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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127打分,燒掉

  食不下咽這個詞得虧秦裳能說的出來,薄九笙不在西府住,西府的廚師就變著花樣的給她做,秦裳回去一次,哪次沒有吃到撐,而不在西府的時候,她跟著隊伍吃住,連她愛吃什麽不愛吃什麽都有人提前打點,送到她麵前的哪樣不是她喜歡的,食不下咽就是隨便胡扯的理由。


  薄九笙顯然也知道這一點,不為所動。


  秦裳真的使出渾身解數說服薄九笙,好在最後這男人不情不願的答應了,秦裳高興地帶著他去乘坐自己的新車兜風——憑借秦裳的財力,她顯然沒有能力買下這一款車,和之前的車一樣,這輛也是從西府地庫裏開出來的,開車碰到正派主人,秦裳就想在薄九笙麵前誇誇它。


  然而秦裳還沒開口,薄九笙就一臉晦氣的表示,“我不坐你前男友的車。”


  語不驚人死不休,雖然秦裳對薄九笙時而冒出的奇奇怪怪的話已經產生了極大的免疫,但這次的確依然被他驚到了,憑實力把自己作到前男友的位置,這操作簡直也是絕了。


  “我們目前就這一輛出行工具,要不你就忍忍?”


  薄九笙一點也不願意遷就,掉頭就走,動作幹淨利落,以實際行動證明此事絕無轉圜的餘地,秦裳都快要哭了,跑快兩步拉上他,“我們步行,去附近的小超市!”


  雖然中途狀況頻出,但好在跑一趟超市買齊了食材。


  給老師分配的套間裏有個不怎麽常用的小廚房,基本的廚房用具都有,至於其他需要的東西秦裳走兩趟食堂的大廚房就有了。


  以前薄九笙每次進廚房之前都有摘戒指這一步準備工作,但現在他手上什麽也沒帶,反而是秦裳右手的手指上多了個戒指,這是她爬山那天薄九笙在山頂為她準備的禮物,戒指戴在手上正合適,沒有再出現像上一次那樣的卡頓事件。


  都說會做飯的男人很值得依賴,但秦裳卻覺得薄九笙很性感,世人評價男人的美甚少在皮囊,說聲好看大多被視作女性化的氣勢,但是當舉手投足間皆是風情的時候,好看隻是代替了其他無法言說的表達,無論男女,都可以受到這樣的讚稱。


  薄九笙在專心致誌的處理魚,動作緩而不慢,秦裳垂眸,視線盯在他漂亮的過分的手上,有時候有些事情真的巧合的過分,秦裳選了幾天確定定製的那枚戒指居然和薄九笙送給她的是同一品牌的,不過因為她買的晚這會還沒有到她手裏,秦裳不知道這用心有靈犀來解釋能站的住腳,還是她和薄九笙本就愛好相同才更能詮釋這個現象。


  秦裳走進廚房,倚在門板上,“薄老師,你說我追你這麽久了,你要不要和我試試啊?”


  薄九笙抬起頭,眼睛注視著她,問了一個問題,“你在追我嗎?”


  秦裳:“.……”她難道不明顯嗎?


  但畢竟還沒追上,秦裳不敢造次,就問,“那我可以慢慢追,隻是能不能打個商量,如果現在要你給我評分的話,你覺得我還差多少分才能追到你。”


  開上火,薄九笙放下袖子往廚房外麵走,秦裳亦步亦趨,還不忘勸說,“這就算考試還有個範圍,老師有時還給畫重點,我都沒向你請教怎麽追人都認命的接受這個任務了,你給說說一下進度真的不吃虧。”


  “你真的要知道嗎?”薄九笙像是有難言之隱,麵孔上不再是慣常的波瀾不驚,也不是微笑時那種很輕鬆地樣子,具體是什麽樣,秦裳也形容不出來,但她還是天真的點點頭,但很快她知道那是什麽表情了。


  同情。


  來自薄老師的同情。


  薄老師腰瘦腿長,衣服下的皮膚更是白皙,他眼睛微微眯起,神情有點傲傲的,用四方八穩的語調說出了秦裳目前最想知道的事情,“雖然覺得你知道之後會受很大的打擊,但是我覺得你說的也有道理,想了想,還是告訴你比較好。”


  秦裳的兩隻耳朵立刻豎起來,她緊緊盯住薄九笙的薄唇,在薄九笙做出一半的唇型的時候秦裳立刻睜大了眼睛,脫口而出,“五十!才五十!薄九笙你真的不能這樣,我努力了這麽久,你就給這麽點分,友情分進步分鼓勵分都沒有嗎?”


