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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119定情信物,白戾的懷疑

  秦裳:“……??”


  她最近冒得最多的就是問號。


  坐以待斃不行,就薄九苼那個樣,她遲早得被玩死,然後最後連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秦裳走上前,拍著其中一個人的肩膀。


  這兩個女生頓時如臨大敵,另一個跑掉了,剩下這一個被秦裳拉著,想走也走不掉,那女生惶恐不已,立刻否認,“我沒有想搶你男朋友,你別打我。”


  “……怎麽說呢。”秦裳現在已經非常接受這些奇奇怪怪的設定了,連她踹了薄九苼的謠言都出來了,其他的還有什麽不可能,“我問你幾個事。”


  “你說,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我和薄老師的事你們知道多少?”


  這麽問,沒人知道其實秦裳是一點知識儲備都沒有,那女生果然也沒覺得有什麽奇怪的地方,純屬認為秦裳隻是好奇她和薄老師在別人口中的版本。


  “其實同學們一直以為你會找一個和你家世相當也同樣優秀的人在一起,但是你卻對鄰校過來做報告的薄老師有好感,你和薄老師進展的非常快,當我們知道的時候你們已經在一起了,最後紙包不住火,兩校的領導和你的家人很快知道了這件事,這段愛情最終沒有經受住現實的考驗,你及時收心,單方麵宣告了結束,而薄老師就慘了,因為愛人的離去心痛不已,從此冷心冷情,心死如灰,還要受其他的人的嘲笑。”


  秦裳煩躁的搓搓臉,有氣無聲似的道,“我和薄老師分手……你們知道是什麽時候嗎?”


  女生先是看了秦裳一眼,“你們一分手我們就都知道了。”


  “什麽時候?”


  “大概五六天前。”


  秦裳險些抓狂,五六天前,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五六天前她和薄九苼還在秦家,秦裳才被折騰過,哪有時間找他鬧。


  盡管秦裳不相信,但是這女生說的非常逼真,時間地點說的什麽話還有薄老師痛不欲生的表情都敘述的非常清楚,好像她見過似的。


  “那天你在現場嗎?”


  女生搖頭,說,“這倒是沒有。”


  “你不在現場你怎麽知道的這麽清楚?”


  “呃……大家……都這樣說。”


  秦裳一連問了幾個人都是這樣,一個人這樣說也就算了,但是所有人都這樣認為,搞的秦裳精神有些恍惚的認為……她好像真和薄九苼分手了。


  她承認當初接近薄九苼是有點動機不純,暫時符合蓄意接近的說法,但是……秦裳捧水潑臉上,看著鏡子裏煩悶的人,忽然泄氣似的想,她現在不是陷入了麽。


  “喂,秦裳。”


  同組的一個女同學過來補妝,從包裏拿出口紅來回塗抹,“你現在這樣,不會是真喜歡上那位薄老師了吧?我們好幾個可都想追薄老師呢。”


  “別想了,他是我的。”秦裳抱臂偏頭看向她,淡淡開口。


  “你們還真打算複合?你家裏同不同意先不說,我看薄老師就不一定願意,你當初把他當獵物,說白了隻是玩玩而已,雖然是你提的分手,但現在明顯是薄老師不願意和你走近,你現在的錯覺不是喜歡,隻是潛意識裏認為攥在自己手裏的東西失去了心裏不適應而已,薄老師肯定不會再上一次當。”


  秦裳的臉僵硬了一下,不過不是被打擊到,而是被這亂七八糟的想法襲擊的頭有點暈,什麽叫做把薄九苼當獵物,當她是狼抓兔子嗎,在現實生活中難道不是翻過來才有參照意義?

  還有--秦裳都不想說了,玩玩而已,到底是誰造出了這汙水往她身上潑的,要是被她逮到,就真的死定了!

