴族小姐少爺,仍舊相信,緋櫻舞是個純粹的男人,他沒有死,死的只是大小姐,他會回來的。
而現在,姬清也加入了他們。
他確信,緋櫻舞沒有死。
雖然不知道,他是如何活下來的,又是何時,才會再次出現在人前。
與其說這種盲目的信任是對緋櫻舞的,不如說是,姬清對自己的絕對信任。
如果緋櫻舞沒死,那女主緋櫻蘭的身份,就很有些值得說道的意思了。
這讓姬清對著她的時候,眼底多了一縷內斂的溫柔:「原來如此。並無冒犯。」
女主挑眉放心一般的笑,隨即極具主動進攻性的追問:「那,這個問題方便回答嗎?」
跟一般的女人不同,很有分寸,又有一般女性所沒有的侵略性,充滿一種令人想要征服的野性自由魅力。
的確是,適合宮無綺這種男人的女人。
也很適合,他們生存紮根的暗黑帝國,這個隨時上演著危機和刺激遊戲的黑暗世界。
姬清看著,她暗含撩撥挑逗又張揚輕鬆的,性感蘇人的藍色眼眸,那張熟悉的臉上,不熟悉的眼睛和神態。他冷冷的平靜的笑了。
「沒有感覺,過程就是完完全全的喪失感。肉體上的妥協,隨後是精神上的,徹底被佔有的失去感。也許放棄,任由對方支配的話,會覺得輕鬆很多。」
緋櫻蘭的神情,徹底僵住了,似乎沒有想到。
她臉上的笑容也消失的無影無蹤,顯出一種大地色的沉穩包容:「我以為,你們是情侶,你是心甘情願的。」
姬清和她正坐在車裡,開車的司機和後座之間,豎起的透明屏障,會完全隔絕語音。
姬清不再看她,目光透過車窗玻璃,看著外面秋冬略顯陰鬱的天氣。
他的神情自若,平靜內斂,略顯冰冷鋒利的美麗臉上,縈繞著一種跟外面的天氣類似的陰鬱暗黑。
喃喃自語,滿不在乎道:「啊,我也不知道是什麼關係。或許有機會,可以問問他。」
緋櫻蘭的內心頗感複雜。
她對北野組的組長,被尊稱為閻鎮君的男人——宮無綺的印象,非常的好。甚至可以說,未曾見面的時候,她就已經牢牢記住了關於這個人的一切。
第一次見面,這個男人端坐在她面前,一絲不苟,略顯端麗精緻的面容,眼神冷寂無波,充滿一種內斂克制,優雅冷靜的尊貴氣度。周身卻帶著揮之不去的,濃稠的殺戮血腥凝結的黑暗煞氣。
她幾乎是一見鍾情。
這樣風度翩翩,剋制冷靜,近乎無情無欲的男人,光是看到他主動親吻另一個男人,就叫她驚訝不可置信。
她是完全無法想象,這個男人在床上,會是一副獸性本能完全釋放,肆意放縱慾望,去強迫掠奪一個,完全對他沒有感覺的男人,的狂熱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