  “你真的太樂觀了。”薄九笙看了下時間,“你是五百分,都已經減到負數了,負五百。”


  “!!!”


  秦裳隻覺的一聲晴天霹靂,原來小醜竟是我自己。


  “為什麽?”秦裳發出了靈魂拷問

  薄九苼卻不準備回答這個問題,他再次低頭看了一眼時間,當表盤裏指針指向某個位置的時候,他便再一次往廚房走,秦裳作勢要拉他,沒想到卻是薄九苼自己停下了,“我要去看火上的魚……”


  煞風景!秦裳懷疑他是故意的,故意卡在這個點,就是為了和魚比個高低,秦裳已經看到在向自己招手的酸爽可口的魚肉了,抬頭卻看到薄九苼目光幽幽的看著她,似乎在說你是選擇繼續問,還是選擇你的魚。


  其實這和你是選擇關心與我有關的事情還是選擇那破壞兩人感情的第三者,選擇繼續問,則得美人歡心,她的五髒府就要受委屈,然而好處是有以後,如果要是選擇魚,雖然暫時能得一物裹腹,則美人必然暗自生氣,以後再也沒有以後了。


  薄九苼不催也不急,耐心的等著她的抉擇,隻是時間越拉長,秦裳看到他的表情越不對勁,就知道屬於薄九苼本尊的耐心將要售罄。


  秦裳斬釘截鐵,目光堅毅,“火上的魚哪有你重要,你先回答我的問題。”


  薄九苼似有意外,故意道,“你真確定?”


  就別在她傷口上撒鹽了好嗎,秦裳點頭,十分肯定的說“確定”。


  “其實也沒什麽。”薄九苼滿意的點點頭,應該是暫時滿意了秦裳的舍輕取重,“本來你的分數還在正數,就是今天扣的有點多。”


  秦裳一口氣沒上來險些被氣吐血,還扣的有點多,這何止是有點,她幹了什麽能一下子從正數被扣到負數,還是到負五百。


  不管了,反正問都問了,秦裳就覺定問到底,幹脆要薄九苼給出一份加減分的單子,她以後專挑能加分,而且還得是高分的事情做,就不信還拿不到一百分了。


  薄九苼卻是搖搖頭,重新坐下,閑適的倚靠在沙發上,自有幾分氣定神閑的味道,“不可以,這個東西就像天氣,和我當天的心情有關,加權數知道吧,我的心情分占百分之九十。”


  “百分之九十!”秦裳大聲叫嚷起來,“薄九苼,你怎麽不去搶啊!”


  “我今天的心情已經夠差了,難道扣五百分還不夠你警醒?”薄九苼看著秦裳的眼神好像在說這麽好的機會你不抓住,不趕緊過來哄人,卻還在我的隱怒邊緣試探。


  “那……那我今天也不太高興,而且我覺得你的權重安排的非常不合理。”秦裳的語氣弱了下來,“你心情不好我心情好的時候可以讓你高興,但是要是你心情不好我心情也不好,我可能就不想哄人了,要是按這樣的權重的話,我可能還會創造新記錄。”


  史上最低分的記錄。


  索性薄老師還算民主,知道聽取她的自己,秦裳說完之後,薄九苼認可的點點頭,然後說,“那你覺得怎麽樣?”