  秦裳回包廂的時候正看到有人給薄九苼告白,見秦裳進來,各種視線又投到她的身上,看熱鬧的,冷眼旁觀的,幸災樂禍的,也有同情的,不過這同情是對告白的那個女孩。


  誰不知道秦裳什麽脾氣,人家冷人家傲是因為有底氣,有顏有貌有權智商高,屬於老天爺親自喂飯的那一種人,生來就活在金字塔尖,在學校裏就是獨樹一幟,她喜歡的人,誰敢光明正大的搶。


  薄九苼倒還好,拒絕的恰到好處,既沒有讓女同學下不來台,也沒給人半分希望,坦白的表示他這段時間工作忙,無心其他,包廂裏的人一聽,這不就是被傷了心,不對愛情抱任何期待了麽,於是,看向秦裳的眼神又多了幾分複雜,搖頭歎息,感歎不喜。


  秦裳麵無表情,對其他人的目光和探究照單全收,誰讓她的這個學生人設就是如此呢,冷漠吵鬧和強出頭反而與她不符。


  玩到很晚的時間,由付老師組織學生回去,薄九苼中途離開,他拿著車鑰匙解鎖,秦裳神色複雜的看著這輛黑色大眾--據說這就是薄老師的座駕,同時抗在肩膀上的還有房貸,以及其他借債。


  薄九苼金絲邊眼鏡下的眼睛溫溫淺淺的帶著幾分笑意,然後非常溫柔而又疏離的問,“秦同學,有什麽事嗎?”


  秦裳一會幻想,一會現實,她現在真的有點玄幻到分不清,拍拍自己的腦袋,拚命的告訴自己這是現實,她的記憶沒有任何問題,然後麵帶微笑的抬起頭。


  “我是來給你送東西的。”


  秦裳把一個袋子遞過去,之前在秦家答應給薄九苼做的衣服,現在這套衣服做好了,薄九苼一個“不”字就要說出來,待看到是衣服之後又非常自然的將袋子接了過去。


  “麻煩秦同學送過來了。”


  秦裳說一點也不麻煩。


  薄老師認真的看了一下衣服,又滿意的笑了笑,旋即開口道,“這是我們當初的定情信物,你提出分手後我也就沒好意思留下這件衣服,但我是非常喜歡的。”


  “……”秦裳覺得自己出現了幻聽,“什麽?”


  “定情信物。”換了個身份之後連耐心也多了不少,薄九苼又重複了一遍,並且說,“過去的都已經過去了,你能很快走出來我很高興,我也會很快走出來的,你不必有什麽擔憂。”


  經過了一番又一番扭曲事實的摧殘,秦裳已經練就了一種選擇性聽別人講話的能力,以及提煉對方的話的最終目的--說那麽多,目前作為她前男友的薄九苼照樣拿走了做好的衣服,並且給秦裳透露出來一件事情,定情信物。


  沒錯了,薄九苼肯定是想要這東西。


  你要東西早說啊,非得要繞這麽大一個圈子。


  秦裳吐槽了一番,就真的去準備定情信物了,首先是選東西,其實想想,她好像真的沒有給過薄九苼什麽東西,薄九苼好歹還給她養三隻狐狸呢。


  兗州的白家的一家工業場地被炸掉,遠在北域白家的白老爺子聽說這裏的事情之後拍案震怒,勒令白戾必須查清楚這件事,他知道薄九苼最近也在兗州,吩咐白戾如果有必要可以找薄九苼幫忙。


  白戾能力再強,畢竟是一個人,惡虎還怕群狼,他一個人不可能在混亂的五州內翻出什麽花來,白老爺子深知這一點,要想查清楚這件事,還要借由薄九苼的手,所以他親自給薄九苼打電話交代這件事。


  白戾擱下酒杯,他是白老爺子的使臣,代表的是白老爺子,在外說話做事一向很硬氣,但對薄九苼,倒有幾分客氣,“薄先生,相信這件事老爺子已經和你說過了,我需要借由你的手,查清楚這件事。”


  “這件事我也聽說了,對方確實猖狂。”薄九苼說,“人手沒問題,白先生可有入手的地方?”


  白戾拿出來一張照片,放到桌麵上,然後眯著眼看薄九苼,似打量,似警惕,“薄先生不妨看看照片上的女人。”


  照片的光線非常暗淡,能看出來是在非常混亂的情況之下拍攝的,上麵那個人的五官麵容模糊成一片,但卻仍舊依稀可辨,後期技術上補救可以恢複的更清楚。


  白戾像是不經意的提起,“我聽說薄先生身邊最近有了人,漂亮又聽話,怎麽沒帶出來讓兄弟們見見?”


  薄九苼微笑著說,“她怕生,況且,還沒到那份上。”


  白戾說,“若是我非要見呢?”


