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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孤頭上的綠帽每天都是新的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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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貴族之間流行著黑暗荒唐的淫樂遊戲,從不厭倦。


  身處其中的姬清,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賢者時間, 被聖潔洗禮,從內到外的清心寡欲。


  緋櫻舞的手, 自然的搭在他的後背的,有意無意的滑落。


  姬清準確的抓住那企圖落到尾椎的手指,平靜淡漠,略顯無情無趣的說:「別把主意打到我身上, 這些還不足夠你釋放熱情嗎?你知道的, 我性冷淡, 完完全全的無感。」


  緋櫻舞笑容華美惑人, 他長得極好, 周身縈繞著強烈的荷爾蒙氣息,男女通吃。所到之處, 再也沒有人稱他為「三葉集團的大小姐」「那個精神病」,而是「三葉的王」,主人,少爺, 緋櫻舞先生。


  他對外的性別成迷,身世成謎。大家都不知道, 三葉集團, 到底有幾個緋櫻舞, 又一共有幾個繼承人。但毫無疑問,緋櫻舞先生,是絕對的支配者。


  就是這個男人,曾單膝跪在姬清的面前,一臉虔誠誘惑的,親吻他,表示,如果姬清不願意,他甚至,可以讓姬清作為上位者。


  以退為進。


  他以為姬清的拒絕和冷漠,是不願臣服,根本不相信,有人會完完全全的無感。


  直到,他親自試過。


  站在他面前,無動於衷任他施為的姬清,從頭到尾,臉上只有冰冷淡漠的冷靜。


  三年時間過去,曾經那明媚、單薄、清透、純澈的少年感,從這個人的眼中逐漸沉澱下去,成為薄冰棱似得疏離、冷靜、內斂、剋制,沒有什麼能叫他動容在乎,只有眼尾那一點脆弱凌厲神經質的暗紅,給他帶來一種奇異的吸引力。


  緋櫻舞順從的收回手,無辜又專註的凝視著他:「可是,他們怎麼能和你比,你和所有人都不同。」


  看著姬清挺直的脊背,不緊不慢離開的背影,略顯暗黑瘋狂的祖母綠眼眸,有一絲溫柔的落寞:「我唯一想要的,只有你啊。」


  緋櫻舞遲遲沒有真的強迫姬清,只是因為,他對姬清的佔有慾太強了。


  強到,這個一向高傲誰都不放在眼裡的靈魂,有一種怪異的自卑。


  不是他男魂女體怪物一般的顛倒錯位,叫他自卑。而是,這具身體太髒了,碰過了太多的人,也讓太多的人進入過。雖然,這都是他自己親手主導的。


  但緋櫻舞還是嫌棄,就像嫌棄一件不合身,又穿了很久的衣服。


  他這三年,暗地裡一直在做一項實驗,把人的精神,意志,轉移到另一具身體里去。


  緋櫻舞覺得,他絕不是這具身體附庸的一個不完整的人格,他是一個進錯了身體的,成熟完整的靈魂。


  他需要找到一具滿意的,完美的,乾淨的身體,然後,用這具新生的身體,徹徹底底的佔有姬清。


  不客氣的說,本就外表乾淨禁慾,猶如高山之雪,高嶺之花的姬清,站在他們這群放浪形骸,淫靡墮落的貴族面前,簡直猶如天使降臨地獄,聖潔、純白得,叫人羞愧。


  更何況,他本身的氣質,就凌厲、冰冷、高傲,有種目下無塵、映不入任何人的淡漠。


  進入賢者時間的姬清,從內到外,表裡如一,毫不掩飾,他看不上這世界上的任何一個人。緋櫻舞只是其中之一,並不特別。


  姬清崇尚自律,讚賞克制,欣賞的,是收放自如,掌控自我,打破自己的桎梏。


  所以,他習慣于禁欲忍耐,一旦發覺到自己被慾望引誘,也能毫無猶豫,轉瞬間沉湎於暗黑渾噩的色相紅塵,比任何人都放得開,浪蕩放縱,百無禁忌,任人對他施為。


  一個人若要不被任何外在的可能摧毀、掌控,那就先一步發現弱點的時候,自我拔除。慾望不是用來壓抑的,誘惑也不是用來抵抗的。放縱和享受,有時候就像出世和入世。


  身為一個他人眼裡,自小就冷漠嚴謹,寡慾克制的,姬氏當仁不讓的第一順位繼承人,姬清自己卻知道,從八、九歲時候,第一次知道自己的體質和家族背後秘而不宣的世界后,他過往的一切努力方向,在知情人眼裡早就是可笑可悲,所謂的繼承人,更是早已從從候選人的名單里除名。