  “至少我的心情如何也得算上。”


  “可以。”


  “那我今天心情非常糟糕,所以你打的那個負分不算,可以重新……”


  秦裳還沒打完自己的小門道,就聽到薄九苼的不同意,“民主決策確定後需要公示三天,無異議之後方能實行,所以按照正常步驟,你的建議需要三天後才能正式實行。”


  “好了,既然無事了,洗手準備吃飯吧。”


  秦裳疑惑不已,飯都被做壞了還吃什麽,但是當一種全新做法的魚被端上來的時候,秦裳才知道她被吭的有多慘--薄九苼看時間起身準備去廚房完全是個幌子,和之前魚的做法不同,他中途根本不需要去廚房。


  我再也不相信薄九苼了。


  秦裳如此表示。


  但是憤怒發出之後不久她就毫無防備的枕著薄九苼的胳膊睡著了,春天給人的感覺除了是春暖花開,微風徐徐,還有睡不夠的困意,吃飽喝足之後緊跟著的就是眼皮沉重,秦裳在薄九苼身邊待了不到四個月,新養成的習慣有很多,午睡算是其一。


  薄璠和薄雫再見到白戾,一個愁眉苦眼,一個悔不當初,但白戾像是沒看到似的什麽也不問,然而山不來就走,我便來就山,既然白戾不問,薄璠就自己說。


  “真是對不起白先生,我們真的是忙的日夜顛倒,晚上的時候還拿著照片詳查細看,隻盼著能從照片上麵找到一些忽略的線索,但是有時候這困意上來了真的是眼皮子打架,忍也難忍,而我們又不想浪費一絲一毫的時間,於是就抽煙提神,但是悲慘的事情就那麽發生了。”


  白戾沉著眉,聽薄璠和薄雫輪流敘述一遍發生的事情,總結大概的意思就是照片被燒掉了,吸煙的時候不小心燒掉的,為此,兩個人表示,如果不是還身兼大任,還想將功折罪,不想辜負白戾的期望,他們早就追隨那照片而去,從此這世上再也沒有薄璠和薄雫兩個人了。


  薄璠和薄雫表演的真情而忘我,甚至指著被燒焦的頭發給白戾看以示證據,白戾隨著兩人指的方向看過去,果真見到燒焦的頭發,抽煙引發火災的事情屢見不鮮,白戾卻探究的看著兩個人。


  “若是薄先生交代給兩位的事情,兩位也是如此懈怠?”


  薄雫立刻沉著的說,“白先生這話就不對了,白氏上下一體,不分你我,我們老大讓我們幫助白先生過來查倉庫被炸的事情就說明老大信任我們,白先生也願意信任我們,否則就不會把那麽重要的照片證據交給我們了,但是天災人禍避免不了,有些事確實打的人措手不及,白先生說是不是?”


  白戾的眼底驀然衝出幾分淩厲,隻是很快又消失,像是從不曾出現,但是薄璠和薄雫想象之中的白戾暴怒沒有出現,他輕輕巧巧的又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來一張照片,再次交給兩個人,“弄壞了一張沒事,我那還有很多,底片我也留著。”


  薄璠和薄雫:“……”大意了。


  薄璠拿著一張新的照片,坐在台階上不住吐槽,“你說他一個大男人揣著什麽不好,天天拿著秦裳的照片,這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他心上人呢。”


  “你最好悠著點,這話可別到老大跟前說。”薄雫提醒他。


  薄璠點頭,“我傻啊。”


  他又低頭看著手裏的照片,“故技重施也沒有用,要是能把白戾手裏的底片毀掉就好了。”


  “毀不掉也沒事。”薄雫說,“沒露臉沒露什麽能認得出來的標誌性東西,就算白戾再懷疑也沒有用,有其他的事情還有老大頂著,不會出事的。”


  “嗯。”薄璠把照片收起來,忽然想起了什麽,“修言快來了吧。”


  “快了。”


  兗州某一處,一個三十多歲的人凶狠的抽著煙,罵罵嚷嚷的和人打著電話,“奶奶的,白家的那些人就是看主子不順眼,主子這麽多年辦的事情何曾出過什麽差錯,如今不過是丟了兩次毫不起眼的燃料而已,那些底下的人就忍不住叫嚷,真他娘的晦氣。”


  “修言,何必如此動怒。”一個長的白淨的男人走過來,眼眸輕閃,笑著勸他。


  修言三兩句掛斷電話,悶頭抽了兩口煙,吐出來後就像是把心中的鬱氣也全都吐出來了,“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


  白淨的男人一臉的不讚同,笑意盈盈卻不達眼底,“你和那些人嘔氣,還不如想想怎麽勸主子。”


  修容抬頭,他雖長的五大三粗的,脾氣火爆,但細看幾秒,給人的感覺頓時煥然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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