  薄九苼眯起眼睛,“吾妻不可欺。”


  白戾沒說話。


  “我才從書上看到這句話,就想和白先生分享一下其中心得。”薄九苼緩緩的道,“白老經常說你和你的名字一樣,戾性太重,多點書卷氣才能壓得住。”


  見白戾從裏麵出來以後,中年人立刻走過去,“怎麽樣,薄九笙答應幫忙沒有?”


  “答應了。”


  中年人一陣慶幸,答應就好,要是這件事查不清楚估計白老爺子那裏根本就沒辦法交代,那工廠和倉庫是他一直管著的,之前這麽長時間也沒出什麽事,誰知道一夜之間就被人端了,他可後悔死了。


  “白老板,先別高興太早了,即使查清楚了這件事,你失職這個責任是跑不掉的。”


  白戾留下一句話走了。


  偌大的倉庫讓別人混進來了都不知道,萬千燃料毀於一旦,立業不成,守業也是這般粗心大意,讓兗州的其他人看盡白家的笑話,單就憑這一點,白老爺子就不能輕易讓這件事過去。


  中年人剛放下的心,又被白戾這一句話弄得七上八下,他是有僥幸心理,誰敢動白家啊,這兗州就算亂成一鍋湯,理事府的人也不會拿白家的人開刀,那薄九笙的西府建的華麗壯觀,整個兗州也找不出來第二個,可理事府問了嗎?

  不僅沒有,還得避著敬著。


  薄九笙一個白家的外姓人,尚且如此做派,而自己好歹姓氏裏還帶著“白”,兗州的人豈不是更是要忌憚幾分,他當時就是這麽想的,對倉庫的監控和人手布置的都比較鬆散,時間一長,他也越發的放心,根本就沒有想過今天的事情發生。
……

  秦裳衝了澡,還沒上床睡覺,她在電腦上搜索應該送什麽作為定情信物,看了一遍之後還是沒什麽頭緒,幾隻狐狸蹲在她腳邊,老老實實的,秦裳耳尖的聽見引擎的聲音,以為是薄九笙終於回來了,結果到窗戶那一看,車不是薄九笙開的那輛。


  不過,總算來個知道點內幕的人了。


  秦裳換身衣服,拉開臥室的門,下樓。


  “呦,終於回來了。”


  風嵐嗬嗬笑了兩聲,但他身體蓄勢待發,似乎在做某個預備動作,秦裳臉上的笑容猛地一收,剛要抬腿時,風嵐就跟未卜先知似的退開一步,秦裳笑的滲人,“果然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啊。”


  “如果我說現在發生的每一件事都和我沒關係你信嗎?”


  秦裳想直接打他,但是瞥到小家夥們也跑下來了,才意識到總這麽暴力不好,“你先解釋清楚現在到底是怎麽回事。”


  “你想聽哪一件?”


  “挨著說。”


  風嵐輕歎了聲,“其實我現在也是一團亂麻,能說清楚我當然會說,但關鍵是我也不知道從哪裏開始,還是你來問吧,能說的我都告訴你。”


  秦裳直接問她最想知道的事情,“帶學生的隊伍裏麵為什麽會出現薄九笙,他要參加的,還是你和夙閆找上他的?”


  薄九笙已經成為薄老師了,秦裳到他麵前他隻會一口一個“秦同學”,正經的不行,弄得秦裳都有點不好意思了,再加上營造的那種場景,某個飛快的瞬間,秦裳也會被迷惑的相信她和薄九笙確實已經結束,而且還是她先提的,薄九笙靜靜看著她的眼睛的時候,秦裳心虛不忍後悔齊上陣,還能從他嘴裏問出什麽啊。


  風嵐猜到秦裳就要問這個問題,但考慮到劇本的保密性,以及他所知有限,風嵐隻能告訴秦裳的是不是薄九笙要參加的,事實上,是在夙閆跟著高校的這些人快要來到兗州地界的時候,他才接到消息,這批師生裏麵還有一個人沒有出現。


  這個人沒有跟著大隊伍一起過來,而是先行了一步提前到達兗州。


  夙閆覺得奇怪,最初確定這批人的時候夙閆就在跟進,秦裳就是在組建隊伍時加進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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