  從這人生第一次的徹底的毀滅性挫折里,小小年紀的姬清,站在族內那一眾不如他的天之驕子,和母親長輩們冷漠惋惜的打量下,平靜的思索了片刻,就得出了這樣一個堪稱邪性的結論,就和他隨後選的路一樣驚世駭俗。


  這一切對他而言並不難,不過是以自己的靈魂韌度為道場,不斷的錘鍊,反反覆復的,破而後立,毀滅重建。或許對別人來說很難,姬清卻早已習慣,並享受這一切。


  樹立什麼,就打破什麼。


  在意什麼,就摧毀什麼。


  誠於自己,誠於慾望,直面黑暗,直面弱點,永不懷疑,永不猶豫。


  緋櫻舞的男魂女體算什麼,比起他,這樣的姬清才更是徹頭徹尾的瘋子、怪物。


  但姬清覺得好極了,從沒有什麼,比自己本身更叫姬清滿意的存在。


  姬清自己就是他自己的信仰,他的對手,他的道。至於這個道本身對不對,好不好,有沒有意義,都無所謂。


  而緋櫻舞,卻只是個連自己的慾望和情緒都不能自省,無法自控的普通人。


  太低級了,他甚至連姬清第一個世界里的原主,都不如。


  不過是命好,運好。


  在姬清眼裡,沒有任何值得一看的地方,自然也就無所謂浪費情緒。


  緋櫻舞對他的任何判斷,都只是緋櫻舞自己的心魔、脆弱的投射,和姬清本人對他是什麼感覺,無關。


  因為姬清,沒有任何感覺。


  不,也不能完全說一點也沒有。


  至少,姬清為緋櫻舞破例了,打破了他的命運。


  他對這不知是一體雙魂,還是錯位的副人格的奇迹,非常感興趣。


  因此,明知道自己的行為,可能導致這個世界的劇情線路出問題,甚至,毫無必要和意義,仍然是這麼做了。


  點醒緋櫻舞的自我認知,就像是按下了困坐愁城的機械獸,最核心的啟動核。


  讓這本該自縛己身,在宮無綺再次到來帶走他后,就跳下高樓,徹底自我毀滅,銷毀存在痕迹的奇迹,擁有一種全新的未知的可能。


  可是,嗤,緋櫻舞在做什麼?沉浸於玩男人的屁股?最高的理想也就是玩他了。


  這讓曾對他抱有一點期待的姬清,格外失望,也就更為無趣。


  如果姬清知道,緋櫻舞對玩他的執念大到,發動一切資源去研究轉換人體精神和靈魂的違禁試驗,他或許就會,改變對緋櫻舞的認知,重新來看待他了。


  但是姬清並不清楚,他只是放空自己,百無聊賴的,等著下一步劇情上演。


  姬清從不缺耐心,也慣於隱忍等待。


  二十三歲的愛麗斯,還是如同三年前姬清到來的時候,第一印象一樣,溫柔優雅,純潔可愛。只是更加的羞怯,柔弱。


  緋櫻舞不允許她出現,憎恨她,厭惡她。


  因為比起緋櫻舞,姬清對愛麗斯的態度,好得出奇。


  他非常的紳士,溫柔,就像騎士,對待他發誓效忠的公主。


  但緋櫻舞想看到姬清的這一面,他可以忽略愛麗斯,當做,這是姬清對自己的。


  緋櫻舞一直是可以控制愛麗斯的出現時間和時常的,以前,當他需要休息,或者毫無必要的時候,就會讓愛麗斯出去。


  這段時間,則很少了。


  愛麗斯很怕緋櫻舞,就像怕一個嚴厲而惡毒的姐姐,不,現在是哥哥。


  姬清就像童話里,王子擁著公主,在浪漫的舞池跳舞一樣,擁著愛麗斯。


  在這寸土寸金的京都,這座巨大的城堡卻好像處於深山一般,靜謐,擁有寬廣的花園。姬清的腳下,就是一大片的薰衣草園。遠處,還有同樣大面積的玫瑰花田。


  風吹花海,優雅挺拔的青年,牽引著穿著華麗的公主,旋轉,回身,折腰。畫面是挺美的。


  姬清形狀狹長冷銳的眼睛,安靜的凝視著懷裡的女孩,即便她早該被稱作是女人。


  那雙眼睛里的神情和臉上一樣,沒有表情的時候,是冷冰冰的無情無愛。但此刻,卻彷彿從骨子裡,從每一分每一秒的毛孔氣息,流淌沁出絕對的溫柔。


  對比外表薄冰凌似得凌厲冷漠,這入骨溫柔的反差,叫人甘願溺斃,又不禁從靈魂里顫慄,只能一眨不眨的痴痴的注視著,描摹印刻。


  聽說愛情都是誕生於,絕望黑暗,不可能的夾縫,帶著蛛絲一樣的救贖和喘息,明知不可,卻還是飲鴆止渴。絕不單純,絕不黑白分明。混沌的,看不清,又真真切切。


  姬清饒有興趣的想,就像愛麗斯之於原主。


  在原本的劇情里,愛麗斯和緋櫻舞出現的時間是一半一半的,甚至嚴格的說,在原主的記憶里,對愛麗斯的相處時間更久。


  有很長的一段時間,原主並不知道,愛麗斯和緋櫻舞是一個人。


  直到,第三年,有一次,當原主對著愛麗斯笑容燦爛,全然信賴放鬆的時候,緋櫻舞醒了。


  用著愛麗斯的樣子,猙獰惡意的,羞辱了原主。


  一邊強迫原主的東西,在她的體內進入,一邊鄙夷的嘲諷著原主,告訴他,緋櫻舞和愛麗斯的關係,她們是一個人。


  如果原主真的有精神病,那也是自這一天開始了。


  即便所有人都告訴他,緋櫻舞自殺了,這個女人烙印在他靈魂里的痛苦也不會消散。看到她的雙胞胎妹妹,也會偏執的恨意的想要殺掉。


  他打從心底里入了魔,覺得是緋櫻舞回來了。


  但詛咒形成投射的一瞬間,那個男人無意識撞了一下姬清。正好一輛車來了,姬清因此而死,靈魂跟那個渣男牽扯上大因果。混亂時刻,陰差陽錯,詛咒落到了姬清身上。


  詛咒又不是人,當然是不會講道理的。


  但天道講因果平衡,姬清倒霉被詛咒后,老天就補償似得,讓他憑空得到一個金手指。


  【少年,想穿越嗎?想改變人生嘛?】


  想。


  【想當龍傲天嗎?想……】


  想當耽美污文總受。


  【呃,很有想法。但我們是正經系統,沒這麼污的選項。要不你考慮一下惡毒YD炮灰受?】


  姬清搖頭拒絕,一臉高冷寡慾,什麼角色都行,給他每個世界,船戲最多的角色。


  【(⊙o⊙)…好的,這個,這個,可以有。】


  契約成立。阿飄狀態的姬清就綁了一個小系統,在各種小世界里跑劇情了。


  系統對姬清的要求是,無所謂OOC,他只要老老實實確保一些該他發揮的重要劇情節點發生就OK了。


  姬清從小生活在高壓環境里,家教森嚴,從幼兒時期就在馬不停蹄的學東西。跟這個比跟那個爭,導致他本人性格冷漠嚴謹,一副高嶺之花,不苟言笑,吝於言辭。


  因為姬清的爸爸是個倒插門,小白臉。姬家一貫女強男弱,父親自己不上進,一心想著怎麼勾住身為家主的母親,對他倒是變本加厲的鞭策,妄圖以後年老色衰了,能有他替他爭家產。


  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變態。姬清不知不覺彎了,還是個只想被壓的純零。


  但姬家的環境,他長到28歲都還是個處男。連自己親手紓解,都沒有過幾次。只能偶爾偷偷看幾眼鈣片,解解饞。


  憋著憋著,姬清外表有多高冷禁慾性冷淡,內心就有多放蕩肆意百無禁忌。


  但他面具戴久了,任何時候都不會輕易卸下來。讓他主動被男人壓,還不如叫他去死。


  有了這個系統就不一樣了,這是劇情角色需要,不是他決定的。


  姬清外表冷漠,內心激動的想,這下,他總可以躺在男人身下,被隨意XXOO了吧!


  但現實是殘酷的。


  姬清第一個世界是個耽美文。原主是和主角受一起被拐賣進青樓里的花魁。


  拍賣到他初夜的是主角攻,器大活好不粘人。


  按照劇情,主角攻把他操膩了,就會漸漸被作為清倌的主角受所吸引,求而不得,強迫誤會,一波三折,最後兩個人HE。


  可,姬清第一個小劇情就失敗了。


  他生得清媚,艷而不俗,屬於叫男人看了就想把他壓在身下,天生適合當花魁的。這是姬清在系統空間,為這個角色,親自調整的長相。


  但是,他低估了自己端了28年的架子。


  這張臉在他那高冷禁慾,目下無塵的氣質下,瞬間變成了凜然不可侵犯的天山雪蓮。


  那個本該當清倌人的主角受,看到他以死反抗,差點撞柱而亡,心下不忍,居然主動求老鴇,讓姬清當清倌,他去當花魁。其實單從兩個人的形象看,也該如此分配的。


  彼時,走過第一場次的姬清,正面色蒼白高冷,心下激動,等著老闆為了教訓他,親自用藥和道具,把他這個身體教導成離不開男人的高能劇情呢。


  沒想到,左等右等,只等來了主角受搶他劇情的結局。


  姬清懵了,反應過來后,當然是撐著虛弱的病體,拚命跑到主角受面前去,質問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姬清咬牙切齒,氣得眼眶發紅:「誰要你爛好心了?你以為你一廂情願的自我犧牲,我會很高興,會感謝你嗎?我只會討厭你,恨你。滾回去當你的清倌人。」


  主角受被他罵得淚流滿面,哽咽痛哭,說不出話來,只是一個勁的搖頭。


  主角攻在旁邊噙著笑意,好整以暇的看戲。


  然後,因為主角受搶了他戲份,主角攻提早認識了主角受,提早對他感興趣了。


  在姬清的據理力爭,還有主角攻的不明心思下,主角受還是當著他的清倌人。


  而姬清,卻被蝴蝶掉了足足三個月的香艷戲份,其中還有為期十天的愛的教導play。


  他雖然還是花魁,主角攻還是包下了他,卻從來沒有跟他發生過關係。


  經此一役,他也屈服當花魁了,老闆自然也沒必要上手教育他聽話了。


  姬清心裡苦。卻還是一臉疏離淡漠,彷彿誰都不配碰他一根頭髮的高冷禁慾。


  主角受這個小妖精,還天天抓緊時間來這裡插足,三人行。


  姬清忍下不悅,想著沒事,等兩個人確認關係以後,他還有一段進入王府,陷害小受被發現后,被盛怒的主角攻賞賜給手下侍衛,被十幾個人輪的戲份。


  雖然一開始就這麼重口味,太過緊張刺激了,但總比什麼都沒有強。


  這麼一想,他就淡定了。也懶得當電燈泡,影響兩個人的關係進展。


  主角攻再來,他就借口見客不去了。


  作為花魁雖然被包下來了,但普通的客人還是要見的。這樣名氣就不會下去,現在的恩客不來之後,才能迅速找到下一個金主。


  姬清萬萬沒想到,幸福來得這麼快。


  主角受搶了他一次戲份,他不小心也搶了一次主角受的。


  就在他單獨見客,給兩個狗男男培養感情的時間,有一個邊疆回來的兵痞將軍,揚言要主角受立刻來見他,陪酒。


  姬清記得,劇情里,這個人是個炮灰攻,他先是看不起主角受當婊-子還立牌坊,強行讓主角受陪酒。過程中,被主角受的美色所惑,想要霸王硬上弓,被趕來的主角攻制止了。因此,促進了攻受兩人的感情進展。是個神助攻。


  姬清也就跟著眾人看熱鬧似得,俯下欄杆瞥了一眼。


  沒想到,立刻叫那個將軍發現了。


  對方醉醺醺的,武功卻極好,瞬間飛到二樓的他面前,攬住他的腰:「你是誰?看樣子也是個清倌。都出來賣了,一副冰清玉潔,矜貴的不行,摸一下就能要了你的命似得,裝給誰看?」


  遭了無妄之災,姬清冷冷的看著他:「將軍看著一表人才,年少有為,何必跟我這等小人物過不去……」


  「多少錢能上你?」


  說實話,這炮灰攻顏值、身材都很不錯。姬清第一次被人這麼抱,感覺對方手臂的力度炙熱有力,心中也有點蕩漾。


  蕩漾的姬清,神色更加冷漠憤憤的瞪著將軍:「我現在被王爺包了,不接客。」


  那將軍的眼中染上欲色,桀驁的臉上掛著一絲輕慢放肆:「那感情好,他是我堂哥,一個娼妓而已,還不是隨口的事。」


  姬清無語了,也對,劇情的確是這麼回事。對象是主角受,主角攻不願意很正常,但如果這將軍炮灰攻只想上個花魁,他幹嘛阻止?

  姬清就被他拖到房裡,按倒在床上。


  內心激動得發抖的姬清,表面卻一臉驚懼蒼白,極力的掙扎著。


  別忘了,姬清身上有詛咒。他陽痿,他不舉,這都是小事。他還性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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